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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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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双感觉有两双手拉扯着自己的手臂,将自己从栏杆上拖到地上,身子一阵悬空之后又被重重地摔倒了地上,滚出了好几米开外。随后,又有好几双手抬着自己把自己抛进了一个黑麻袋中。她感觉自己的伤口像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再次晕了过去。
在一阵摇晃颠簸之后,又再次被重重地摔出了麻袋,直到一双军靴挡住了自己。她艰难地抬头,竟是当天自己为了吸引李和风注意而故意冲到街上,险些丧命于马蹄之下的马上之人……督军。她听到别人都这么叫他。
惊讶之余,一股气流喷涌而出,夹杂着鲜血喷到了督军的裤子和军靴上。
豹子厌恶地将她一脚踢开,并提起一只脚踩在她的胸口上,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豹子感觉似乎有些异样。
他抬起脚,扯下她的蒙面巾,迅速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道:“你是个女的?”
“哼!”她别过脸去。
但她控制不住身体迅速涌窜的血液在翻江倒海地鼓捣着自己的身体,一阵绞痛之后,又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她的脸上早已沾满了鲜血,狼狈不堪。
他惊讶地问:“她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一人上前:“报告督军,督军枪法天下第一!”
后面的人齐声道:“天下第一!”
“行了,伤口崩得太大。”众人沉默,他沉吟了片刻,继续道:“先带下去把命保住了再审问,非得弄清楚她的来历,居然是个女的?”
来三五个小丫头一齐搀扶着她艰难地站起来,她忍着剧痛,回头看了一眼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带血的发丝已经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
冷无双在督军府并没有受到很好的待遇,她被带进了监狱,一个她父亲曾经带无数人进去的地方。
“这就是因果轮回吗?”她冷笑道。
不过幸运的是,她是一个人待的一间。
她眼看着旁边和对面的监狱,简直像是在“堆尸”。她相信她的嗅觉,真的是有尸体腐烂的味道。而这个味道,恰巧是她最熟悉的。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为了寸土之地或者一口汤而争得头破血流,不禁缩了缩脖子。

她待惯了那样黑暗的地方,她惧怕那样的地方,暗无天日,散发着无尽的血腥味。
父亲让她舔着血来解渴,吃着人肉。
父亲仿佛听不见她的求救,看不见她痛苦的样子,她连连后退说着不要的样子。
这时父亲的眼神就如森林里的野狼,发着墨绿色嗜血的光芒,让她不寒而栗。
每每勉强屏住呼吸喝了下去,她又会吐了出来,被父亲毒打一顿后,还是要被逼着咽下去。总会有很多人来压着她,捏住她的下颚,逼她饮血。
几番折腾之后,他们终于肯放过她了。
但是父亲要她躺在那具木质棺材里睡觉。
棺材里全是死人的味道,弥漫着腐烂的气息,还有混杂着的木头发霉的气息。
白蚁啃木头的声音,每晚都伴她入眠,她不知她睡的那具棺材早已被白蚁打穿了无数个洞,每个洞都能够飞出成千上万只白蚁。白蚁脱落了翅膀之后,在她的衣服上交、配。
她厌恶极了这样的感觉。
父亲告诉她,如果她不喜欢睡在棺材里,就是要学会狠,学会弑杀,喜欢血腥。不然,睡在棺材里的就会是自己。
只是后来,很戏剧般地,她出来了,父亲却进入了那间密室,父亲和她交换了位置。
父亲说不了话了,动不了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鞭打她了,她却有些难过。是因为血浓于水吗?她不知道,她不懂那是什么感情。也许仅仅是因为,一个每天见面的人,突然不见了,不会说话了,不会动了,像雕塑一样,让自己觉得不适应。虽然这样说,有些冷血。但也许这,才是事实。
现在的父亲虽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逼迫自己,但他的仇恨反而好像更深了,他不想自己获得哪怕片刻的轻松,以至于稍微忘却了自己的仇恨,所以他要求搬到冷无双之前住的暗室里,没有阳光,只有血腥味,只有蛇虫鼠蚁,睡在弥漫着腐尸气味的棺材里,跟白蚁同寝。
一想到父亲要过以前自己过的生活,她曾几次向父亲提出要把他搬到外面舒适的房间,父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露出了大半的眼白,嘴里“啊啊”地叫着,表示出极大的反对。
每次去看他,父亲都没有任何表情。但在她转身走的那一刻,冷千钧竟然心有不舍。他是真的老了,他并没有像年轻时候那样蓬勃的生命力,他开始渴望宁静和团圆,但这是他万万要不得更是要不起的,幸好他还有自制力能够克制自己。若不是因为要找到他爱的人,他早就支持不到现在了。
黑暗是她的软肋,黑夜是她最脆弱的时候,每到这个时候噩梦缠身,满屋仿佛有血腥味在围绕着她,还有父亲鞭打她时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就在昨日那般的刻骨铭心。她抽泣着,无助地将身子靠在墙上,双手埋在双膝之间,释放她白日里的伪装。

她的伤口渐渐复合了,每顿也还是能够勉强果腹,但是每天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子里,面对那么多双眼睛,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而豹子一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根据他读的兵书,在不知道对手动机的时候只能以静制动,让对手先沉不住气,否则只会暴露了招数,他一直认为是喇才对他首先挑衅的,轮谁也料想不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一个小丫头的棋子,而且是平安镇的两座泰山北斗同时被她摆弄来,真不知道最后知道真相的他们会不会把冷无双挫骨扬灰?
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喇才根本没有任何动静,这个对手,让他不容小觑,他开始真正把他列入对手的范围了。
终于,铁人进来报告道:“督军,才记赌坊的人来了。”
豹子一丝喜悦在心头,激动地站起来问道:“喇才来了吗?”
“没有!
“那来的人是谁?”
“赌王安科!督军见还是不见?”他问道。
“你代我出面吧!先弄清楚他来的目的,我在后面听着,按照我的指示行事。”他撩开帘子坐在后面。
两个高手对决,虽然从未谋面,但彼此早已把对方当成是自己最大的劲敌。
“铁人王,见到你很荣幸。”安科笑着打招呼。
铁人从来都不会笑,但也懂得回礼,“我也是。”
“怎么不见督军?”
“督军有事在忙,你有什么事告诉我就可以了。”
安科尴尬地笑道:“可是有些事你恐怕不能做主,大哥吩咐我要见到督军的面才能说。”
“那为什么喇才他不亲自出面?是不是不给督军面子?”
“怎么会?你也知道,大哥已经很多年不出面了,实在有难言之隐。”他为难道。
“是啊,我们督军统领千军万马,日理万机,实在也是有难言之隐,有怠慢之处,还请多多见谅。”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如此,我改天再来拜访。“
安科快步回到赌坊,而赵家铮在赌坊门口已经等他很久了。一见安科,立马躲到旁边的柱子后面。
安科一进赌坊,小厮们见到都毕恭毕敬地称呼他,“头儿。”
他依然用娴熟的动作进入房间,栓上门,拉下窗帘,关上灯,旋开螺旋钉,按下开关。
石门开了。
里面低沉的嗓音响起,“是有人在挑衅着我们黑白两道的龙头交椅吗?”
“我今天去督军府试探了下铁人,我想是这样的。只不过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恐怕这次,你真的必须得出面一次才行。”
喇才看了看白蝶,白蝶低着脸道:“去吧,不用管我。我这个样子,是不会跑的。不过你答应过我的,必须兑现。否则可算是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个名叫喇才,叱咤风云的人物,来自于西域,年过六十,祖先世世代代都是自告奋勇来到中原做探子的。只可惜,他们的后人都不知道西域是个什么地方了,因为他们从小就生活在中原。而先前回去的祖先,也不再被族人所信任,被暗杀在自己的帐篷里。
他是誓死都不愿回家乡的,他早已习惯了中原的一切。
与其回去那个早就不存在自己家族的地方,他宁愿留在这个生他养育他的地方,而且这里也有他所牵挂的人。
“走吧,不要带枪去。”他最后吩咐道。
安科知道他不愿多起干戈,他接过喇才递给他的枪和卸下自己腰间的枪,放在门口的那个抽屉里,随后关上石门。
赵家铮眼见着安科神色凝重地进了赌坊,结果又出来的是两个人。
看到赌坊的兄弟们都热情地称呼那人为大哥,“莫非他就是西域独子喇才?”她听李和风说过这个人。“看这个年纪和身材,已经众人对他的追捧,几乎是可以笃定了。只不过,他比我想像中的更要衰老一些。跟着上去看看。”
从繁华到淡然,从喧闹到寂静,从温和到肃杀,她一路跟踪他们到了督军府赵家铮看到的督军府让她着实大吃一惊,那一具具身穿“才记赌坊”的尸体,还躺在地上随着日光发酵。





☆、第四幕:冷无双(3)

豹子戴上军帽,正了正衣服,换了一块带有豹纹的腰带。
“督军,枪!”铁人不忘记提醒道。
“对了,叫兄弟们都退下,我一个人去。”他扬手道。
“督军?”
他看铁人似乎很不放心,笑着轻声说:“剌才都敢这样坦荡进来,我难道还躲着像个小媳妇儿一样不见人家吗?当然,兄弟们在下面自然是要准备好枪支了,随时准备听我的指令。”
“是!”
“对了,牢里的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死不了!”
“呵呵,好。等会儿可能要叫她出来,先让丫头们给她梳洗一下,表面上总得过得去。”
“是。”铁人面无表情地应和道。
于是,一向如地狱般的铁牢里,突然多出了很多衣服鲜艳的丫鬟。端盆子的,提镜子的,拿衣服的,来来往往,穿梭在狭小的过道。
一双双在头发掩盖下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一切。
牢锁开了,丫鬟们把手里端的,提的,拿的,都各归各位放好,但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表情,冷无双觉得自己像是要出殡了似的,这么多人给她化妆。
其实,这个妆真的很马马虎虎。只是擦了一下脸,用胭脂盖了一下,随便疏了几下头,然后换了一身衣服。

当喇才第一眼看见豹子的时候,他惊呆了。这是一个多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啊!实在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表面上温文如玉、白净细嫩的小伙子,竟然是一名驰骋沙场的将军!他清澈的眼神看不到任何杂质,但却犀利无比。看上去还带点稚气的脸庞,但却隐藏了很多变幻的颜色。
“督军大人,打扰了。”喇才非常谦逊地说。
豹子翘着二郎腿,右手覆上左手,敲着食指,心想:祖先是彪悍的民族,有着奔放的血液,讲信义,重情义,但看上去,跟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大概是生活在中原地区久了,就跟我们这融合了。可是,他似乎比常人看上去更要隐晦,慈眉善目并不是他的本质。
“才哥,久仰大名,曾经只是匆匆一见,但并未深谈,一直觉得很遗憾。刚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认识一下。”他举起桌上的酒杯,澄澈透明的液体还明晃晃地在晃动。
与此同时,铁人递过放在另一边的盘子,茶杯里面装满了同等量的酒。
喇才看着酒杯,笑了,伸出手想去接,安科担忧地提醒道:“才哥?”
喇才还是执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果然是大名鼎鼎的才哥,没有让我失望。”豹子拍手道。
两人过后虽然相视大笑,但彼此都产生了担忧地心结:这样的人,如果成为对手,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奈也最可悲的事情了。
“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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