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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燕舞风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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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毁了徐默阁与左夕剑之间的平和吗?她毁了自己想清净过日的预想吗?
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本是要远离这个乱心之源,现在要离开,是不可能了吧……恐怕是注定要陷在这个深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而且,也许根本没人发现她是中了春药,那局布得如此巧妙,也许会认为是她勾引……毕竟徐默阁从不在她房里过夜,再加上她从前的点点劣迹,何人会否认?
是不是她刚刚在庄中建立的一点好名声又要这样毁于一旦?
难道又回到从前冷漠寂静的相处?
长夜寂静,惜月端坐桌旁,心却乱成一团。
徐默阁来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惜月坐在桌前,昏黄烛光投下长长身影,长发披散,眼望手中书册,却半晌未翻一页……
默然一笑,走近来,唤道:“惜月。”
惜月被吓了一大跳,直直跳起来,脱口就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故做不解,笑道,“我不能在这里吗?”
深吸数口气,惜月再度开口时,已经冷静了许多,“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折梅山庄哪里有庄主不能去的地方?”
徐默阁脸上带的喜色忽然淡了下去,终至消失不见,“……是吗?”
他没动,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她是不愿意他靠近还是厌恶了他?
四周实在静寂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听得十分清楚。惜月把呼吸压得细细地,他生气了吧,不然怎么喘那么大气……
不对!她猛然抬头,果然,对面的徐默阁脸色泛青,一手抓着胸口,一手撑着桌沿,大口喘气。
“心疾犯了吗?我看看。”惜月快步上前扶住他,脸色发白,又大声喊道,“来人啊,快去……哎——”
后一个字突然拔高了音,因为徐默阁双手一拢,紧拥她入怀,她被吓到了。
楼下的画堂春一路嚷着“夫人怎么了怎么了”,“噌噌”地跑上来,才在楼梯那儿露了个头,愣了愣,又捂着嘴退了下去,一路窃笑。
“你、你没事?!”惜月心跳得飞快。
“没骗你,你让我靠近吗?”手勒得更紧,“……惜月,你讨厌我,是吗?”语气里有微不可闻的颤抖。
如果是讨厌事情是不是可以简单很多?也许吧……
“没有……”惜月不自在地将手抵在两人之间,他不是喜欢左护卫的吗?为何,为何要这样……“庄主不是喜欢左护卫的吗?为何要这样……”
糟!怎么说出来了!
身前人怔了下,然后笑了,哭笑不得的笑容,他低头看她,“我和夕剑?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古怪东西啊?啊?”
“但是……”说了,就是万劫不复……
无法否认的细致关心,寸步不离的守护,日日夜夜形影不离,有许多的机会,但,左护卫是从来不打算说的吧,也许是怕说了默阁就会离他远远地……
也许能就近守护喜欢的人,就是幸福吧……
她又有何资格来替他提起呢……
“没有什么但是了,或许从开始我不在意身边的人是谁,现在这里……”他按住她抵在胸口的手掌,“这里,只能容得下你了。”
沉沉的声音撼动她最深的心弦,犹如漾开的水纹,扩散开去。
他靠在她肩头,贴近她通红的耳朵,微叹口气说,“你说,你是不是对我种了蛊,为什么看天空是你,看帐册也是你,连睡梦中也全是你……你说,我该怎么办?”
心底有什么渐渐化开,崩塌倒地……
“其实,”她终于抬起头,勇敢地看他,“其实我也在想该怎么办……默阁,以后你不要总是跑到我梦里好吗……”
对不起了,左护卫……因为她也喜欢上了这个人……容她这样自私一次吧……
之后,夫妻和睦夫唱妇随郎情妾意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描眉试妆相濡以沫天涯海角矢志不渝?
故事常常来自生活,但是,生活从来就不是故事……
她的一生几乎要与传奇里的人物一样,曲折离奇了……
小小的木板车一颠一颠地在湿滑的雪地上挪动,那匹老马骨瘦嶙峋,背上的负担压得它抬不起头,一路喷着白气,艰难前进。
谁能想到,数年后她会出现在距离杭州千里之遥的京城,一身包头裹脑的村妇模样,坐在一辆破旧的小板车上呢?
驾车的人突然回头大声对她说了句话,呼啸的北风里,声音其实模糊不清的,她却点点头,也不知道应了什么。
阴沉沉的天降下了细小的白粒,刚落到指尖就化了……
有什么在心底被冲开,抵挡不住,狂涌而出……
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和她去看梅。
远远的,在天地净白的中间,一片红云弥漫开……
粉红的花瓣辍着晶莹的冰雪,像美人脸上透着的红晕,漂亮极了。她高兴地跑过去,站在梅林前,深吸气,梅香一缕缕钻进五脏六腑。
“啊,好像多了十几个默阁……”她呼出长长的白气。
他不高兴了,双手慢慢从背后收拢,危险地道,“说,只有一个默阁!”
“不要,明明就像是很多个……”
“哎呀”她尖叫一声,因为那两只卑鄙的大手居然挠她痒痒,“哈……你你……哈哈……”她笑着挣扎着。
“快说,只有一个默阁。”他抱着软倒的她,威胁道。
她眨眨眼,笑得顽皮,猛一发力,挣开他,跑了老远,才回头大声喊,“就不说!”
他挑高眉毛,诡笑着冲她走过来,走着走着忽然跑了起来。
她顿时惊惶失措,回身边跑边喊,“你有心疾,不能跑呀……你怎么能跑呢……啊……”
他紧追不舍,“别跑……”
在那个大大的梅园,尤记得他笑容灿烂,璨若星辰。苍白的脸浮出抹粉色,美丽动人……
满天飞舞的粉色伴着细小的白粒,落在身上,映入眼中,飘到心头……
“月妹,不是叫你披上蓑衣吗?都下雪了……”一个猝不及防的声音闯入,微凉的东西搭到肩头,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冻得泛红的手悄悄缩了回来,笑笑道,“我穿成这样不怕的。”但是,还是听话地拉紧蓑衣。
“还是小心点,你身子一直都不好。”站在眼前的青年帮她拉好蓑衣,再给她戴上斗笠。
“嗯。”头又默默垂下。
车子晃了晃,又继续前行。
是不是人一生的幸福都是规定好的?所以她在那时候用完了的幸福再也不会有了……再也,没有了……
黑色的泥地在脚下延伸,她突然记起,离开的那一天,是漫天大雪……
进了城里,雪已经停了,乌云还是阴阴地压着,不过因为接近过年了,满街的红灯笼红绸子红对联,烦闷的心情也多了几分喜气。
秦海天将车子停到城门旁一家熟识的客栈马棚里,给了一吊钱,交待小二好生照看。
月无影早已经下了车,手上提了个大包袱,站在一边。
“天哥,你先去办你的事吧,百草堂我自己去就成了。”两人出来各自有各自的事,还是分开比较省时。
“那……好吧,自己要小心点,中午到天福楼碰面。”他十分自然地伸手帮她理了理包住头脸的布巾。
下意识地侧开一步,“我先走了。”
迎面吹着湿冷的风,透过重衣渗入骨髓,是个寒冷的日子,街道上却人来人往,踏着泥泞的土地,人人脸上漾着喜气。
唉,要过年了啊……
月无影,或者说冷惜月,更紧地抱着怀里的包袱抵御寒冷。眼睛半垂着,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慢慢地走着,眼角掠过一行人各色的衣摆:红的,浅绿的,粉白的,宝蓝的,暗青的……
暗青的……她以前以为他很喜欢暗青色,后来才知道他是懒得去挑挑拣拣,所以衣裳一律用暗青色,只为方便。听了这个理由她着实瞪眼了半天,然后就亲手制了许多各色的衣裳给他:紫的,浅紫的,绿的,浅绿的,蓝的,宝蓝的,素白的,甚至大红的……
只要找得到的颜色全给他制上一套,直把他房里的两个衣柜塞满了又满了两个衣箱才罢手。
那时他总每日拉着她的手,心疼不已……
他其实也有孩子气的一面,会任性,会耍赖,会扮可怜……
她不愿搬到梅香小院与他同住,他便非常任性地在她院里住着不走了,商号上的管事不得不每日跑到竹园来,或送账本,或禀报事情。有时发生了什么急事,一天得跑几趟,大冬天里都跑出一脑门的汗。要知道,竹园离大门是最远的。那些个管事大多都是有些年纪了,这样地来回折腾,让他们叫苦不迭。最后,她看不下去了,他却怡然自得,恍如未见。
唉,她斗不过他……只得乖乖地收拾了行装搬过去了……
他是极怕苦的人,所以也极怕喝药,从前没人能管得动他,药喝不喝,得看他心情。后来她能管他了,便每日盯着他一口一口将药喝下去的,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苦着脸,用哀求的眼神看她半晌,不管用后,苦苦笑着拧眉闭眼灌下去……
昨日音容,宛如再见……
“……月姑娘?!”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几晃,她猛然回了神。
“柳老板不用再劝了,无影家事缠身,当不得贵庄的绣娘。”将手中的包袱又向前推进一些,默默催着女老板不要多言。
还当她恍神了,正想哄她到绣庄当绣娘呢……
“谁家没有家事啊,当了绣娘也免了你三不五时地拿东西来寄卖啊……”柳老板锲而不舍,凑近来道,“要不工钱再加些?”
月无影摇摇头,“不是工钱的问题……”
只怕自己绣的这些东西成了线索,到时他们便会寻来了……她不能冒这样的险,到时见与不见都会是痛苦,他难受,她也难受……
柳老板见劝说无效,讪讪然去取银子。虽然她的绣品是寄卖,但是因为绣工精致,花样大方,一直在京城贵妇间十分抢手,兼且稀少,每拿到店来,绣庄都是直接给钱买下来再转卖。
月无影收了银子,迈出大门。往右一拐,就进了京城最繁华的大街。
熙熙攘攘的人群拥满整条宽敞的街道,偶而几个小孩嬉耍玩闹穿插其中。月无影顿了顿脚步,为喧闹的人群皱了眉,最终还是拉紧头巾,慢慢挪步出去。
百草堂在街道南边,开着一个两大扇门的铺面,是京城里有名的大药堂,南来北往各种希罕的药材都可以在这里买到。留意到这家店自然是和她的大夫身份离不开,在那个偏小的山村,常见的药材可以上山去找,但是也总会有缺失的药,身为小村大夫的她,每月都会到这里来采买药材。
百草堂的伙计是熟识她的,一见到她便笑嘻嘻地问,“月姑娘又来买药啦?”
“嗯,照这个方子抓。”月无影递上一张纸。
那伙计拿了方子,边看边转身拿药,“听说南村一个得伤寒的老太婆被人救了,那是月姑娘您吧,也就您会这样不收钱就给人医病了,那老太婆可是穷得住茅屋的,再说那伤寒可是会传染的毛病,有几个人敢治啊,也就您敢不要命地给她治了……”
伙计的本意是佩服加称赞她的,想她一个妇道人家,居然学到那么精湛的医术,而他在这百草堂里当了那么多年学徒,还只是刚刚学会辩认药材而已,心里实在惭愧得很。
月无影听了却大皱眉头,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出名,而且那么一个小村庄里的事怎么也被京城里的人知道?当下道:“不是我,是秦大夫的功劳,而且她得的也不是伤寒,只是风邪外侵,肠胃不和,一般的风寒症罢了。”
话说着,眉皱得更紧了。那些无知的村民以为老阿婆得了伤寒,竟然要放火活生生烧死她!若不是她去得及时,那后果……
“这件事,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伙计扎好一个药包,乐呵呵地说,“哎,医行当然也只关心医术的事,秦大夫和月姑娘医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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