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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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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丰善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杨子项,低下头,露出小女儿神态。
“走吧。”杨子项有些不自在,率先转身往外走。
一顿饭,倪丰善光顾着给杨子项夹菜,自己没吃几筷子,反观杨子项,从头到尾,都有些心不在焉。
饭后,倪丰善拉着他去后园赏梅观雪。
杨子项来了不过一个多时辰,倪丰善已活泼了许多,敢调皮地往他身上砸些小雪球了。
“子项,我们摘几枝红梅回去,插在那只大婚时父皇赏的汝窑瓷天青釉长瓶里,再摆在你书房的案前,好不好?”
“嗯。”他点点头,嘴角动了动,扯出一个浅笑。
他站在原地,看着倪丰善踩着碎雪跑进梅林,左挑右拣,才看中了一枝半苞半放的,只是长的有些高,她踮了脚,才勉强够着。
一声断枝的脆响伴着她的轻呼,红梅已被她摘下,她小跑着回来,献宝一样举到他面前:“好看吗?”
她脸上还有方才摘梅时被溅上的雪水,跟她此刻望着他的眼睛一样剔透。
“好看。”他道。
“我再去摘几枝!”
晚上,不只杨子项的书房里摆上了红梅,这驸马府的几个主屋,都摆上了。
可怜后园那片梅林,才刚开就已被摧残的差不多了,不过,换来郁郁了许久的公主的几声轻笑,谁又能说不值呢。
屋里地龙烧的暖洋洋的,将梅花的香味烘的更为浓郁,清淡不知何时已转为香甜。
两人面对面躺着,谁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倪丰善慢慢探出手,拉开了杨子项中衣上的结,半暗半昏的烛光下,她脸上的红晕并不明显。
她正要去解第二个结时,杨子项握住了她的手,她刚觉得有些难为情,杨子项轻轻一拉,顺势将她带进了怀里。
“阿善,”他道:“是我辜负了你。”
她沉沦于他身上的气息,头晕目眩:“你没有,你今天还给我做了鱼汤呢。”
他沉默了许久,忽然道:“父亲此次大败,不知皇上,会治他怎样一个重罪。”
“你放心,父皇纵然再怒,也不会要了父亲的性命的。”她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背。
“我听闻,皇上已下令褫夺父亲的官职封号,全府流放乌罗岭,圣旨,明日就会下来。”
“终会有回来的那一天的。”她继续宽他的心:“我会安排人送一应所需。”
“阿善,”杨子项忽然捏住她的肩膀,将她慢慢从怀里往外推,看着她的眼睛:“杨家,不能倒,一天也不能。”
“子项,”倪丰善道:“杨家并没有倒,杨家还有你。”
“我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驸马,我撑不起杨家,”他看着倪丰善,眼眶有些红:“阿善,父亲不能被罢官流放,你去皇上面前求求情,好吗?”
“好。”她没办法不答应。
看着他感激又愧疚的目光,她心中五味陈杂,能为你做些什么,也好,这样,你就会来找我了。
第二日,倪丰善换上宫装,早早地去了宜妃那里。
“母妃,”她乞求道:“请母妃帮我。”
“阿善,”宜妃语重心长道:“不说母妃在你父皇心里没有分量,现在你父皇正在气头上,任谁去求情也是火上浇油,听母妃一句,你,还是不要去了。”
“可是子项他……”
宜妃眉头一皱,当即听出了不对:“是他叫你来的?”
“不是!”倪丰善忙否认道。
可她怎么瞒得过自己的母亲,宜妃不满道:“驸马也太不疼惜你了。”
“母妃不愿意,我自己去!”倪丰善赌气道。
“拦住她!”宜妃喊道:“将她锁到我屋内的小隔间里。”
“母妃!母妃!”倪丰善慌了:“子项他在驸马府等我……”
十一月二十二,一道圣旨下到越国公府。
越国公、当朝御史杨道宽作战不力,连失三州,有负圣托,举家流放乌罗岭,因大雪封路,特许其在京中待到雪化后启程。
同日,刚刚悄悄回京的太子倪丰化被召进宫,商议大豫接下来的战事,以及一桩,早已定下的婚事细节。

☆、喜中之惊

永泰殿,大豫历代皇帝处理政务之所,倪丰化以往隔三差五就要来一次,却从未有机会好好看一看它。
夜幕下它飞檐勾天,堂皇又不失凌厉。
还要多久,坐在这里的,会是他?五年?又或十年?倪丰化眼中闪过一丝晦色,慢慢走入殿内。
“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皇上有些烦闷地将奏折往边上一丢:“大豫,难道要在朕手上,变回三百年前那个弹丸之地!”
“父皇息怒。”
皇上看着淡漠如风的倪丰化,忽然叹了口气:“朕后悔,当年因迁怒而没有听你之谏。”
三年前,倪丰化行兵西北解救西高延犯境之危,说动皋铎宰倒戈,转攻东高延,并承诺相助。
对于当时的局面,确实是最好的法子。
可惜皋铎宰谋略武功,皆不及皋铎皓,如自投罗网一般,死在了高延王庭,皋铎皓不费一兵一卒,再复高延。
而后便是北界疆线漫无止境的骚扰,倪丰化久战不胜,期间又传出他曾与皋铎宰私下交易一事,经添油加醋,皇上心中生疑,命他当即回京,回京之后,便停了他的一切职务。
而后皇上听从杨道宽修生养息之议,与高延停战议和。
倪丰化闯殿,反对议和,力求再战,皇上盛怒,将他贬去肃州做司农,无诏不得入京,也不得出肃州。
紧接着,便是江东乱起,大豫一开始并未十分在意,错失良机,而及隽诜有如神助,江东十一州尽入囊中。
杨道宽以恐腹背受敌之由,再谏议和,皇上再信了他,自此,大永又现世间。
最后便是南诏内乱起,杨道宽自发请兵平西南之事。
属国自立,在帝王心中,永远是个疙瘩,哪有不想收回的道理?而杨道宽的确巧舌如簧,能言善辩,一步一步地让皇上跟着他的意思走。
而此次的大败而归,让皇上对他的信任降到了谷底,并开始埋怨他先前的谏言,后悔自己当初听了他的话。
他方才对倪丰化说的那一句,隐隐的像是承认了自己曾犯下的错,也有些对倪丰化的歉意,对于一位帝王,一个父亲来说,有些难得。
倪丰化并不为其所动,淡淡道:“父皇言重了。”
“你与韦长音的婚事,因战耽搁,”皇上忽然话锋一转:“如今该提上日程了。”
“父皇,如今战事未平……”
“正是因为战事未平,”皇上道:“杨道宽铩羽而归,惹的民心低落,大豫,需要点喜气,第二,韦谨风威名尚在,可朕留他一条命已是开恩,绝不会让他带兵,若你带兵,身边有个韦家人,也许,能有些作用。”
倪丰化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道:“什么时候?”
“后日。”皇上道:“反正一应事务,礼部早已备好。”
一夜北风紧,雪不但未化,反积的更深了,足足没到膝头。
树梢屋檐挂上了红绸与红色的灯笼,整个京城因着倪丰化的婚事,活泛了不少,人人看着着雪,都眉开眼笑,说这是太子殿下的好姻缘。
瑞雪兆丰年嘛,小孩子都知道的一句俗话。
太极殿内,一身喜袍的倪丰化与韦长音一东一西而立,在帝后百官的注视下,行同牢之礼。
“啊——”寂静的大殿上,忽然想起韦长音一声惊呼。
一片极小的飞叶破风而来,嗒一声,穿断了韦长音手中却扇的扇柄。
“太子殿下可看清楚了,你今日要娶的,是晋安郡主韦长音,不是那个你一直放在心间的韦长欢!”高颖穿着她爹的官服,站在百官之中,就那么不管不顾地喊了出来。
百官皆瞪大了眼,皇上皇后也尚未从这突然的惊变中回过神来。
“保护皇上!”还是大内总管张公公率先反应过来,大喊道:“大胆,何人敢扰太子殿下大婚!”
“高尚书之女,高颖!”她撕下粘在下巴上的胡子。
今日,大逆不道的事她做了,大逆不道的话也说了,不管结果如何,她不会后悔就是。
她周围几位大人自她喊出声起,就认出了她,都心照不宣地退开了几步。
心中无不冷叹:“不愧是尚书令大人之后,行事作风比之其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今日这一出,高尚书这官,怕是做到头了。”
果然,皇上看着高颖,将她身上的官服上上下下扫了个遍,眉间渐拢上盛怒:“将她押下去!”
“父皇,儿臣请赐高小姐一杯喜酒,携太子妃谢高小姐当年,救命之恩。”倪丰化看着高颖道。
皇上迟疑了片刻,对一旁的张公公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一杯酒便被端到了高颖面前。
高颖慢慢伸手拿过,坚定的眸光里浮出星点哀戚:“多谢,太子殿下赐酒。”
她一饮而尽,将酒杯啪地放回去,不用等人来押,自己转身出了大殿,倪丰化也许没有看见,她眼角划出的细细长长一道水痕。
火树银花不夜天,火把连成了一条巨龙,京城长街熙熙攘攘,托太子殿下的福,大豫许久没有这般热闹过了。
可皇城之内,晚宴并未开多久,早早地就散了,他们如今确实也没有心思享乐,为官者,为君者,与百姓,终究是不同的。
“皇上,不好了皇上!”三更时分,一名小太监惊慌来报,似遇见了什么吓破了胆的事,一路跌跌撞撞滚进了皇上的寝殿,惊了皇上本就不深的浅眠。
乍被惊醒的皇上,狂怒冲脑,脱口便是:“何人半夜喧哗!拖下去杖死!”
“皇上饶命!杨……杨御史带兵围住了宫城,如今正往您的寝殿来了皇上!”那名小太监边挣扎边喊道。
“什么!”方才还睡眼朦胧的皇上此刻像是三伏天里倏忽自脖子灌了盆冰水,寒中带惊。
尚在惊魂未定之时,御林军副指挥使来报:“杨道宽父子谋反,已控制皇城禁军,请皇上速速随末将离宫躲避。”
皇上指着他,惊怒交加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喘着粗气,半晌,道:“朕是皇上,是这皇城的主人!你叫朕离宫?”
“情况危急,请皇上听末将一言,速速离宫躲避,太子殿下会护您周全的!”
“太子?”
“对,太子殿下正设法调动京畿屯兵以抗叛贼,还请皇上配合,速速离宫!”
“离宫离宫!你要朕离了宫去哪!”皇上暴躁地推翻了矮几,一阵噼里啪啦后,终于恢复了些镇定,阴鸷道:“你告诉朕,到底是杨道宽要谋反,还是,太子要谋反!”
副指挥使瞪大了眼,惊呼:“皇!”只吐出一个字,便一头栽倒在地,原来,背上竟插了把匕首,刀身皆没入肉中。
“臣,多谢皇上信任!”穿盔带甲的杨道宽大马金刀走来:“不过,确实是我杨道宽,要清君侧!”
“你!”皇上不想他竟认的这般轻松:“朕待你不薄,你……”
杨道宽将剑横在皇上的龙颈上,挟他到书桌前坐下:“太子谋反,大逆不道,弑君弑父,不配为人君,特废,襄王倪丰广端在元良,立为太子,以托天下。”他朝着皇帝念道:“来人,给皇上磨墨!”
“好你个杨道宽!”皇上气的浑身发颤:“朕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那你就去死吧!”杨道宽剑一横,割破皇上咽喉:“不识时务!”他缓缓将剑滑下,放在皇帝雪白的中衣上反复擦拭,看了一眼伏在地上的太监,道:“听说张公公写的一手好字,不比皇上差。”
张公公猛的一个激灵,结巴道:“奴才……奴才……”
杨道宽不予理会,大手一挥道:“带上他,去永泰殿。”

☆、各得死所

上阳门,是入宫必经之所,平日里只开旁边两道小门,不过今夜,历来只在皇帝出行时才打开的正门,也敞敞地开着。
“哈哈哈,这不是我们大豫的太子殿下嘛!”
倪丰化乌发凌乱,面庞溅血,锦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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