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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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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
眼泪像是断线了的珠子,不住的往下掉,我轻蹙了眉,摇了摇头。
我知道自己这十五日中都病着,可若问我何时这样发起热来的,我却不知道。我并没有说谎,发热的人独能觉得冷,哪里分得清是真冷,还是真病。
想到此处,就觉得更冷,不由自主的轻轻哆嗦了一下。十三爷任我拽着他,矮身顺势在榻上坐下来,又将我这一只手揣回被子中,将解脱出来的这一只手搭在腿上,很有耐心地冲半敞着的铁栅外道:“和宣,去催催石图,怎么这么久,看看是不是有人拦下了?”他左手掏了绢帕子出来,转向我,递到我跟前,徐徐道:“你哭也没用。”
他这样一说,我就更委屈了,也不接他的帕子,转了头,哭得更凶了。心中不屑地想:事情未发生在你身上,你不曾受这样的委屈,若是你好端端彻夜赶路回来探人,却将自己探进了大狱,你保不齐也要好好哭上一场。
可是哭这个事也是需要体力的,我认认真真地哭着,越哭越觉得浑身绵软,一抽一抽的十分难受。但,此时停下来,就泄了气,很没有面子,遂还是强撑着努力哭下去。
十三爷叹了口气,凑的近了一点,拿了帕子,在我脸上蹭着,似乎很有耐心,又很艰难的忍着笑意地说:“好了,别哭了,我又不是怪你……”

☆、第四章 含冤入狱(10)

我哭的着实很累,他既然这样说,我也还算有了面子,所幸借坡就下。
不过抽泣这个东西是暂时止不住的,哭肿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便将一颗脑袋往被中缩了缩。我这么呆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有些朦朦胧胧,耳闻一阵脚步声踏了过来,下一刻,被子就被拉开一条缝,一只手被人提了出去,有人在我脉上搭了片刻,一个声音在榻旁响了起来:“这个风寒,是有些时候了,受了些惊吓是有的,但老臣还有一事狐疑……”
十三爷在榻尾哦了一声,想了片刻,挪到了一个比较适合的距离,低声问:“李太医何事狐疑?”
我勉励撑了眼睛瞧去,入目的是太医院的李太医,他显然比我的脑子要清楚的多,咳了一声:“姑娘这个案子,我们身在太医院,自然略有所闻,”他压低了声音,“姑娘这个风寒势头,返京时就该有些先兆。”
我很是佩服的点了点头,委委屈屈咬了咬牙,强撑着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闻不出气味,口舌也有些发涩。”
李太医神色略有些复杂,续道:“姑娘当日又或次日可觉得口舌、喉咙发痒;又伴肿胀疼痛之感、胃腹灼痛;恶心作呕?”
我又点了点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这不过就是风寒……”
李太医泰然笑了笑:“生狼毒可清热解毒,若误食鲜品就易中毒,”他顿了顿,“轻者便是姑娘这症状,重者惊厥、窒息、麻痹而死。”
我怔了怔,想不出该接什么话,遂看了看十三爷。他正垂头看着我,片刻,收了目光,悠悠对李太医道:“那日当值的钱太医可有此症?”
李太医平静地提起了一丝笑容,看了十三爷一阵,点了点头:“鶒儿姑娘若是下这个毒手,冒得风险是大了一些。”
十三爷一手拍在腿上,突然笃定的向铁栅外唤道:“石图,派人去探探钱太医的病体,带些薄礼,抚慰抚慰他受了这样一番惊吓。”
石图干净利落地应了,转身离开了,耳中脚步声越来越远的时候,十三爷给李太医递上一个眼色:“姑娘这个病症,就劳烦李太医了。”李太医称了声是,起身恭了恭身子,退出了铁栅,同和宣交耳说了句什么,领着小太监举步静悄悄的离开了。
十三爷朝我这一边挪了挪,一手提了我的手放进被中掩了,顺势将我身上被子紧了紧,含了丝好笑,语气倒还算温柔:“放心了?放心了就睡上一会儿,我得去探望探望太子妃了。”
我问:“十三爷这一回信我了?”
他淡声一笑,一语点醒梦中人:“唉,我何时说过不信你?”打量了我一刻,“你说哭就哭了,我想,你哭一哭也好,闷了这几日,哭一哭,身上的病啊伤啊,心中的烦啊闷啊,就都能好的快一些。”
我有些失神,觉得自己是白费了力气。身上伤处火辣辣的一阵疼痛,脸色跟着变了变,就听十三爷叹了口气,笑了笑:“脸色不好,睡一睡吧,我得走了。”他看了一眼铁栅外才回来的和宣,又看了我良久,由榻上站起身来,疾步离开了。
墙外风声飒飒,风灯里的灯烛晃了晃,是蜡烛即将燃尽的先兆。和宣捧了盏香炉走到我身侧,将香炉安放在榻边角落里,又去燃起另一只蜡烛,放入风灯。我看着香炉中散出的淡淡烟雾,心中觉得,一定很好闻。
只是这个空当我着实已经毫无体力撑下去,遂沉沉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含冤入狱(11)

身上一阵一阵尖利的痛楚同寒意一起袭来,梦中深深浅浅,宽宽窄窄的一条条沟壑,让我时起时降,一个雷电忽然劈来,我觉得很是惊惧,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冷不防有人提着帕子在我额角轻沾,我打了个冷战。
“醒了?睡了整整一日,也是该醒醒了……”有人在我耳畔絮絮叨叨的。我怔怔,眯起眼瞧了一刻,模糊的视线才渐渐清晰了起来。
我依旧还在铁栅内,门口立了两个身着白色铠甲的侍卫,一个正闻声回了头,憨憨冲我笑了笑,好像是老五。
说话的人是凌霜,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端端将一张面孔挡满了我整个视线,见我惊讶地瞧她,她匆匆漾出了安慰的笑容:“我才说,总在狱中养着也不是回事儿,想请石统领将咱们送回太医院去。可巧儿,你就醒了,”她回头提了眼风一扫,寻不见石图的影子,又转回来对我道,“明日就是除夕,回了太医院,咱们聚在一处,还可以由着性子闹闹。”
我身上依旧隐隐地疼着,张张嘴,还未发出一丝声音,就是一阵猛咳。
凌霜眼中露出了些怜意,道:“这几日梦里都咳的厉害,不过慢慢调理,自然会好的。”见我边咳边欲起身,她自是赶忙站起来扶我,又随手将自己身上的驼色大氅取了下来,披在了我的肩头,我看了这大氅良久,觉得似乎很有些石图的味道。
正发着呆,就听凌霜轻笑着压低了声音道:“真是没救了,人怎么都呆了?赶紧把药喝了吧。”她矮身从地下的食盒里端了药来,举到我面前。
我确然愣了有一会儿,可是谁一觉醒来可以清清楚楚,凌霜说我呆,我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半晌,提手揉了揉眼,不情不愿地接了药碗,还算听劝的将药灌了下去,缓了一刻,强自辩驳道:“我不呆。”
凌霜声音中隐含着两分笑意,从炕首的小几上执来一尊玉羊首提梁壶,透白的玉壶身由三朵祥云所扣,三条金色提梁的中断分置三条锦鲤,梁首将三段提梁交会,才做提携之处。一看便知,这尊玉器并非奴才所能配用。正思索着,却见凌霜由这一尊玉壶中往我喝净的碗中倒了些透亮的蜜色清露,边道:“不呆能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么?”
我撇了撇嘴,不去应她,将天青弦纹的小碗捧至眼前,抿了些润在喉中。甘芳微凉中泛着一丝淡淡的酸涩,顿时便缓了喉头的□□。
凌霜一手查看着我臂上伤处,道:“合口不?”口中是梅子汤,京城暑热之时家家具饮,以乌梅熬制,里面再添山楂、桂花、甘草,便有除热送凉,安心止痛,治咳的效应。有这样的一种待遇,想必我应当是脱罪了。
我点点头,很是满意的又喝了一口,不大有底气地问:“查出端倪了?”
凌霜似笑非笑:“是,查出端倪了,但石图口风甚紧,我也不清楚他们如何替你开了罪,”我心底一松,凌霜又道,“石图还是很有些办法的,不然如何能有这个权势,叫我来照看照看你……”就见她想了一会儿,眼中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了然笑意,叹道:“而且他又当真不止是个赳赳武夫,”我抿了抿双唇,笑了笑,她又添了一句道,“甚至可以当得起很有心思这四个字!你该觉悟觉悟了,寻个庇护也是好的。”
我看了她一阵未言语,凌霜也并不想转移话题,压低了声音,直白问道:“还觉得汪绎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含冤入狱(12)

她这个挤对人的法子有些狠,眼中流露出一些伤感,摇摇头:“他性子太慢了些,看我总好像是自家闺女。”
凌霜静了静,片刻,道:“这样说来……”她故意顿了顿,“石图好吧?”
我心中冒出了些冷汗,按理说,这样问有些直白,可是除了凌霜,没有别人敢这样问我,连与我很亲近的阿玛、额娘,一并雪衣,都未有这个胆量直白问我。
我机智地装模作样地提了个指头绕着碗沿蹭了一圈儿,语气泰然至极:“他性子太快了些,看我浑似看个小妹妹。”
凌霜装出一脸泛酸水儿的样子,摇了摇头儿,惋惜道:“你不会这时候后悔没去拴婚了吧?”
我惊吓似的抬头看她,一阵清风拂过,烛火倏然一明一灭,我又是一阵猛咳,紧张的缓了半晌,看着她,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说什么呢,你不记得他喜欢莲儿了?”
凌霜眨眨眼,将我手中青碗和提梁壶一并放到炕几上,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也对,也对。”远处黑暗中有脚步声,却分不出渐远渐近,我本能的就有些怕,凌霜却不以为然,少年老成的语重心长道,“要我来说,这回你也吃够苦头了,石图这一厢既然抛出了这么一个意思,你就接一接。”
我扯着被子,一阵猛摇头,清了清嗓子,提着这么个低哑的声音,郑重地道:“世间男子一般有两种,俊态的和丑态的。俊美的看不上我,丑态的我看不上他。”
凌霜面起一番苦笑:“太苛刻……”
我又大咳一阵,凌霜一手有一搭无一搭的在我背上替我顺气。我咳的闭了闭眼,沙哑着声音妥协道:“也罢,世上的男子大约也可分为另两种,大权在握的与人微权轻的。人微权轻的看不上我,大权在握的我看不上他。”
凌霜一边起身将器皿收入食盒,一边抬眼看我:“太挑剔……”
我神色严肃起来,又让了一步,清了清嗓子,道:“那好……”顿了顿,“凡尘的男子最少也可分为日食万钱的和不名一钱的。不名一钱的如人微权轻的一样,嫌我没有价值,可,日食万钱的我也瞧不上他!”
凌霜噗嗤就笑出声来:“那你尽管放心,日食万钱的也瞧不上你!”
我揉了揉额角,翻了个白眼,攒了半晌气力,大声道:“总而言之,我这个意思就是:我这辈子,寻个夫君嫁出去,委实就是个心愿,实现起来,却有些渺茫。”
铁栅外有人轻声笑了笑,声音虽轻,可在我心头却是一个碎裂般地响动,震的我一惊。这几段褒贬我说的有些负气,声音不知不觉的有些高,再者狱中空旷,可能太有气势,又太豪迈了一些,都有些回响,故此也不知被人听去了几句。正自思量,凌霜代我回头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她陡然就垂了头,福了福身,让到了榻尾。
我往铁栅外扎了一眼,也连忙蹙着眉拢了大氅,忍了周身疼痛下到地上来,福了福身:“多谢十三爷。”
我同他相处时候不多,却也知道他机敏,很少失神,可十三爷这一会儿却不叫我起身,我暗暗思虑这应当是让我表个谢意的意思。自然,这很是应该,忙道:“这一回十三爷的恩情奴才都记下了,奴才无以为报,太医院那一头的事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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