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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判官-第8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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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出了铜莲花,深情的摸索了许久,在征得莲花同意后,用了小半个时辰,把整个神君傀儡收了进去。
  时间久了点,但洪俊诚被困在傀儡里,只能任凭莲花收伏。
  莲花有真神之力,长时间封印洪俊诚,肯定不成问题。
  等仗打完了,师父又或是薛运有空了,再让他们把洪俊诚的魂魄拎出来,仔细审问一番,以他们的修为,自然不担心洪俊诚的元神逃掉。
  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是到了那个时候,神君傀儡还没有被炼成丹药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如果真被炼化了,龙须、洪俊诚、龙秀廉,加昭兴帝,这会炼成个什么东西呢……
  徐志穹拿起莲花看了看,突然有了另外一种想法。
  要不就别把洪俊诚交给师父了,就这么慢慢炼着吧。
  徐志穹很好奇他们到底能炼成什么。
  收起了铜莲花,徐志穹跳到了玉弦大殿的屋顶上。
  从玉弦大殿,又跳到了恩威大殿。
  站在恩威大殿的最高处,徐志穹远眺着微微泛白的天空。
  一轮新日,升起来了!
  ……
  午后,杨武扛着另一具神君傀儡到了皇宫。
  这具傀儡和洪俊诚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关节不够灵活,是制造神君傀儡时淘汰下来的残次品。
  这具残次品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做洪俊诚的尸体。
  申时,司礼监掌印秦燕正式宣布消息,神君洪俊诚,驾崩。
  洪俊诚的时代结束了!
  七百多年的煎熬,自此结束了!
  洪振基刚从监牢里出来,闻听神君驾崩了,咬破了嘴唇,强忍着笑意,干嚎两声道:“神君!皇兄!”
  秦燕看洪振基哭的太不像样子,给洪振基找了两头大蒜,抹在了眼睛上。
  洪振基终于哭出了眼泪,可大臣们也有难处,一听说神君驾崩了,孔太师捶胸顿足,以头抢地,头都出血了,可双眼始终是干涸的。
  秦燕看大臣们如此伤心,赶紧让尚膳监找上好的大蒜,一人发了一头。
  大臣们揉着眼睛,流着眼泪,和洪振基一起商量洪俊诚的丧礼。
  按照千乘国的传统,神君的丧礼要持续整整三年。
  第一年的要求最多,上至王公,下至百姓,千乘全境都要穿丧服,各地州县,大小官员,都要到神临城凭吊。
  神临城里规矩更多,三年之内都要穿丧服,集市不开,严禁售卖。
  三年不开市,还不准私下售卖,却让匠人吃什么?
  千乘国的匠人就是这个地位,想活下来,要么偷偷离开神临城,要么偷偷换点粮食,勉强活命。
  每逢神君驾崩,总有不少匠人熬不下来,锦绣笔吏对此还有记载,望食亭某某匠人,闻先帝崩,悲痛难当,绝食而亡。
  而且锦绣笔吏还有非常重要的任务,在丧礼期间,他们要在大街小巷监视百姓的举动。
  有谁喝酒了,有谁唱曲了,有谁提起神君的时候没有哭,有谁非但不哭,还偷偷笑了,这都是对先帝大不敬,轻则充军,重则问斩!
  这回洪俊诚驾崩,礼部提出来,按祖制,丧礼三年。
  太师提出来,神君文成武德,功绩绵延千秋万世,丧礼理应五年。
  他又给加了两年。
  太傅廖纯祖提出,神君屡次救千乘于水火,细数神君恩情,十年都数不完,因此建议丧礼应为十年。
  这是千乘国的惯例,国君驾崩之后,臣子们会商讨延长丧礼,表示对前任神君的尊崇和不舍。
  换做别的地方,这是让人很难理解的事情,你对前任国君这么不舍,是几个意思?你是看不起新国君么?
  在千乘国,这就好理解了,因为无论前任还是现任,都是一个人。
  臣子们表现的越不舍,神君心里越满意,因而这在千乘国,就形成了习俗。
  至于是不是真的要延长丧礼,这得看神君自己的心情,他也不愿意总穿着一身丧服,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按照祖制,三年即可。
  可今年神君换人了,整个千乘国,没有一个人知道,七百多年过去了,神君终于换人了。
  即将当上神君的洪振基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特别,他更加想不到,他其实是千乘国的第二位神君。
  听着众臣对前任神君的赞颂,洪振基心里很不痛快,却又不好表露出来。
  众臣等着洪振基做出最终答复,洪振基正当为难,却听秦燕上前道:“殿下,请去玉弦殿服药。”
  服药?
  服什么药?
  洪振基看了看秦燕,心里顿时有些明悟。
  秦燕是司礼监的掌印,丧礼的一些具体差事得秦燕来做,他显然是想给自己一些建议。
  洪振基点点头道:“诸公稍待,寡人少去便回。”
  一群大臣还以为洪振基悲伤过度,纷纷请诸君多加保重。
  到了玉弦大殿,秦燕拿出了一份诏书道:“按神君遗诏,丧事从简。”
  洪振基接过诏书,看了看,眉头略微舒展道:“这遗诏怎么不早些拿出来?”
  秦燕压低嗓音道:“这遗诏若是宣早了,只怕有叵测之人,乱用心机。”
  洪振基一怔:“叵测之人是说……”
  秦燕摇头道:“老奴不敢妄言,可若有大臣说,神君有神君宽宏,臣民有臣民的心意,这遗诏,岂不是没用处了?”
  洪振基点点头,他能想象到群臣的嘴脸,尤其是太师孔忠深的嘴脸。
  这老厮对我当上神君,还颇为不满。
  秦燕接着说道:“殿下,您将登基大宝,既有遗诏,此事可不与群臣商议。”
  洪振基攥着遗诏,神情越发严肃起来。
  说的对呀,我跟他们商议什么?
  我就要成为神君了!
  皇兄什么时候和臣子们商议事情。
  千乘神君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事情!
  所谓臣子,就是给神君出力的奴仆!
  “秦燕,既说是从简,最简能简到何种地步?”
  秦燕思量片刻:“伸出三根手指。”
  “也就是说,最少也得三年?却没有别的办法么?”洪振基皱皱眉头,他想让千乘国尽快忘掉前任神君。
  秦燕摇摇头道:“老奴想说的是三天。”
  “三天!”洪振基一惊,怒斥一声道,“你说什么胡话?这哪合得上礼制?这不是让千乘臣民,指戳于寡人么?”
  秦燕把声音压到了最低:“殿下,若是指戳在身后,日后有的是办法处置,若是指戳在身前,却要引来倒悬之危。”
  洪振基一愣:“此言何意?什么叫指戳在身前?”
  秦燕道:“丧礼未毕,新基未稳,这是千乘古礼,殿下不要忘了,二圣子和三圣子,可都还活着,指戳在身前,可未必是用手。”
  洪振基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燕说的没错,千乘国确实有“丧礼未毕,新基未稳”的古礼,意思就是丧礼只要没结束,新任神君的身份就不算稳固。
  也确实不稳固,丧礼期间,新君还得天天穿着丧服。
  换作以往,这也就是走个形式,可现在不是形式那么简单,洪振基不是洪俊诚的儿子,而且洪俊诚的两个儿子还活着。
  这两个儿子若是跳出来,随时有可能和洪振基当面叫阵,这就是所谓的身前指摘。
  他们甚至有可能举兵起事,这就是所谓的指摘不用手,用的是兵刃!
  秦燕又提醒一句:“殿下,夜长梦多,三天时间不短,却还难说会不会有变数。”
  洪振基长叹一声,连连摇头道:“皇兄对寡人恩重如山,若是丧礼做的过于草率,寡人于心何忍?”
  秦燕赶紧询问道:“依殿下之意,礼期当为多久?”
  洪振基长叹一声,看着秦燕道:“你说,一天行么?”
  秦燕沉默良久道:“一天,这委实仓促了些……”
  洪振基咂咂嘴唇道:“皇兄说从简,皇兄本就是个节俭的人。”
  秦燕俯身施礼道:“老奴明白,老奴这就去操办。”
  洪振基叹道:“虽是皇兄的心意,可寡人也不好开口。”
  秦燕再次点头:“且待老奴说与诸位大臣。”


第842章 好酒!
  翌日,千乘国操持神君洪俊诚的丧礼。
  按照洪俊诚的的遗诏,丧事从简。
  简化到了什么地步?
  洪振基只叫来皇后、洪华云和洪华恒等人,把洪俊诚送进皇陵。
  所有礼数,能免则免,实在免不掉的,比如说《丧大礼》中规定的泣、哭、哭踊之类的规定流程,都由洪家人完成。
  文武群臣,稍作凭吊,立刻离去。
  全国各州各县,贴了一张告示,就算丧礼结束了。
  群臣有意见么?
  有!
  敢提么?
  不敢。
  在千乘国,没有人敢置疑神君的决定。
  得知神君驾崩,神临城的匠人们吓坏了。
  有的赶紧往城外跑。
  有的赶紧到集市上买粮食。
  等到了第二天,城里百姓自觉穿上了丧服,走到街上,却见大小官差身上都穿着官袍,没有人穿丧服。
  这是什么状况?
  这些官差想造反是怎地?
  百姓们也不敢多问,只管低头走路。
  等到了集市,发现集市开张了,他们也不敢进去,连多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
  “这集市为什么还开张?”
  “谁知道呢,难说这里边有什么套。”
  “要不进去看看?”
  “你疯了怎地,快走,没看那边有锦绣笔吏么?”
  没人知道集市为什么开张了,就连安市衙门的差人也不知道内情。
  他们只知道这是安市大人的吩咐,还特地告诉他们,不要穿丧服。
  九品锦绣笔吏刘万忠哭了整整一夜,天明时分,从神君的灵位前,站了起来。
  得知神君驾崩,刘万忠当即昏厥,醒来之后,不眠不食,痛哭不已。
  他妻子因为哭的不尽心,被他抽了几鞭子。
  他老娘年纪大了,哭不出眼泪,被他打掉了一颗牙齿,老太太在灵前哭的伤心欲绝。
  擦干泪水,刘万忠带着红肿的双眼,离开了家中,走到了街上。
  虽说悲痛万分,却不能忘了锦绣笔吏的职守,尤其在丧礼期间,更要兢兢业业。
  丧礼期间,是锦绣笔吏升迁的大好良机,一辈子可能就这一次机会,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
  刘万忠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走在了街上,看到众人都穿着丧服,神色晦暗而凝重。
  在街上来回走了两个时辰,刘万忠没什么收获。
  这条街是他的地盘,街上的人大多都认识他,这么明着来怕是不行,得到暗处,攻其不备。
  刘万忠正打算躲进街角的一棵柳树后边,却见柳树后边躺着一个叫花子,正在树底下打盹。
  这叫花子没穿丧服。
  刘万忠大喜过望,冲上前,踢了叫花子一脚:“恶氓,你给我起来。”
  叫花子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道:“做甚来?”
  刘万忠怒喝一声道:“神君驾崩,举国服丧,你不穿丧服,是何居心?分明是对神君不敬,对礼法不恭,对律法不从,随我去衙门!”
  刘万忠上前扯住了乞丐的手臂,乞丐往回一拽,拽了刘万忠一个趔趄。
  这乞丐好大力气!
  刘万忠正当惊诧,却见那乞丐挥起手臂,对着刘万忠的左脸,打了个脆响的耳光!
  啪!
  刘万忠脸颊滚烫,好像被撕下去一层皮肉。
  “你,你,你敢打本官?”虽然刘万忠只是个九品官,但他时刻记得自己是个官,和贱氓有本质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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