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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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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死了,他独活着也尽是痛苦。何不痛快着,死在一起罢!”
这么偷偷摸摸的一个人离开一点也不似她的做派,无论走到哪一步,自己定然会拼死护他,若实在护不住,他必然也不会怪自己。可若就此别过,只怕去了地府他也是不会原谅自己的。那个蠢货,呆是呆了些,气性却是极大的。
只要一想到,再见面时他梳理冷漠的目光,她就忍不住害怕。
不,她不能就这样抛下他。
似是想明白了什么,芙裳公主猛的转过身去。
若说有什么是比重获新生更令人难舍难忘的,在芙裳公主这一生中便当属这个时刻了。她独自纠结了一个晚上,成全、纠缠、离去都无法做到,最后已做好自私的一辈子纠缠他时,却在抬眸间看见他那样端端正正的站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的眼睛里,一眼柔情的望着自己。
就像是乌云遮住了天,在她抬头的瞬间被风吹得飞散而去,阳光用极快的速度照耀进了她的心里。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喜得眼睫都不舍得眨一下。
尽管面前的男子同样一身狼狈,面上还带着毫不掩饰的慌张,却是她此生所见过的最美的光景,最令她怦然心动的身影。
冷血的杀手玉芙裳,傲慢的公主玉芙裳,苦命的可怜人玉芙裳,再顾不得自己的任何形象,连跌带爬的奔进他的怀里。然后紧紧的抱着他,哇哇的大声哭了起来。
眼泪和鼻涕稀里糊涂的流了一脸,就像个……终于找到了家的……孩子。
……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四

芙裳公主原计划是进城联系暗部的人,然后找皇帝谈判,以她手中姜氏密谋造反的证据换自己一个自由之身。一开始是报了赴死一搏的心,倒也无所畏惧。可如今,心有牵挂,再也舍不得就此离去。
于是,计划全盘打乱,全部从头再来。
他们二人都是“已死”之人,如此贸然再出现,必然不会有好结果。加上芙裳公主树敌无数,如今又失去了保护色,后果可想而知。可是,真的隐姓埋名逃亡一辈子吗?
芙裳公主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是死路一条。除了她爹突然大发善心,对她产生了从来不曾有过的父女之情。然后自己交出他最想要的东西,再助他扳倒姜氏,最后割掉舌头自断双手,成为一个再无用处,也说不出写不出心中所有秘密的时候为止。
可是,不能呼唤心爱之人的名字,不能回应心念之人的拥抱,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手上的东西必然是要交出去的,只是用什么方式怎样出去,她一时之间还拿不定主意。
别看芙裳公主性格强势,貌似个有主见的,实则不然。自从鬼门关回来一趟之后,再加上这些时日相处了下来,已经变得越来越依赖叶小七。
而内心拥有一片海洋的叶小七,偶尔从海洋里提取一些能量出来,就会变得很不一样。
例如,谁会想到他居然恋上了公主,谁会想到他制出了假死药,谁会想到他居然提早预判布下逃生计划,谁会想到他竟只身一人入皇陵并且“劫”走了公主殿下。
一如这个谁会想到,谁会想到,他提出了一个最简单粗暴的终极计划。
……
三十日后,皇宫。
“启奏陛下,江皇后与其父兄密谋造反的信件来源已经彻查清楚。不过……”兵部尚书刘成灵欲言又止,满脑门的密汗。
二十天前,从都城周边六郡同时传来了一个惊天巨闻。
江皇后与其父兄密谋造反的信件被人印刷复写,散布在了六郡的每个角落。一夜之间,六郡百姓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已成为人们竞相谈论的大事件。此事关联甚大,各郡驻守的太守紧急派人快马加鞭送报入宫。可是,这一消息就像暴雨狂风,侵袭了每一寸土地,早已不断的扩散向四方。
皇帝在接到信报的第一时间拿到了那些密谋书信的印刷件,一共有二十五封,时间可延至六年前,其中牵涉朝廷上下官员多达五十人。上至正二品大元,下至民间私盐火器黑商;在职的顶梁柱,已退位的前贤臣,牵涉之广,涉人之多,简直大骇人心。
皇帝当场怒摔了那柄最心爱的玉折扇,下令出动十万御林军,控制了其间所涉的全部人员。江皇后得知情况的半刻钟之后,一道废后圣旨砸在了头上。她宫里的太监侍婢,大到近身女官,小到厨房伙夫,统统被斩杀在当场。
那一晚,皇后的凤銮殿中呜呜的哭声不断,痛苦的惨叫声连连。御林侍卫杀到天亮才杀完,宫人清洗被鲜血染红的地板用干了宫中的蓄水池,可谓惨况空前。皇后像个死囚一样被软禁在那充斥着鲜血和恐惧的宫殿里,所有曾与她走得近的宫妃均被监视禁足,除了琴妃一派,宫中上下人人自危。
后宫之中尚且如此惨烈,朝堂上下的情形更无需多说。
江皇后的父亲在御林军前去捉拿时抵死顽抗,最后被刺死在乱刀之下。而她的兄长借着五千亲卫的掩护,逃出了国境。其余信中提到的厉害关联人物,或斩或抓或逃或降,已尽数落马。
被抓的人大呼冤枉,称是有人暗中作梗,故意陷害。这些信件来历不明,而且皇后怎会留下如此大的罪证,仍人肆虐,岂不愚蠢。
然而,谁又还看不明白呢。皇上只凭几封不知真假的谋反信件,一夜之间就废了皇后,还连抄十几位重臣的家,哪里会是一时怒极,分明是早有准备。这些信件,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绳而已,甚至,这一切都有可能是暗中安排好的。
看出了这其中奥妙,还有谁敢为那些或冤或不冤的人再多说一句话?
如今,江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上圣上谋划已久,算是大势已去。只要抓住北逃的江玉尧,便算斩草除根,已去干净。而皇上也终于开始关注起这场风雨的源头起来。
“不过什么?”帝双眉微蹙,脸上略带些煞气。
尚书定了定心神,双目一闭,大有些豁出去的意思。
“信件源头都已找到,分别是阳守郡中的花清楼、豪赌坊、青阳码头;云留郡的运来客栈、芳燕楼、东街市场;水凤郡的浩阳农场、酒仙厮……”
刘尚书抬头看了看皇帝的脸色,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小,最后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呼。
“陛下,绝非微臣愚弄圣上!而是……而是,这些信件都是在同一时间,在六郡不同的地方,同时散播出来的。而且所挑的场合具是青楼、赌坊、市场、码头一类,人口杂多的地方。而且散播信件的人都是从沿街从高处将纸张抛洒至人群,而后马上离开。据目击者回忆,这些人的身形都非常普通,在大街上十个里能抓出五个都有这些特征,根本查不出来。”
皇帝脸色不好,沉默良久才又道,“信件中的笔迹可已鉴别?”
刘尚书差事没办好,就怕被迁怒。眼见圣上没有追究,还转问了他话,忙又回道。
“笔迹鉴别微臣早已做了,是兵部有四十年经验的老鉴别师亲自鉴定,确是皇……江氏的笔迹。另外,臣也派人搜查了六郡的印刷共坊,他们并没有印刷过这些信件,倒是都曾丢失过一些纸张和印刷工具。”
殿上一片沉寂,其余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刘尚书说了这么多,几乎都等于废话。因为此事的源头依旧没能找到,甚至也无法再找到了。
事实上,刘尚书还有一事没说。他们后来在云留郡城的城郊找到了一些焚烧模具的痕迹,从其中残留的部分,他们得出了这是焚烧印刷模具的地方。那地方虽然远离大路,但是花一些时间打探后,便知道会经过那处的只有三座城。
流奉县、黎阳城和青巨城。
如此重要的线索之所以没说,是因为他也在揣摩着这件事情的真相,猜测是皇上到底想不想彻查到底。而从目前皇上的反应来看,他猜测得并没有错误,此事对圣上百利而无一害,极大可能背后的主使便是圣上本人。如此,兵部的调查就此打住,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兵部尚书的未雨绸缪为他自己留了一条活路,其实也正中了皇帝的下怀。帝虽然很想知道背后的主使者是谁,但是他更希望这一朝堂重臣误以为此事皆由他在操控。也乘机给某些心怀不轨的人一个下马威。
因此,虽然对兵部的调查能力很不满意,但是却并没有给予给重责。毕竟现如今更重要的还是抓住逃跑的江玉尧,和铲除余党。
皇帝没有再就此事进行发问,转而又询问起了余党铲除的事情来。刘尚书一颗悬起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手心里已经捏了一把冷汗。而其余众臣全都凝神闭气,心情各异。
而这天夜里,比兵部更先一步外出调查的暗部死士也带回了消息。很显然,这些长久沉浸在黑暗中不曾曝光的人办事效率要更高一些。
他们在一天前与对方的人马交过手,虽然也未能查明白那些人的真实身份,但是却带回了一个盒子。死士沉默的将盒子递给一旁的大太监,太监仔细的检查了几番后,这才呈给了龙椅之上闭眼捏着佛珠的龙者。
皇帝将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块通体雪白的玉牌。
这是,他曾亲自赐出去的一块……免死金牌!
帮了他一个大忙,然后送来一块免死金牌,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只是,这求的是哪门子情,免的又是谁的死呢。
他赐过的免死金牌并不多,综合最近的一些事情不难猜出,此事应该是黎阳城的程齐礼所为。可是,他从不参与朝堂之争,又如何得悉这后宫之事。他倒想看看,这个传奇富商到底想干什么!
翌日,宫里发出了一道圣旨。
任命理安侯程齐礼为商部侍郎,接到圣旨后三十日内入京就职,不得有误。
……
程家接到这道圣旨的时候,已经是半月之后了。叶小七与公主殿下原本打算第二天动身外出周游,此事也都打消了计划。
关于二人的这件事,程、叶两家的当家长辈自然是瞒不过,如今见皇上这般回应,无一不是惶惶不安。其余不明真相的却是欢天喜地,甚是欣慰。
公主殿下应该是最紧张的一个了,虽然叶茉一直安慰她没关系,她也知晓程齐礼有些本事,可面对的毕竟是这一国之君,还是个手段了得的狠主。芙裳公主面上镇静,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事到如今,牵涉的可就不仅是叶小七了,一旦东窗事发,叶家、程家恐怕都难逃一劫。
相对她的担忧,叶小七的五姐叶茉反而镇定很多。她一边安排着下人为即将入京的礼安侯收整行装,一边与公主殿下商议着他们的周游计划。
“你们第一站打算去海边吗?唉,我还没去过东岸一带呢。如果不是相公要进京,我要料理家里和铺子里的琐事,我就能和你们一块儿去玩了。真是太可惜了。”
玉芙裳有些怔怔的看着她,心里不免疑顿。
礼安侯进京之后生死未卜,为什么她还能如此轻松的与她笑谈旁事。因此,也没回她。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叶茉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在忧心什么,皇上召我相公入京肯定意不在让他做官;正好,我们也没有入仕途的打算。你且放心,他既然敢这样做,必然会有脱身的法子。我这个相公比你以为的还要有本事一些,皇上……便是再想拿他,也不得不多思虑几分。何况这次也算是我们帮了他一个大忙,没必要再做损人不利己还会失去一只臂膀的事情。”
话虽是这样说,可叶茉心里也没有半分之一百的把握。只是信了他几十年,靠了他几十年,已经绝对的信任了他。他原本是不打算参合这件事的,可是自己就叶小七这么一个弟弟,还这般令人怜惜,怎么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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