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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判官-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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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穷奇、饕餮、梼杌和混沌肯定和这五个道门中的四个对应,还有一个道门,应该是怒夫道原本的道门,也就是怒祖自创的怒夫道。
  怒心、怒威、怒明、怒恩、怒根,这和四凶该如何对应?
  徐志穹接着问道:“想要入品,必须要杀了妻儿?”
  季谷丰道:“必须要杀一名至亲,也未必是妻儿,但若是杀不了至亲,为道门立下大功,也有特例入品。”
  “什么才算大功?”
  “这却难说,要由坛主定夺,我入怒夫教整三年,经常听高胜昌说要记大功,可从来没见他真的给谁记下过大功。”
  “高胜昌是什么道门?”
  “听他自己说起过一次,说他是怒明道的,有七品修为。”
  怒明道?
  七品?
  他明明是墨家的六品修者。
  如此看来,他是一个六品墨家,兼修了七品怒明道。
  这也没道理,他和我以死相拼,到最后我也没看到怒明道的手段。
  难道是他太自信了,故意藏拙?
  命都没了,还藏什么拙?
  徐志穹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又问:“你可知怒明道有什么技法?”
  季谷丰回忆许久道:“我只记得高胜昌用过一次技法,当时有两个男子找他寻仇,这两个男子是亲兄弟,一并修行杀道,都有七品修为,配合甚是默契,
  高胜昌一开始敌不过他们,周围人也帮不上忙,后来不知怎地,那兄弟俩自己打了起来,高胜昌化险为夷,将他双双生擒了,
  我当时就觉得事情奇怪,亲兄弟怎么会自己打起来,后来听高知府酒醉时提起过,当时他是用了道门技法的。”
  亲兄弟反目?
  恶念?
  高胜昌是穷奇道的修者?
  穷奇恶道就是所谓的怒明道?
  有些事情似乎能说通了。
  穷奇道的九品技——恶念,对我无效,当初对付张九姑的时候,就已经实践过。
  穷奇道的八品技叫做狂言,把不可信的谎言说的可信。
  回想起和高胜昌的对话,他也曾说过要把库银的线索交给皇帝之类不着边际的谎话。
  这是狂言之技么?
  无论是不是,徐志穹都没有信过。
  穷奇道的七品技叫乱意,能干扰对手的注意力。
  和高胜昌交手的时候,徐志穹的注意力一直很集中。
  也就是说,高胜昌不是没有用穷奇道的技能,而是徐志穹对穷奇道的部分技能免疫。
  高胜昌有墨家六品修为,加上穷奇七品修为,他本来有十足的把握杀了徐志穹,可没想到穷奇的技能在徐志穹身上完全不奏效,他吃了个哑巴亏!
  怒明道,是穷奇道。
  那其他道门又是什么道?
  徐志穹问:“除了怒明道,你还见过怒夫的哪个道门?”
  “我还见过怒威道的修者,他们长得很是吓人!”
  怒威道,对应的是梼杌凶道!
  怒威和梼杌的名字也很相近。
  “还见过其他道门么?”
  季谷丰摇摇头:“只有这两个道门,其他都没见过。”
  还好这个季谷丰没变成植物魂,从他身上竟然获取了这么多有用的信息。
  除了怒夫教之外,徐志穹还要重点问一个人。
  长乐帝刚给他送来消息,那天和高胜昌一起刺杀徐志穹的高手,正是苦修工坊坊主,叶安生。
  叶安生和高胜昌是什么关系?
  徐志穹问季谷丰:“你见过叶安生么?”
  季谷丰道:“您说的可是苦修工坊坊主?”
  徐志穹点点头。
  季谷丰道:“见过一面,去年修河堤的时候,他也是来过的。”
  “他认得高胜昌么?”
  季谷丰抿抿嘴唇道:“这件事情,我是发过毒誓,不能对外人提起的,高胜昌说过,若是我违了誓言,肯定不得好死。”
  徐志穹道:“这件事你不用担心。”
  得不得好死,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季谷丰犹豫许久道:“侯爷既是问起来了,我不敢不说,叶坊主认识我们知府,他们是挚友,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挚友……”
  “怎么叫不普通?”
  季谷丰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叶安生,和我们是同道,都是怒夫教内道中人。”
  叶安生是怒夫教的!
  徐志穹又问:“叶安生是哪一道的?”
  “他是,是,是,是……”季谷丰的嘴唇不停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他的魂魄上,有东西在蠕动。


第425章 血债必须得还
  季谷丰的魂魄突然不会说话,身上有像虫子一样的东西蠕动。
  徐志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虽然高胜昌死了,但季谷丰对他发下的毒誓依然有效。
  他身上的蛊毒不是没触发,而是没达到触发的条件。
  触发条件就是,只要他说了不该说的话,灵魂会立刻被蛊虫蚕食。
  蠕虫在季谷丰身上不停蠕动,季谷丰的表情极度痛苦,可魂魄却一动不动。
  常德才见情势不对,想去救季谷丰一把,主子的话还没问完呢。
  徐志穹一把拉住常德才,不让她碰季谷丰。
  这是蛊毒,寄生在灵魂上的蛊毒,若是常德才碰了他,难说会染上什么东西。
  徐志穹拿起犄角,把季谷丰的灵魂收回去了。
  犄角中的魂魄彻底归于平静,季谷丰的魂魄变成了植物魂。
  徐志穹有些惋惜,他还有很多话要问。
  季谷丰应该还知道不少关于怒夫教的内情,高胜昌既然是怒夫教内道的州坛坛主,季谷丰又是内道成员,他认识的内道人物肯定不止一个。
  怒心、怒威、怒明、怒恩、怒根,到底代表着哪些道门?
  怒明是穷奇恶道,怒威是梼杌凶道,怒心是什么道?
  徐志穹已经派人去高胜昌的府邸抄家去了,如果运气好,应该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叶安生是怒夫教中人,这是我没想到的。
  他被怀王发掘,当上了苦修工坊坊主,但实际上对昭兴帝忠心耿耿,坑死了怀王。
  可现在看来,他对昭兴帝也并非绝对忠诚。
  此前的事情先放一边,他这次的举动,目的是为了什么?
  不难推断,他和高胜昌的目的应该和肖松庭一样,想杀我灭口,并且从我手里把昭兴帝的罪业要出来。
  那高胜昌为什么要让季谷丰连续出兵攻打骆怀县?
  第一次正规军打不赢,第二次的杂牌更没有希望打赢,白送人头,还把事情搞大,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等等,复盘的方向不对。
  如果我真的死在高胜昌的手里,事情就变成另一种局面了。
  高胜昌把我的尸体送到战场上去,谎称我死在了乱军之中。
  届时高胜昌攻城灭口,季谷丰完美背锅。
  真是费心了,都这么看重我,都这么看重昭兴帝的罪业。
  怒夫教为什么这么在意昭兴帝的罪业?失败一次,又来一次。
  还有粱孝恩,这种级别的大人物,怎么也在惦记昭兴帝的罪业?
  是昭兴帝的罪业里藏着大秘密?还是粱孝恩也和怒夫教有来往?
  他们绝对不是担心昭兴帝受苦,昭兴帝肯定知道惊天的秘密。
  可惜我打不开昭兴帝的罪业。
  还有一根高胜昌的假罪业,这根罪业也很特别,里面曾经藏着东西藏着什么东西?
  千万别说这里面藏着叶安生。
  叶安生没有这个本事,到底藏着谁,现在还找不出答案。
  不要急,肯定能查到头绪,不过在此之前,绝对不能把昭兴帝的罪业交给任何人。
  眼下最让徐志穹担忧的,是库银失窃的事情。
  高胜昌知道内情,叶安生肯定也知道,怒夫教高层肯定都知道。
  怒夫教可能会趁着国库空虚,搞大动作。
  这却该如何应对?
  徐志穹咬着牙,艰难的站了起来,肚子上和嵴背上的伤口,疼的他满身是汗。
  常德才在旁扶住徐志穹道:“四月天气,有些热了,得让童医师频着些换药,伤口沾了汗水,可疼着呢。”
  徐志穹回到了骆怀县,休养了两天,收到了长乐帝的消息,他让徐志穹即刻返京。
  陶花媛和童青秋护送徐志穹离开了浮州,来时的法阵还在,一路走的非常顺利,只用一天多些便回了京城。
  到了京城,徐志穹依旧住在侯爵府,长乐帝和梁玉瑶前来探望,非要把徐志穹接到皇宫里去。
  “你这侯爵府有什么好,连个婢仆都没有,偌大的院子,就你一个人住着,饮食起居都没个人照顾你!”
  除了三个役人,徐志穹确实没有婢仆。
  不雇婢仆的原因有两个。
  一个原因是徐志穹道门特殊,有些机密不好让人看见。
  另一个原因是,穷。
  长乐帝道:“跟我去皇宫吧,你先住在东宫里,空着也是空着。”
  徐志穹摇头笑道:“我刚搬来侯爵府,一堆琐事缠身,却也没心思置办家当,且趁着养伤这几日,把府邸好好拾掇下,
  有童医师在这里照料我,陛下不必担心,我若长时间住在皇宫里,却怕招来大臣们的非议。”
  长乐帝忽然恼火起来:“他们非不非议能怎地?这般鸟厮,看他们那嘴脸便觉得恶心!”
  徐志穹皱眉道:“出了什么事?”
  梁玉瑶在旁道:“玉阳想杀了工部尚书廖书鸣,那狗贼也确实该杀,罪证确凿,一群大臣却非要给他求情,最终判了个流放三千里,家产抄没充公。”
  徐志穹皱眉道:“求情总得找个由头吧?总不能说他们收了廖书鸣的好处,就给他求情?”
  梁玉瑶道:“按照去年户部的账册,原本没有修筑河堤的银两,那笔银子,父王本打算用来修行宫,是廖书鸣据理力争,才把这笔银子争来,
  河堤虽说修筑不力,但大臣们说廖书鸣的初衷是好的,都是下边的人贪赃枉法,因此廖书鸣罪不至死,
  玉阳不肯批红,可大臣们奏章不断,朝会上争执不断,无奈之下,最终只能判了流放。”
  这特么是什么歪理?
  把钱从昭兴帝手里争来,是他的功劳,但这不是他中饱私囊的理由。
  “以前的账目呢?他在河务上可伸过不止一次手!”
  梁玉瑶叹道:“大臣们也翻出了旧账,说廖书鸣也不止一次从父王手上争来了治理河务的银子,功过理应相抵。”
  徐志穹笑了。
  难道把钱从皇帝手里抢出来,装进他自己的钱袋,也算得上功劳么?
  梁玉瑶又道:“以往河务上贪墨的钱财,也大多算不到他头上,工部不少官员都有贪墨,十几个人随其一并流放,这案子就算结了,
  而且廖书鸣的家产并不算丰厚,抄没之后,不过一万多两,他是二品大员,这数目委实不算多。”
  徐志穹默而不语。
  长乐帝攥了攥拳头:“廖书鸣这个杂种,我绝不容他,我肯定要要了这狗贼的命!”
  一提起这事情,长乐帝心情极度恶劣,闲叙片刻,却又提起了一件更恶劣的事情。
  “志穹,你去浮州,立下了大功,本来是该奖赏的。”
  徐志穹垂着眼角道:“难道你不打算奖赏了?”
  “奖是要奖的,我可以给你封个散官(就是虚职),但是实职不能再升了,毕竟你封了侯爵。”
  徐志穹摆摆手道:“不升官无妨,给些钱才是正经!”
  “钱……是没有的。”长乐帝神情凝重。
  梁玉瑶在旁道:“玉阳把事情告诉我了,没想到,国库竟然……”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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