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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应情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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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打开,打斗的人维持着姿势停下,看着面无表情走出来的高大身影,屏住呼吸等他说话。可他一句话未说。身后跟着走出一个太监,阴阳怪气的高声喊道:“皇上驾崩了。”
李瑾他早已想到会是这样,但就算战死也不愿干坐着等着那些卑贱的人将他抓起来扔进牢里,关几天后当着全天下的百姓例举他的所有罪状,勾结外敌还是小,还有害死自己亲弟弟,逼得哥哥发疯,活活气死了他父亲,他死也是活该,只是不想当着无知盲目的百姓的面死。至少,不能让单纯的人知道他实际是那么残忍的一个人,单纯的人太单纯,他们太容易就相信了别人说的话,然后被人利用他们的正义感,自己死后一定比活着更不好过,死了也会遗臭万年。还不如,现在做个了断。
提起剑,飞身向前。二哥,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可冲到台阶前,从房里出来的人依旧未动,脸上平静如水,看不出悲喜,拿剑的手停顿。眼看就要刺入他胸膛,李瑾却用力转身,收住剑,他心里还是下不了手,杀了亲兄弟。
脚落地,胸口撕裂般疼痛。他难以置信的低头,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翻着寒光的的银色剑身穿过他的身体,从心口刺出。血液就从那里汩汩的流出,寒气也从那里散发出,感觉温度渐渐的随着血液流失。最终会浑身冰凉,陪着父皇一起长眠于地下。
他这一生一开始无忧无虑,天真快活,前面有几个哥哥,后面还有弟弟,哥哥们宠着自己,自己也学哥哥们的样子爱护着弟弟。可是后来有一天,发现他们兄弟们的娘亲都不是同一个,自己的母亲来自关外,无权无势,备受欺凌。而欺负他母亲的却是别的兄弟们的娘亲,他的父皇却一直视而不见,于是,他只能自己变成像父皇那样的人,才可以保护她的母亲不受欺辱。
他一直为着这个目标努力着,联络了外戚,去了边关,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在边关的时候天寒地冻,不知受了怎样的苦。而一起的那个将军毫不在乎那些辛苦,他看见那个像女人一样漂亮的男人深夜坐在帐篷外的石块上吹箫,对着大的吓人的月亮,悲怆凄凉,他感同身受。后来知道了那个年轻将军的的忧伤与他的是不一样的,他想象那个让这么一个冷淡的人记挂在心的女子是怎样的。
他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见到了如此高傲的女子,她站在马车上,不屑的看着包围着她的侍卫,甚至连瞥一眼都吝啬。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又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穿着锦衣华服,身段高贵优雅,她处在春暖花开时节漫不经心的路过,外人却处在风雪漫天的地带无法靠近。他知道她此去定是为了她丈夫,而他却是将他丈夫关押起来的人,因为林锦时知道他与外敌有染,放了他就等于要自己死。眼前这个女子面临着如此绝境却依旧从容自得,他感到意外,除非她不爱他,可是倘若不爱,又为何愿意以身犯险。
他知道她此番必是孤立无援,谁愿意牺牲自己来救一个外姓的人。明知不可以,可他还是做了,他放了那个年轻的将军。
但他还是想错了,红颜祸水,为了这个女人愿意把命都交出来的大有人在。他越来越对她好奇。
他杀了她的婢女,所以他送了一个和原来那个相像的过去。
他突然造访武状元女儿的满月酒,只为见她一面。
他因为她,很多计划没有施展。
因为她,却被他的敌人钻了空子。
因为她,第一次不再坚定原来的想法。如果可以放弃现在所得的一切和她一起远走高飞,她可愿意。可自己是否真的放得下。他知道不可以,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懈怠了原来的计划。
原本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他冷笑,一口鲜血喷出来。水汽湿润了眼眶,二哥,我有心不愿与你兵刃相见,可你竟如此不念手足之情。过分的疼痛已经让身体麻木,胸口还不断淌着血,意识渐渐模糊,缓慢闭上眼睛。在死之前,想着经历的一切,一张若隐若现的面孔,不再有留恋。
冷笑或者嘲笑,又或者释然后的笑。
思想凝滞,只知道,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白发

皇上驾崩,叛国罪臣已经伏法。二皇子李凛登基。
满城素缟,全国哀悼。可人民们谁都是过着自己的生活,只是听说过而未曾蒙面的人的生死又与他们何关呢。如何评论一个人,也许无知的人会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他们从不了解,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人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被描述成什么样子被传到别人的耳朵里,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只有当所有事情沉淀下来,让历史来评论对与错。
即使在好的环境下人们依旧会抱怨生活,事事不如意,而实际上并不是不够好,而是人们要求太高。并且,人们看重的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公平,他们心中的公平,是以自己是否获益来衡量的。换了新主,人们开始担心现在拥有的是否会失去,或者会获得更大的利益。新皇帝登基时人们往往是忧喜参半的。可究竟会怎样,他们自己做不了主,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
边关战事紧张,听到五皇子已死的消息,外敌并没有消极,反而更加士气大涨肆无忌惮,因为没有人牵制他们了。
素年嘴上说着毫不在意,可已经好几日茶饭不思。这几日事情发生得太快,让人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
不管一开始做过怎样的打算,真正事情发生的时候,根本容不得你有时间考虑是否接受。那些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边关传来急报,将军被困断崖谷,已断粮三天三夜,恐怕已全军覆没。
锦玉听后昏了过去。而素年,面无表情。只是缓缓的抬起头,看看院前的梧桐树,看看头顶那片每天一样形状的天空,偶尔飞过几只禽鸟。
扶桑担忧的看着她,可她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悲喜。
已经多久了,面前那绝世的容颜上一直是这样冰天雪地一般,所有情绪表情都被冻结了。遗世独立不容人靠近。
暮□□临,素年呆呆的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茶水凉了倒了,斟满热茶又凉了。
天黑了,冷风吹的素年浑身一颤。该进屋了,早些睡吧。
梦中她看见锦时穿着雪白的衣衫,手中提着长剑,站立在夜色中。风很大,吹起了地上的沙石,吹的他的白色衣角随风飞舞,发丝也飘扬着。他似乎疲惫,雪白的衣衫上突然多了很多血迹,握着剑的手颤抖着,鲜血从手中流出,顺着银色的剑身留下,在尖端凝聚,最后滴下来,落到沙石的地面上,渗入地下。突然在黑暗中寒光闪过,几把长剑刺入锦时的身体,白色的身影被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来,他的瞳孔睁得很大,一眨也不眨,有种凄凉,他伸出手,伸向她,想要抚摸她的脸。素年此时似乎就在他面前,梦中的情景十分真实,让她难辨真假。他就快要扶上她的面孔,突然微微一前倾,鲜血从嘴角流出,他看着她,眼睛里满满的深情和专注,忧伤而透明。突然黑衣人一齐拔了剑,素年惊讶的扑上前,口中声嘶力竭的喊着:“不要!”他吃痛的皱眉,眼神却一直注视着她,深情不减,眼眶发红,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面前的人悄然倒地,似一朵盛开的白色莲花,血液渗出,渐渐染红了那朵不可亵渎的白莲。红莲盛开,轮回已启。
素年看着面前的人渐渐的消失不见,从梦中惊醒。一身虚汗。
天色微亮,太阳刚刚要升起。她已无心睡眠,说不担心是假的,她心里,其实比谁都害怕。
低下头,看见垂在胸前触目惊心的白发,一时呆住无法动弹。
呼吸也停止了,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一定还在梦中,还未醒来,这一切,一定是假的,一定全是假的。她一定是在那日午后,在赏荷的小船上睡着了,做了如此冗长又跌宕的一个梦,醒来她还要问一遍锦时,她和荷花哪个更漂亮,他还是会凑过来,猝不及防的在自己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她还是与他琴瑟和谐,他可以不管朝政,他们可以不理尘世的生活在一起,自由惬意,无忧无虑。
她多想再重来一次,可她不会再甩开他的手,他如果要离开,她一定会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她不愿他离开。
起床来到镜子前,看着满头的白发,如雪一般。拿起木梳,一缕一缕,缓慢的梳着。
她不知道持续了这个动作多久,天已经亮了。扶桑拿着面盆推门进来,绕过屏风,面盆“咣当”一下掉落在地上,里面的水洒出来,湿了精致的鞋,弄脏了裙子的下摆。
素年停顿片刻,是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巨大的声响吓到了,随后又继续梳着头发,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扶桑跑上前,抱着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人哭起来:“夫人。。。。。。”
素年手轻轻拍打着扶桑的背,帮她顺着气,柔声问:“怎么啦?”
扶桑放开她,却看见她的脸上露着一个极其自然的笑容,温暖人心,完全不同先前的冰冷。可让人感到,一丝丝的心疼。
她擦干眼泪,道:“没事,夫人,扶桑再去打一盆水来。”说完就跑到了外面。
素年一直微笑的看着跑出去的娇小身影。转过头,笑容消散不见,忧伤布满眼角眉梢。
一夜白发,身心疲惫。此时此刻,只想长眠不起。

☆、锦玉

窗外阴云密布,压抑着一种难以呼吸的疼痛。
灰色的天空,可天就是不下雨,压在人的心头。
这一天煎熬的过去了。除了扶桑,谁也不知道二十刚出头的年轻女子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而素年,似乎没有在意,却一天没有出门。躲在屏风后面,一整天的心不在焉。也不敢再到梳妆台那边去,怕照到铜镜里满头白发的自己。那样的面貌,见一面就可以了。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第二日,天气晴朗,昨日那如同浓墨的阴云消散了,或者是被风吹到了什么地方。昨夜,素年又做梦了。她梦到锦时回来了,但是自己一头白发,可是突然,自己的白发又变回乌黑了,锦时把她搂入怀中,他的怀抱温暖又安稳,真希望,不要醒来。
可还是醒来了,看见阳光一缕缕的照进屋子来,空气中的灰尘在光线里浮动。素年起床,推开房门去了庭院,梧桐院平日里无人光顾,锦时不在,这院子更像是被闲置一般。他在的时候呢,像是,故意吩咐了人不要进来,好像这里住了妖怪一样。如今,真的住了一只白发的妖怪。
看不见的风在阳光下依旧肆意的吹着,那一片阴云总有一天会被重新吹倒这片天空,重新压在这里住着的人的心头。久久久久不能释怀。
一整天的阳光明媚。蓝色的天空下灰色的石桌和石凳,高大绿色的梧桐树下,站立着一个素衣白裳的女子,银白色的长发垂在背上,那个身影单薄又诡异,孤独,却又美丽。
锦玉来的时候以为自己看错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想上前探个究竟,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在这里装神弄鬼。可身后扶桑拉住她,眼神专注的看着她,似乎恳求,渐渐的眼睛泛红,眼泪就毫无征兆的划了下来,无声无息。就像背对着她们的身影,是否在流泪,她们不知,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无声无息。没有声响的,很多事情都变了。
锦玉尽管再难以相信还是相信了,愣愣的看着那个落寞的背影片刻,低下头,眉头皱的紧紧的,扭头便走了。这一走,便是永别了。
锦玉已经失去了丈夫,不想再失去哥哥,看着素年这样,心里再也忍不住,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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