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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宋-第7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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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也无法再移动分毫了。
  船上的水手们只是稍微犹豫了片刻,立即便跳下了战船,拼命地向着岸边游去。
  身后赶来的宋军水师对于这些已经没有人的船,并没有放过。
  侧翼的数门火炮一个齐射,便将搁浅的辽军战船给打得破破烂烂。对于那些跳水逃走的水兵,他们倒是无所谓。
  没有了船,这些水兵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越来越多的船,驶向了岸边,在船毁人存的情况之下,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弃船。
  刘整成了孤家寡人。
  只余下了他一艘战舰还在拼命地逃窜。
  只是速度也越来越慢了。
  这艘船上的水兵,都是他的心腹嫡系,都是跟了他多年的老兵,其中的绝大部分,都姓刘。
  只不过他们再忠心,出抵不过实力上的差距。
  毕方号的战舰虽然比他更大,但却多了一半的轮叶,多了一半的水兵。在如今顺流而下又是顺风的情况之下,他们即便三头六臂,也无法逃脱。
  刘整叫过了儿子刘罡,指头船边悬挂着的一叶小舟,道:“放下那条舟,逃吧!”
  “爹,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刘罡红着眼睛大叫道。
  “没有必要!”刘整摇头道:“不过逃出去之后,不要回辽营,也不要回家了,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
  “我不!”刘罡摇头。
  “给刘家留一条根吧,我失败了,不管是辽人还是宋人,都不会放过我们刘家的。老刘家,总得留下人烧纸的人吧!大富,二贵,带公子走!”刘整一掌砍在刘罡的脖颈之上,刘罡眼前一黑,缓缓倒地。
  两个赤足老兵跑了过来,其中一个扛起了刘罡。
  “带他走!”刘整挥挥手。
  小舟被放了下去,刘罡躺在船舱之中,两个老兵用力划桨,向着不远处的一处小河汊驶去。而刘整,则是指挥着他的旗舰,在河面之上拐了一个大弯,不再逃跑,反而是迎着毕方号,全速驶去。
  毕方号上,江雄哈哈大笑:“刘整老贼,今日便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内河第一人!”
  耶律珍骑在马上,看着远处巍然耸立的徐州城。
  正是饷午时分,徐州城内,炊烟阵阵,直上九宵,飞到了一定的高处之后,这些炊烟终于聚拢到了一齐,如同一团云彩,缓缓地飞向了远处。
  就在一刻钟之前,耶律珍接到了水师全军覆灭,刘整阵亡的消息。
  水师的彻底失败,在已经一只脚踏在了悬崖边上的他的屁股之上又狠狠地踹了一脚。
  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想必这个时候,宋人的预备队,已经在整装待发了吧,他们聚集在码头边,等着他们的船队来装载上他们,然后通过这些纵横交错的水道,抵达辽军的后方,切断辽军的归路,截断辽军的粮道。
  也许是七八天,也许是三五天,自己如果还不能拿下徐州城的话,那么,自己便只能下达全线退却的命令。
  南征失败。
  同时,也几乎是在宣告着大辽的失败。


第七百三十二章:两只大钳子
  刘益民有些上火,半边腮帮子都肿了起来,捂着腮帮子一边嘶嘶地倒吸着凉气,一边看着眼前正在建设的工地。
  大猫小猫三两只,看得人脑袋瓜子生疼生疼的。
  再瞅瞅边上的反正的登州知县田逢春,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也不知胡子有几天没有刮了,看起来比自己还要不堪。
  这家伙已经很用力了,连自己家里的人都被他弄了来,加入到了建设队伍之中,可是能使唤的人,与要完成的工程量相比,委实差距太大。
  本地的青壮,不是被刘豫弄去当兵,便是弄去当了民夫,要么在江淮作战,要么便是奔波在齐地往江淮的道路之上,肩扛背驼的运输粮草军械呢。
  留在家里的,基本上是老弱妇孺孩童。
  而他现在要建设的,却是一支近十万大军登陆之后所需的粮饷、军械、药物等各种后勤物资的库房以及一些房舍。
  虽然都是简易的,但依靠眼下这些人,只怕在下一批船队到来之前,根本就无法完成。
  而在大宋的官僚体系之中,考评一个官员最直接的一条便是,事情的结果如何?
  至于做事的过程,其实并不看重,只要你能达成预定的目标,那其余的都可以退后一点点。
  如果是民事,那还好说一点,最多不过是一顿申饬罢了,
  但现在可是军事,想想那严苛之极的军法,动不动就搞一个红通通的斩字,刘益民就头皮发麻。
  就算他的哥哥是刘益国,在这上面也帮不了他多少。
  大宋军队队之中的军法官,自成体系,根本就不受部队长官的约束,而直属于监察院。
  这一次的大好机会,刘家是一定要抓住的。
  近十万大军泛海来攻。
  水上的事情,自然是郑之虎作主,但上了岸,这十余万人,可都全是由他的哥哥刘益国作主了。
  这十几年来,刘家虽然起起落落,但整个命运,却是大体上与萧诚、岑重等人绑在一起的。
  严格来说,刘益国等人算是岑重的嫡系部队。
  当年岑重开辟两广之地时,是赤手空拳而来,所以便找到了萧诚,从萧诚那里借走了铁脚将军魏武及一干军士。
  后来岑重站稳了脚跟,吸纳了刘氏家族之后,刘益国脱颖而出,彼时的魏武虽然还是广南西路的都钤辖,但军事实权,却慢慢地落到了刘益国的手中。
  魏武开始坐冷板凳。
  新宋成立,魏武率白羽军出击,而刘益国则留守东南。
  地位本来相若的两人,登时被再次拉开。
  魏武如今已经成了大将军了。
  此次岑重为刘益国争取这个位置,可是出了不少力,不过难度也同样很大。
  来自两广、云贵、两江、闽浙这些地方的后备部队组成了现下这一支远征队伍,彼此之间互不相识,互不统属,要将他们揉捏在一起,这里头的困难,用屁股想也知道极不容易。
  军令并不能代表一切。
  纪律也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对你心服口服。
  而打仗,要的却又是一个令行禁止。
  所以刘益国将前期的这些准备工作看得相当重,这是向各部将领体现他的领导力和统筹能力的最要时刻。
  千里泛海而来,又是在敌后作战,后勤辎重自然是重中之重,虽然在海上,大宋水师无敌,但在岸上没有一个稳固的基地,则亦会成为无根浮萍。
  刘益民第一批赶到,就是要把这一件事情做好。
  前面的事情都很顺利,但万万没有想到,现在卡在了劳力之上。
  先期抵达登州的军人并不多,这些人不可能去做这些基础建设的活儿,这里毕竟还是齐地呢!这批精锐的军队,要随时提防周边的齐军来袭。
  虽然说留下来的齐军不成气候,但如果这些人与本地的豪强勾连了起来,那也不是一个小事。蚁多咬死象的事情,并不罕见。
  眼下,大宋的知秋院谍子也好,皇城司密探也罢,都在这片土地之上疯狂活动,目的就是要拉拢更多的本地氏族。
  感谢刘豫的疯狂与辽人的刻薄,本地氏族现在亦是苦辽人已久,不过除了本地之外,其它地方的那些氏族也只能表示等你打来了,我自然会奋起响应,不过现在嘛,我还是得老老实实的才行,只能表达口头上的支持。
  为什么会这样呢?
  无非就是眼下江淮之战,胜负难料,而第四战场,大军并未抵达,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看到真正的大军上岸,想让这些人马上就站队,他们才不会干呢!
  刘益民很清楚,这件事情要是做好了,第四战场获得了成功,刘氏也就真正地踏入进了新宋的核心圈子当中了。
  反之,一旦失败,刘家估计就要在眼下的圈层之中再往下跌几个层次。
  机会给了,怎么把握,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怎么样能弄到更多的劳力?”揉着腮帮子,两眼发赤地刘益民看着田逢春。
  “有几个地方,有很多的青壮!”田逢春有些胆怯地瞅了一眼刘益民,这家伙眼下明显是有些发急了。
  不但刘益民急,他也急啊!
  既然换了船,田逢春自然也是想立下些功劳的,可眼下这米,好像是煮成了一锅夹生饭,到时候弄人有过无功,可就惨了。
  “那不早说!”刘益民大怒,“在那里,为什么不征来?”
  田逢春苦笑着道:“刘将军,他们盘踞在羽山、莱山还有蹲狗山。”
  “你说得是那些山匪?”刘益民皱起了眉头。
  “倒也不全是穷凶极恶之徒!”田逢春道:“许多人以前也都是良善百姓。”
  “加在一起,有多少人?”
  “如果全都能下山,几千人还是有的!”
  刘益民一下子直起了腰,“给我找一个向导,我上山去找他们!”
  田逢春一惊:“刘将军,只需随便派一个人带着您的信去找他们就好了,您亲自上山,太过于危险了,万一有人不识好歹?”
  “有什么好怕的!”刘益民道:“这些人,大半是被你们的苛捐杂税,沉重的劳役给逼上山的吧?我们是来解救他们的,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田逢春有些佩服地看着眼前这个家伙,讲真,他田逢春还真没有胆子去土匪窝里劝说这些人下山。
  河北路,真定府,滹沱河畔,张诚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麾下的蕃军被对面的辽国皮室军一个冲锋,便被打得稀乱。
  这些来自秦风路上的蕃军,本身不论骑术还是个人技艺,都是不差的。单个较劲,都是一等一的好汉,可是把他们放在一起,立时便变成了一团散沙。这么久了,张城在他们的身上下了无数的功夫,可惜收效甚微。
  见好便上,风头不对立马便跑。
  即便张诚知道他们的德性,把他们放在侧翼作为牵制,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成作战主力,可溃散得如此之快,还是让张诚脸皮发热。
  他似乎看到了另一侧战场之上的西军大将张云生那些似笑非笑的脸皮。
  别看张云生奉命接受张诚的统一指挥,但如果不是萧靖此刻就在张诚的身边,张云生不见得会买张诚的帐。
  如果张诚麾下表现优异,或者能让他高看一眼,可惜这些蕃军也太给张诚丢脸了。
  眼见着一部皮室军尾随着溃散的蕃军从左翼直插过来,萧靖提了提手中的长枪,道:“太尉,我去!”
  “接应他们回来即可。”张诚点了点头。
  萧靖是萧定放在张诚身边的表示合作诚意的类似于人质一类的意思,当然,与萧靖一起来的,可是足足上千的精锐骑兵,这些人,都是从铁鹞子之中挑选而出的。被挑中的人,名义上都是从铁鹞子中退役了,转身便被集中到了萧靖亲兵当中。
  便是萧靖本人,虽然比不上当年同样年纪的萧定威震河北,一身本领却也是让西军上上下下都服气的。
  胯下龙驹,更是当年萧府之中逐影的后代,肩高八尺有余,放在哪里,都是万中无一的好马。
  策马提枪,一声轻喝,萧靖一马当先,冲向了左翼袭来的皮室军。
  黑马,黑甲,外黑内红的大披风,黑色的长枪,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萧靖率部斜刺地杀入了战场,长枪抖起碗大的枪花,一挑,一柄长刀凌空飞起,一压,一个脑袋啪地一声如同一个南瓜一般被击碎,一旋,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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