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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宋-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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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东府公厅里,足足有十几位官员。现在东府只有两位相公,一左一右两张公案,下头却是十几张郎官的位子,是辅助二位相公处理公务的。
  夏诫在喝了一杯茶之后,才示意屋子里的笔贴式去外头请了崔昂进来。
  “怀远啊,怠慢了,怠慢了!”此时的夏诫却是满脸春风,站起身来迎接崔昂:“这事实在是太多了,忙活了这半天,却是不见少啊!”
  指着外头还在往屋里搬案卷的一些笔贴式,夏诫连连摇头。
  “大宋天下都要首辅操劳,首辅实在是辛苦!”崔昂微微躬了一下身子,却是颇为羡慕地看着公厅里忙碌的景象。
  要是他在河北不失败的话,或者现在就是自己坐在夏诫的位子上啊。
  这样的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想想大宋这万里锦绣江山,就在自己的笔下被涂抹颜色,千万人的命运会因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而发生改变,这是何等的快意人生啊!
  只可惜,他现在只能坐在冷清的乌台里。
  “怀远,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实在是忙得很,等一会儿还要进宫去跟官家禀报几件大事。”夏诫笑道:“那就长话短说?”
  崔昂看了一眼罗颂,再看了一眼屋子里其它十几位官员,道:“下官有一事,需要单独跟首辅商议。”
  这突然的一下子,莫说是夏诫,便是仍然坐在那里奋笔疾书的罗颂也楞住了,抬起头,举着笔,一滴大大的墨汁落在卷宗之上也浑然不觉。
  崔昂这样的行为,是很犯忌的。
  就跟面君的时候,大家都要走了,你来一句“官家,臣请面奏!”一般无二,这铁定是要告某人的状啊!
  夏诫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笑道:“有何事需要单独商议啊?这样吧,其他人出去,逢辰留下来一齐听一听吧?”
  听到首辅发话了,屋子里的十几名官员和一些笔贴式立即便齐声应喏,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不断崔昂却再次强调:“首辅,下官此事,只能跟您一人禀报。”
  夏诫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罗颂的脸也挂不住了。
  说起来夏诫是首辅,是一把手,但人家罗颂在这大宋的臣子中,是妥妥的能排到前三位的。也就夏诫,陈规能在他前面,其他如李光、萧禹等人,见了他罗颂,也是要先行礼的。
  当下罗颂便站了起来,向着夏诫一拱手道:“既如此,罗某便避一避!”
  说完,也不待夏诫发话,当下便扬长而去。
  剩下的郎官与笔贴式们哪里还敢再留,一个个提着袍子,一溜烟儿的便去得远了,生怕走慢一步,被这些大佬们迁怒。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夏诫阴沉沉地看着崔昂。
  崔昂现在的名声可是臭的,他可不想让人认为自己与他有什么勾连,这会连累自己的名望的,今日崔昂搞这么一出,只怕不出明天,在京的官员们,一个个的全都知道了。
  “怀远,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如此得罪罗逢辰,你是怎么想的?”
  崔昂拱手道:“实非得已,以后崔某自会向逢振赔罪,但今日这事,干系太大,崔某只能跟首辅一个人说。”
  盯着崔昂好半晌,夏诫才点了点头,“好,怀远,那我也丑话说在前头,你今日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莫怪我明天参你一本。我也得给罗逢振一个交待不是?”
  崔昂却是胸有成竹,直视夏诫,一字一顿地道:“首辅,我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荆王殿下,要造反!”
  夏诫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对着崔昂怒目而视。
  “崔昂,你疯了吗?”
  “下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崔昂认真地道:“首辅,若非事关重大,我怎么会犯得着如此得罪罗逢辰,只是此事太过于重大,我不能不如此而已。”
  “崔昂,你在河北之时,栽赃陷害秦宽等人,莫道神不知鬼不觉,夏某人也不是傻子,只不过事已至此,不想再多生事端而已,回京之后,你拼命地想将事情牵扯到荆王身上,那也由得你。”夏诫压低了声音,道:“但你直指荆王谋反,可是将自己往绝路之上逼知道吗?这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你当真准备如此做吗?”
  “首辅仍然认为我是谋算荆王吗?”崔昂自信地笑了起来:“最开始时,的确如此。因为崔某人要自救,绝不能让荆王得了东宫之位,可以说,如果荆王得了东宫之位,那崔氏一族,将无人能幸免,能发配岭南那就算是荆王慈悲了。但或许是因为崔某逼得紧了,荆王竟然当真准备造反了,这对于崔某来说,可就是意外之喜了。”
  夏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崔昂的模样,他的内心深处,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莫非是真的吗?
  王子造反,这在大宋,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一旦真发生了,影响会有多大?
  “证据何在?”
  “首辅,您可知道,以秦宽为首的信安军余孽,现在有多少人到了汴梁?”崔昂问道。
  夏诫心中一跳。
  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想当初,他还暗示过徐宏给予方便呢!其中有一批人的路引,正是在徐宏的关照之下才拿到的,当初夏诫以为这些人是想上京来伸冤,如果这些人能将水搅浑,更有利于自己回京执政。
  要知道在当时,反对自己回京的人可不少呢?
  现在的副手罗颂,当初便是最强的竞争对手,而留下自己的最有力的理由,便是自己熟悉河北,需要自己来应对危局。
  不过一番运作之下,最终自己还是成功地回到了汴梁,这些手段,最终是一点儿也没有用上。以致于夏诫居然将此事给忘记了。
  对于他而言,秦宽等人死了也就死了,既然已经不能挽回,那就没有必要为了此事与崔昂闹僵,因为那时夏诫已经发现,官家也默许了此事的发生,并以此来打击荆王。
  但如今崔昂直指荆王造反,事情的性质,可就发生了大大的变化了。
  “多少人?”
  “超过了两千人!”崔昂道:“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数字,只怕还会增加。首辅,荆王殿下召集这些边军秘密潜入京城是想干什么?总不会是为了杀崔某一人吗?想要杀崔某,一死士足矣!”
  “你说多少?”夏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超过了两千人!”崔昂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如果我们算上已经在京的定武军一部,那现在汴梁的边军系统的人马,超过了五千人。”
  夏诫的心咚咚的狂跳起来。
  看起来崔昂不是撒谎,他竟然连数字都摸得这么清了,那必然是真有其事。数千边军的战斗力如何,还有人比他夏诫更清楚的吗?
  “为首的人是谁?”
  “秦敏,秦宽之子,现在化名贺胜。”崔昂道。
  秦敏,相传死于白沟驿一战。
  那一战,千余边军几乎损伤殆尽,但辽军死伤亦不下此数,而且死得还是女真部队,秦敏之悍勇由此可见一斑。
  如果不是秦宽后来陷入到了谋逆之案中,光靠这一战,秦敏起码能得一个爵位的封赏,那怕是追封呢!
  “你既然已经查得这么清楚了,为什么不去禀告官家,却来跟我说?”夏诫愤怒地看着对方。
  “首辅,现在就跟官家说,荆王必然一推二六五,一句不知道,不清楚便能卸去全部责任。而秦敏那些人,就算被抓了,只怕也不会供出他们是受荆王主使。荆王驭下之道,我可是见识了,那秦开一介书生,都不肯开口说上半个字,遑论秦敏这些人了。”崔昂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你……”夏诫突然明白了崔昂的意思。“你胡闹!这件事真要发生了,你可知汴梁会乱成什么样子吗?你可知朝廷要承受什么样的损失吗?不将此事消弥于无形之中,你竟然还想让他真正发生?崔昂,你竟然如此居心叵测!”
  “首辅,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崔昂冷冷地道:“我们现在发作,将以秦敏为首的人一一绳之以法,荆王会感激我们吗?不,他会恨我们,恨我们入骨。”
  夏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坐了下来。
  “其二,荆王当真一点也没有机会了吗?不,他在内里,还有包括萧禹在内的不少官员支持,在百姓之中声望更高。这一点,在辽人险些攻破大名府之后更加明显了。在外,他有萧定这样的统兵大将支持,有马兴这样的封疆大吏力挺,首辅,荆王是有机会登上大宝的,一旦荆王上位,我们能有好处吗?我自然是要死的,你呢?以荆王的性子,上台之后,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还说得上话吗?他可比官家更加地跋扈!”
  “其三,这些边军现在还散布于汴梁各处,一旦我们发作,必然会惊动这些人,要是不能一鼓成擒,走脱了一些人,在汴梁闹将起来,难道损失就小了吗?而且,这些人视我们为仇敌,以后我们只怕日夜都不得安宁了,就算我们护卫周全,但我们两家的家眷儿郎呢?这些亡命徒,什么做不出来?”
  “其四,您不是一直对上四军的战斗力不满吗?借着这个机会,也正好可以自然而然地清除掉一部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诚然,朝廷会蒙受一定的损失,但是不破不立,挖除了腐肉,新肉才能得以生长,一个崭新的大宋,将在你夏首辅的手中重生。”
  夏诫眯起眼睛看着崔昂,似乎是第一次认清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崔昂的小心思一目了然,毫不掩饰!
  但是,他所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第二百七十七章:不解
  河北路,雄州。
  这一座曾经的边境城池,如今只剩下了一些残垣断壁。这里曾经驻扎过一支让辽人望而生畏的强悍的边军--信安军,如今也早已经随着雨打风吹去。
  马兴背着手,仰望着残破的墙垣,盯着那些被秋风卷起的落叶掉落在焦黑的砖石、断梁之上,满脸都是萧瑟之意。
  他来河北路上已经半年多了,一直都在收拾着大败之后留下来的乱摊子,现在,勉强有些眉目了。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汴梁突然又要把张超调回去,这让马兴有些愤怒。
  虽然是第一次与张超合作,但两人还是配合得很不错的。
  作为一名武将,哪怕是已经做到了太尉,成了横班,勋爵、散职都在马兴之上,但张超仍然很自觉地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与马兴配合得相当好。
  马兴原本一直担心这位汴梁的太尉挟挡住辽人的功劳跋扈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两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在河北路最危急的时候,稳稳地控制住了局面。辽人军队多次生事,都被张超击退,没有占得任何便宜。随着时间的推移,宋人在地、人数以及财力的优势慢慢地显现出来,渐渐地占得了上风。
  而这里面,辽人开始厌战的情绪也开始抬头了。
  辽人军队打了小半年的仗,这一次的大胜,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眼见着再僵持下去,不但没有什么油水可捞,还有蚀本的可能,自然便都想着回家了。
  马兴想不明白,为什么朝廷在这个时候要把张超调回去。
  而且,当初跟着张超从汴梁出来的禁军,也要跟着张超回去。
  这就让马兴很不理解了。
  辽人的确是退兵了,但双方的敌对状态并没有解除,而河北原本的边军已经不成模样了,这些禁军一走,难不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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