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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之外的另一种解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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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抬头看了眼钟,“还在吃,你呢?”
——你怎么吃那么晚,我吃过了。
“今天培训完多留了些时候。”
——培训不辛苦吧。
“不辛苦,这种事不会太辛苦的,这几天有什么想让我带给你的?”
——随便买点吃的,要是有的话……鱼松好了。
“好,看见了买。”
——诶?你们两个人一个标间?
陈放听见这句,一时愣住,停了两拍,才从惊讶中回过神,连旁听的李周曼亦是如是。
“是啊,两个同事一起。”
——男的女的?妻子戏谑道。
“你说呢?”陈放反应倒是镇定。
——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电视了。八点。
“好。”
——拜拜。
“好。”
从今以后,这婚姻的天平算是斜了。陈放未想好如何来重新摆正它,更不敢想彻底击碎它。陈放尚无决绝意,更无面对惨烈得不可收拾的局面之勇气。
那便竭力维持吧。陈放给出这样的答案,他应该与李周曼维持在随时可抽身而退的形态,像壁虎那样,咬断尾巴亦可逃之夭夭,无性命之虞。
挂掉电话,陈放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呼出的那口气重了些。李周曼察觉到,陈放吃的更少了,等多只喝着茶。
李周曼于是道:“和太太说出来培训呀。”
陈放点头:“我是那么说的。”
李周曼道:“我告诉林海,我的外婆过大寿,我得在广东过段日子。”
“广东?”
“嗯。”
李周曼往他碗里夹了两块鸡,“再吃一点。”
陈放提起筷子,轻薄的竹木筷子确实变作石头,沉重,气氛开始转变。
李周曼却笑了,“你接完电话,快要变成雪人了。”
陈放笑了笑。
气氛又回到之前了,而不完全一致。
陈放不会像她一样说笑话,直截了当地,温和道:“你大概在心里骂我吧。”
李周曼笑道:“骂你什么。”
陈放道:“虚伪。”
李周曼反而有些答不上来了,“不,没有。我只是有点……难受。”她移开目光。
“对不起。”
李周曼道:“请你别这么说。”她转而望进陈放有灵魂的眼睛:“我们是一样的,不是么?应付生活就像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比我多一层加裟,你结过婚。我是布衣和尚。”
陈放听了,微微皱起眉,心里却不无惊诧这曼妙的歪理邪说。他似在沉思,似在惊讶,他的目光滑落至李周曼及肩而外弯的头发上,又重新看进她眼里:“如果那层加裟,我永远也不会摘下呢?”
李周曼道:“那就穿着。”她用餐巾纸擦拭了下嘴唇,平静地笑了一下,轻轻伸手触碰他衣领,似要吻他于脖颈,而犹豫未及分秒便离开了。
陈放正面迎视着那女人,就像迎接一场未知何时落下的风暴。没有忐忑,没有镇定,只有微弱的绝望,和更深更难以抑制的期望。
在他意识到这个女人令他疯狂的前一刻,李周曼笑了,仿佛只是开了个玩笑,一切的一切烟消云散。
她道:“我们走吧。”
入夜回了宾馆。陈放道:“你先洗吧。”
李周曼道:好的,谢谢。便拿好睡衫进浴室,锁上了门。
陈放坐在外面椅子上,不一会儿听见水声。他站起来,至窗边往下望,下面是一条少有人经行的路。两边的房子,隔得较开。他拉上窗帘,重新坐回床上,无事可做地等待。
李周曼洗了有半个多小时,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热浪冲门而出,陈放明显感到空调的冷气也被削弱几分,道:“你用水很热。”
李周曼笑道习惯了。陈放进浴室见水汽依旧,而地面做过简单的收拾,除了挪至角落处的大方形浴巾,与初入住时别无二致。
陈放待清洗完了,也学她做此清理。陈放出来时,身穿一件长形睡衣T恤,长度像阿拉伯人的袍子,盖过膝盖,宽宽松松,质地却不薄。他抬眼看李周曼,见李周曼坐在床上,内里意见暗红色睡衣,外面罩着超大号白衬衫,长及膝盖,多余的袖子无处安放地皱折在手臂上。
李周曼起身把刚才第一遍烧过的水倒掉,重新加水再烧一遍。不一时,沸腾的水声响满整个屋子。
陈放看了一眼钟,十点不到三分钟。


☆、第三章

宁素碧安顿好儿子做功课以后,和华青云各自谈了工作的事,打开电脑看剧。
电脑屏幕初启动,映出了她自己的脸庞。头发尚是漆黑,脸上皱纹微不可见,她还没有老。完全启动的音乐响起,瞬时变蓝的屏幕刺激了她凝视的眼睛。
摄影征选已经截止一个礼拜了,初选过后,丈夫华青云的作品毫无疑问保留进复选,尚不知会否获奖。
“进入考量范围的总共五十张。”她去校团委办公室时,听见这两个老师讲道,她便也好玩似的凑过去看几张,顺便闲聊两三句。
“你看这张。”控制鼠标的齐倩雯老师道:“头上长角的。”
宁素碧顺着看去,第一眼所见的是略微炫目的光影,光影如此深刻而分明,竟莫名带来一瞬的心悸。再仔细看,才发现摄影者颇有些漫不经心,焦距甚至不是完全准的,她好奇地让齐老师放大,看看上面写了上面。
那是一张厦门的旅行计划单,也算是切题了,在满是风景人文摄影的其他作品中分外显眼。计划是简略的,只出现了地名,和个别餐厅,以及往返航班号。而右下角一团模糊的草图令她皱起眉头。
见妻子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华飞忍不住开口道:“想什么呢?”
宁素碧回神,道:“没什么。学校的事。”而后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思索一会儿,拨通了号码。
——喂,姐姐。
——阿妹呀,最近可好?
——最近挺好的呀,怎么想起来找我了呀?
——没什么呀,只不过找你聊聊,问问你何时和妹夫来上海住几天。
——(笑声)好呀。等过段时间我们有年假了一起来。这几天陈放出差了,就我一个人在。
——去什么地方出差呀。(宁素碧心中“咯噔”一声)。
——厦门。
——……
——姐姐怎么啦?
——没事,没事。刚刚电话信号不太好。
——哦,我说,陈放出差去厦门了。
——真忙呀,等他回来了,你问问他。何时能一起来。
——好呀,好像下礼拜一会来。到时候告诉你。
——好。那就这样了。(笑声)挂了啊。再见。
挂了电话以后,顾贺照旧看电视。却莫名回想起陈放出差之前,与她的对话。
晚餐以后,陈放正收拾碗筷。
“今天我来吧。”,她接过碗筷,忽然停下道:“昨天表姐跟我说,最好早点要个孩子。”
陈放拿茶杯的动作顿了一下,继续喝水,只问:“你改变主意了吗?”
她见他反应大了些便道:“我还没有,只这么一说。”
陈放“嗯”了一声。
她于是继续收拾,在厨房泡了洗洁精,听见客厅传来:“我想再晚一些。”
她没有回头看,只循声道:“可以啊。有的是时间,不急。”
她心里稍微有点不舒服,大约是那个无意的停顿吧。
她不知道,其实陈放心里也有点不舒服,大约是这意外的话题勾起的不和谐。顾贺应不急着要孩子,这更像是个试探。而他,给出了不尽如人意的答复,且似乎暴露了些什么。好在,他们两人都没想那么多。
宁素碧挂了电话,看着那张自己临时拍下的照片,心情沉重不少。“恐怕真有这事。”她喃喃自语一遍,“陈放。”
照片上的草图:
11。21早我——浦东机场 9:00——10:42飞
早陈放南——上。浦东9:00——同
11。28上午我——上浦。11:42
陈放——同——16:21 南
陈放替李周曼倒了杯水,李周曼笑问:“杯子洗过没?”
陈放点头:“开水烫过几遍。”
李周曼喝了一口,“太凉。”
陈放接过杯子,倒掉半杯,新加了热水给李周曼。
李周曼喝了一口,“现在正好,记住这个水温。”
陈放笑了,拿过杯子喝了一口,“记住了。”
李周曼捡过床头的手机,果然有一个未接来电,两条信息。她看了眼陈放:“我要回个电话了。”
陈放在另一张床边坐下,安静地看她。
“林海。”
——怎么不接电话?
“不好意思,静音了。”
——静音做什么,每次都这样。算了,你在广东家里还好么?
“他们说话我听不懂,听奶奶对我说也吃力。”
——(笑声)是么,我都忘了,那里说的广东话。
“傻。”
——那里给你吃的应该不错吧。
“嗯啊,广东好吃的多着呢。”
——说说看。
(李周曼心里有些烦,而不能催促他结束谈话。只好心里苦笑,嘴里编谎话。)“瑶柱大粽子、蒸鲈鱼、红烧大肠,八宝饭。”
陈放这般与她对视着,她的眸子间或一闪,看向右边,似乎在回想,声音如此平静。偶尔讲到开心时也会笑。陈放的目光游离开了,望了半刻窗外,重回她身上,宽松巨大的衬衫遮去她身体的曲线,越发显得纤瘦。此时衬衫扣子整齐扣着,内里酒红色胸衣依稀能看见花纹,是蕾丝花边。
“有啊,蔬菜,广东菜。”
——你今天只在外婆家呆着?
“是啊,陪外婆,明天一起去中山市玩。你今天复习得怎样?”
——今天进度还可以,赶得上。
“好。加油。”
——知道了,爱你。
“我也爱你。”李周曼低垂着眼睑,看不出神情。
陈放为李周曼新加了热水,尝一口,递给她:“时间还早。”
陈放把一个枕头竖放叠在床头,自己靠着枕头屈膝而坐,李周曼便靠上另一个。她把头靠在陈放肩上,静默不语。
陈放未动,也未开口。
四周黑暗下来,是李周曼息了灯。
陈放听见身边的人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陈放能想象出那纤弱的脖颈的颤动。他听见她说:“我们聊什么呢?”
陈放不愿让话题停留在烦恼处,便道:“你功课怎么样?”
李周曼闻言笑出声:“好。我功课挺好的。”真是个神奇的开场。李周曼道,“平常你除了工作,还做什么?我是说,有什么消遣。”
“看书,各种书,有时出去逛逛。像老头子一样。”
“真的么?”(笑声),“和我差不多。”
“你平常呆在哪里?”
“图书馆。你有泡图书馆的习惯么?”
“没有。”
“那你平常呢?”
“单位,家里两点一线吧。不出去走的话。”
“真好。”
“好么?”
“好啊。”
“下次我带你去上海图书馆吧。”
“好。平常你会在图书馆里看什么书?”
“一半时间看专业书和闲书。”
“另一半时间呢?”
“想你。”
一时屋子里气氛竟变了点,轻薄而柔软,虽然陈放没有回答,只玩笑般的笑了。
过了不知多久,应该有很久。李周曼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一圈又一圈。
陈放没有反应。
李周曼听他呼吸均匀,大约是睡着了。不死心地低声地说:“睡着了?”
陈放没有反应。
又不死心地极低声地说:“猪?”
李周曼无趣的躺好。
却听:“你在和我说话么?”
李周曼想起自己那一声猪,颇有点心虚,忙到:“不,不是。”
陈放笑道:“自言自语?”
李周曼坐起来掐他脖子。
一时笑闹作一处去。
陈放道:“你想做什么?”
李周曼道:“出去喝酒。”
秋天的夜,厦门的街,明亮的路灯绵延的蝉鸣,两只人影相携进入一家清吧。戴着牛仔帆布帽的女孩背着吉他坐在一角的琴谱边弹唱,唱着王菲的《天空》。
这条街上酒吧有两家,一家热闹喧哗,一家歌声清冽。太吵的地方怎么谈情说爱,李周曼毫不犹豫选了这家,可惜吉他女的歌声她不喜欢。她远远看见酒吧柜里摆着各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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