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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宋-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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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一个做臣子的本份。”
  “我明白了!”林平点了点头。“我会全力以赴地做好这一件事情,真要成了,我这个南院大王,便是死,也应当可以名垂青史吧!”
  “这要想便好!”林景躺了下去,道:“你去吧,我累了,要睡会儿!”
  林平站起身,替父亲掖好被解,转身轻轻地走出了房门。
  门外,月光正好,林平抬头,深吸一口气,大步向外走去。
  从今天起,自己便去住在官衙之中,直到此事完结。
  拒马河中,数道浮桥之上,无数的百姓拖儿带女,挑着担子,牵着牲畜,在士兵的驱赶之下,一步一把泪,一步一回头地踏上了离井背乡的路途。
  整整五年了。
  本来他们听说辽人将要归还这些土地给大宋,一个个的欢欣鼓舞,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他们这些人,却是要迁走,听说要去的地方,是遥远的辽国中京。
  走还是不走,根本就由不得他们。
  在迁走他们之前,辽人那边没有丝毫的风声透出来,命令下达之后,辽国军队,早就封锁了所有能逃跑的路径,摆在他们面前的道路,就只有两条。
  要么走!
  要么死!
  整整三万户,近十万人,被迫踏上了迁徙的旅途。
  耶律敏勒马拒马河边,冷漠地看着那些跌跌撞撞的人群。
  七年以前,他还在为保卫这些人拼死战斗。
  白沟驿一战,他和麾下千余精锐为了阻挡完颜八哥的女真部队,战斗到了最后一个人。
  也就是那一战不久之后,他的父亲,被崔昂栽赃陷害,数名边军将领身首两处,冤死在大名府,悬头于城上。
  侥幸逃得性命的他,到了汴梁。
  五年之前,汴梁一战,他又输了。
  这一次,他输掉了全部。
  不但没有为父亲复仇,没有为家人复仇,他还搭上了他剩下的所有的兄弟。
  那些人,要么死在了汴梁城中,要么在随后的追捕之中死在逃亡的路途之中。
  就剩下他孤身一人。
  从那时起,他的心里就只剩下了仇恨。
  不杀掉那个昏君,不杀掉那个奸臣的全家老少,自己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从秦敏变成了耶律敏,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在离他不远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边上的一名辽卒挥鞭便打了下去,那孩子大声嚎哭起来,那士卒更为恼怒,正要再挥鞭子,一阵马蹄声,一柄带鞘长刀伸了过来,架住了他的胳膊,一抬头,便看到了耶律敏那张脸。
  “大将军!”
  “这些人都是登记造册了的,到时候去到中京之时,少了人,谁负责?”耶律敏冷冷地问道。“大家都像你,不顺意便几鞭子,看这孱弱模样,能挨你几鞭子,死了,拿你来凑数?”
  “小人不敢!”辽军缩头缩脑地道。
  一名军官如飞一般地赶了过来,正是负责押送这些人的军官,却是一个辽地汉人。
  “尽量别死人,皇后娘娘要这些人去中京是去种地的,到时候人手不够了,那就拿你们来凑数!”耶律敏丢下一句话,转身打马而去。
  剩下那军官呆了片刻,却是转身给了那辽军重重的一鞭子:“你这混帐,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大将军?不想活了也别连累我!”
  在南京道上,这两年谁不知道,宁可得罪总督耶律珍,也别得罪属珊军大将军耶律敏。
  耶律珍是读书人,一般讲究以德服人,讲不通理了,这才以武压人。
  耶律敏却是一个纯粹的武夫,一言不合,便是拔刀相向,平时挂在嘴边的,就是一个斩字!大辽的皇室贵胄,这位大将军说砍就砍了,别说他们这些小卒子了。


第四百八十一章:嘲讽
  天上似乎有无数的人正人手一把大水瓢,拼命地从天河之中舀出水来泼向人间。
  眼前只有连绵不断地水柱子连通天地,根本就看不出三步之外。
  油纸伞早就不成样子,歪歪扭扭,破破烂烂,已经失去了它作为遮雨工具的作用,便是斗笠蓑衣,此刻也在暴雨的淫威之下瑟瑟发抖。
  身上早就湿透了。
  但马兴却依然倔强地向前迈着步子。
  马儿已经罢工了,这样大的雨以及雷霆,吓坏了这些畜牲,怎么也不肯再迈动步子,河北路安抚使马兴便弃马步行。
  作为管勾机宜文字,同时也是马兴的儿子的马云,已经是劝谏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被马兴凶神恶煞地眼神给瞪了回来。
  早已经看不清路了,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是浊水滚滚,看起来煞是吓人。
  安抚使要前进,卫护的士卒们只能小心翼翼的在前面探路。
  一行人艰难无比的向前挺进。
  “抚台,这样大的雨,拒马河那边,必然也是水势暴涨,他们抓走我大宋百姓的步伐也必然会慢下来,这也算是一件好事。”被父亲怼了好几次,马云心中也是带了气儿。
  “所以我们要早点赶到霸州去。”马兴道:“天可怜见,我们早一点赶过去,便能早一点阻止他们的行为。”
  “抚台,您去了,他们就不干了吗?”马云却是冷哼了一声:“我看不见得。这一次辽人的行为透着古怪,而且很显然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否则,怎么会进行得如此有序而且迅速?”
  马兴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雨地里。
  是啊,整件事情,都透露着古怪,可是古怪到底在哪里,他又完全说不上来。
  从辽国的南院大王林平进京,与朝廷商量联手剿灭西军萧定开始,马兴就有了这种感觉。
  没有任何的证据,纯粹的就是一种直觉。
  这件事情不简单。
  马兴上了一份折子,当然,他只能说辽人意图不明,朝廷要谨慎为之。
  事实上,一直在边疆之地打滚的马兴,压根就不赞同朝廷与辽人联手剿灭萧定的西军。
  虽然萧定曾经在陕西路上打垮了大宋的十万大军,阵斩了包括李度,张超在内的一众大将高级将领。
  可是除了这几仗,萧定的大军,从来没有越过横山一线。
  他们与宋军,几乎再没有了任何接触。
  反倒是两国的商旅往来频繁。
  但西军却一刻也没有放弃对辽军的打击。
  从西京道,到上京道,再到北部大草原,萧定的西军无时无刻地不在对辽军形成威胁,让辽人对其深恶痛绝。
  但凡是敌人痛恨的,我们就应当喜欢。
  这是马兴作为一个边疆统帅最为纯朴的感情。
  马兴痛恨萧定吗?
  痛恨!
  只怕他比京城内都堂、枢密院的那些大佬们更加痛恨。
  因为萧定是在他的手上成长起来的,
  是他一手把这只老虎给喂大喂壮的。
  是真真正正的养虎为患。
  必欲除之而后快的这种恨意,一直便萦绕在马兴的脑海之中。
  但这,只是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普通的情感。
  但作为大宋的边疆帅臣,理智却又告诉他,萧定的存在,极大地减轻了辽国对于大宋的压力,这些年来,要不是萧定对于辽国没有停歇的骚扰,他在河北路上不会这么轻松。
  而辽国这一次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也要联合大宋剿灭了萧定,只能说萧定已经打到了他们的痛处。
  毫无疑问的,萧定给他们造成的损失,已经远远大于他们在宋国边疆之上获得的利益。
  所以,才会有撤回拒马河北岸以换取与宋国结盟的机会。
  相比起萧定,辽人自然是更为凶猛的敌人。
  联合萧定,共制辽人,才是一个更为靠谱的政策。
  马兴曾经与夏诫陈规深入地讨论过这个问题。
  但给夏诫的信,如同石沉大海。
  陈规倒是回了信,但信中却是在劝说他,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说。
  于是乎马兴明白了。
  夏诫与陈规不是不知道与萧定联合的好处,而阻碍来自于今上。
  萧定已经不是一次打今上的脸了。
  他打了一次又一次。
  今上是绝对无法容忍萧定这样的一个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指手画脚的,萧定的存在,就是今上脸上一块巨大的疤痕,是必欲除之而后快的。
  辽人也是抓住了大宋官家的这个心思,然后再奉上了巨大的利益,以此,不但投官家所好,还堵上了天下臣民的嘴巴。
  即便耿直如马兴,此刻也不敢直接说让官家、让朝廷拒绝这项提议,因为这无疑便是告诉天下,我们放弃了拒马河南岸这数十万大宋子民。
  这会让马兴的名声立马在大宋变得臭不可闻。
  协议终归是成了。
  辽人也遵守承诺,开始撤离这些他们占领了数年的土地。
  但马兴万万没有想到,辽人在撤离的时候,居然将土地上的所有百姓,也统统强制撤离了。
  当然是强制,没有人会愿意背井离乡。
  他冒着这样的大雨赶往霸州,就是要去找负责这次撤离的辽国大臣卢本安理论。
  他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早到一刻,说不定便能多留下一些百姓。
  天降暴雨,指不定也是上天垂怜吧,正如马云所说的那般,这样的大雨,拒马河必然暴涨,辽人组织渡河的行为,也必然会停下来。
  雨终于小了。
  路,也终于在众人的眼中展露了出来。
  虽然坑坑洼洼,但大家总算是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快黑的时候,众人终于看到了霸州城。
  可是,那是霸州城吗?
  曾经的霸州是大宋抵御辽人的最为关键的雄城,高达三丈的城墙之上可以跑马,黄土夯墙,锥插不进,然后又在外面包上了青砖,条石,可以说,当年如果不是崔昂瞎搞,辽人怎么可能拿下这样的雄城。
  但现在,雄城不在。
  是真正的字面意思上的不在了。
  看不见一块的青砖,也看不见那些每一块都重达数百斤的打磨好的条石。
  黄土夯实的城墙坑坑洼洼,带着明显的人为破坏的痕迹,而在这样的大雨冲击之下,黄色的泥水在墙上剐出深深的缝隙。
  左右看去,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出现了垮塌的现象。
  霸州,早就毁掉了。
  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霸州。
  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成这个样子的,这是长久持续的破坏。
  “辽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今天要撤离吗?”瞪大了眼睛的马云,有些莫名其妙。
  听了这话的马兴却是打了一个寒噤。
  远处一队人马向着他们这里奔来,看那旗帜,应当便是卢本安。
  马兴闭目片刻,摧马向前缓缓而去。
  卢本安拱手为礼:“马学士,听说你亲自前来,可是把在下吓了一跳,您当真不愧有胆大包天之称啊?就不怕我趁机抓了您吗?您可是大宋的擎天一柱呢!”
  马兴吐出一口浊气,摇头道:“安世,现在你会抓我吗?你敢抓我吗?你真敢这么干,不怕你们的皇帝扒了你的皮?”
  卢本安尴尬一笑,没有反驳。
  这个态度,却让马兴再度心中一沉。
  “好好一座城,这是干嘛呢?安世,你们拆了多久了?”马兴的马鞭指着远处破烂不堪的城池。
  卢本安眼珠转动,笑道:“马学士,不瞒你说,拆了快两年了。没办法,我们穷嘛,比不得大宋富得流油。皇后要建中京,需要大量的砖瓦条石木料,各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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