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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学生-第5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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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伯温不想节外生枝,赶紧开始审问,拍案喝问道:“秦德威!人言你指使家人殴死道士奚元任,可有此事?”
  秦德威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答道:“有!我认罪!”
  毛伯温:“……”
  他脑中提前构思过十八种预案,但就没想到过,秦德威居然丝毫没有狡辩,直接就认罪了。
  遇到这样不按套路来的,搞得毛尚书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进行了。
  你秦德威完全可以辩解说,都是下人们私自动手的,你这个老爷不知情!你为什么不这样自辩?
  屠侨见毛尚书卡了壳,就接过话头问道:“奚元任尸身藏在何处?有人说,秦府马车载着大缸出城,然后不知去向,是否与此有关?”
  秦德威不耐烦的回答说:“证据是用来确认罪状和指认犯人的,但我都已经主动承认罪状了,你们还要什么证据?不显得多此一举么?
  所以就别走这个形式了,直接按罪名宣判就行了!”
  这时候毛伯温缓过神来了,今天的官司又不止人命案,便继续审问道:“人言你反对和妨害祈雨,可有此事?”
  秦德威斩钉截铁的说:“我确实反对妖道段朝用,更反对用段朝用主持祈雨!至今仍不悔改!”
  然后这个问题就没什么值得继续问的了,总不能在刑堂上逼着秦德威承认“反对道教反对祈雨”,那不就成屈打成招了吗?有悖严阁老“秉公办案”的指示。
  就算想让皇帝理解成“反对道教反对祈雨”,那也要看严阁老在另一个战场的本事。
  于是毛尚书就发现,审问好像就可以这样结束了?该问的都问了,该认的都认了,还能审什么?
  可这过程也太短了,显得仓促草率,一点都不符合“三堂会审”的隆重庄严气氛!
  三位主审正彼此使眼色,互相询问的意见时候,忽然又听到站在月台上的秦德威催促道:“别浪费时间了,你们三法司赶紧商量下,然后宣判吧!”
  毛伯温忍无可忍的拍案道:“囚犯肃静!”
  秦德威质疑道:“堂上诸公审又不审,判又不判,却是何故?”
  毛伯温挥了挥手,对狱卒说:“将人犯带下去!”
  被拖走前,秦德威高声叫道:“还是我告诉你们怎么判!我有金书铁券,如果有殴死人命之事,可以免罪两次!直接判无罪就行了!
  至于反对段朝用的祈雨事情,你们如果不知道怎么判才好,就从故纸堆里翻出作废许久的八议条例。
  其中议贤,议能,议功,议贵,议勤五项都可以用在我身上,足可用来对皇上有个托词了。
  最后到底采纳不采纳,全都交给圣意裁决,你们不必操心!
  而且我建议你们赶在下雨前,快点写完奏疏,今天时间尚早,还来得及!”
  目送秦德威被拖远了,三法司主官聚在一处商议。
  然后发现,最好的办法确实是按照秦德威这个犯人自行拟定的判词来。
  三法司主官顿感无趣,感觉就是审了个寂寞!
  毛伯温无奈的说:“吾辈司法必须要秉公而行,就这样吧。”
  秦德威回到天牢中后,没有再吵闹,难得安静了下来。该做的都做了,下面就只能等待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会有雷击太庙,然后太庙起火被焚毁。
  蝴蝶效应或许可以改变人事,但自然天象应该还会遵循原有轨迹吧?
  借用天灾和人类幻想中的神明,尽力攫取皇帝之下的独裁权力,也许有些冒险和激进了。
  但也没办法,时不我待,皇帝越发的昏聩,嘉靖朝的转折点就在眼前。如果想挽回国势,这几年就不能耽误了,再往后就越发难办了。
  判词并不难写,也不用太长,三法司联名的奏疏当天就写好,并呈送到内阁。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审判结果传出去后,众人都只觉得秦德威破罐子破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最近要下雨的天象刺激的。
  先前谁能想到,秦德威的命运居然与雨水关联起来。
  再细想,还挺黑色幽默的。嘉靖男儿打遍朝堂无敌手,本以为已经天下无敌,却不想败给了天地神明。
  严嵩严阁老在无逸殿直庐里,拿着三法司关于审判秦德威的奏疏,反复看了几次。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一时拿不定主意。
  关于秦德威的问题,只有嘉靖皇帝才能做决定,所以他有两种时机选择。
  一是立刻将审判结果送进仁寿宫,提醒嘉靖皇帝早早看了;二是等待雨水降临后,再把审判结果送到皇帝面前。
  这两种时机选择,称得上各有利弊。
  降雨之前,皇帝心情焦虑暴躁,稍加煽动就很容易产生极端情绪;
  降雨之后,秦德威的罪名就正式落实了,迫于舆论只怕不处罚都不行。
  长考过后,严阁老觉得还是要有点耐心,反正他就守在仁寿宫外的无逸殿,随时可以求见皇帝。
  到了晚上,严阁老正在挑灯写青词的时候,忽然一阵狂风卷过,然后紧接着,天上响起了雷鸣声音。
  严嵩匆匆走出房间,还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欢呼声音,从四面八方的远处传过来。毕竟打雷就意味着要降水,久旱逢甘霖对人们来说乃是大喜事。
  严阁老不再犹豫,拿起审判秦德威的奏疏,就疾步走向仁寿宫。
  虽然夜深了,但嘉靖皇帝还没有睡下,仍然在殿里祷告,国师陶仲文在旁边侍奉辅助。
  但嘉靖皇帝皇帝听到雷声后,心情也显然好了许多。
  对嘉靖皇帝而言,祈雨不仅仅是祈雨,而且是与神明沟通的过程。下雨也不仅仅是下雨,而是神明对自己的回应。
  这场祷告结束后,嘉靖皇帝看了审判秦德威的奏疏,对严嵩问道:“你以为如何?”
  严嵩答道:“臣以为,审案应该算是公正……”
  嘉靖皇帝打断了说:“没问你审案公正不公正!”
  严嵩便又答道:“只听说秦德威早就料定自己无事,对于人命、不敬方道、妨害祈雨这些罪名完全不以为意。
  法司也只能依据律例而行,给秦德威免罪,此外别无他法。
  故而段朝用所言,未必没有道理,一个无人能治罪的秦德威,只能靠上天来警示了。”
  嘉靖皇帝冷哼一声,口中说:“既然三法司审不明白,那就送到诏狱再审!”
  话音未落,突然天空一声巨大的炸响,震得各人头皮发麻。
  嘉靖皇帝缓过神来后,下意识的说:“天雷之威,尽至如此!”
  突然黄锦黄太监跌跌撞撞的扑在殿门外,对嘉靖皇帝叫道:“皇爷!有火光!”
  嘉靖皇帝站了起来,走出殿门,果然看到东边偏南方向,有一片红色映射在夜空里,十分醒目。
  不用想就知道这是雷击起火了,这年头常有这样的事,就是不知道这次又是哪里着火。
  看着距离皇宫不远,君臣便都没心思说话了。
  半个时辰后,又有太监来奏报:“太庙起火!除献庙外,尽皆起火!”


第八百零三章 谁来负责
  大明太庙的格局是这样的,在嘉靖朝之前,虽然也号称天子九庙,但一直是同堂异室结构。
  只是因为皇位传承事故太多,有时候五室,有时七室,有的进来又出去,细细说起来也是一笔乱账。
  不管是几室,同堂异室的意思就是所有坑位同在一个大庙内,每位祖宗的神主牌位都只有单间。
  嘉靖皇帝这个人虽然中后期的最大兴趣爱好是修仙,但在前期,他的最大爱好其实是研究礼制,也经常大刀阔斧的变更礼制。
  其中新建太庙就是嘉靖皇帝礼制改革标志性成果之一,这座新太庙建成于嘉靖十四年。
  与旧太庙相比,新太庙最大的变化就是从同堂异室制度变成了“都宫别殿制”。
  也就是每个没被祧出的祖宗都有一个相对独立的庙殿,不用拥挤在一座大庙内。
  今夜燃烧的太庙,就是这座建成才六年、象征着嘉靖朝礼制改革成果的新太庙。
  雷鸣伴随着大风,仁寿宫正殿里,嘉靖皇帝脸色铁青的站着,等待最终的结果。严嵩和陶仲文在旁边侍立,大气也不敢出。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久旱逢甘霖本来是天大的好事,但谁能料到打雷把太庙烧了。
  没人想奏报这种触霉头的事情,结果最后还是嘉靖皇帝的大伴黄锦被推了出来。
  但黄锦也不敢说太多,用最简短的话奏报说:“火起于仁庙,借风势而蔓延,太祖及昭穆群庙尽毁,惟献庙独存。”
  嘉靖皇帝一腔准备迁怒的火,顿时就没发出来,硬生生憋回去了。
  献庙就是嘉靖皇帝亲爹献皇帝所在的庙殿,当初为让献皇帝“称宗入庙”也是闹出了好大风波,严嵩就是借此而上台的。
  其他所有庙都焚毁了,只有献皇帝的庙保存了下来,似乎像是个运气极好的偶然事件。
  但明眼人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肯定是救火的人在能力有限的情况下,只全力保护献庙了。
  就冲着这份忠诚和心意,皇帝你但凡讲究点孝道,也不好意思胡乱迁怒别人救火不力了。
  小人物生存的智慧,可谓是处处都有。
  以后对天灾怎么解读分析,怎么去补救,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眼下嘉靖皇帝只想撒气泄愤!
  其实最合适的泄愤的对象是妖道段朝用,祈雨大醮是他搞的,雷击也该由他来负责!
  但段朝用此时还在朝天宫,有点“远水不解近渴”,于是嘉靖皇帝下意识环顾左右,先看向了严嵩。
  严阁老感觉殿里气压低的可怕,暗暗懊悔不已。今晚自己为何要犯贱,来仁寿宫觐见!
  如果自己拿出了最大的耐心,想着等待雨停天明后再行动,就不会遭遇眼前这样的尴尬了!
  无论以后怎么样,先逃离皇帝身边是正经!不然就很可能没有以后了!
  连忙请求说:“天降灾异,臣等皆有罪也!臣请准予回家闭门,具本乞休!”
  这个“休”不是休息休沐休假的意思了,而是彻底退休的意思。
  京师发生这样级别的天灾后有个传统规矩,那四品以上官员都要上疏请辞,以示负罪之心意。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形式主义的表面文章,并不是真辞,走个过场胡弄下老天爷而已。
  嘉靖皇帝也知道“谢罪请辞”之类的都是既定套路,只挥了挥手,冷淡的说:“你下去吧!”
  严阁老很清楚,自己很可能陷入了一个说什么都是错的状况里,皇帝能让自己退下就算天恩浩荡了。
  宫城和皇城的门要天亮后才能开启,严阁老就一直等到开了门,才得以回家“闭门思过”。
  等进了家门,严阁老就问起儿子严世蕃在哪里,便有仆役引着严阁老,去了偏院的花厅。
  还没进去,严阁老就感到一股酒气铺面而来。
  细看里面,自家儿子醉的不省人事,旁边则是干儿子赵文华,同样人事不知。
  在屋里侍候的婢女禀报道:“昨日有雷声并开始落雨后,大爷兴奋之极,拉着赵大人彻夜狂饮。”
  严嵩:“……”
  有句话怎么说的?这就叫高兴的太早了!醉成这样,难怪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此时严阁老心里也窝火,指着烂睡二人组,对仆役喝道:“提桶来,用冷水泼了他们!”
  严世蕃就这么从熟睡中被残忍的泼醒了,看清楚状况后,忍不住对父亲抱怨说:“莫非还不准许儿子我高兴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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