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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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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了眼,对他叹道:“这倒难怪,汪大人的祖父是钱曾,结交众多名人雅士,有些西域得来的上等香料,也不足为奇。”
齐叔很稳重地摇了摇头,道:“姑娘这下便错了,得来的可并非香料,确是干极的灵香草,为入药用的。”
我笑了笑:“他也当真是个文人墨客,香草入药,与安神、止痛皆有疗效的,确是适用的,却偏偏化入墨中。”我边笑,边展开信笺,垂眼细看那笺上的字。是一首诗,诗云:
短篱矮屋板桥西,十亩桑阴接稻畦。
满眼儿孙满檐日,饭香时节午鸡啼。
我看着这诗本一愣,耳畔听老齐道:“灵香草贵为上品,月轮特意去寻市井间寻了能人,专熏出这一块研石,”老齐将正月十五那日汪绎想要赠予我的一方研石放入我手中,对我道,“他自己却舍不得将香草入药。”
我捧着信笺,抬头望着一脸诚挚的老齐,没有答话。忽将信笺及研石塞入他手中,抢了画轴,自顾跑出了屋子。
这不仅仅是一首诗,也不仅仅是研石。这之中便是重叠又重叠,混乱又难抑制的情绪,是他发出的心意,是我幼年时候梦寐以求的回应。他亲自毁了我对他的期望,如今怎能期望我再重新陷入其中呢?
马车外,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我暗叹,此事古难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归隐出山(4)

由太医院正院回到我与凌霜的屋子之间,有一处休憩的所在,小院中一座假山石,山石旁有一藤萝架,架上是些盘集的紫藤,现在还未到花期,独有些枝桠。下了值,我撑着油伞从藤下经过,脚步只是慢了一些,就听亦有脚步声从我与凌霜的院子中传来,直至脚步声跨过门槛,复又转过山石,原来是一身碧蓝常服的石图。
我心不在焉的福了福身子,道:“如今你最怕见的人就是我与凌霜,能在此处见到你,当真难得。”
石图挺无奈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顿了顿,苦笑道,“春寒本就浓,仔细染了病!”
我挑眉道:“没有见成她?一副半死不活地样子。”
石图不以为意地笑道:“她人没见成,倒是见了一个你。”又道,“虽然我本是来寻她,但见到你也算不错。说句不偏不向的话 ,貌美这点上,你和凌霜是各有各的风姿,看谁都不让人觉得逊色。” 
我抬眼看了看石图,他眼中有沉重,神色间透出严峻,于是接道:“认识这样久,你也从不曾赞我,是不是十三爷请你替我解解惑,故此你就用了这么个法子,想避一避祸?”
石图讶了讶,终归想起这么一回事儿似的,道:“此番还真是你误会了,我赞得心诚,你怎么听得出个假意?”我陪笑一刻,石图又轻声道,“身世上头,我帮不了你,我只因幼年模糊记忆判别,你应当是我嫡亲的妹妹,可是其中缘故,也不曾听玛法提起过。我日前去问他,他不肯说,我想,还是来日你亲去问问他的好。今次我有几件事情想嘱咐嘱咐你。”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其一,近来你去问诊,定要小心。京城盛传一春瘟,万岁爷下了严旨,眼下知晓得人却还不多。”院中一时变的甚为安静,唯有雨滴打在油伞上的声响。
石图见我发怔,又似乎恐我过虑,劝道:“事情也未到那样危及的时候,相比而言,这第二件事倒是你近来留心的,”他停了停,斟酌了一下,“十三爷就要同萨仁成婚了。”他摇头叹气,道:“大约是过了女儿节的时候,你知道,皇子成婚,即便只是个庶福晋,也是有礼制的,”又顿了顿,艰难地道,“故此他近来忙一些,你也要体谅。”我提了一丝冷冽笑意,垂了眼,不再看着他。却听头顶上石图的声音有些犹豫,继续道,“这最后一事,同阿哈占有些干系。”
四围景物被倒映在青砖地上,仿佛小院被建筑在琼岛之上。
石图唔了一声:“这事是一桩旧事,细枝末节知道的人不多,但似乎是年年清明时候必有的一段争执。”他从容看我,“我猜你应当从未去过尚家楼,是不是?”
我脸色一白:“你……你怎么知道……”
石图侧了侧脸,笑了笑:“这也是我为何揣测你是我嫡亲的妹妹。”他扭回头来,神色威严地俯视我:“瓜尔佳氏倾族的祖坟便在尚家楼,可族中有一规矩,非我一族,莫拜我坟。”他一张脸沉的厉害,“故此,你既不该入他家的祖坟参拜,又如不得苏完家的,他何苦带你同去呢?”
他拍了拍我的肩头:“不去也罢,年年尚家楼都必有一番争执,你不觉得很要命吗?”看着我叹气道,“今年这一回,摊在了阿哈占和太子妃嫡亲的弟弟身上,又因上一回你从她手中死里逃生,她心存怨念,才冒出了为难阿哈占的一番心思,想来也做不大,我替你留意着,你且不必介怀。”
身后有脚步声,回首一望,正是莲儿。她冲石图福了福身子,又冲我微微一笑,道:“禀统领,外头有人找。”石图点了点头,提了个庄严的步伐离开了。我立在雨中,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
小雨淅淅沥沥,本该是个斜倚窗栏,听雨煮茶的好时候,可我心中摊开的,却是一片焦躁。空气中氤氲着淡淡花香,扑人肺腑,像是陈酿的酒,醉得人轻飘飘的。莲儿挤到我伞下来,拽着我的胳膊,朝屋子走去。
雨下的不大,天色却昏暗,室内窗子敞着一扇,窗扇里头,凌霜正坐在榻上若有所思地发怔,手中端着一方正绣着的帕子。
我收了伞,将其立在廊下,伸手推门,却见门是反锁着的,只能隔窗唤她来开。
我幼年时,阿玛常在我跟前训诫一句话,绝不要小觑女儿家,不到万不得已时,宁可得罪一男子,也莫要同女子起什么争执。两个女子起争执这种事情,大约可致人于死地。但非心善一些的,就不该抱着想要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心态。所以,我瞥见凌霜开门看着莲儿的脸色时,心中有了一丝顿悟。默默翻了个白眼,独自跨进屋去。
若我是莲儿,我必定没有这个胆量来到凌霜的屋子,这也是让我十分佩服的一点。莲儿捡了案旁圆杌坐了下来,倒了水,一口口轻呷着,百无聊赖地对我道:“石统领莫不是同你说了春瘟的事?”她这个意思,竟让我觉得她同石图的关系比我更密。听到莲儿提及石图,凌霜没有掩门,她显然有些心神不宁,垂了头,快步走回了内室。
莲儿放下手中茶碗,喃喃道:“我原是想偷偷告诉你的,不想他却先说了。”她顿了顿,看着我,“我今日偶闻李太医一言,正掷重金招人与他同去市井问诊,若是问到你,你可万万不要去。”
我端出笑意,道:“即能治病救人,又有银钱,还增见识,岂不快哉?”
莲儿叹了叹:“快哉?若是你瞧见从宫门抬出去的那些人,你就知道究竟是不是‘快哉’了。”屋内晚凉侵骨,窗外地上泛着光,院内也是一片明晃晃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归隐出山(5)

这一回,莲儿说的不错,接下来的日子里,无常的冷暖让不少人害了病,过了春日,春瘟才渐有弱势,本以为终归无需再为此忧虑,一大清早儿,却有皇上口谕:因外阜豆症乎起,责令宫中众人近日少聚多静,若有伤寒症状者,皆需迁移避之。
这个手段,是初时避祸的势头。太医院中诸人一如往日,各个窝在自己院中房里,避祸避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挨到七月初七这一日,宫中德主子亲手操持的女儿佳节终归将沉闷地气氛唤醒了些。按惯例,七月初七乞巧节,正是宫中一众未出阁的女儿家最为期待的一日。传说,为图一个气氛,乞巧节就办在了后山,一并几位皇子,也瞧着德主子的面子,说好晚晌一同赴会。
午时才过,太医院一时人声鼎沸,晚晌可以前去的女子们,闹得实在厉害。日头高高,浓荫掩映下的回廊里有小风吹过,我将一朵以丝线编钩而成的棠花挂在食指上,提到眼前,丝线触感质地柔软,又光光滑滑,经过我与凌霜的一番揣摩,倒将女儿棠钩出了七八分的相似。
这一段日子,过得即平静,又嘈杂,静就静在十三爷与石图因为各自缘故,迟迟未再遇见。可是这个嘈杂,就同我自己扯不开干系。
上一回痘症距今已远,经过此瘟的人们大多作古,像我这一辈的人,大约只在史册中翻到过记载,对这瘟疫可谓知之甚少。自然,年少时我也听闻过个别发痘的,却从未听过闹出此等的势态。此番痘症频发于晋,半月之内,京城内已拥入了一批又一批前来问诊的病患。
早在一月前,宫中各位主子已有了坐立不安之势。奴才们瞧着主子们的惶恐,心叹天下至公之事就是瘟疫,无分贵贱,也不能被占位,是你要偿还的,就只能你来偿还,旁人替都替不去。好在,宫中一直平安,只是这一颗心悬得颇累。
再者,我还有一事费心。听闻那日同去汪宅问诊的医士念叨,太子妃借了这个时机,当真狠狠将了我阿玛一军。我想,这很有可能是汪绎返乡前特意委托他来告诉我的一桩事情。
我自小居住的宅子也算是个老宅,叶赫一族的宅契皆归族中一人掌管,是以,族中产业无人可以轻易动摇。此意便是宅虽是你的宅,但若变卖却不可私自轻动,这个法子免去了不知多少产业纷争,但族中长辈也有这么一个疏忽。这个疏忽就是不防掌管着倾族宅契的一人太不耿直,因着各人恩怨,徇私枉法。
无巧不成书,这么一桩烦忧就让我阿玛额娘生生撞见了。掌管倾族宅契的这位仁兄偏偏家里就失窃了,再巧一些,宅契丢是全丢了,却都寻了回来,唯独我家这一份,丢的十分彻底。又经一番周折,才得了线人所报,宅契落到了太子妃嫡亲的弟弟手中。
这下可好,我阿玛同她弟弟早早在清明祭祖之时就有争执,且各有各的道理,前前后后托了不少人情,她弟弟总算松了口,却要一笔极为可观地兑款,说是好歹不能白白替阿哈占从歹人手中寻回宅契。
宅契上头落的是我阿玛的名,故此即便寻不回一页宅契,老宅也是住得的,耐不住那泼皮混账隔三差五上门催缴,闹得是鸡犬不宁。额娘主张告到御座下头,阿玛却深谙君君臣臣,何况太子妃的位分在那里戳着,万岁爷怎会自打太子的耳光,于是一头要同泼皮周旋,一头又得宽慰额娘。
思及雪衣没什么见识,额娘又焦虑,家中看来独有我能帮应,可眼下,这样一笔银钱,我也无从着手去筹。说到筹银钱,我第一个思及的不是十三爷,也不是石图,倒是刘承泽。可转念再想,自我二人从客栈分别,哪里知道他的去向。最最灵验的,可不还是依靠自己。
我将编钩的棠花攥入手中,想着今夜终于能见一见十三爷,心头还是有些甜意。却听一个急促脚步踏地而来,抬头一望,是李太医。
李太医忧虑匆忙之色与他平日里的谨慎大相迳庭。他抬头见我,匆匆冲我招手,示意我随他到房中去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归隐出山(6)

屋内一室幽静,李大人不经意间叹息一声重过一声。他向屋外探头张望,掩了门,略沉了沉,才道:“你可知道十三爷近日来为何这般忙碌?”
不知为何,他同我说这个,我倒并不惊讶,点了点头,道:“在忙大婚的事。”
李太医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些疲惫,道:“近来畿辅一带春瘟忽至,扰及内外。防奸匪造作谣言,借瘟疫为名,扰及良善,于朝廷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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