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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漂亮男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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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罔一眼看过去,这张表格分了42项,衣长、胸高、领高、乳高等等,都需要明确数据。
经颐拿了软尺,一边教他,一边给他展示如何进行量身,都教了半晌,想起什么似的,问:“罔罔,你演的那个角色,是一个功力较深的老师傅吗?”
谢玉罔给了否定的答案,旗袍师傅只是那个角色的表面身份而已,“有什么区别吗,师傅?”
经颐笑了笑,似乎默认他的称呼,说:“老师傅的话,量身是不需要尺子的,徒手丈量即可。”
徒手······
谢玉罔含笑,盯着经颐的的眼睛,“师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然您教教我徒手丈量是怎么个方法?”
经颐:“这个要靠时间积累,不是言语能教授的。”
谢玉罔垂眸,藏住里边的欲望,说:“只是学个样子,师傅教教我吧。”
“好吧。”
经颐手把手的教,白玉一样的指节附在谢玉罔的手上,指腹温软,肌肤细腻,谢玉罔呼吸都快暂停,有些后悔学所谓‘徒手丈量’。
根本就是折磨。
好不容易熬过,经颐说:“你自己试一试。”
怎么可能会,他根本没有在学,到处都是她的味道,这样的静距离接触,他想的全是她,没有一点分给面前这个木质女模。
谢玉罔默了片刻,认错说:“我···不记得了。”
经颐十分有耐心,一点儿都没有不耐烦的模样,一遍一遍的给他演示,怎么样才像是一个真正的旗袍师傅。
十好几遍,谢玉罔终于做出个模样。
经颐也点了头,说再多练便好。
谢玉罔惯会讨好经颐,对着她露出一个最好看的笑,“都是师傅教得好,谢谢师傅。”
——————
入夜,北京的天空已经看不到星星,黑漆漆的幕布一样的空中,只一轮弯月孤零零的挂在那儿,站在树下,从浓密枝叶中往上看,越发显得荒芜孤寂。
院子里,谢玉罔对经颐道晚安,“师傅,今夜月光很美,晚安。”
经颐瞧了瞧空中的昏黄的月,不晓得这新收的小徒弟什么时候变近视眼了。
屋内,谢玉罔接到来自北半球的电话。
“喂,这是我那母胎单身23年的弟弟谢怂怂的电话吗?”
“······”
“听说你已经入主东宫,闯入人家闺房了?”
“姐,有事儿吗?”
“嘿,没事儿我不能给我弟弟打电话是吧。”
“什么时候到?”谢玉罔揉了揉鼻梁,问道。
“消息倒灵通,我马上登机了。”
“嗯,你过来的时候···别吓着她。”


☆、少年游

谭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寻摸到经颐这四合院。
江旆旖靠着那件儿旗袍不仅在晚会上出尽风头,还连着上了好几天热搜,得封了个什么“最美旗袍女星”。
谭汐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前两年她演民国戏里的女特务时,谁人不夸她的旗袍装扮,江旆旖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怎么衬得出旗袍的美来?
竟然还入了赵导的眼,进了《刺青》剧组。
车到胡同口停住,驾驶座上的助理看了看路,说:“汐姐,前头太窄了,车进不去,您看?”
谭汐透过窗户瞧了瞧,又窄又破旧的胡同,嘟囔了句什么破地方后,皱着眉和助理说:“你先去敲门看看。”
助理应了一声唉,还没下车,谭汐又反悔了,“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如果真按江旆旖说的,做旗袍的这个,是廖音黎的徒弟,那她必得亲自拜访,这些手工艺人的脾气向来怪的很。
全副武装的戴上帽子、黑超和口罩,谭汐和助理往胡同里走去,越往里走越觉得这四合院没那么简单。
在胡同口的时候瞧不出来,往里才看的出这经颐这间四合院的围墙有多长,,里边的空间必然小不了,按照这地界儿的房价,房主人,非富即贵。
只是不晓得是租的,还是买的,一会儿得好好探探路。
助理敲门,铜制的兽首门环,外环处有的已经脱落铜漆,露出黑色内里,木门倒是红的亮眼,似是新刷过漆,门两边坐落的两尊石狮子严肃威武。
一个中年女人开的门,衣着普通,腰上还系着围裙,是做饭的陈姨,她锅上还炖着汤,着急问:“您找谁?”
谭汐瞧着这中年女人的穿着打扮,躲在助理身后,用胳膊肘怼了她一下。
助理立马了然,谭汐这是觉得这不是主人家,就不愿跟人说话了,“请问这里是可以做旗袍的吗?”
陈姨活这么大岁数,还能看不出这带着大黑眼镜的女人是看人下菜碟吗?没所谓的笑笑,陈姨说了句‘等着吧’后,就马上把门又关上了。
助理摸了摸鼻子,不太敢看谭汐的表情,这么没脸的事儿,谭汐怕是好久没碰见过。
果不其然,谭汐已经开始骂粗口,气的一脚踢在石狮子上,疼的当然是她自己,石狮子岿然不动,她疼的龇牙咧嘴。
助理急忙去扶,却被谭汐一把推开,“连句话也不会说,让个保姆摔了门,要你有什么用。” 
谭汐向来脾气不好,助理在一旁低头赔罪,不敢再说什么。
陈姨照例去问常昇,常昇心下也纳闷,老师虽说已来三月,但是还没正式对外开工,哪来的客人? 
“您去忙,我去瞧瞧。”
“好嘞。”
————————
经颐今儿个穿了件海棠色的旗袍,她外婆亲手所制,旁人千金难求的,她衣柜里却不知有多少,
谢玉罔看迷了眼,娇嫩的海棠红着于她身,妩媚却不艳俗,越发衬得她身姿娉婷,玲珑有致,和遑论露出的那一节小腿,滑嫩、白皙又纤细,竟同玉做的一般。
“好好听着,别走神。”经颐曲指,弹了弹谢玉罔的额头,“想什么呢?”
谢玉罔摸了一下额头,被她指尖触碰的地方放佛还有余温,“我在想一首诗。”
“什么诗?”
“陈允平的少年游。”
经颐把缎子摊开到操作台上,一边用剪刀裁剪,一边婉婉念出:“翠罗裙解缕金丝。罗扇掩芳姿。柳色凝寒,花情殢雨,生怕踏青迟。碧纱窗外莺声嫩,春在海棠枝。别后相思,许多憔悴,惟有落红知。”
念完才觉出不对劲来,经颐皱眉,手里动作停下,板着脸训斥:“罔罔,虽然你不是真的来学做旗袍,却也要认真,懂吗?”
谢玉罔仍然是笑,被骂了也不见羞愧,“师父骂的好,我一定认真听师父授课,只是,只是今儿个师父的这一身旗袍实在好看。”
经颐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平白想起这一首诗来,原来是因为她旗袍上的海棠花,对的上那一句——碧纱窗外莺声嫩,春在海棠枝。
这小孩,诗文倒是知道的不少···
说话间,常昇已经从外进来,“老师,有客人登门,说要见您。”
经颐问:“客人?有没有说来做什么的?”
常昇:“是个女明星,叫谭汐,似乎是来做旗袍的。”
女明星这话一出,经颐和谢玉罔同时抬起头来看常昇,两人都有疑惑,经颐此处还未正式开张,连廖家的一些常客都不晓得这事儿,怎么就有女明星先找上门了?
“常哥,您认识?”谢玉罔这些日子和常昇已经熟络。
常昇应了一声,说:“前几年有过一次合作。”
谭汐演的备受好评的民国女特务,其中几套旗袍都是常昇的工作室所出,今天见到她,常昇也是吃了一惊。
“你也认识?”经颐问谢玉罔。
谢玉罔脸上陡然紧张起来,连忙摆手说:“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没有接触的,真的!”
经颐哭笑不得:“罔罔,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只是你们都是艺人,我顺嘴多问一句。”
谢玉罔也发觉自己反应过度来,想要说些什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还是经颐安慰他,说:“放心,就算有什么,我也不会跟你姐说的。”
哪里是怕他姐知道,只是怕她误会罢了,就算是一点,也不想让她觉得,他和别人什么人有牵扯。
常昇瞧着谢玉罔通红的耳朵,再瞧瞧老师懵懂的神情,心下有了想法,微微一笑,没说什么,只问:“老师,要去见见吗?”
经颐想了想,问谢玉罔:“罔罔,这个谭汐怎么样啊?”
怎么样?娱乐圈的明星,无论男女,深扒起来,八成都是有龌龊的,至于这个谭汐,更是荒唐。
那些事情,谢玉罔是不想对经颐说的,只是摇了摇头。
经颐了然,就让常昇前去婉拒了。
······
谭汐被拒,当下没发作,出了门才敢发脾气,小助理小心伺候,生怕她又把脾气撒到自己身上来。
还没出胡同,迎面就又看见一个妍丽女人。
女人也带着墨镜,瞧不出长得是否漂亮,但浑身气质出众,且,谭汐认出她身上穿的那件C家限量的小黑裙,她之前托人买过,却无疾而终。
莫非也是来做旗袍的?
擦肩而过的时候,谭汐下意识的叫住女人,“这位小姐也是来做旗袍的?”
女人停住,微微皱眉,墨镜都未摘,也不说话。
谭汐有种被压迫的感觉,似乎是这女人的严厉目光透过墨镜直直的盯着她,她不适的后退一步,又说:“好心奉劝一句,这家的人脾气大的很,北京做旗袍的多少家老字号,你不用非到这家来找气受。”
女人嗤笑,“您这是自己个儿被拒之门外,扭过脸来教训上别人了?”
谭汐脸色极难看,也顾不上什么来,说道:“爱信不信,多跟你说句话是给你脸知道吗?”
助理偷偷拽谭汐,想让她顾着点脾气,她是公众人物,不好和别人起冲突。
谭汐甩开她,斥道:“别拽我!养狗还知道护主,月月万把的工资养你有什么用,到底农村出来的,没点眼力见儿。”
助理哪里敢说什么,唯唯诺诺的道歉。
陌生女人眉头都没皱一下,不屑的骂了句‘傻逼’后就扬长而去了。
今天一切都这样不顺利,谭汐气的冒火,钻进车里后也不许助理开车,她非要看看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被赶出来。
可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有个人影。
怎么就针对她一个?越想越窝火,谭汐跟助理嚷嚷:“开车!”

☆、痴人说梦

“你说谁来了?”经颐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又重重的问一遍常昇,卧着剪子的手愈加发紧。
谢玉罔把剪子从她手里抽出,安慰似的捏了捏她的指节。
常昇看他老师的反应便觉不妙,再想到方才,他将谭汐送出门不过几分钟,门栓又响,他还以为是谭汐去又复返,没料到一个一脸凶声恶煞的女人抵住门,直言自己是谢玉罔的姐姐,熟门熟路的往里闯,大摇大摆的坐到正堂的玫瑰椅上。
常昇是北京人,又因工作之故多少接触过这些上层人,谢家二房的女儿如何如何,他有过耳闻,可百闻不如一见,他原以为传言多少有假,可现在见到了,却觉得所言不虚。
谢玉梧果真···非常之横。
“老师,谢小姐说···”
“说什么?”
“说让谢玉罔滚过去见他。”
谢玉罔倒是没滚,经颐却先抬起步子往二进院跑了,谢玉罔瞧着那慌乱的背影直叹气,这倒霉姐姐,明明是着急来见经颐,却非要拿他的名头。
可见是还没消气,经颐姐怕是要挨顿冷脸。
女孩子家的事情,他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反正,他姐对着经颐,怕是生不了几分钟的气。
“师弟,你不···过去吗?”常昇到底藏了那个‘滚’字。
谢玉罔嗯了一声,问:“师哥,今儿中午吃什么?”
·····
经颐到了正堂外,远远地就瞧见谢玉梧了,谢玉梧自然也看见她了,却慢悠悠的把眼神从她身上掠过去,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经颐心里本是慌的,可瞧见她这样,却安稳不少,她还愿意生气,那就是好的。
能怎么办?谢家这姐弟两都是吃软不吃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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