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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同人)(麻雀)城春草木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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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添堵

因为陶大春刺杀苏三省失败,唐山海临时决定亲自去和上海交通员联络,这导致徐碧城一晚上都有些心神不宁。她有种小动物般灵敏的直觉,唐山海这次的行动可能会引发一场灾难。
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提着花壶给盆栽浇水,不小心洒了一些水在睡衣上。正想拿手帕去擦,却见窗台上不知何时停留了一只鸽子。鸽子在上海很常见,她记得在陈深常去的猛将堂孤儿院,屋顶总会有十数只鸽子盘旋。
徐碧城喜欢这些小东西,喜欢仰望它们展翅飞翔时自由自在的模样。她放下手帕,打算找一些点心来喂它。刚转身,耳边忽然传来翅膀煽动的扑哧声,再回首已不见鸽子的踪迹。她有些失望,余光却瞥见了窗台上有一个短小的竹筒。
难道是鸽子留下的?徐碧城好奇的上前拿起竹筒,发现竹筒被蜡严密的封住了。飞鸽传书四个字忽然在脑海里冒出来,她的手一顿,迫不及待的拆开竹筒,从中拿出一张小小的纸条。快速阅读完上面的字,她怔了一怔,扬声喊唐山海的名字。
唐山海正在擦洗碗碟,听见徐碧城的急声呼唤,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立即跑上楼,“怎么了,碧城?”
“有人给我们送来了这个。”徐碧城将纸条递给唐山海,着急的说,“如果这个消息可靠的话,你明天去马尔赛咖啡馆就会落入苏三省的圈套,你千万不能去。”
唐山海看了一眼纸条,心中一惊,握住徐碧城的手,“你别慌,先告诉我,这个纸条是怎么来的?”
徐碧城忙把小竹筒递给唐山海,将鸽子送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你说是谁给我们送的消息?”
唐山海想了想,不可能是军统的人,因为上海区只剩他们和陶大春了;也不可能是陈深,陈深若是有情报会直接告诉他,不必弄只鸽子来送信。他明白,这个人一定不想暴露身份。现在是统一抗战时期,或许对方是地下党的人?
“不管他是谁,我能肯定的是,此人暂时是友非敌。”唐山海笃定的说。他从怀中掏出打火机,将纸条烧掉,包括那个竹筒也一并点燃投入烟灰缸中,火苗将纸条和竹筒一点点吞噬。
手段如此高明、消息如此灵通的“朋友”,让唐山海在欣喜的同时,也生出一阵阵的惧意。
淡淡的青烟中,唐山海表情莫测,他沉重的说:“我们必须要找出这个出卖情报给苏三省的人。日本人的电讯侦缉车一直在运行,我们暂时无法和重庆联系,这次只有依靠我们两个人了。”
“嗯。”徐碧城咬着嘴唇,重重的点头。
党国再次出现叛徒,唐山海心中一阵难受,而眼前这个柔弱且无畏的女人,让他感到无比的担忧和心疼。他已经给过陈深一次机会,既然陈深没有珍惜,那么现在就由他来守护她了。
“那明天你还去吗?”徐碧城白着一张脸问,上海交通员的暴露,意味着他们将再次陷入危机。
唐山海说:“自然不能去。如果情报是真的,那么苏三省一定会在咖啡馆设下埋伏,我去便是自投罗网。我得通知老陶一声,不能再和交通员联络。”
“那个交通员?”虽然心中明白交通员可能会成为弃子,但徐碧城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句。
唐山海知道她内心善良,摇摇头说:“碧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应该懂得,在难以自保的前提下,有些事情我们无能为力。”
“我明白。”徐碧城愣愣的点头。

苏三省和影佐静静的守在马尔赛咖啡馆对面的大楼之中。自从遭遇了上次的刺杀,苏三省已无法信任行动处的人马。是以他特意去梅机关向影佐求助。他心里打了一个如意算盘,一是绕开毕忠良在日本人面前立下首功,二是借助日本人的力量一举擒获陶大春和熟地黄,以免日后寝食难安。
可苏三省万万没料到,陶大春早已接到唐山海的消息,根本不会出现在咖啡馆。
从早上八点半到九点半,一个小时时间渐渐流逝。苏三省也从开始的从容自若变得有些坐立不安。
影佐的耐心渐渐耗尽,站起来踱了几步,质问道:“苏三省,你不是说交通员会和陶大春接头么,怎么我只看见了一个人?”
“影佐将军,请再稍等片刻。”苏三省头皮发麻,他想不通其中的环节有任何差错,“卖情报给我的人说过,陶大春会在十点之前来这里与人接头。”
影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锐利的盯了苏三省一会儿,看了下手表,语带威胁的说:“现在是九点四十分,再等二十分钟。如果还没有人来接头……苏三省你懂的。”
“是。”苏三省闻言,汗毛都立起来了。他在心中不停的猜测,难道情报是假的,那个人骗了他?那出现的交通员又怎么解释呢?苏三省一头雾水。
很快十点钟到了,交通员准备骑上自行车撤离。看见这一幕,苏三省头上的雾水凝结成冰水兜头淋下来。他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影佐拔除□□指着苏三省,厉声道:“苏三省,你应该知道,如果有人欺骗了我,会有什么下场!”
“卑职绝对、绝对不敢欺瞒影佐将军。”苏三省汗如雨下,低垂着脑袋,略长的头发耷拉着,像一只被扼住脖颈的公鸡,“其中肯定有个环节出了差错,恳请影佐将军再给卑职一次机会,让我抓住那个交通员,说不定能从他口中拷问出一些重要的情报。”
影佐定定的看了苏三省十秒钟,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缓声说:“苏三省,你这一枪我暂时给你记着,如果你没能抓住熟地黄,这颗子弹迟早要送进你身体的,你明白吗?”
“卑职明白。”苏三省悄悄松口气,“影佐将军慢走。”他扭过头,怨毒的盯着那个交通员,大鱼没有上钩,这只小虾米他也不会放过。

此时,唐山海正和陈深坐在行动处的办公室,在清晨温柔的阳光下,一起品尝咖啡。
唐山海握着滚烫的杯子,说:“你知道吗?今天我本来打算去马尔赛品尝他们新进的美式咖啡。”
陈深看了一眼唐山海,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怎么没去?”
唐山海叹口气说:“若我去了,只怕是有去无回。陈队长知道这其中是什么缘故吗?”
陈深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难道那里有埋伏?你本来想去和某些人接头,交换什么情报之类的。看你的表情,似乎被我说中了。”他修长的手指指着唐山海,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唐山海没有否认,试探道:“我正想问问陈队长,昨晚是不是你给我们送的消息,如果是,那唐某得感谢你又救了我们一命。”
“你想从我这里探听消息?”陈深十分警觉的问。他搅拌着咖啡,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他不停思考着究竟是谁不露痕迹的帮了唐山海一把。难道是汪润雨?
“这事情不是我做的。”陈深笑了笑,大言不惭的说,“你知道我这人一向不是助人为乐、不求回报的类型,我帮了你肯定得向你讨些报酬的。”
“那陈队长猜一猜是谁?”唐山海问。
陈深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摸着下巴说:“我觉得有可能是有人觉得唐队长你长得俊,所以给你送了个人情也说不定。”
唐山海还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见,顿时一噎,反唇相讥:“唐某长得再俊,也比不上陈队长这个行动处一枝花呀。”
“多谢唐队长赞誉。”陈深喝了一口咖啡,站起来理了理西服,“行了,我这朵花要出去招蜂引蝶,就不陪唐队长闲聊了。”
唐山海凝视着陈深离开的背影。他从陈深的动作和话语中,敏感的察觉到陈深或许知道些什么或者猜测到了什么,却不愿意告诉他。不过,以陈深的头脑和城府,也可能是故意向他透露一些东西。唐山海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送信的人是地下党,他们或许是看在陈深的面子上,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这时,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来,打断了唐山海的沉思。
唐山海接起电话,那边传来陶大春的声音。
陶大春说:“唐先生,今天我按您的吩咐去了书店,你想要的那本诗集被一位姓苏的先生拿走了。实在不好意思。”
唐山海痛苦的闭了闭眼,果然交通员已经被苏三省逮捕,“没关系,等书店进货我再去买便是。谢谢。”
两人很快结束通话。
此时,唐山海很想抽一支雪茄,这能让他内心获得暂时的平静。他一边整理着领结,一边看向走进来的徐碧城,他说:“你要的诗集被人买走了,下次我亲自去帮你买。”
“好。”徐碧城听懂了他的意思,呆呆的点了下头。

猛将堂孤儿院。
陈深嘴角牵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注视着眼前的皮皮和汪润雨。只有来到这里,他才能感觉到片刻的宁静和怡然。
汪姐端着茶盘走过来,倒了一杯热茶给陈深,有些感慨的说:“最近上海的物价疯长,全靠汪小姐时不时的送些米面柴油来,不然孩子们都吃不上一顿饱饭了。你说这日子过的,商人们唯利是图,政府也不管小老百姓的死活。”
陈深的心情有些沉重,目前上海处于日本人的控制之下,百姓何尝能得到一朝一夕的安稳日子。
“汪姐,一切都会好的。”陈深知道自己的安慰是苍白无力的,但他始终相信,终于一日祖国将国泰民安,并且那一天不会太遥远。
汪润雨和陈深一起坐在长椅上,看皮皮趴在椅子上写写画画。
汪润雨笑着说:“皮皮最近长进很大,他有时候会问我妈妈的问题,我告诉他,他的妈妈正在远方为了他战斗。他便好奇的问我战斗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告诉他的?”陈深好奇的问。
汪润雨说:“我告诉他,战斗就是把欺负我们的人打跑。”
“以后他会明白的。”陈深凝视着皮皮,忽而问道:“唐山海那里,是不是你给他们送的信?”
“是我送的信。”汪润雨没有隐瞒陈深,她眨了眨眼睛,“能给苏三省添一点堵,我本人还挺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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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准备

这段日子毕忠良去特工总部的次数特别频繁,频繁得有些不同寻常。从行色匆匆的毕忠良身上,陈深灵敏的嗅到了一些异样的气息。
陈深好不容易在行动处见到毕忠良,自然不会放过试探的机会。他意思意思的敲了下门,大步走进去,“老毕,好久不见,最近有些想念你啊。”
毕忠良放下毛笔,瞥了一眼陈深,“什么好久不见?我怎么觉得你的话里另有深意呢?”
陈深半坐在办公桌上,问:“我实在有些纳闷,你和李默群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融洽了?你俩不是两看两相厌,天天碰面岂不是自找罪受么?”
毕忠良正想端搪瓷杯喝花雕,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酒了,“你以为我乐意天天和他见面?我这是有正经事情要做。”
陈深提起温酒的小壶给他添上酒,仿佛不经意的问道:“什么正事,说来听听看。”
“暂时保密。”毕忠良双手交握,盯着陈深说。
陈深的手一顿,撇撇嘴道:“不说拉倒,我还不耐烦听你的事情呢,我呀,巴不得天天潇潇洒洒的,无事一身轻。”
毕忠良骂了一句小赤佬,问道:“说正经的啊,那天晚上你和汪小姐都共处一室了,那订婚的事情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最近你嫂子又在我耳边念叨这事情呢。”
“你不会把这事情告诉她了吧?”陈深一副被坑的表情,“老毕你不厚道啊。你明知嫂子老催着我结婚,还跟她讲这些。”
毕忠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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