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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宋-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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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甚好。”萧诚笑着从大案之上抽出一份盖了签判印章的公文递给了王文正:“这个我倒是早就准备好了。”
  “只要五十个人吗?是不是有些少?”
  “不少了不少了!”萧诚笑道:“又不是要干仗,只不过是让他们来给萧某充充门面罢了。”
  五十人,当然不少了。
  萧诚所要的,只是王文正的一个态度,好让城中的某些人搞清楚状况,弄明白形式。
  说白了,萧诚并不能将这黔州府衙里的所有人都一网打尽,不是做不到,而是真这样做了,那估计他想要真正的掌控黔州府衙以至于在黔州大展拳脚,也就成了妄想。
  有目的的打击一批人。
  而更重要的是要拉拢一批人。
  王文正在府衙里并没有坐多久,与萧诚说了一会儿子话,喝了一杯茶,然后便告辞而去。萧诚再一次送他出了府衙,在府门口,两人把臂言欢,亲亲热热满面笑容地互相道别。
  做戏,自然便要做全套。
  王文正刚走,他与萧诚已经联手的消息,便已经传到了一些该知道的人的耳朵里。
  比如说鲁泽。
  鲁泽呆若木鸡。
  这与他们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王文正什么时候与萧诚沆瀣一气了?播州扬家为什么也参与了进来?
  鲁泽隐隐地感到了不妙。
  他们以为萧诚萧签判是孤身一人,只怕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人家的实力和本钱,恐怕是他们难以想象的。
  “参军!”又一名心腹归来,低声道:“没有人愿意为储祥出头了,我找了几个人,才打听出来,田家掺合进来了。说是田易看上了储祥的司理参军的位子,这才与萧诚联手。”
  “田家?田易。”鲁泽顿时觉得肝颤儿了起来。
  田易就是一个纨绔子,本身倒也没有什么本事,但他背手的田家,委家是一个庞然大物,如果这是田家的意思,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思州田家,播州杨家!
  鲁泽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还玩个屁啊!
  站起身来,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转了好几个圈子,听着后头屋里面家人的欢笑之声,他打了一个寒颤。
  他是马亮的心腹。
  他也是马亮离开城里的时候,留下来盯着萧诚的人手。
  他是录事参军,是黔州州衙之中仅次于萧诚的三把手。
  而现在,他需要做出选择了。
  马知州与他们错误地判断了萧诚,当马知州离城,离开府衙,还将州府所有事情托附给萧诚的时候,失败便已经不可避免了。
  权力交出去容易,收回来可就难了。
  “来人,更衣,备马!”他叫了起来。
  “参军,您要去哪里?”
  “去州衙。”鲁泽深吸了一口气:“听说州衙里不少人告假,签判必然是忙不过来,本官身为录事参军,自当去为签判分忧!”
  几名心腹先是目瞪口呆,接着马上便反应了过来。
  他们的鲁参军,这是要改换门庭的节奏啊!
  鲁泽急匆匆地往州衙来的时候,萧诚正坐在司理参军储祥的身前。
  黔州的司理参军储祥被按着跪倒在萧诚的面前,却还是努力地昂着头,恶狠狠地盯着萧诚。
  “怎么?还指望着王文正来救你?”萧诚一晒道:“见你之前,我刚刚与王文正王统制喝了一杯茶,说了好一会儿子话。嗯,还有一件事,你昨天晚上不是还托了人带了口信出去联络一些人吗?信,那些人的确是收到了,但是呢,他们今天都在屋里烤火呢,没准备出门。倒是派人给我送来了不少的东西。”
  一挥手,李信将厚厚的一叠文卷放在了储祥的面前。
  “储参军,瞧瞧这些儿,这些年来,你作了多少孽啊!按大宋律,杀你一百次也是够的。”萧诚冷笑道:“没有人能救你,除了我。”
  储祥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只翻了几页,脸色便已经变得惨白,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
  “想要活命,就只有戴罪立功一条路。”萧诚冷然道。“如若不然,后果如果,你身为司理参军,该知道的。”
  李信推门而入,躬身道:“签判,鲁参军过来了,想要求见。”
  萧诚哈哈一笑:“鲁参军不是病了吗?好得这么快?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呢?”


第二百二十四章:夺权
  能坐稳黔州诸参军之首的录事参军之位,鲁泽自然也有着他的过人之处。
  到了他的这个位置,与知州之间的关系,便差不多成为了一种合作的态度,虽然知州因为位置更高而占有更多的优势,但像鲁泽这样的官吏,也并不可能成为知州的个人附属物。
  这便让他这样的人,有了更多的选择权利。
  跳起槽来,毫无心理压力。
  反而是地位更低一些的官吏,因为依附于高位者而存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只能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所以在某些时候,拼命的都是这样的小人物,因为他们不拼命,就将会失去所有。
  其实就储祥来说,他并不是知州马亮的铁杆心腹,相反,此人因为与天南军统制王文正的关系,又对黔州地面上的黑道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在黔州,一向是另成一系。
  萧诚选择这样一个人动手,一来是因为此人的小辩子实在太多,不用费力,一揪一大把。二来嘛,自然也是因为此人不是知州马亮的心腹,动他,不会让知州马亮跳脚,甚至会让马亮帮着顺手推上一把。
  如果知州马亮知道这只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已的话,真正的大菜还没有端上来的话,他只怕会后悔得吐血。
  只不过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后悔药可吃。
  收拾掉储祥,是萧诚进入黔州的立威一战,也就是用这一战,来确立他在黔州的威势。
  本来萧诚的据本并不是这样的,来到一个新的地方,面临着新的形式,人生地不熟的萧诚,原本是准备先摸清形式,等待独山等地自己的亲信势力完全站稳了脚跟,自己有了支持之后再论其它的。
  说白了,萧诚最开始是准备装孙子的。
  可计划永远也是赶不上变化的。
  连萧诚也没有想到,思州田氏居然自己跳了出来了。
  田家的那位长子田畴,当真是一个非同小可的人物。想到自己在西北的许多布置,竟然被这个田畴查了一个七七八八,萧诚就觉得很是忧心。
  当然了,现在萧家在横山以北其势已成,萧诚倒也没有多少可担心的了。
  与田畴一夜长谈之下,两边倒是暂时有了结盟的意向。
  说白了,像田氏这样的人家有了田畴这样的人物之后,考虑问题,总是很长远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绵延千年不倒的缘故所在。他们总是比朝廷更敏感地感受到很多事情的变化并且提前为之作好准备。
  就像萧诚从来没有想过造反一样,思州田氏也没有这样的心思,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想法设法让自己的力量更强壮一些,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更大一些。
  思州田氏绵延千年,历经无数王朝,靠的可不是什么诗礼传家、道德楷模,这里头的血腥之处,也不比战场之上来得少了。
  有了思州田氏,播州杨氏的支持,萧诚立即便改变了计划,大刀阔斧,单刀直入。
  知州马亮不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吗?
  来得正好!
  现在的自己可是拥有了一位知州的临时权力,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嗯,等到知州回来的时候,黔州已经不是知州的黔州,而是签判的黔州了。
  储祥垮了。
  导致他精神垮掉的,并不是他那謦竹难书的罪状,而是他作为倚仗的王文正对他的放弃。道上的那些人,能在他储祥威风的时候成为助力,能让他呼风唤雨,但真正让官场上的人对他退避三舍,则是因为王文正是他的八拜之交,是因为王文正手里的兵权。
  这些年来,为了维持与王文正的友情,储祥可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每年送出去的银钱,如同泼水一般。
  王文正能牢牢地控制着天南军并把其经营得如同铁板一块,所需要的银钱,那可是不在少数的。
  王文正不要他了,储祥也就知道自己彻底完蛋了。
  在萧诚作出了不追究其家属的罪责之后,这位便竹筒倒豆子,有啥说啥了!
  萧诚拿着储祥的供状,出现在签判公厅的时候,黔州录事参军鲁泽,已经在公厅之外,等待了一个时辰之久。
  话说鲁泽等诸位参军的签押房距离签判的公厅,也不过数十步而已,鲁泽完全可以在自家的位置之上坐等萧诚归来。
  但他就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站在签判公厅之前,微微欠着身子,硬生生地站了一个时辰之久。
  这让萧诚很是感慨。
  这样的官员,萧诚其实是极不喜的。
  他们没有任何的忠诚度可言,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益,只有进退。你强势的时候,他们在你面前毕恭毕敬,绝不敢有丝毫的行差蹈错,对你的任何命令都会认真地去完成。但当你势颓的时候,他们抛弃你,也是连声招呼也不会打的。
  但这些人,却是眼下这个官员体系之中的主流和中艰。
  你可以不喜欢他们,但你不能不和他们打交道,不能不拉拢他们,不能不利用他们。
  还在温泉里泡着的知州马亮,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的一个最重要的部下、盟友,已经毫不客气地抛下了他。
  站在公厅外,寒风嗖嗖地吹着,跟小刀子在一下一下地割着一般,萧诚很是佩服地看着在这里吹了个把时辰风的鲁参军,把他请进了屋子内。
  能有这个决心以及唾面自干的城府,也难怪这位能坐在这个位置之上。
  李信把公厅里的火盆烧得极旺,一进门,暖意便扑面而来。
  萧诚坐到了自己的大案之后,李信则立马奉上了热气腾腾的茶水。
  并没有给鲁泽倒上杯,而鲁泽也很自觉地垂首站在萧诚的面前。
  喝了一口热茶,品味着那股在五脏六肺之间流转的暖意,萧诚将面前的一叠供状,递给了鲁泽。
  既然人家已经做出了投效的态度,再冷眼冷语地嘲笑、讥刺对方,就没有任何意义了,除非你不准备接纳这个人的投效,准备把他一路打到尘埃里了。
  既然还要用,那就自然要给对方面子。
  先前萧诚还在与李信说笑鲁泽的病好得太快,但现在当了鲁泽的面,他却是一个字儿也不曾提起,就像之前鲁泽没有跟他告病一般。
  做官,有些什么时候不但要俱备唾面自干的能耐,也要忘性大。
  当然,很多事情,需要再记起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从记忆的深处蹦出来,这是普通人很难具备的一种特质。
  “这厮胡言乱语!”储祥的供状很长,内容很多,内里,自然也就有不少之处涉及到了录事参军鲁泽。“此人罪恶,謦竹难书,被签判一举拿下,为了活命便胡乱攀扯,这是想要做成大案窝案,让签判投鼠忌器,好容他逃脱罪责的伎俩。”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萧诚微笑的看着对方有些扭曲的面庞,“所以这份供状,也当不得真,里头还说马知州抢男霸女,杀人夺产呢,马知州何等人,岂会做这些阴损勾当?”
  鲁泽咽了一口唾沫,这话不好答了。
  因为他不知道萧诚的目的倒底是什么。
  如果说要扳倒知州,那这些罪状,就是最好的武器。因为他很清楚,这些事情,都是真的。而在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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