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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北魏末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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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气,高欢指着高澄恨铁不成钢道:
  “孤素以正直闻名,怎地有了你这样一个贪花好色的儿子。”
  高澄得了便宜也不敢再刺激老高,赶紧连声称罪。
  “起来吧,往后莫要再沉湎女色,需知道修身养性才是正道。”
  就这般将我放过了?高澄甚至都做好了挨一顿揍的打算。
  既然高欢将此事轻轻放下,高澄求之不得,赶紧起身道:
  “孩儿谨遵父王教诲。”
  其实真不是他贪花好色,尔朱英娥、元仲华都是由政治主导的婚姻。
  尔朱兆刚死,还有慕容绍宗等旧人在世,高欢也不可能将小尔朱嫁作外人之妇。
  而她与尔朱英娥的姑侄关系,也注定了相较于高欢,高澄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算来算去也只有元明月是高澄主动撩拨。
  还不都是为了不使洛阳生乱吗!
  原时空里,四名留守侍中:高隆之领部曲出洛阳,高乾把自己玩死。
  在四人已去其二的情况下,孙腾与封隆之因元明月而交恶,先后逃回晋阳,元修得以把持洛阳朝廷。
  而统领禁军的娄昭,眼见城中高氏党羽只剩了他一人,也抛下禁军出逃晋阳,元修就此摆脱了傀儡的身份。
  这才爆发了高欢与元修之间的战事,元修仓惶逃亡关西。
  往大了扣帽子,元明月甚至可以说是致使北魏分裂的红颜祸水。
  高欢当然不知道高澄心中的狡辩之词,他沉吟道:
  “阿惠,为父欲要裁撤各地行台,你以为如何?”
  原来是真有国事商议,难怪没有高欢教子的场景再现。
  高澄思绪片刻后,答道:
  “孩儿以为可行,也必须实施,但贺拔岳并非裁撤行台所能遏制。”
  行台原本指是中央临时派往地方的职权代表,兴起于魏晋,到六镇起义后,行台得到广泛设置,因中央无暇管理地方,行台也由临时派遣逐渐演变为地方常设机构。
  尔朱氏主政以来,忽视治理,行台长期兼管军政,若再不裁撤,只怕不久就会发展成藩镇雏形。
  身为关西大行台的贺拔岳就是其中最大的一股势力,也在实质上形成了割据局面。
  “关中四塞之地,攻伐并非一朝一夕,如今首要之举便是整合山东之地,再剪除祸在肘腋的刘蠡升,才能集全力平灭贺拔岳。”
  高欢不再似刚入晋阳时的飘飘然,贺拔岳明明与他结有仇怨,可关隘险固,高欢一时难以下手,他也将目光放在了晋阳与关中之间的刘蠡升势力。
  这是一颗不得不拔去的钉子。
  所谓刘蠡升势力是孝昌元年(525年)以来盘踞河西之地,设置朝廷百官的稽胡政权,时常侵扰晋、汾二州。
  尔朱荣当初也是以防备稽胡为借口,将高欢任为晋州刺史,方便就近看管。
  河西稽胡政权被铲除,高欢才能安心由蒲坂入关中,否则只能死磕潼关等地。
  高澄没有反对高欢的战略规划,转而恳请道:
  “父王或可先将各地行台调任,使其远离根基,再行裁撤之举,况且自官吏括检之后,姑父领军北返,河南空虚,若要裁撤行台,还请父王再调一军南下,震慑地方。”
  高欢对此很满意:
  “阿惠此言甚合孤意,是持重之言。”
  又要忙碌起来了,高澄心道。


第六十八章 京畿大都督
  去年三月末尾,韩陵之战爆发后,直至四月份高欢入洛阳,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高欢不费一兵一卒以河北之地鲸吞整个关东。
  这也意味着山东之地属于传檄而定,并非一城一地征伐所得。
  为了安抚人心,高欢不得不以原有地方长官留守旧地,同时为他们加官进爵以表彰归附之功。
  行济州事侯景以济州归降后,被授予南道大行台、济州刺史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对于这种做法所带来的隐患,曾以东道大行台、冀州刺史身份反抗尔朱氏的高欢可太清楚了。
  这才有了将高澄招来晋阳商议裁撤行台之举。
  高澄核查地方官吏,主持科考意在加强对地方基层官吏的控制。
  而高欢裁撤各地行台的行为,就是对地方上层权力机构的打击。
  高欢、高澄父子殊途同归,他们的目的都在于推动高氏集团彻底掌控山东之地。
  “短期内,孤将休戈止兵,在晋阳整编契胡余众,待裁撤行台之时,孤自威慑河北、山西,河南之地就交给阿惠了。”
  高欢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孩儿绝不辜负父王信任。”
  河北相、冀、沧、殷、瀛、定六州早在掌握之中,山西之地又是新近攻占、高欢真正需要面对的只有广阿之战后,据地归附的河北北部幽、燕、平、营四州。
  而高澄则要威慑传檄而定的河南,两者难易相差悬殊,但也是无奈之举。
  山西、河北才是高欢看重的心腹之地,能够保证两地安稳,纵使河南有乱,也能随时领军渡河南下平叛。
  担子揽了下来,高澄也顺势提出要求:
  “请父王选派良将,为孩儿助力。”
  “你要何人但说无妨。”
  考虑到河南形势复杂,南下将领必须与高澄密切配合,高欢不再像上一次自行委派厍狄干领军。
  高澄也想到了这一层,沉思许久后,他直言道:
  “请父王派高敖曹、尧雄、段韶三人随孩儿南下。”
  高欢稍作计算:高敖曹麾下有五千汉军,尧雄与段韶部曲各有三千,加起来也才一万一千人。
  以为是高澄轻视了河南之事,高欢不悦道:
  “阿惠为何如此轻忽?只求区区万人。”
  高澄叫屈道:
  “父王,兵将不再多,而在驱使如臂,儿于军中素无威信,如何敢索要大军,段韶是儿表兄,自小亲近。
  “孩儿留守邺城时,恰逢尧雄镇瀛洲,这才得以相识。
  “而高敖曹更只能寄希望于他能感念孩儿与高季式的情谊,听从调遣。”
  高欢闻言反思:自己是不是把儿子防得太死了?
  “我派亲族大将南下助你如何?”
  高澄当即反对道:
  “亲族长辈追随父王日久,劳苦功高,孩儿年幼,如何能够驱使?”
  高欢这才歇了这份心思,转而又提出一个想法:
  “我授你京畿大都督,你自任命部将、招募兵员,与高敖曹等人合兵三万,镇守京畿。”
  “孩儿愿以京畿大都督一职,助父王统御山东。”
  高澄大喜,拜谢之余,又提了一个要求:
  “孩儿愿向父王再求一人。”
  “何人?”
  “慕容绍宗。”
  高欢闻言异样地看了高澄一眼,说道:
  “慕容绍宗如今并未领军,阿惠为何讨要此人?”
  “韩陵之战时,是父王告诉的孩儿,大败之际,能领军从容而退者,当为良将,父王言语,孩儿始终铭记在心,孩儿只是求一良将辅佐而已。”
  高澄恭谨答道。
  高欢的疑心散去,同意了高澄所请。
  高欢赏慕容绍宗的忠诚,对他却是闲置的安排,究其原因,终究是爱子心切,希望留给高澄施恩,将来委以重用。
  确认高澄并非在打尔朱兆余众的主意,高欢自然不会反对。
  明确南下将领后,高欢又吩咐道:
  “调任各方行台后,为父自会与你去信,你得书信后,再上书天子裁撤行台。”
  高澄当即应诺。
  两父子又仔细商议了一番各方行台的具体调任,高澄这才告退,回府向娄昭君请安。
  这次晋阳一行,收获颇丰,原主十五岁入邺城主政,领左右、京畿大都督一职,掌控军政大权。
  高澄虽然没捞到禁军,却终究比他早了两年掌控京畿兵权。
  洛阳禁军被高欢依旧留在娄昭手中,显然是上了一层保险,唯恐高澄眼高手低,彻底败坏了河南局势。
  京畿军团在尔朱世隆、尔朱度律败亡后早已名存实亡,如今再度组建,任重道远。
  高澄心潮澎湃,这将是由他一手组建的嫡系部队。
  虽然比不得高欢在黄河以北坐拥近二十万鲜卑、契胡大军,但终究是迈出了第一步。
  在高澄向娄昭君问安之际,留在洛阳的高乾却又深陷流言之中,这一次与妇人无关。
  洛阳。
  自高澄离开后,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朝堂台阁,许多人对高乾留恋权位,却不为父守丧的做法在背后加以指责。
  高乾自然也听闻了这种说法。
  他很恼怒,这些言论必然是那些宗王们的手笔,可满腔怒火却又不知道该向谁去发泄。
  “司空何不以丁忧为名向天子请辞,天子必然挽留,司空所虑,迎刃而解。”
  府中幕僚为高乾出了一个主意。
  高乾闻言大喜,当即按照幕僚所言,向天子上表请辞。
  元善见年幼,高澄不在洛阳,朝事都由领尚书省的元亶主持。
  出乎高乾预料的是,元亶居然同意了高乾所请,免去他侍中一职,只保留司空的闲职。
  “法寿好计策,居然真能让高乾自己请辞。”
  元修对斛斯椿赞叹道。
  原来所谓高乾置亡父于不顾,贪恋权位的流言都是由斛斯椿放出。
  斛斯椿笑着敷衍了几句,蛰伏许久,这只是他的第一步动作。
  计策成功的关键在于,元亶代表的天子会不会挽留高乾。
  高乾自以为元亶与高欢是儿女亲家,出于照顾高欢的颜面,自然不会准许。
  可他不清楚的是,只要是宗室坐在元亶的位子上,无论多么亲近的关系,都不得不在宗王们的推动下,一步步走向高氏的对立面。
  这就是权力的诱惑。


第六十九章 笼络
  高乾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打小就领着弟弟高敖曹祸害乡里,哪能是什么正经人,甚至连妻子都是他从岳父家里抢出来的。
  能被元乂、元子攸欣赏,只不过是后来浪子回头而已。
  很简单的一场政治作秀,却被元亶把最重要的侍中一职给撸了,得知消息的高乾又怎么忍得住这口气。
  他提着剑,气冲冲往尚书省跑去。
  其中的道理,今天可得和元亶讲明白了。
  府衙内传出丝竹之音,伴随着宴饮的欢笑声。
  孝文帝太和改制后,北魏效仿魏晋制度,以尚书省总领庶政,哪怕权力多归晋阳,在尚书省府衙中欢歌宴饮,也着实荒唐了些。
  这让高乾更为恼火,他气愤的不是跟这群虫豸在一起,究竟能不能搞好政治。
  ‘这场宴会定然是在庆贺我被免职!欺人太甚!’
  这般想着,高乾带剑径直闯入,他扫过堂中惊愕的人群,有元亶、元欣、元宝炬、元修、元毗等人,果然,全在这了。
  “高乾邕,你持剑擅闯尚书台,莫非真以为孤不敢治你的罪不成!”
  大司马、尚书令元亶拍案怒喝道。
  “你等也知这是尚书台!世子北上晋阳,你等却在此放浪形骸,元亶!你可曾记念过高王恩义。”
  高乾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因免职来找元亶的麻烦,正好今日尚书省设宴之举给了他话柄。
  “清河王为天子生父,居尚书省摄政仰赖的也是天子纯孝,与渤海王又有何干!”
  身后传来稚嫩的声音,高乾转头看去,原来是光禄少卿元子干那个毛头小子。
  高乾轻蔑道:
  “我不与元家小儿言语。”
  说罢,回身要继续找元亶的麻烦。
  哪知道元子干这人,年纪不大,脾气却很冲,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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