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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航一六四二-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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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统治的稳固。让封建君王去开启民智,这不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了嘛?

    申晨乃至背后的澳洲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整个棋盘,往大了说就是全球。甚至已经有人喊出了全球战略这一恶俗的字眼。其主旨便是通过政治、经济、军事手段,让全世界都依附在澳洲体制一下。军事威慑,政治斡旋,经济唱主题曲。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利益纷争的世界。国与国之间的矛盾,种族、意识形态之类的只是表象而已,真正的内里还是利益二字。而澳洲想成为规则的制定者,掌握别国的货币无疑是有效而快捷的手段。

    在南明推行的粮票,便是全球战略的第一步,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步。只要这步走好,将成功的模式推广开来,不出几年,整个亚洲便在澳洲的控制之下。有整个亚洲做底蕴,欧洲还在话下?

    当然了,说一千道一万,刻下最要紧的便是信用货币的信用二字。没了信用,一切都是白搭。

    “其他地方都准备的怎么样了?”申晨问道。

    月娘立刻回答:“松江府的分行就差挂牌营业了,扬州的刚刚装修,预计下月初能完工;南京、苏州那两家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申晨微笑着说。

    开银行可没那么简单。厂址之类的都是次要的,最要命的便是人才。葛大爷说二十一世纪人才最贵,这一点简直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放在十七世纪,同样如此。会计师、柜员、管理型人才,电报员,现在汇丰银行什么都缺。

    为了开这六家分行,申晨几乎抽空了澳洲刚刚培养出来的一批人才。这里头既有以前稍稍读过书的成年移民,也有澳洲自己一点点培养起来的孩子。就比如月娘,这小丫头便是申晨领养的闺女。从前阿姨阿姨的叫着,现在改口叫了申总……哪怕到了这个时空,申晨的一些习惯依旧维持着。让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叫自己阿姨……那一定是疯了!

    “任何新生事物,总需要一个被人们接受的过程。”申晨又闭上了眼睛,嘟囔着说:“等他们确认了信用问题……”那一定会发生抢购狂潮!

    用一百两银子,换取价值三百两的粮票,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上哪儿找去?便是粮价降了也不怕,只要不低于一两六钱,就等于是保值了。不但如此,大额储蓄还有利息可拿。钱能下崽的事儿,何乐而不为?

    “那为什么要把晒盐的法子卖给那个死胖子?”月娘嘟着嘴说:“我们自己做不是更好么?”

    “你必须知道……这个世界永远都是灰s晨认真地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们是外来的,要想在南明立足,必须要分一定的好处给地头蛇。”

    外国人讲关系,中国人讲人情。陌生拜访的破冰之旅,从来就没那么容易。改革开放之初,那些不明就里的外企进驻中国,因为不懂得人情世故,有多少折戟沉沙的?苦苦守候多年,渐渐熟悉了规则,这才打开了市场。

    现在汇丰的情况便如同当初的外企一样。méng着头猛冲猛闯,只会到头来碰一脑袋包。

    顿了顿,申晨又补充了一句:“要想办盐场,赵广德必须从澳洲买设备与化工原料。卖盐的小钱,我们没必要死死的攥在手里。”

    小钱?月娘吐了吐舌头。盐可是生活必需品,从来都是朝廷税赋的大头。怎么到了申晨这里就成了小钱?但顶头上司如此说了,她也不好反驳什么。依着她的意思,莫不如将盐场攥在自己手里。一年保守估计也是几百万的银子啊。

    “赵广德财力雄厚,背景深,申总另眼相待也是顺理成章。可我想不明白,为何申总要对那个燕七另眼相看?”

    申晨嘴角上挑,勾勒出美妙的弧线,略有些yin险地笑着说:“燕七啊,燕七可是有大用。我推荐你看本书——血酬。”ro!。

………………………………

453 僵局(下)

    

    世界一直处于规则之下,明规则的制定者处于庙堂之高,潜规则制定者处于江湖之远……《血酬》。

    松江。

    一身短襟的劲装汉子乍着胳膊,晃dàng着身子,操着破锣嗓子边喊边往里走。

    “七哥,七哥!俺回来了!”汉子越走越纳闷。往常的时候,听到自个的声音,燕七早就急吼吼的跑出来迎接了。今儿也不知犯了什么邪xing,叫了半天怎么没反应?

    正纳闷的,便瞧见月门转出来一个人影。定睛一瞧,确是燕七的老管家。

    “管家,我七哥呢?”

    “韩爷回来了?”说话间管家到得近前,比划着让那汉子放低声音,继而神神秘秘地道:“韩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爷自打昨儿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吃不喝,任谁叫也不答应。您赶紧去瞧瞧吧?”

    “啊?我七哥生病了?”

    “没生病啊。昨儿下午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汉子若有所思,道:“想来是为弟兄们的生路犯愁……对了,昨日七哥可是见了什么人?”

    管家摇了摇头,继而猛然醒悟:“倒是赴了一场宴……送请柬的是一个澳洲婆子。”

    “澳洲婆子?”

    嘴上说着,二人脚下不停,转眼间到了正房门口。管家唯唯诺诺的站在后头,汉子可不管那么多,径直上前拍打起来:“七哥,继业回来了。七哥可还好?七哥……”

    叫了几声,房门略微响动,摘了门闩,lu出燕七一张憔悴的面容。

    韩继业看了大惊:“七哥,怎地这般模样?弟兄们的事儿大家群策群力就好,万不能愁坏了身子骨。”

    燕七摇头笑了笑,伸手让了让,示意里间说话。继而自顾自地进了房,挨着八仙桌坐下来。

    老管家乖巧地奉了茶,转身刚要离开,就听燕七说道:“张老,前一阵子咱们囤的粮食拢共有多少?”

    管家不假思索地回答:“老爷,加起来怕是有三千石了。”

    “三千石……”沉吟一下,燕七果断地说:“不囤了,全部放出去。”

    “全部放出去?”管家大吃一惊。

    不等管家说什么,韩继业已经抢着说:“七哥,你糊涂了?如今这世道,粮价一日数变。且有价无市,买都买不着。卖了粮食,千多号弟兄靠什么过日子?”

    “你别管了。”摆了摆手,燕七继续说:“张老,存银还有多少?”

    管家错愕着说:“不足四千两。”

    “四千两……卖了粮食,加起来怕是有一万六千之数。”燕七深吸口气:“两日内将粮食全都卖出去,折现成银子给我。”

    “这……”

    “七哥,你到底想干什么?”黑脸的韩继业已然怒了。没了粮食,一千多号弟兄吃什么?算上弟兄们的家室,几千口子人,难道喝西北风?

    “我想赌一把。”燕七沉重地说:“赌澳洲人能成事。”

    “澳洲人?这关澳洲人什么事儿?”

    燕七拧着眉头道:“这事儿你甭管了。拢共就这么点家产,勉强能支撑到八月底。与其坐着等死,莫不如博一把。”顿了顿:“另外,即日起,凡是找咱们走船的,甭管是否熟识,只要是运粮食的,价格一概上调三倍。”

    “三倍!你疯了!”韩继业ji动之下,已经脸红脖子粗。江北沦陷,漕运断绝,他们这些跑船的没了营生,本就揭不开锅了。而今又要抬价把生意往外推,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待要再说什么,却见燕七一瞪眼,拍着桌子道:“若还当我是你七哥,便老实去做,无需多言。”得,燕七径直将话说死了。

    生怕韩继业心里不满,燕七又加了一嘴:“我燕七是什么人,旁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且宽心,但使我燕七有口吃的,便绝不让弟兄们饿着。”

    韩继业沉默了半晌,还是耐不住好奇,问道:“七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燕七笑了:“把自己关房里想了一整天,终于想通了。与其坐着等死,莫不如以小博大。只待这批粮食套现,咱们用银子全部兑换成澳洲人发行的粮票。粮食问题无需担忧,澳洲人已然允诺,一两六钱一石的稻米,只要咱们不囤积、倒卖,随便咱们买多少。”

    又是澳洲人……那些澳洲人到底给燕七灌了什么mihun汤?

    打发了管家去办理此事,燕七絮絮叨叨说了良久,话锋又一转:“继业,可想跟着哥哥做一票大的?”

    韩继业赌气道:“反正你是哥哥,我想不想的,不都得跟着哥哥?”

    燕七哈哈一笑,猛然冷了一张脸:“好!这水上讨生活的实在太多了,买卖做起来压价压的实在太过厉害。这么多人分食,哪有吃独食来得好?”

    “七哥,你的意思是……”

    燕七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找几个得力的弟兄,往城东走走。只待挑起事端,便吃了过江龙那厮。”

    与此同时,大盐商赵广德的府邸。

    “老爷~”小丫鬟脸上满是红晕,媚眼如丝,身子摇晃着好似随时都会跌倒。赵广德一双肥壮的大手探入小丫鬟薄薄的衣衫之中,不停地在xiong口揉搓着。直到小丫鬟jiāo喘吁吁,这才意犹未尽地放手,临了又在小丫鬟的tun部mo了几把。

    待小丫鬟一溜烟的跑了,赵广德眯着眼嘟囔道:“春桃这小娘皮越来越惹人怜爱了。”

    旁边那无良的管家立刻谄媚着道:“老爷,不如今儿晚上就把春桃收了房?”

    赵广德一瞪眼:“你懂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若是收了房,老爷我哪还有乐子?愚笨。”

    管家自讨了个没趣,也不着恼,只是笑吟吟地在一旁等候吩咐。

    呷了几口茶,巨胖赵广德思索了一下道:“三日后那什么澳洲人的汇丰银行就要开业,你瞅准了。早早的就过去,认购一万两粮票。”

    管家肉疼地道:“老爷,您还真买啊?”

    赵广德头一天去赴宴。等宴席结束的时候,申晨将其与燕七等人留了下来,密谈了一番。所谈者,自然是赵广德一直想要弄到手的晒盐法。原本以为,澳洲人不过是想坐地起价,多弄些银子。没成想,申晨决口不提价钱,也没提让赵广德认购多少粮票,只是要求赵广德在适当的时候——粮价逼近三两的时候——抛售粮食。

    赵广德算了一笔账。他手头的存粮,按照现在的价钱出售所得不过二三十万两。这么点钱,于他赵广德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用这价钱买了晒海盐之法,真心不贵。

    唯一让他为难的是,这么干等于是跟黄家对着干。黄家家大业大,在江南根深蒂固,非是一般人惹得起。便是他赵广德碰上了也得避其锋芒。不过转念一想,给黄家面子也不能亏了自己不是?

    既然澳洲人有把握将粮价打压到三两,那他赵广德跟着抛售也没什么不对。恐怕到了那个时候,便是黄家也支撑不住,也得跟着抛售了吧?

    追涨杀跌,这条规律古今中外放之四海皆准。所以赵广德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随即得到了申晨的允诺……只待粮价降到二两以下,便以十万两白银的价格将晒盐之法出售给赵广德。而且保证不卖给任何其他盐商。至于赵广德能不能守住晒盐的秘法,那就不是澳洲能保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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