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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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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设想过会有这种突发状况,心中没有一丝对策。
察觉汪绎一手正捏着我的腕子,一手扶在我腰间的时候,我屏住了呼吸。心中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欢喜,可脸上还是佯装了懊悔,对视上汪绎的眼睛:“扰了大人,实在抱歉。”
汪绎面上的表情纹丝不动,一边扶我在一旁坐下,一边泰然地看着我,道:“无妨。”
起了这样的对话着实不易,我又捡了些方才的开怀,眯了眯眼睛,道:“今日被和主子召入宫中实非鶒儿所愿,劳烦汪大人这一日的照拂了。”
汪绎摇了摇头,玩味地瞧着我,慢悠悠道:“令尊偶有一提,今日这是个拴婚的由头,不知是哪一位王公贵族?汪某有没有听说过?”
我听了这个话,觉得有必要抓住时机,同他解释一二,太过婉转总易错过时机,遂道:“是十三皇子,不过,鶒儿并未见到他。”
汪绎眨了眨眼,眉头微微蹙起,抬手由一旁拿起一把折扇,边展扇子边问道:“这是何故?”
我以手背揉了揉鼻尖,嘁声道:“想必同鶒儿一般,也是个抵触的意思吧?”我抬头瞧进他眼中,接着问道,“鶒儿从未探究过男女之情,今日冒昧向汪大人讨教一二,不知汪大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汪绎默默无言地瞧了我片刻,面无表情地正了正扇骨:“若要我来说,当然要寻一位像格格这般的女子,”他顿了顿,显然很欣赏自己的直白,语重心长道,“像你这样的女子,我就很喜欢……”
情爱这个东西,相依相傍而生。若一人独爱独恨,就是入骨的相思,相思若入了骨,便是一味剧毒,想解还是要费些工夫的。诚如一贯女子被心爱之人示爱后的状况,我的确是又惊又喜,惊中含娇,喜中带羞。
我叹了两口气,自己嘀咕了两声“这样就好”,忽听车外赵洵在叮咚雨滴声中回禀:“大人,到了。”
汪绎偏头应了他,咳了一声:“格格,汪某还有事,不如咱们改日再谈。”他慢悠悠躬身站了起来,“我叫赵洵将格格送回宅子。”
还沉浸在一片欢喜中的我被这情形触发的有些茫然,才要惆怅叹息起来,往深处一想,恍然也觉得,既然有他方才那一句,我便不该再起什么疑心,于是抬了个柔柔的笑意,目送他下了车。
我将头探出马车,只见汪绎穿过雨幕,径直走向酒肆阶下油伞中的一人。那人轻粉华衣裹着柔软腰肢,优美的颈项显得娇俏可人。如雪的裙裾几近轻泻于地,青丝被雪银发簪束起,簪上银亮的蝴蝶栩栩如生。
她冲汪绎浅浅一笑,又福了福身,汪绎就也同她还了一礼,恍如被她吸引住了一般,二人共撑一伞朝酒肆中走去。
这场景将我伤得十分寞落,我忍着袭上心头的阵阵痛楚,怅然若失地将头收回了车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情起情灭(2)

到得宅子的时候,额娘和雪衣还未回来,我撑着一把油伞,踱过院子,来到了阿玛书房里。阿玛手中正握着一卷书,听见脚步声,由书中抬起头来,见到是我,沉默了半晌,道:“怎么样?”
我被阿玛问得怔了一下,才想到,他问得一定是我今日在宫中如何。随手将油伞立在门下,我咳了一声,故作老诚:“和嫔身子康健,后山景致上乘。”
阿玛兴致勃勃地放下了手中书卷,端了茶盏,顿了顿,有分寸地说:“看得出来,你这丫头的确不大热衷同皇室贵胄拴婚,其实我也不热衷让你去拴婚,但,你姑且想一想,和嫔也是为你着想,实是个好意。”
我点了点头,缓缓道:“阿玛说的对极了,不过这一回也并不全是鶒儿不热衷。”见阿玛从茶盏中抬了眼,我从圆案上食盒中捞了块芸豆卷,坐下来才续道,“是十三皇子也并不热衷您家的这个闺女。”
阿玛放下手中的茶盏,半晌,起身踱到我身畔坐了下来,道:“如此说,是他未瞧上你?”笑了一笑,故意逗趣道,“皇室贵胄,身旁有佳人陪伴,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你也无须介怀,你终归又算不得什么佳人,这样说来,他眼光倒还不错。”
啃了一半儿的芸豆卷活活咽在了我喉咙里,我被这一口呛得咳了起来。阿玛含笑探身取了茶盏,提壶斟了一杯,递到我手中,肃容改口道:“连我们鶒儿都瞧不上,也不知他来日能看上的是谁……”
抿了口水,将芸豆卷由喉咙里顺下去,我觉得受用多了,唔了一声,点头赞道:“阿玛,您后面这句说得才很是。”
阿玛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我倒要去向人家好好讨教讨教,是如何教出个体面得当的格格的。”话才落地,我就又被剩下的半块芸豆卷狠狠咽住了。
我对阿玛一直都很了解,故此,我一直清醒地知道,阿玛这言中之意并非嘲讽,而是有意逗一逗我,承他这一种宠爱,我觉得,似这种吃芸豆卷的方法,着实砸了这家店铺中小吃的招牌。当然,好处总与弊端共存,纵然被咽了两回,赶在我正因汪绎与女子幽会而伤怀的时候,阿玛这样的戏弄倒让我一时忘却了烦恼。
我一边猛咳,眼中一边露出了些笑意,再瞧阿玛,面上的担忧亦是一扫而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情起情灭(3)

用了晚膳,我带着雪衣逛到了后院。幽黯的月光洒下来,仿佛坠入梦境。我坐在亭子中的靠榻上,右手撑着靠榻斜长的扶臂,有些忧郁地看着天边。
阿玛在管教我这件事情上,其实是很有些气魄,也很有经验。幼年的时候,有那么几回,我病中委实难受,便想闲上一日。谁料,他说病中无论练习琴棋还是书画,都能达到一个分神的妙用。我还是年幼,心智也不如阿玛,于是就改了口,说其实自己也并不太难受,可累得狠,想歇一歇,阿玛却又说,既然并无不适,还是练习琴棋书画的好。
容我解释清楚,我实则是因为病中需要休息,才要放一放这琴棋书画的时候,阿玛便托出自己这个名医“阿哈占”的身份,替我诊治一番,告诫我,此时最宜医病的方子,就是行一行琴棋书画这四个字。
直到现在,我每每思及此事,怒气还是从心底而升,可见,生病这件事,在这样一个名医阿玛的管教下,是得不到同情的,故此,就更别提装病这一说了。
不过这样一个严父,也有些时刻是提不起威严的,犹记得今日晚膳时,阿玛衔了一筷子下酒的花生,劝我道:“你这一辈子,总是要自己经历过来的,历劫也厉福,福祸皆不可少,万不能这样就退缩了。”
我木讷讷“哦”了一声,阿玛接着道:“你额娘委实历够了,苍天有眼,定然也会多保佑你一些。”
额娘脸色有些不悦,却也好言劝我:“别听你阿玛胡说,你额娘……”话待出口,她好像意识到后头这半句不是随随便便就可说出口的,赶紧另补充道,“你也不要怪额娘,我同你阿玛都是个寡淡性子,你既得不着拴婚的主子们,那入宫后,我们无论如何也再难助你,你要自己懂事起来。”
额娘说得不错,她与阿玛皆不愿烦劳他人,故此,我曾经也一直这样要求自己。
几股小风将亭外的叶子拂得沙沙作响,风声一催,我便更愁了。忽然听到阿玛的声音夹着萧瑟风声飘来:“往日看不出来,你这丫头,心这样重。”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顺着他回道:“凑巧随了阿玛。”心中空空的,凝望着烛光里阿玛有些花白的头发,我张了张口,哑了半晌,“自小阿玛也不曾离开过我,我是在忧心,阿玛会有不惯。”
阿玛抬手轻拍了拍我的肩,声音听起来柔软了很多:“不惯,”他往靠榻一侧缩了缩,声音依然和缓,“有什么不惯的?你大了,即便不是选秀,总不至于要一生一世留在阿玛额娘身边。”
不知为何,阿玛今夜的一举一动都让我觉得酸涩,闻言立刻凑上去,揽住阿玛的胳膊,将脑袋贴上去:“你们若不赶鶒儿,鶒儿自然不会嫁人。”
我这样识时务显然令阿玛非常满意,他垂首望着我,眼中却没有笑意:“我所说的不是将你嫁了,是要放你去这世道上历练历练。”阿玛停了停,“从古至今,能困住凡人的唯有一个情字,我倒不愿你过早思及此事。”
颊边一缕发丝垂落,我轻轻拨开,坐直了身子,木木呆呆地辩驳:“情困得住旁人,但定然困不住我。”我人虽木木呆呆,可思路尚还清晰,譬如我对汪绎的这个心思,今日明明白白就是又被他泼了一回冷水。我心中当然很是伤怀,心想,若不是自己及时助自己脱困,保不齐也应该是要小小哭上一回,意思意思的。
阿玛眼中浮出一丝哀悯的笑意:“这样说,为时尚早了一些。”他毫无迟疑地续道,“你还记不记得女先生是如何引你爱上琴艺的?可见,世上诸事具有因果,因果从不曾饶过谁,你今日这样说,来日便要后悔的。”
确然,教我琴的女先生是有个游历四方的懒散性子,我自四岁起便同她学琴了。长了这么大,练了这么久,我如今总算磨砺成了个爱琴爱乐的性子。爱琴爱乐也不是旁的缘故,独因无论众人常学的筝、琵琶,还是众人不常涉及的阮咸,女先生都一一教会了我。会者不难,既然会了,就不再怕了,既然不怕了,便就勉勉强强、委委屈屈的爱了。
听起来,阿玛的确有理有据,可我心中却是不服气的。
天空里洒下月光来,让人感到异常的明亮,风摇晃着树干,由枝桠上抖落下三两片树叶,才落,细碎的光就填补了地面原本的阴影,院中碎石小径又亮堂了一些。
阿玛看了看亭下布的一盘棋局,愉悦地思索了一刻棋路,眉稍上扬,提了黑子,自去落子。
入夜我回了屋中,雪衣忙着为我收拾床榻的时候,还是羡慕惊呼:“老爷又将汤婆子早早放入格格被子中了。”
你看,虽然阿玛觉得自己是个严父,但我诚心实意地觉得,单说他这一个善心,就早成了惯常,说起来,他也只能做个慈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情起情灭(4)

秀女中的佼佼者早就该拴婚的拴婚,该入宫的入宫,轮到我们这一些算不得“佳人”的秀女们集中领差事的时候,早已变换了时季,立了冬。
今日这一遭聚齐,是集于后海休整七日,由教习姑姑教导礼仪,以免日后失了体面,冲撞了贵人。众人皆知,后海的这处院落原是纳兰明珠的府邸,因他失势,府邸被朝廷收去了一大半,如此一来,内务府想必再想不到更好的所在来集中我们这一群并非佳人的秀女了。
房顶上的瓦片亮闪闪的,复以天空澄明的蓝色相互照应着。一对悬于大门两侧的羊角风灯,因风势的缘故,悠悠的摇晃着。府衙外的宽街上,零散的嘤嘤声汇成了泪海,愁煞了天上顶好的太阳。我抬手挡在眼前,透过指缝,看见一片秀女同亲人作别的起伏泪海,我被淹没其中,虽有哀意,却无从释放,因为正好,为了避免一家人遁入泪海,我觉得既然不是佳人,还是不要叫阿玛额娘同我一起丢脸来的好一些,是以并未叫他们前来相送。
但我这一番心思,阿玛一定误解得深极了,他料得是自那夜二人一场深奥至极的谈话才令我茅塞顿开的,他一定也觉得,那一番谈话,对我这一生都十分受用,故此我才达到了今日这种自请独去的境界。
忽然,泪海中凫出一个赵洵的声音:“你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无人来送你么?”
我悠悠闲闲回了身,同这一副情景似乎不太搭调,咳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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