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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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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因萨仁又问十三爷荷包颜色之故,有另一事忽然浮上我的心头,便向凌霜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事,我在集上买的丝线,你是否还替我收着呢?”
凌霜点了点头,干巴巴地答:“在,难不成你也要绣?”
我摇摇头,瞧着渐行渐远的两个背影,道:“刺绣嘛,我比不上,瞧那丝线,钩上一朵女儿棠倒还不错,回京之后我再请教于你,是以有此一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情中厮杀(7)

作者有话要说:伤都伤了,那就听首歌儿吧:一句一伤-刘力扬
一抹殷红色的夕阳照在河面上,河中浮动着火焰一般的橙金色,空中一丝云都没有,就像置身于金纱幔帐中的梦境里。河面被晚风吹出褶皱,片刻,风扑开绣帘,探入了太医院小舟的厢轩。岸上的林子里,樱树都成了剪影,枝丫在风中轻轻摇动,两只飞鸟从半空中飞过,清脆悦耳的鸣叫将人从金纱幔帐中的梦境里惊得醒了过来。
老五将一桌酒菜摆上席面的时候,石图手中提了杆毛笔,正在挥毫描字。他眉头微蹙,眼中有股子温暖,可嘴角上的笑意全是哀意,其中神态与平日并不相同。
停笔时分,他微低着头,凝神静思,笔悬于半空,似有难书之隐。耳中听得老五向我问候一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左手一卷书册盖置桌案之上,看了过来。
我假作并未留意他手中动作,直直走到他身后的一架梨木椅子前,自顾自在上面坐了下来,将脸埋在手里,卖力作戏道:“气死我了。” 
石图转了身,蹲下身子,靠近了我一些,道:“这几日里,你都沉闷的很,今日终于将这火气激出来了?”一旁老五笑嘻嘻地冲石图回禀着席已置好,石图才站了起来,提手正要引我向席边而去,不料我一下站了起来,拿起案上一卷书册,假意摞到一旁去,眼前赫然一个“凌”字写的果然清俊挺拔。
目光掠过他面上,见他露了一丝焦急,慢悠悠道:“还不是你们二人,在同我打什么哑谜!”石图在喉头轻声“哼”了一下,也不答我,自去席面上坐了下来。
我跟着石图入了席面,他在对首给自己倒了杯酒,我将自己面前的酒盏往他面前一放,一边讨酒,一边问:“凌霜并非什么不明事理的女子,你们二人在御舟上就有些不对,下半晌我费尽唇舌,她也不同我讲,得知我将你邀来,竟然就躲了出去,倒是一种罕见的恼意。”停了一下,“你们究竟怎么了?”
石图挑眉道:“或许她想静静,静静也好。”
我试探道:“看来,你犯的不是等闲的过错,顷刻间都化解不了?情这个东西,我也不是一把好手,但有些事情,拖得太久委实不好,男子们一贯爱让女子先冷静下来再谈,这是没人同你们说过,若能提早一刻将心中郁结化解化解,剩下的事就容易得多。”
石图没说话,抽了抽嘴角,弃了酒盏,对着酒坛子,灌了起来。我逆光坐在一张椅上,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石图,觉得实在没趣,向绣帘外头望了一时半刻的工夫,我心中思绪飘了飘。
而今我这样同石图解惑,他听不进去,更何况身侧美人在立的十三爷,凌霜此时八成觉得自己无人问津,但好歹还有我来对付对付石图,我又该求何人去开解开解十三爷呢?想着想着,我居然有一种想要大哭一场的感觉,强忍了忍,悠悠叹口气,随着石图也连饮了两盏。
石图酒喝得比我急得多,满满两坛酒灌下去,他面上已泛起酒醉的红意。
他一手撑上额头,眼神懵懵懂懂地看着我,话都说不利索:“咱们……不说她,说她做什么。咱们兄妹坐在一处,不,不容易,她是因为吃醋,我也是身不由,由己。” 
我挺潇洒的笑了笑,大大咧咧试探道:“你没有喝醉吧?咱们这个兄妹,哪里能敌过你终生的大事?”我提了酒坛,又给自己满上一盏酒。
石图双颊似夕阳红霞一般,听我这样一提,他的脸顿时白了一下,继而轻轻咳了一声,正了正满面醺意,道:“咱们是亲兄妹,自然比她亲。”
我一手托腮,撑着脑袋,微睁着眼睛看他。他眼神中全是酒醉后的混沌,可口中这话说得却似乎很是清醒。看了他半响,我终于开口:“我知道,石统领你重情义,可是,”眼前厢轩内的摆设晃了晃,我费力地吞咽了一口,继续道,“可是咱们这个兄妹和亲兄妹可不是一模一样的。”
石图一手按在酒坛子上,低垂着头,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厢内静了一会儿,他才提起承载着极大痛苦的声音,道:“许多事都可能不一样,但这事绝不会。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最好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样都流的是苏完瓜尔佳氏的血,你能平安过下去,我才不会揭穿……”他握住我的手,却又放开,提了酒坛子,猛灌了一口:“鶒儿,我是你哥哥。”良久,又道:“阿哈占家的确只有一个格格,可不是你。”
我听得一片心惊,低声问道:“你说,我不是什么?”
石图瞧着绣帘外头,却没有回我的话,英挺的面廓哀伤的可怕。
天空中燃烧着的金橘暗淡了下来,石图沉默够了,提起酒坛子,灌了半盏茶的工夫,低哑道:“玛法和我说,我们是兄妹。他不许我同你相认,我们虽是亲兄妹,却顶着瓜尔佳氏族内的纷争。”石图深深瞧着我,“我们有可能是亲人,有可能是死敌。玛法却宁愿我们做路人。我幼年时候见玛法将你暂托给阿哈占,以为我这个妹妹,少则几日,多则一年半载就可回到宅中,同我作伴,谁料,竟然是个永别。”
我沉默半响:“可能你幼时印象不深,记错了?”
石图摇着头笑了一下,戳着酒坛站起身来,探手揉了揉我的脑袋,道:“我没有记错,起初我也不解,但是后来,我终于有些明白,为何当初玛法不予阻拦,能逃出这个纷争,确实是个好福气。”我捧着酒盏的一只手顿住了,酒杯沾在唇上,石图冲我摆了摆手,不欲多言,摇摇晃晃走出了厢轩。
我脑子中空空荡荡,隐约觉得这几日我真是倒霉,或者说是劫难太多。眼中瞧着一艘小船靠了过来,石图上了船,渡到岸上,岸上已有一列人马候着他,最前头,似乎是十三爷的身影,影子被清清风灯照出了一层幽冷光芒。我吹着河风,黯了黯,不禁喃喃自语道:“人活着真累,如今我这个年纪,就觉得往后的日子都累。”

☆、第八章 情中厮杀(8)

我看着案上的杯盘,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足足缓了起码一刻,伴着沉沉酒意,觉得心头实在沉重,遂爬到榻上,打算睡觉。躺在榻上,伸手将身上的云被往上头提了一提,瞪眼望着帐顶,许久却毫无睡意,辗转片刻,想了一会儿,复又翻身起来,走到轩窗旁,撩开舱中锦帘看了出去。
太医院的这一条随侍小舟正在岸外三丈沿其缓行,暗沉空中显出繁星,繁星映水,两岸显得格外庄严肃穆。风灯下头,意云蔫头蔫脑地迈着步子,悠悠闲闲跟在石图白马身侧,装得挺谦卑。马背上的人,在夜色下其实瞧不清楚,可我总觉得,正同他目光两两相对,隔着一曲流水,各怀心事。
蓦然听到一个声音从我后头传来:“鶒儿,你看什么呢?”
我此时大多心思都放在岸上那个催马的身影上,听及莲儿的声音,含糊道:“月色挺好。” 
莲儿抱着一沓锦被走过来,道:“看月色?今日有月色可看么?”我无精打采地又瞧了瞧天空,摇了摇头。
她全无客气地将手中锦被往床上一丢,脸上仍含着有深意的笑容,喜气洋洋地道:“怎么?凌霜一怒,届时就冷落了你?”是夜的河风有些凉,我看了她一刻,撩着帘子道:“你同凌霜究竟怎么了?”
莲儿仔细端详了一眼我,转身朝舱外船舷上走去,她在外头遥望着天上星辰,对我道:“是她多心,我并没有做什么。”
我瞥了眼莲儿,道:“近日来,同你以往的个性似乎有些不同。”
莲儿皱了皱眉:“这桩事,你最好别再提起,只当没有过罢。”她立在窄窄一轩门外,站在光影中转过身来,微光中,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朝着我笑道:“这几日,你同刘公子如何了?” 我跟着她迈出了舱,走得与她齐平,又听她继续道,“姐姐难道不觉得,刘公子是个挺不错的人?”
我似笑非笑,轻声答她:“当日我初识刘大哥,就觉着他人好,也稳妥,你说的这个,我早有所觉。”银镶的锦绣帘子,被吹出窗外,岸上护驾的人马,在明珠似的柔和光影里,缓缓前行。从灯火通明的暖阁中走出,屋外显得更黑。
我仰首望了望天,余光瞥见莲儿手握飘飞出来的帘子,有意无意地把玩,娇娇笑了笑:“我察觉得也甚早。”言毕,她一手探到额角,似有些乏力,顷刻就要朝我倒过来。我双手去扶她,不料她晕得真诚又用力,我身子一时发麻,整个人便倾向御舟之外。
只听莲儿“哎呀”一声,她突然就有了一股邪力,自去扶着轩门站稳了,但说到底,她这个邪力来得为时太晚,我倾下去的这个力气也不是一个女子可以拉回来的了。
伴着她欲来扶我的身影,我由舱外的小台上向下落去。
空中漫天都是闪烁的星星,晶晶亮亮的。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多,这样密,这样亮的星群。星群聚合在一起,像细沙,像河流,像浮雕,又像漩涡。“扑通”一声水花四起,春水浸湿了我的衣衫。
游水这个事情其实是个天生的本事,所以我向来不怕水,可游水的姿态,委实也算不得太好。终归,作为一个女子,可以自救已属难得,我一边在心中给自己鼓劲儿,一边打着寒战向岸边游去。
扑腾了几下的工夫,就听河心中央的御舟上,侍卫们起了骚动。本能地回头望了望御舟,当看清御舟舱楼之上,一列搭稳箭扣的侍卫们隐有开弓之势时,我顿时想到了阿玛过往所言:人活着,既要历劫,也要历福。想必是前几日,我历够了福,这几日顺来的就都是劫。不是情劫,就是水劫,下面还极有可能是个箭劫。
彼时,风中吹过一阵泥土芳香,空中直直落下雨来,落在河面上头,像一首温柔的曲调。眼前是朦朦胧胧的,滴答滴答,整个河面都泛着圈圈涟漪,连人心都好像是同雨一道化在了静静河中。
夜风微凉,荡漾了一湖星光,岸上一人瞧着这样的我,脸上一瞬间滑过惊恐,人影跃下马背,奔向岸边,毫不思索地跳进河里,朝我游来,徒留岸上石图的声音大叫:“喂,喂……十三爷,您别下去啊!”
浸在水中,冰凉冰凉的,可我这时却觉得难过又幸福。雨滴顺着头发,流过面颊,落到河面上去。那种感觉,凉到彻底。雨水滴落在河中的声音,叮咚直响,飞快游到我眼前的十三爷也被雨水和河水湿遍了全身。骤雨有微缓之势,他一手拢到我后心,一手环上我,我喃喃出声:“你,怎么来了?”我打了个哆嗦,苦着脸又道,“此等狼狈,最是出气,你,你又岂能轻负,理应同萨仁在岸上看着我,容我再浸浸河水,何必要下来救我。”
他低头看了下我,皱了皱眉,抱着我在水中几个腾挪,掉头向岸边游去,道:“这么重的酒气,你同石图喝酒了?”他面上表情虽然不动,却接着道,“冷不冷?”这三个字里,有往日的关切。
河水中有泥土的清香,我点点头,喉头嗯了一声,道:“他说他是我哥哥,我也不知道。”
看我满脸的委屈,他将我搂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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