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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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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把匕首的,哼,该不会少奶奶是因为憎恨那个人,所以才来找我打算还我清白的吧?”

“说……说什么匕首啊……”许心湖反驳的目标方向好象有点错误……

“长梳姐姐,少奶奶不是那样的。”

“别再叫我长梳,因为我已早不是明府的侍女。你为什么还是那个样子?任何人都相信。”宋大嫂将头轻轻转向妙允,继续道,“所以才会被侍女们欺负的那么惨吧?我走后没有人带头欺负你了是不是?你居然自己又找上门。”

……她在说什么啊……

许心湖听得一片茫然,转头看向映着灯火有些黯然的妙允。

“还是说,因为我离开后,你成了那个人的贴身丫鬟,身价倍增就再也没有人敢说你的不是了?”宋大嫂一点都没有模糊的意愿,每个字都讲得非常清楚。

……好……可怕啊……

许心湖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自己好像来错了……

一个错误的估计……不愧是明府的人——虽然是曾经的。

“还有继续讲下去的必要吗?”听宋大嫂这番话,这难道就是她们两人今晚的收获吗?

三个人的沉默,隔壁房间的咳嗽声就隐隐被听到了。

许心湖想,这个就是她的相公吧?

“我相公病了几个月了,他喜欢吃城东的摊面,如果不是这样,你们不会这么容易总是遇到我,所以就算再见面,装作不认识就可以。”

——这样就可以了么?

许心湖心中感到异样,却又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这和面对明如许的冲突不同,和傅小姐对她冷漠的态度也不同,和对病鬼遭遇的同情更加不同,这不是怜悯的感觉……这种感觉,许心湖从来没有过,硬要她说一个形容词的话……是无力吧……

许心湖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有料到最终打破这个沉默的人是妙允——

“做错事时更正我的是那位长梳姐姐,只是无论如何……因为把少爷用膳的食材搞错了而被赶出府的那位姐姐,从来没有出过错……如果只是因为那一次错误,怎么可能没有说明任何原因便悄悄离开了府里呢?”

宋大嫂哼了一声,口气却轻了一些:“像你这样笨拙,却会这样想事情的人不多了。不过,如果真的想要帮我,就真的去帮我杀了那个人吧,这样我才会平静。”这样说着的时候,宋大嫂缓缓将自己头上的黑纱轻轻退到脑后,随着面部的线条渐渐清晰,许心湖真的被震撼住了——

眼前这个珠唇皓齿、面容娇好,更有着一双黑白分明若星闪烁的明眸的少女,真的是他们口中一直在提的“大嫂”吗?许心湖直直地望着她,这个少女的眼神也坚定地望着她,望的她莫名紧张——她甚至立刻就可以想象到,这样一个既聪明美丽又能言善辩的少女,站在那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少爷旁边时是多么的引人注目……

——这就是那个被明如许和傅七夕一直欺负,最后被迫无声无息地离开明府的侍女……

长梳看着妙允的时候,眼中满是回忆,“虽然希望凭自己做些什么,却不被雇佣,只说是一介女流……”

“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好运,我就可以飞上枝头了。”

这句话不仅仅令许心湖面露惊色,这是恐怕连妙允也没有听到过的事,而她却可以这么自然地讲出来。

“我拦住那个人,要求一份工,那个人连理由都没有问过,当场答应下来……如果那时不是遇见那个人,今时今日,以我这样的容貌和心智,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要这样过一生。”长梳将、这样讲时,语气冷冷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居然直接拦下那个家伙直接要求他……许心湖忽然觉得心寒:眼前这个女子凭着这样的执着,到底令她遭遇了怎样的残忍对待……那个家伙对待下人的方式不言而喻,许心湖几乎可以看到那个家伙坏笑着对长梳的表情,就像找到了一件玩物一样,让她所有的自尊被他践踏,然后……再毁了她的一生……

想着想着,许心湖不知不觉握紧绣拳,脱口而出:“简直卑鄙…”

听到她这样自言自语,长梳突然紧紧盯着她说道:“少奶奶在为我抱不平吗?少奶奶真是善良,因此为什么不能帮我呢?少奶奶这样为我抱不平的时候,难道心里不是在想着那个人吗?”

——啊?!

许心湖前面听得还好,却突然被最后一句话震撼住——什么意思?

长梳看着许心湖吃惊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冷冷道:“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许心湖有不反驳的理由吗?“我是认真的想要了解你的遭遇,如果你是因为被那个人毁了一生的话,是被逼迫和冤枉的话,我希望你能讲出来……”

“之后呢?”长梳不等她讲完,“就算我全部讲出来,是被破坏了人生的,是被陷害成这样的,甚至是被残忍的对待的,你又打算做什么呢?”

“我……”许心湖突然词穷。

“难道你会为我伸张正义吗?难道你会为我对抗随时一挥手便可以轻巧令你的家族在江南再也立不了足的势力吗?难道你从此接济我们的生活?还是,你有本事重新让我回到明府呢?”

许心湖脑中一片空白,突然心中很不平,立即回答:“我可以把真相告诉明老爷,或者请傅府的老夫人为你做主,他们都是明理的长辈……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去我家里……”

“哼,”长梳简直像在听笑话,“少奶奶,难道你不知道谁现在才是明府的管事者吗?你有信心据理力争得过那个人吗?你说的那位老夫人,难道少奶奶就没有看到她是怎样在宠着自己的儿子吗?……如果最后的解决方法是安排我的生活的话,那么我拒绝离开这里,就像现在一样。”

“你——”许心湖霍然立起,却找不到半句可以反驳的话。

“少奶奶……”妙允忧心忡忡望着彼此对视的两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吗?这就是极限了吧?”看着立起不讲话的许心湖,长梳语气平和了些,嘲笑般自顾说着,“少奶奶这样的善良,所以说,只是伪善。”

许心湖的怒气几乎要被她勾出来了——

“一半是好奇心,一半是想要证明自己是对的,这样就可以努力说服自己那个人是个彻彻底底的坏人,说到底,”长梳黑白分明的双目从来没有离开过许心湖,“不过就是为了不想输给那个人吧。”

……

……不想输……吗……

许心湖心中猛然一揪!——这是她除了在面对那个人之外的人时第一次完全讲不出任何话……

——没有错的,这个在顷刻便令许心湖再也无法讲出话的、有着冷而坚定眼神的少女,就是许心湖的相公——明如许那个人的贴身侍女!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长梳深出一口气,“你们和我今天之所以会坐在这里,就是因为那个人。所以不要再找冠冕堂皇的借口了,少奶奶,刚才失礼了,请坐下谈吧。”

“长梳姐姐……”妙允不明白,长梳既然都已经完全否定少奶奶了,但为什么还要继续这谈话呢?

“还有必要继续吗?我已经被你说成这样了。”许心湖觉得来这里本身就是个错误。

“但少奶奶你…还没有恼羞成怒走掉不是吗?”长梳看着许心湖道。

妙允也看向许心湖,少奶奶虽然没有讲话,但是神色却柔和了许多……虽然不确定那是什么,但是妙允心中突然有种感觉:这两个彼此对视的人似乎达到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共识……

许心湖慢慢坐下后,长梳的语气终于变得平和了一些,但语调还是很冷,继续讲她的故事……

“刚到明府做事的时候,觉得共事的下人都不出所料的笨,因为只要说我是由少爷亲自选进来的,便被重视和尊重起来。渐渐的,看我不顺眼的人变多了,也包括少爷身边的贴身侍女。哼,我并没有做什么特别令她丢脸的,只是对她对我做过的事,以牙还牙罢了……那些侍女于是每天开始对我讲其他人的坏话,也开始不时地向我敬奉钱和东西,从那时起,我就莫名其妙的和许大娘平起平坐了。但那些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飞上枝头。”

看着讲话时平静而冷淡的长梳,许心湖倒吸一口冷气……

“与人商量后,少爷们聚会时由我在旁边伺候。傅家的花花公子那时很喜欢我,只是我要的目标不是他。能够在府里常常见到少爷的人几乎没有,能够接近他的机会也很渺茫……碰巧的是那个脑子不太好用的老爷因为节庆而转道回了趟府里住了三天,听下人们讲,老爷常年不在家,这次一走还会在北方度过一年多的时间,我不想浪费我的时间,这是一个机会。陪老爷下棋成了我那三天的工作,哼,因为把老爷哄得开心,我就顺利地替代了那个在少爷身边的侍女。这样我就可以接近少爷,只要机会适当的话……别误会,我说的是妾室,自知之明嘛。”

许心湖不知该回应什么,索性不作任何表示。

“从那时开始,那个人喜欢的,不喜欢的,常去的地方,常看的书,常出现在府里的时间,甚至常穿的衣服搭配……只要我能留意的,都会去留意。如果是我来做的话,是比那女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的……但是,哼,完全地,没有任何的了解,对于那个人的一切。再特别的富少,也会有弱点的,只要抓住那个弱点,就可以寻找机会到离他更近的地方。只是我越是努力想引起那个人的注意,越是想要接近他、对他好,就越发现——我所认识的那个人,不过就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每次赌本都赔光、每次更衣连衣服颜色都不会去注意、甚至对一个人的爱憎的感情都完全感觉不出来……我有时在夜里会想,这算个人吗?”

许心湖听到这里,转头看向妙允——只见妙允眼中闪着幽幽的光芒,像在听又在出神,或许她也有感同身受地体会过吧?

“我感到很不舒服的是,故意在少爷面前打碎老爷的古董花瓶的时候,少爷对我笑;而我在花园为少爷奏琴时,少爷却不知在一旁冷冷地盯了我多久。我觉得只在府里是不能够了解那个人的,于是我开始以照顾少爷的各种理由为由,跟着少爷们出门。出我所料的,在大庭广众的街道上调戏我,去赌坊的时候把我丢在一边被那些赌徒骚扰,在少爷们聚会的酒楼里如果哪个少爷觉得我好的话我如果不为自己讲话可能早就被送到那位少爷的府上了,甚至有一次,就像大家都知道的,少爷们只是路过一间妓院,差点将我卖掉……被明总管拦了下来,然后告诉我,只是个玩笑。”

到这里,就是许心湖曾经听过的部分,边听着,她边微微感到生气,那些混蛋,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少爷们打赌我会在进妓院的门之前大哭,但是我却没有哭。”

许心湖颔首,坚定地看着长梳,像是在说:要坚强是对的!

“那不是因为我坚强,”长梳继续道,“——是因为我当时吓得呆住了,但不是一片空白:脑子里当时满是疑问和忧虑,疑问都是关于我错在哪里了之类的事,忧虑的则是我将来会在这里度过我的余生吗之类的,所以我忘记求救。”

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许心湖心中有一个地方,莫名地,在纠结,却没有原因……

“我想了很多,结论是:我似乎把这些少爷们的行为想太过理智了,其实他们做这些事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是无聊的消遣——包括那个人所有的我不能理解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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