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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五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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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慈烺赶紧跟了过去,刚进了后殿,就看见周后坐在凤椅上,粉面含霜:“朱慈烺,你可知罪?”
  朱慈烺急忙跪下:“儿臣知罪,母后息怒啊。”
  “本宫息不了!”
  周后怒气冲冲:“居然连我都敢骗,田守信,你给本宫滚进来!”
  田守信从外面滚进来,跪伏在殿门口,动也不敢动。
  “你们主仆二人,将本宫耍的团团转啊,朱慈烺,你是不是忘记本宫荆条的厉害了?”周后气冲冲。
  “儿臣不敢忘。”
  朱慈烺赶紧解释:“儿臣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啊,今日儿臣巡视京营,发现京营糜烂无比,十二万的兵额,竟然连五万兵不到,其中大部分都还是老弱病残,一旦有变,京师根本就守不住!为整顿京营,为我大明江山,儿臣必须抓紧时间,不容再在宫墙里面耽搁了,但父皇犹犹豫豫,不得已,儿臣才想到让母后帮忙,所有一切都是儿臣的主意,与田守信无关,母后要是责罚,就请责罚儿臣吧……”
  周后脸色稍霁:“哼,那也不该骗我。再说了,你住在皇宫里,就不能抚军京营,为你父皇做事了吗?”
  “母后,军情多变,万一晚上出什么事,京营诸将要到哪里找我?进皇宫吗?”朱慈烺一脸苦相。
  周后还是板着脸,但眼神已经缓和多了,半晌后,轻轻叹口气:“春哥儿,宫外不比宫内,你要注意安全,我宫里的太监宫女,你喜欢哪个,都可以带走……”
  这就是周后,虽然疼惜儿女,但更知道国事轻重。
  “谢母后。”
  朱慈烺跪在地上,眼眶湿润,从今天以后,他就不能每天都见到母后了。
第二十六章 谋逆之罪
  “太子哥哥,听母后说你要搬到宫外去住了?是真的吗?”
  坤兴公主跑过来,兴奋的抓住朱慈烺的衣角。
  朱慈烺笑着点头。
  “那是不是就等于你有了自己的家,你在家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没有人敢管你,就像父皇那样?”
  坤兴公主问。
  朱慈烺心里叹:妹妹你错了,父皇才是这个皇宫里,禁锢最深,最不自由的那个人。
  “太子哥哥,我能去找你玩吗?”坤兴公主的眼睛笑成了弯月。
  朱慈烺笑:“当然。”
  “太好了。”
  坤兴公主笑的开心,转头看三哥定王朱慈炯:“定王哥哥,你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家啊?”
  定王朱慈炯羞涩的摇头:“我不会出宫的。”
  “为什么呀?”长平公主好奇。
  “我要陪在父皇母后身边。”定王朱慈炯很严肃很认真。
  ……
  成国公府。
  后堂的一间密室里。
  听完徐允祯所讲,朱纯臣跌坐在椅子里,脸色发白:“你是说,咱们私卖甲胄的事,太子……可能知道了?”
  “是。”
  徐允祯一头冷汗:“半个月前,田守信来找我,说太子想找一个传授弓马骑射的老师,点名要董琦,我当时没有当回事,今日在校场看到董琦,我才忽然想起,董琦是太子的弓马老师啊……”
  朱纯臣的额头也开始冒汗了。
  董琦是右掖营的参将,是营中的高级将领,虽然其上还有主将和副将,但营中的大小事,董琦也都是知道一些的。去年秋天,朱纯臣徐允祯伙同右掖营主将徐卫良将营中五百具上好的甲胄,倒卖给了一位山西商人,事情虽然做的很机密,天衣无缝,但董琦却有所怀疑,不但当面质疑过主将徐卫良,还为此找过朱纯臣,但被朱纯臣搪塞过去了。
  “董琦给太子当老师,以他的脾气肯定会向太子提起此事,一旦太子调查起来……”徐允祯声音都颤抖了。
  和贪墨军饷不同,私卖甲胄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皇上或许能容忍他们贪墨军饷,但绝对不会容忍他们私卖甲胄。不说大明,从古至今,任何将军在甲胄的事情出了问题,最后都是凄惨下场,大名鼎鼎的周亚夫只因为家中有五百甲胄,结果被汉廷以谋反罪论处,本朝大太监刘瑾权势熏天,但他府邸的时候抄出甲胄五百,也被以谋逆罪论处。
  朱纯臣和徐允祯虽然不是私藏,但却是私卖,论起来,罪行更重!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朱纯臣怒了,跳起来一把揪住徐允祯的胸口,目光凶狠的像是要吃人。
  “隔墙有耳……校场那么多人,我不敢跟你说呀。”徐允祯都要哭了。
  朱纯臣气的跺脚:“徐允祯!我朱家上下三百余口都要死在你的手里!”
  “老成,你不要激动,事情没有那么坏……”徐允祯抓着朱纯臣的手,结结巴巴的劝:“我已经想一路了,虽然那董琦有所怀疑,但他没有证据啊,就算告到太子那里,太子也拿我们没有办法。”
  朱纯臣渐渐也冷静下来,松开徐允祯胸口,在厅中来回踱步。
  “我们事情做的机密,那山西商人也早就走了,除了咱们,唯一知情的就只剩下徐卫良了,只要徐卫良不开口,咱们就不用担忧。”徐允祯追在朱纯臣的屁股后面。
  朱纯臣站住脚步,冷哼一声:“你忘记那个中间人了吗?”
  朱纯臣徐允祯世袭三百年的国公,脑子还是有的,他们没有和山西商人直接交易,所有事情都是通过中间人,山西商人最后虽然买到了甲胄,但却不知道卖给他甲胄的人是谁?这样就算山西商人在路上出了事,朱纯臣和徐允祯也不用担心。
  说到中间人,徐允祯眼皮子跳了一下。
  事成之后,他原本是想要杀人灭口的,没想到那中间人异常警觉,居然提前跑了。
  徐允祯咬咬牙:“那家伙已是惊弓之鸟,既然跑了,就肯定不敢再回京师了,我们两家三百年国公的名号,可不是吃素的,所以现在的关键还是徐卫良,只要堵住徐卫良的嘴,我们就高枕无忧。”
  朱纯臣冷笑一声:“怎么堵?徐卫良现在可在诏狱里。”
  “成国公,事到如今了,你还跟我藏着掖着吗?谁不知道你跟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是至交,徐卫良关在锦衣卫的诏狱,只要你上门去求,骆养性还能不答应你吗?”
  “答应我什么?”朱纯臣的脸色越来越冷。
  “杀人灭口,让骆养性在诏狱里干掉徐卫良,永除后患!”懦弱的徐允祯,居然也有杀气腾腾的时候。
  朱纯臣不说话,他知道,徐允祯说的是对的,为保两家三百年的国公,徐卫良是必杀的,但徐卫良是太子抓了送往诏狱的,骆养性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的份量?
  如果徐卫良无缘无故的死在诏狱,骆养性如何跟太子交代?他跟骆养性虽然是至交,但骆养性却也不会为了他,而将自己全家陷入危险境地。
  所以,想要说服骆养性,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
  “成国公,不要犹豫了,我两家的生死存亡,就在此一举了。”
  徐允祯声音哀求。
  朱纯臣看他一眼,冷笑:“你想过没有,太子既然已经知道了甲胄之事,又怎么会给我们杀人灭口的机会?说不定此时他正在诏狱审问徐卫良,严刑拷打之下,徐卫良已经全盘托出了!”
  “啊?!”
  徐允祯大吃一惊,双脚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上冷汗涔涔而下:“完了完了,全完了……”
  朱纯臣摇摇头,对这个“定国公”,他算是彻底无语了,无脑无胆,偏偏又极其贪心,当初如果不是他在旁撺掇,自己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利令智昏的蠢事?以至于现在陷入了进退维谷,甚至有可能会被抄家灭族的困境?
  但现在责怪他也是晚了。
  “你哭什么哭?”朱纯臣冷哼一声:“皇上抄家灭族的圣旨,还没有下来呢!”
  “但也差不多了,当初真不应该啊……”徐允祯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蠢货闭嘴!”
  朱纯臣终于忍不住大声呵斥,虽然他对徐允祯一直都很鄙视,但对方毕竟是国公,跟他同级,他一直都给徐允祯留有三分薄面,但徐允祯崩溃痛哭的样子,让他实在看不去了。
  朱纯臣耐着性子解释:“只凭徐卫良一张嘴,没有其他佐证,纵使皇上对咱们有千般怀疑,也不敢下旨抄家,灭了咱两家的国公府!民间审案,还要人证物证俱全,三堂会审呢,何况咱两家三百年的国公府?咱们完全可以说徐卫良是挟私报复、血口喷人,逼急了,甚至可以说太子在陷害忠良!”
  徐允祯不哭了,猛然跳起来,连连点头:“对对对,成国公你说的太对了。咱们朝中还有那么多的姻亲故交,门人子弟,到时都发动起来,就不信皇上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徐卫良终究是一个祸害,不管怎样,都不能让他活。”
  朱纯臣脸色冷冷,整理了一下衣冠:“我现在就去见骆养性,而你,留在这里写奏章。”
  “什么奏章?”徐允祯不明白。
  “辞去你我京营的差事,并奏请太子京营抚军!”朱纯臣叹口气:“还有,明日早朝是我们的生死之关,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第二十七章 致命把柄
  骆养性,明朝最后一任锦衣卫指挥使,他在历史上最有名的事情就是揭发首辅周延儒一矢未发,却谎报大捷的真相,成为扳倒周延儒的有力证据,随后,周延儒被论罪处死。甲申之变中,骆养性率锦衣卫守卫皇宫,虽也曾死战,但最后却投降了李自成,后建虏入关,他又投降了建虏。
  总体来说,骆养性不是一个光彩的人,更算不上忠臣,不过在明末历史中,因为锦衣卫指挥使的特殊身份,却也能占有一席之地。
  一间密室,骆养性和朱纯臣相对而坐。
  骆养性今年四十二岁,面色白净,一把漂亮的胡须,脸上总是带着有礼的微笑,看起来根本不像特务头子,倒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臣。
  “太如,看在你我过往的情分上,救救老哥我吧……”朱纯臣上来就是悲情攻势。
  骆养性,字太如。
  “国公何出此言?”骆养性一脸吃惊。
  “城外校场的事情,你想必是知道了,”朱纯臣一脸沮丧:“我虽然身为京营总督,但却不怎么管事,徐卫良那厮胆大妄为,平常骗骗我,吃吃空饷也就算了,想不到居然还敢找假兵糊弄太子爷!太子爷一怒之下杀了一百人,虽然太子宽容大量,没有迁怒于我,但老哥我还是惶惶不安,我毕竟是京营总督啊,徐卫良是我手下的将,如果徐卫良胡说八道,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老哥我就只有一死以谢陛下了。”
  骆养性淡淡笑:“国公多虑了,徐卫良就是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胡乱攀咬国公的。”
  朱纯臣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看来太子并没有夜审徐卫良,而徐卫良在诏狱里,应该也是老老实实。
  所以骆养性才会有此暗示。
  朱纯臣一脸苦相:“但老哥我还是不安啊,徐卫良这个人贪生怕死,狼心狗肺,为了活命,他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情都敢做的。”
  “国公你的意思是……”骆养性拖长了声调。
  朱纯臣长长叹口气:“除非他死了,否则我是一日不得安宁啊。”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很明显了。
  骆养性眉毛微微跳动了几下,端起茶来轻轻抿了一口:“国公实在是多虑了,一个小小的徐卫良,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的,时间不早了,国公还是早点回去吧。”
  竟然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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