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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若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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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浅扫了一眼他并未言语,倒是身旁的小人出声,“姑姑,别责罚陆辛,是阿绥想您了,私自跑出来了,姑姑别生气。”
淮浅伸手捏了捏他圆润的小脸,“你不怕你父君责罚?”
阿绥不知是想到什么,蹙着眉,焉声道“……怕。”
淮浅瞧着他的神情被他逗笑,“怕还跑出来,你忘了今日姑姑有事要做么?”
阿绥看着姑姑眼眸内的忧伤,轻声道:“是去看姑父么?”
淮浅点头,阿绥看着她伸手贴上她的脸,安慰,“姑姑,别难过。阿绥陪着您。”
她一阵失笑,起身牵过她的手,往外走道:“好了,姑姑带你回去,你好好呆在宫内,姑姑很快就回来。”
“好,阿绥乖乖等姑姑回来。”
淮浅牵着他走出海棠林,走了几步便瞧见前方有一群人站在林前似是要去赏花。
淮浅眉头一蹙,牵着阿绥转身便想走,却是听到两人的对话。
“公主,这是淮浅上神的林子,不可轻易进的。”
“淮浅上神?那个死了夫君的上神?”
前方的人瞧见她和阿绥唤住,“站住,你是何人?遇见本公主竟不行礼?”
淮浅充耳未闻,脚步未停,忽而一位女婢挡在她身前,瞧见她的相貌有些楞,回神时大喝,“大胆!遇见西海公主竟不行礼,还不快跪下!”
淮浅只觉眼前这景有些熟悉,想起当年重回九重天时好似也有个人不长眼让她行礼来着,她抬眸冷眼看去,正想说话,却是被一道奶声奶气地声音打断了
“放肆!”
阿绥挺直身板对上眼前的女婢,眼眸冷冽不像是一个孩童能发出的。
那女婢被这声喝道有些怔,陆辛在后头见自家主子和神君竟被人这般,上前喝道:“大胆,竟敢对淮浅上神和皇子不敬!”
那西海公主闻言一怔,上神?皇子?
她听过父亲说过九重天上只有一位上神,而帝君只有一位皇子,这两位皆是尊贵之人切不可得罪。
她抬眸看着眼前美的如同仙女一般的人,那双寡淡的眼神自她身上扫过,她如同针扎一般,而那人的右侧站在一位长相精致的孩童,一身淡紫金边的衣袍,眼神却是凌厉的很。
她连忙下跪,抖着声道:“我不知是上神和皇子经过,还请上神,皇子恕罪。”
淮浅收回视线,淡淡道:“那便将你的嘴和眼睛留下吧。”
西海公主一怔,忽而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既然不会说话,不认人,那这嘴和眼睛也没什么用处……挖了算了。”其人声音含冰。
西海公主抖着身子无力反抗,她也不能反抗,她知晓眼前这人听到了她方才说的大不敬的话。
一只手触上了她的眼,忽而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这般脏的眼,何须你去碰。”
淮浅身子蓦然一颤,听着这许久未闻却是熟悉至极的声音,不敢置信地转身看去。
那人站在海棠林间,一身如记忆里的青衫,一头墨发随意披撒着,那双眼透着种种与她对视,里头含着什么她不知,但她知道这个人是他,一定是。
她松开阿绥的手,推开众人,疾步走去,因为颤抖脚步有些错乱,有些踉跄,最后是一双冰冷的手环抱住她,那般的冰冷,刺骨,像是从寒冷的深渊中走出,但她不怕,那可以让她清晰地感到这人是真的活着,不是她的幻觉。
她抱着他的手紧紧地。
“有点疼,钰儿。”
白沚感到胸膛前的一片湿意,长叹一句,“当真是泪眼成河了。”
淮浅松开他,抬眸看去,他的嘴角依旧扬着惯有的弧度,眉眼依旧如画。
她抖着声轻唤。
“白沚。”
“……我在。”
清冷的声音中的柔情依旧。
作者有话要说:岑利:“正文完结了,感谢各位的观看,之后还有几篇番外。”

☆、番外一

我是洵华帝君唯一的龙子,名唤珩昭。但亲近之人都是唤我的乳名,阿绥。
父君说这是姑姑取的,是安好之意。
我自出生便收到了万千宠爱,但唯有一人我记得不大清楚,姑姑与我说那人是姑父。
自我有记忆以来,我所记得的姑父模样,只能是那躺在玉冰床上的模样。
姑父长得好看算的上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虽然他一直都是闭着眼,一动不动地。
我曾问过姑姑,为何姑父一直睡着。
姑姑说:“他有些累,所以想休息一下。”
“那何时才会醒?”
“……姑姑也不知道。”
我仍记得姑姑那时是笑着与我说的,但那笑令人悲伤。
姑姑一直都在用御魂珠收集世间的精气,我不懂为何,曾问过母妃,母妃却是轻轻摸着我的头,未回答我 。
姑姑每月都会去看姑父一次,每次她回来时,我看着姑姑的神情都觉得很心痛。
九重天上都偷偷说我的姑姑是死了夫君的人,我当时听到这话直接便封了他的嘴,姑父并未死,如何能让他人如此诽谤。
之后父君罚我跪在殿前一个时辰。
姑姑赶来时将昏沉的我抱起,轻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便将我放回了母妃的怀内。
我一直好奇姑父何时会醒,而那一日终于到来。
那一日阳光正好,那人眉眼如画,眼中含着柔情,嘴角轻扬,站立在海棠林前,浅笑着抱着姑姑,轻柔地道了句,“……我在。”
我那时站在原地瞧见,想着是姑父的声音也是很好听。
姑父醒来了,夫君和母妃连同墨白舅舅都是惊讶和欣喜,姑姑在姑父醒来后便一直粘着他,我取笑她,“姑姑,你怎和孩子一样一直跟着姑父。”
姑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看了眼身旁的姑父,对我浅笑道:“因为我很欢喜你姑父。”
姑父待我很好,时常教我读书,但他的身子不好,我虽说年幼,我还是可以探到姑父的神力很是薄弱,弱到如同凡人。
姑父待人平淡,对我稍缓,却是仅仅对着姑姑时那双清冷的眼眸才会有柔色。
有一回墨白舅舅在一旁取笑姑父,他摇着手中的折扇,“啧,你这身子真真是有愧于你当年的上神名号。”
姑父喝了口茶,淡淡道:“现今我本就是一位仙人,何来的上神。”
“若是有危险该如何?”
“唔……那我便只能靠淮浅护我了。”
“你这吃软饭的!”
我那时不知吃软饭是何意,正想问姑父时,却是瞧见姑父看着殿外眼眸内柔情一片,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姑姑逆着光自外走来,她瞧见殿内的墨白舅舅,挑眉,“你怎在这儿?不回府陪陪奚容?”
墨白舅舅已同奚容舅母成亲了,但两人却是时常争吵,姑姑说打是亲骂是爱。
墨白舅舅回了一声,“她去军营了。”
姑姑摸了摸下巴,“是么?可我怎瞧见她往黎松谷去了。”
舅舅闻言一怔连忙起身往外走,姑姑瞧见他这般偷笑了一声,转身走到我身旁抱起我坐在姑父身旁,我瞧见姑父浅笑,“为何逗他?”
“他活该,谁叫他说你是吃软饭的。”
姑父失笑,“我确实是以后只能靠娘子你了。”
“……”
再之后,姑姑同姑父下凡去了,说是想在凡界休息一阵子,我原想去瞧瞧的,但父君不同意我,说是待我成年后才能下凡,我无法只能作罢。
但我曾偷偷下凡过瞧见姑姑和姑父在街道的一处宅院里,两人静静地躺在摇椅上假寐着。
那时我觉得姑姑与姑父当真般配,应当能一直这般幸福的下去。
岁月静好,有情人相守。


☆、番外二

“白沚,自此以后,你便生活在这儿。我有一名幼女乳名为钰儿,过几日带你去见见她。”
“我唤钰儿,你是何人?”
“……”
“你为何不说话,你方才为何和父君一同走来?”
“……”
“你长得真好看,你是哪儿的人?”
眼前的人儿,娇嫩的脸庞,那双黑亮硕大的眼正直直地盯着他看,整个眼眸内全是他,他心头一颤,撇过脸不去看她。
他从未想过当时的那个小小人儿会一直被他深藏在心底。

“你是何人?”
男孩有着一双狭长的眼,吊儿郎当的坐在凳子上,盯着他说道。
他知晓男孩是天帝的侄儿,名唤墨白,为人散漫的很。
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撇开了眼,低头写着手中的字帖。
男孩似是对着这般的态度激到了,跳下凳子快步到了他面前,气愤道:“我与你说话呢!你听到么!”
他抬眸看去,平淡,“有事?”
男孩闻言,对上他那双眼一愣。
他对着墨白那呆滞的神情早已习惯,他知晓自己的眼神带着戾气,少有人看到不觉惧怕的,但……那人却是不曾。
“莫不是钰儿叫我与你亲近,我才懒得搭理你呢!”男孩回神撇了撇嘴。
他与天帝的幼女不常见面,但每一回见面都会拉着他说长说短的,他不喜太过吵闹的人,想避开她,却是碍于天帝的面子。
“诶,你这人就不能回我一句么?!”
他闻言只觉这人也是吵闹很,抬头对上,“我名唤白沚,父母战死,天帝念我可怜将我带来这儿,你还有什么想知的?”
男孩一怔,许久未言,他不去看他,低头写着字帖。
他厌恶他人以一种可怜的神情望着他,
忽而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语气轻佻,“喂,我知晓你想与我交友,但你也不用告知的这般清晰吧,你这都把家底的告知我,我又不是要娶你!”
他闻言难的楞住了,当时想着这人可能脑有疾,但……确实有趣。

过了几年,墨白不知何时同他在耳旁时常提起天帝的幼女。
“你是不知钰儿那人着实麻烦,吃个桃子,还有挑这挑那儿的!”
“你若是同钰儿日日在一起,我怕你会当场跑走了。”
“你为何时常提起她?”
他看着墨白无奈的神情,想起他与她亲密,心内有些烦躁,他聒噪的声音响着,终是忍受不了,出声道。
墨白却是摸了摸他的鼻子,眼神一撇,“这不是只有钰儿是我们俩都相识的嘛,便和你讲讲她。”
他看着他躲闪的神情,便知晓了大概。
不知为何心内的那份烦躁逐渐消去了。
天帝幼女时常跑到他的院子里,说着她的日常小事,他从未回过什么话,想着过不了几天便会走的,但她……从不曾离去。
“白沚,我同你说,我有大名了,你们都不能再唤我的乳名了!”
他随意地道了句,“什么?”
身前的人,一脸的得意骄傲,“我名唤淮浅!”
一旁的墨白却是“切”了一声,“淮浅两个字中都有三点水,你想……唔!”
他还未说完便被女孩捂住了嘴,他瞪着她,她与瞪着他。
他坐在椅子上,手持着一杯茶闻言,看着前方两人的动作,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贴着杯壁喝了口茶。
但他嘴角却是扬着他不曾察觉的弧度。

“白沚,我欢喜你,你呢?”
眼前的人已从小小的人儿长成了一位翩翩少女,此时趴在他的书桌前说着这不知羞的话,他却是早已听习惯,不似当初的呆愣。
少女见他不回话,扯着他正在书写的手的衣袖,“你怎不回话?”
他却是抬眸看了她一眼,回了一句,他已忘了他那时回了什么,但他记得她那时的神情,眼中含着挫意,低垂着脑袋,很是伤心。
之后的一日,他经过她的宫殿,瞥见她站在殿前与一位男子谈话,不知是说了什么,她轻声笑着,对着那人满眼的笑意,那笑刺眼的很。
他不知为有些闷气,连着几日未与她说话,她气急跑到他的书房里来质问他可是觉得她欢喜他觉得烦人了?
他想起她那日的笑颜,忍不住出声,“你可以与旁人那般亲密,何来的欢喜我?”
她忽而看着他笑眯眯地说出了他意想不到的话。
“你这是……醋了?”
他内心一震,忽而觉得似是有什么从心脏处悄然开启。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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