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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打脸日常-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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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妇人正是平阳府一商户之妇,家中虽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是富足,只是这个年代,商人遭人轻贱,朱氏自然不愿自己的女儿嫁入这样的人家,便以适婚的魏玉已有婚约为由拒绝了。

    可没想到,那妇人竟一开始打的就是魏云的主意。

    朱氏气的跳脚,可偏偏魏辉拍了板,她也只能认下。

    秦婠听得来龙去脉之后,微微挑了挑眉,艺术来源于生活,小说里的情节,现实中竟然真的有!

    她出声安慰朱氏道:“魏知府也是重情重诺,只要魏云所嫁之人上进,你们帮衬着些,魏云以后的日子不会差的。”

    朱氏听得这话,无奈的道:“娘娘有所不知,与臣妇这小女儿定亲的那人,是个不上进的,整日里就知道拨弄算盘,连个功名都没有。”

    秦婠到觉得没什么,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再者,千年之后,商人的地位可高着呢。

    只要那人待魏云好,日子也富足,就没什么不好的。

    可她也知晓,现在是大胤,商人地位低下,朱氏难以接受也实属正常。

    毕竟魏云若是当真嫁了过去,就从一个知府的嫡女,变成了见到县令夫人都要行礼的,商妇了。

    故而她也没再劝,与朱氏又闲聊了一会儿,朱氏便退下了。

    中午李澈回来用饭的时候,秦婠当个新奇事儿,同他说了起来,还夸赞了一声:“那魏知府竟然还挺重诺的。”

    李澈闻言之后冷哼了一声:“他那不是重诺,而是老奸巨猾。那妇人既然拿着玉佩上了门,便是已经打听清楚了来龙去脉,若是他不应,让那妇人传了出去,就是他毁诺,他初初荣升知府,这时候爆出这事,对官运有碍。”

    这是秦婠第二次听李澈说魏辉老奸巨猾了,不由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似乎对魏知府有意见?”
………………………………

第296章:可能来不及了

    秦婠的问话,只得到了李澈的一声冷哼,可见当真是有不满。

    秦婠也没有再问,毕竟官场上的事情,问了她也不是很懂,何必去浪费脑细胞。

    她又说起魏玉来:“没想到这魏玉定的亲竟然是新宁伯府的二公子沈洋。”

    怕他不知道沈洋是谁,秦婠又补充道:“沈洋是我兄长的好友之一,我及?时,他还受了我兄长之邀前来道贺,样貌比殿下虽然差了些,但也算是较好了,人瞧着也听稳重,沈欣最服他管。”

    “按理来说,无论是人还是家世,都是那魏玉高攀了,可我瞧着她不是很乐意的样子,都是朱氏一个人在高兴。”

    那句样貌比殿下差,让李澈很是受用,他当然知晓沈洋是谁。

    当初秦婠对他做下那样的事儿,入了他的眼,他自然会将她调查一番,顺带就调查出了她的死对头沈欣。

    自然而然的,也就知晓了沈洋。

    听的秦婠的话后,李澈淡淡道:“沈洋从前是娶过亲的。”

    “啊?!”

    秦婠惊呆了:“这么说,他是二婚?!”

    二婚这个说法很是新奇,但也不难理解,李澈点了点头道:“沈洋当初年仅十六便成了亲,取的是青梅竹马的表妹,结果两人成亲之后没多久,那表妹便突然得了重病死了,不然,伯府的婚事岂会落到一个知府头上。”

    秦婠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古人对这些还是很看重的,难怪魏玉不是那么满意。

    她有些好奇的道:“新宁伯府在京城,魏知府在平阳,他们是如何定下这婚事的?魏玉和沈洋见过没?”

    李澈听得这话有些无奈:“你觉得孤会有空闲关心这种事情?”

    好吧,是她想多了。

    秦婠朝他谄媚的笑了笑:“在我心中,你就是无所不知的嘛。”

    这个马屁拍的李澈很是舒坦,他一把将秦婠揽入怀中,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柔声道:“你若想要知晓,孤派人打听打听也不是难事。”

    “还是别了。”秦婠摆了摆手:“家长里短的小事,还劳不着你费心,再者我也不是好奇问问而已,旁人的事,与我也没多大关系,我兄长还未定亲呢。”

    说起秦旸的婚事,李澈顿时皱了眉:“回京之后,你劝劝你兄长,有些人还是莫要惦念着好。”

    听得这话,秦婠顿时察觉出不对劲来,她从李澈怀里起身,坐直了身子问道:“我兄长惦念谁了?”

    李澈没想到,她竟然不知道这事儿,一下子目光就有些躲闪起来,秦婠伸手就要去拧他腰间软肉,李澈只能无奈的道:“你兄长看上的是吏部尚书之女,王诗晴。”

    王诗晴?

    秦婠见过这人,当初及?礼的时候,方苓就是王诗晴带过来的,那时她对秦旸也没怎么上心,根本不知道,秦旸那会看见王诗晴是个什么状态。

    但这事儿既然是李澈说的,那肯定就错不了。

    秦婠有些纳闷:“是那王诗晴看不上我兄长,还是她已经有了婚约?我记得,她与方苓差不多大,在京城贵女之中,也是难得的未曾定亲也未曾嫁人的,她与我兄长也挺般配,为何要秦旸忘了她?”

    李澈闻言叹了口气:“吏部尚书是陆国公心腹,也是他最信任之人,王诗晴之所以一直没有定亲,那是因为,她是吏部尚书放出来的饵。”

    而这只饵,要钓的自然就是秦旸。

    秦婠有些乱,她挠了挠脑袋,皱眉道:“你让我捋捋。”

    如果陆国公当真有复辟前朝之心,而吏部尚书又是他的心腹,那么吏部尚书定然是知晓前朝之事,甚至还在主动谋划复辟。

    而他抛出王诗晴这个饵,其用意,就是要兴安侯府在他们复辟之事无所作为,甚至在他们复辟成功之后,秦旸依旧能接下兴安侯的担子,守护边疆。

    联姻的用处,竟然这么大么?!

    秦婠皱眉看向李澈道:“那王诗晴呢?”

    她可曾知晓自己只是个饵?可曾对秦旸动心?

    李澈自然听明白了秦婠的未言之意,他叹了口气道:“据孤所知,王诗晴是个合格的饵。”

    一句话,就将未尽之言道尽。

    秦婠懂了,她有些闷闷的道:“待我回去之后,同大哥好好谈谈吧。”

    若是她没有嫁给李澈,若是兴安侯府未曾表明立场,秦旸说不定与王诗晴还能成……

    不对,那也不会成,就算成了,陆国公复辟成功,依着父兄的性子,也只会将这桩婚事视为耻辱,即便他们为了百姓仍旧愿意镇守西北,可心里却永远无法释怀。

    毕竟,那等同于默认了,他们与陆国公乃是一伙的乱臣贼子!

    秦婠悄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趁着李澈午睡的功夫,秦婠去寻了兴安侯,委婉的问起了秦旸的婚事,她没提王诗晴的事,只道:“本该是兄长娶亲,我在成亲的,如今我先成了亲,大哥却连亲事也未曾定下,这未免有些疏忽了。”

    兴安侯闻言静静的看着她:“好端端的,怎么问起了此事?是不是太子同你说了什么?”

    秦婠也不瞒他,将王诗晴是个合格的饵,这事儿同兴安侯说了,说完之后,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也知晓此事?”

    兴安侯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但他不知晓陆国公与前朝有关,只淡淡道:“也没什么,饵就饵吧,说来说去,秦家也只需要镇守好边疆便是。”

    不是啊父亲!!你脑袋清醒点啊!!

    要是王诗晴当真嫁给了大哥,吹了各种枕边风,秦家不作为,都是在为虎作伥啊!

    然而陆国公与前朝有关这事,秦婠不敢随便乱说,只无奈的看着兴安侯道:“这事儿父亲还是劝劝大哥吧。”

    兴安侯闻言身子一僵,轻咳了一声道:“可能来不及了。”

    秦婠看着他,一脸疑惑:“什么叫来不及。”

    兴安侯尴尬的轻咳了两声:“为父……为父在临走之时,给你大哥出了个主意。现在嘛……只要你大哥不是太笨,应该已经事成了。”

    秦婠:……
………………………………

第297章:阴阳怪气

    秦婠头晕目眩的回了主屋,很是霸道的将正在午休的李澈摇醒,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他道:“完了,我大哥完了。”

    李澈已经好多年,没有享受过睡着的时候,被人从睡梦中摇醒的待遇,本是面上带着怒,可一瞧见摇醒他的人是秦婠,又看着她面上的模样,顿时就担忧起来。

    他立刻坐了起来,看着秦婠轻声问道:“怎么了?”

    秦婠欲哭无泪的,跟他说了,兴安侯给出馊主意的事情:“大哥他……他说不定已经满心欢喜的等着迎娶王诗晴了。”

    李澈:……

    突然觉得岳父大人,有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肿么办?

    然而这话,李澈是不敢当着秦婠的面这么说的,毕竟秦婠这人最是护短,更不用说兴安侯了。

    若是当真惹恼了秦婠,那最后还不得是他放下身段去哄?亏待的,还不是他的性福?

    于是李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秦婠兀自着急了半天,再瞧李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顿时就气了:“你太过分了?我大哥掉进了火坑,你居然一点担心都没有!”

    李澈:……

    秦婠控诉:“你都不着急!”

    这事儿是急就能有用么?

    李澈叹了口气,伸手揽了她的腰,安慰道:“你大哥是个守礼的,而且你和兴安侯如今都在外,他即便听了兴安侯的话,动了那个心思,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行事,若是当真如此,旁人会如何看他?”

    父亲和妹妹都在外危机重重,而他却与旁人无媒苟合,这不仅败的是秦旸自己的人品,还败了秦家的名声。

    听得李澈这番话,秦婠这才略略放下心来,向他询问道:“陆国公与前朝有关,此事能否告知我父亲。我担心他,又乱出什么主意。明明自己还是个单身……”

    单身狗三个字,现代人看没什么,可古人就未必了,尤其是兴安侯还是她的父亲,说父亲是狗,即便是李澈估计也听不下去。

    于是秦婠很明智的,将狗字给吞了回去。

    李澈听得她的话有些好笑:“你自己成了亲,竟然还操心起你父兄的婚事来,陆国公一事孤会亲自同兴安侯说,你不必太过担忧了。”

    正说着话,外间传来通报,说是韩先生请李澈议事。

    听得这话,李澈立刻起身穿衣,秦婠为他扣上盘扣,低低问道:“可是粮食一事?”

    李澈皱着眉头道:“约莫是此事不大顺利,否则韩先生已一力安排下去,不会前来寻孤了。”

    秦婠点了点头:“这事儿我也帮不上忙,但我还是那句话,在这个时候发国难财的,都是罪犯!”

    李澈嗯了一声:“孤知晓了。”

    说完这话,他便匆匆出了门。

    筹措粮食一事,果然不顺,各大粮行好似通了气一般,坚决不肯出售粮食,就连陈粮也不肯出,他们一口咬定,说自己手中已没有余粮,仅够维持日常买卖,若要有粮,得等到今年秋收之后。

    李澈听闻魏辉的汇报之后,面上并无波澜,好似听到了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一般。

    可看着这样的李澈,魏辉的汗却滚滚而下,他无力的辩解道:“是臣无能,可臣亲自带着兵去搜了粮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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