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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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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撇了撇嘴,“真想不懂,这有什么好玩的。”
“这不是好玩不好玩的问题,你没发现刚刚我一下子就赢了很多钱吗?很多人就为着这个来的。”
“噢,懂了,这些人在做着发大财的白日梦,对不对。”
“说得不错。”
月三一边走,一边教训小艾,慢慢回到了主街。
小艾却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无聊四顾。小艾看到一个小摊子上挂着个小巧于玩意儿,不由多看了几眼,再往后看时,正好与一个男子对上了眼,那男子迅速移开了视线,逾越拿起身边的一个东西把玩着。
小艾回过头,擦了擦鼻子,说,“那个人那奇怪哦,我都看见他两次了,还有,他干嘛那样看我。”
月三却只是漫不经心地说,“都能被你发现了,只能说明他们的境界也太低了,没什么可在意的。”


☆、小番外……月三与小艾的日常之陈府

月三一边走,一边教训小艾,正说着,忽然有一身穿官服的年轻人,走到了二人的面前,揖了一礼,“月先生,你可算来了,都找你好久了。”
一听到这人说“找”,小艾便抢先问,“你在找我们?你是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们的?”
官服的年轻人瞟了瞟小艾,与月先生之间的距离很近,两人好像是一起的,可是这问题要怎么回答,能说么?官服的年轻人只好尴尬地看着月三。
月三伸手拍了一记下小艾的头,带得小艾不由头往前一倾,小艾就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虐待,只是仰头看着月三。
月三说,“笨,我早就告诉他们我会来了,他们只是在这等我而已。”
小艾“噢”了一声,算是明白,其实小艾原本只是想向这官服的年轻人讨教快速找人的办法来着。听完月三的话,小艾又生成新的问题来,“你什么时候告诉他们?我都没见你和别人说。”
“在你睡觉的时候”,解完小艾的疑惑,月三终于可以问官服的年轻人,“可是你们怎么还出来找我了,都等不及我自己来取消息,有很要紧的事?”
官服的年轻人支支吾吾地,但总算把意思说明白了,他说,“上头怕月先生又逛去了。”
月三抓了抓头,有点尴尬地说,“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我就人在这儿,有什么任务就说吧。”
官服的年轻人有些不可置信,又瞧了瞧小艾,还是不太放心,“就在这儿?”
月三手放到小艾头顶,揉了两下,“这是小艾,一直是跟着我的,不必担心。”月三又环顾了下周围,伸手指着一家店,说,“我们去那谈吧,正好让小艾填填肚子。”
月三不等人同意,就径自己往那店里去了。官服的年轻人也只得作罢。
小艾在吃饭,两大人就在旁边谈事。
官服的年轻人说,“这次给月先生的有两件事,第一件事,便是通缉令上的抢劫杀人犯胡图前日被发现流窜此地,被此地护卫发现,一路跟踪,近日这人吃住都在赌馆,赌馆人太杂,胡图本身又武艺高强,护卫们都不敢出手,只能远远盯着。恰好月先生要来,我等便在此等候。”
月三喝了口茶,却问了句别的,“自圣上登基以来,全国禁赌,此地不算小地,怎么也赌馆横行?”
“背后势力牵扯太多,知县大人想整治也是有心无力啊,不过,”官服的年轻人说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知县大人也算是有法子的,趁着节日的游园会,组织了一批人,搭了台子表演赌场骗术,普通民众都已收敛很多了,都生怕被骗了去。只有那些有钱人家,还是沉迷于此道。”
小艾本在吃面,听到这里,一半面还没下肚,不由“苏苏苏苏”地笑了起来。又问月三,“你不是说他们赌钱是为了赢钱吗,他们都有很多钱了那为什么还要去赌?”
“这叫人心不足,贪心想得到更多,也有为了单纯为了享乐的”,月三解释了一通,觉得再说下去很麻烦,便草草结束解说,还横了小艾一眼,“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好好吃你的面。”
“噢!”小艾应了,乖乖低头吃自己的东西。
收拾完了小艾,月三又回过头来问,“这个知县还是陈文大人吗?”
“还是。”
“胡图在哪个赌馆?”
“金戈赌馆。”
“金戈赌馆”,月三听到这个名字,好熟悉的感觉,“这下有点麻烦了,我刚刚在那里闹了一场,赌场的人只怕都不会让我进去了。”
官服的年轻人一下子着急起来了,急得都站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呢?”
“别这么着急上火的,先坐下,你们先派进赌馆暗暗查看,如果在的话,我就负责冲进去抓人,在赌馆围攻我前尽量将事情搞定,你们先把赌馆围起来,别让人跑了就是,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吗?另一件又是什么?”
“另一件要更棘手一些,是要送是信阳监察御史滥用职权贪腐的证据上京,证据一本账簿,他正好进京述职,上头准备就利用这个机会将他下狱,只是他暗地里搭上了杀手组织,我们怀疑就是罗生堂,故迟迟未动手,以免打草惊蛇,现在账簿还在他家里,我们内应盯着,现在还得劳烦月先生去信阳跑一趟。”
月三听完,丢下杯子,杯子在桌上“嗡嗡嗡”地转了好几个圈才停,“一个监察史,也敢搞这些妖蛾子。”
官服的年轻人也很无奈地说,“监察御史官职虽小,职权却大,月先生这趟若能顺利,指不定背后还要牵扯出什么来了,还有更大的黑幕也未可知。”
小艾吃完了面,便放下碗下,一会瞧着月三说话,一会瞅瞅官服的年轻人。
月三探出身子,大喊,“小二,结账!”
“哎,来咧!”
结完账后,小艾冷不防被月三拍了一记,小艾不由缩了缩了脖子。
月三说,“小艾,走了。”
走出这家店,月三又问了句,“你知道这里哪里有成衣店吗?”
官服的年轻人愣了愣,眼神有点迷糊,不知道月先生又要捣鼓什么,“前面一条街就有,月先生要换衣服?”
“不是我,是小艾”,月三一把拎过旁边的小艾,小艾仰着头,对着官服的年轻人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她的衣服现在都小了,还破了个洞。有店的话麻烦你带个路。”
“是是”,官服的年轻人忙应了,带着月三与小艾穿过一条街,左拐,进了一家成衣店。
柜台后坐着一位中年妇人和一位年轻姑娘,官服的年轻人的衣服有点扎眼,柜台后的两人都迎了出来,脸上满是迎客的笑容,“请问,有什么需要的?”
月三双手搭在小艾肩上,将小艾往前一推,“烦请老板娘给这小丫头换身衣裳。最好再能帮她洗个头,重新梳个女孩子头。”
中年妇人显然是老板娘,款款走了过来,打量了下小艾,身量不高,一身都灰扑扑的,却有掩不住的水灵,头发也是乱乱的扎在一起。“小孩的衣服在隔壁间,客人不进去自己选吗?”
“你带丫头进去让她自己选或者你帮忙选下就好。”
老板娘闻此,便回头唤,“小宜,带这位小小姐进去选衣。”
叫小宜的年轻姑娘应了声,便过来牵着小艾的手,领进侧室,“小姐,请跟我来。”
等小艾走了,月三又问,“老板娘,你们现在的知县大人不是有位千金吗?现在出嫁了没有?”
“这个,似乎没有听过到消息。听说贤惠得很,本也早到出嫁年龄了,莫不是客官看上了这位知县千金,要差人去提亲?”老板娘不由得笑着打趣。
“提亲这种事我就免了,只是这位陈小姐还在此地,我倒有别的事相求”,月三回过身来,他还有事要吩咐官服的年轻人,可是他叫什么来着,“呃,”呃了半天,月三没呃出来下句话。
官服的年轻人忙走了上来,问,“月先生还有什么事?”
“不是,啊”,月三放弃了官服的年轻人的名字,“你帮我跑趟知县大人家里,请陈小姐过来一趟,就说月三有事相求。”
“是”,官服的年轻人应了,迅速转身出门而去。
老板娘默默地回到柜台,整理账簿,不由又抬眼飞了下月三,不知是哪里来的贵人,衣服虽平常,却能差遣官府的人,还能叫知县大人家陈小姐随时相见。嘛,不过这些对老板娘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她只需要看好她这小店就好。
陈小姐来得比想像的快,一顶软轿轻巧停在门口,一只纤手掀开轿帘,款款走出,走进店来,向月三揖了一礼,“月先生!”
眼前的陈小姐举止有礼,话语温柔,容色秀丽,月三不禁感叹,“数年不见,不想你已长成这般亭亭玉立模样。”
陈小姐抿嘴一笑,“先生过奖了。”
“算起来你也有二十来岁了吧,听闻你还未出嫁?”
陈小姐不禁稍低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夫家是已经定下了,是宿州的一家,只是,我放心不下父亲,先生也知道,我是家中独女,母亲又早逝,父亲思念亡母,一直不肯续弦,也不愿升迁外任,只在这里守着亡母的坟茔,是以家中事务都是我在主持。我若外嫁,很是担心父亲一个人,幸得夫家体恤,一直不曾催我。”
“那你父亲怎么说呢?”
“父亲自然是劝我早此嫁过去,免得夫家着急,叫我不用担心他。可是如何能不担心呢,近来他的身体也越发不如前了。”陈小姐说起这些来,也是愁眉轻蹙。
“既然夫家体恤,每年归省一次便是,宿州也不是太远,你父亲是知县,总有人也照看的,你也不必太过挂怀。”
“先生说的是。”


☆、小番外……月三与小艾的日常之小别

内门忽然传来声响,“铛铛铛铛!”
小宜在背后推着小艾出来,只见小艾上着藕荷色短衫,下穿极艳的石榴罗裙,头发被细心地梳起,在头上梳作一个髻,留下一部分垂下来。
小宜十分得意地笑着说,“我们的小美人来了!我们不仅洗了头,还洗了个澡,这一身好看吧,”
小艾却有些害羞了,从来都没穿过这么女孩子的衣服,不停地用手拉扯着袖子。
“嗯,还不错”,月三朝小艾招了招手,“过来!”
小艾乖乖地跑到月三身边。
月三便向陈小姐介绍小艾,“这是小艾,是我一直带着的一个小孩,因我有任务在身,要麻烦你照看她一段时间。”
“岂敢说麻烦,先生的恩情小女一辈子都报不完,能为先生做些什么是小女的荣幸。”
“别再说什么恩情了,那本来也就是我的职责。”
月三倒确实也没说错,那时,陈小姐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逃犯流窜至此,居然在大街上便开始摸人钱袋,被刚好在此巡逻的护卫撞见了,结果引发了一场大骚乱,这逃犯被逼急了,抓住当时恰好在此的陈小姐作了人质,逃犯刷地亮出了刀,架在她脖子上,刀贴得很紧,甚至都割破了脖颈处的皮肤,血就顺着刀流了下来。护卫都被吓得不敢动了,幸好月三及时赶到,出其不意夺下了他的刀,反锁住双手后交给护卫带回。时至今日,月三仍然对当时十来岁出头的陈小姐感到惊奇,这件事如果换作别的小孩,指不定就吓昏或者哭昏过去了,而陈小姐被月三救下以后,虽然脚软得站都站不住,只能跌坐在地上,还能控制住自己发抖的手,掏出一方帕子来,压住流血的地方。
月三蹲下来,问她住哪里,有没有人一起,要不要送她回去。
陈小姐说,“我同阿婆一起出来的,刚被冲散了,现在应该在找我,谢谢你救了我。”
月三一下就笑了,“这本是我在追捕的犯人,没能早些让他归案是我的错才是,你不怕吗,居然都没有哭。”
陈小姐骄傲地扬起头,“我是家里的主事,怎能没点主意,随便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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