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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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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慎索离呆愣半晌,渐渐笑出了声,将钱袋推给欢斯夜,道:“姑娘这故事,实在妙哉,妙哉,好一个玲珑心肝的女子。”
欢斯夜拿过掂了掂,道:“这顿饭算我的,小二,两只烧鸡!”
饭饱之后,欢斯夜对他道了声告辞,便起身出了酒楼,他却‘姑娘等等’地追了上来。
“姑娘,今日相逢,一个故事,两只烧鸡,也算是有缘,在下肃慎索离,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欢——”鬼使神差地,她舌尖打了个转,道:“我叫韦长欢。”
不想对面的肃慎索离却惊的倏然变了脸色:“南诏神女,韦长欢?”
“嗯?”她一愣,不明所以道:“什么南诏神女?”
世人皆知,南诏神女,额间一朵杜鹃,身怀赤灵冰焰。眼前之人杜鹃倒是有,可这赤灵冰焰……肃慎索离甚至并未感觉到她有任何内力,不过,即便如此,他心中也已有了七八分笃信。
可她方才疑问的神情,不像是假的,罢了,也许她另有隐情吧。
“没什么,”他很快道:“不知姑娘接下来,要去哪儿?”
“我要去西边。”
“巧了,在下也是要去西边,姑娘若不嫌弃,同行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来自纪昀《阅微草堂笔记》
最近两点睡,七点起/(ㄒoㄒ)/~~
你们醒来记得夸我(●'?'●)

☆、少年心性

欢斯夜觉得此人太过自来熟,并不想与之同行,就此别过为好。
谁知不等她开口婉拒,那人已道:“如此,也能叫登徒子不敢上前。”
她无奈地笑了笑,答应了。
“好,”见她答应,他一拍手,道:“既然同行,那就不能太见外,长欢以后,叫我索离大哥就行。”
肃慎索离眼中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仿佛听见了日后岩秀抽着嘴角,不得不跟着韦长欢一起喊他一声索离大哥。
可惜他心里这点小捉弄怕是要落空了,只见欢斯夜笑眯眯喊道:“索离。”
未遂得愿,他佯装地咳了一声,道:“走吧。”
登船前,肃慎索离往她头上罩了顶帷帽,美其名曰,防登徒子第二招。
船上人多混杂,一开出去,有什么事也无处可退,的确是小心一些为好。
肃慎索离是头一回坐船,很是新奇,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甲板上,偶尔见到几尾江豚更是要兴奋上好半天。
欢斯夜只在晌午出去透透气,她倒是觉得,兴奋的肃慎索离才是一道新奇的风景。
今日与往常一样,她用完饭便到了肃慎索离往日里常呆的那块甲板,却出奇地没有见到他的人。
她心中惊奇:“终于看腻了?”
忽然附近舱房嘈嘈杂杂响起了不小的动静,欢斯夜闻声而去,只见围了一大堆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什么。
尤其一个精瘦干练的男子,个子不大,嗓门却是极大,指着一个生的圆圆一团白面,唇上还留着两撇八字胡的胖员外模样的人道:“快把贼人交出来!你自己害了死罪不要紧,可莫要连累我们这一船人!”
那人虽看着和气,骂起人来毫不嘴软:“王八崽子!说什么呢你,什么贼人!”
“是啊,这大晌午的,又是在水上”众人皆是觉着是这瘦竹竿在胡闹:“有什么贼人。”
那瘦竹竿气势不减,朝众人拱了拱手,道:“各位且听我说完,定不会觉着我是在无事生事。”他单手一指对面的舱房:“我住的舱房,是对着江面的,方才我要歇觉,刚脱了鞋袜,忽听得我儿子大叫了一声,问他,说是有个人影掠过去……”
有人抢着出声道:“你儿子几岁啊,莫不是被水鸟吓着了吧。”
他哼了一声:“不说我儿子几岁,大家请看,这就是方才那贼人上船的地方,如今,就在他房里歇着呢。”
他往边上走了几步,露出方才挡住的船舷,众人皆探了头去瞧,只见上头有有滩半手掌大的血迹,不注意看并不明显。
“这是……”众人看着站在中央一胖一瘦两人,惊疑不定。
瘦竹竿眼神一厉,看向那胖员外,道:“你还不速将人交出来!”
“怎么了!”船东家带着好几个伙计过了来,扫了一眼四周,对被围住的两人道:“二位客官,不知出了何事?”
那瘦竹竿像是见到了救星,道:“东家您来的正好,快让他把房门开了,将贼人交出来。”见船东家不甚清楚原委,又覆在他耳旁将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
船东家听完,上前一步,对那胖员外作了一揖,道:“得罪了,客官,眼下船快到下个官口,若是叫那些兵头查出些什么,我以后都做不了生意了,怕是还要搭上性命。还请客官,受些委屈,体谅体谅,让我们进去瞧瞧……”
那关老爷没法,一甩袖子,让了开门,道:“你们查吧查吧!”
传动招呼伙计,一个个拿了大棒,呼啦一下推开门进了去。
“哎你们动静可小些……”胖员外忙跟了进去,外头众人怕真有贼人,不敢进去,只扒在门边眼也不眨地瞧着。
伙计们看了一圈,哪有什么贼人,倒是把屋里一个美娇娘吓的不轻,如今胖员外正搂在怀里安慰。
船东家有些尴尬,道:“虽说是为了大伙的安危,不过,确实是对不住客官了,待会我就命人给这位夫人送碗鱼汤来压压惊。”
那胖员外很是不耐地摆手:“出去吧出去吧。”
船东家连连赔罪地退了出去,顺道关上了他的房门,对众人道:“没有贼人,各位客官安心回屋吧。”
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些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心中暗道:“怪不得不让开房门,原来屋里藏着小妾呢,一把年纪了还这般风流,船上这几日还要找些乐子。”
欢斯夜看了一眼那血迹,也随众人散去,回了屋,接下来若没人再闹腾,船应当能顺利到越州。
众人走后,胖员外当即松了手,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危急所至,臣逼不得已,还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榻上那人缓缓抬起了头,脸色有些苍白,伤病之样自带几分柔弱,正是如今陵江以东十一州的皇帝,及隽诜。
肃慎索离方才也在人群之中,此刻正皱着眉,在甲板上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旁人方才看到的是那位胖员外的风流,可他在他眼里,是良家女被逼为妾的不公与可怜!方才那女子被胖员外搂在怀里时,眼中的厌恶与抗拒他瞧得分明。
他得想个办法救她于水火之中才是,所幸,船马上就到越州了,到时,一定要助那女子脱离魔掌!
船靠到越州越州码头,恰好是晚上,天阴月黑,显得码头的火把格外明亮。
欢斯夜与肃慎索离随着人流好容易走下了甲板,脚踩到了土地上,刚想问他今晚去哪儿投诉,他却率先将她拉到了一旁,道:“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你要去哪儿?”她问道。
“我去接一个人,”他答道:“放心,很快就回来。”
胖员外随身辎重挺多,挺容易就找着了,应当是在越州有住处,码头早已有马车候着,此刻仆人们正一箱箱往上头搬东西。
他飞快地扫了一圈,最终将目光定在了第二辆马车上。
他轻功不错,没几息功夫便到了马车旁,一掀车帘,半探了身子进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嘘,姑娘别怕,我是来救……”
话还未说完便已被人压住了肩膀重重地按在了地上。
“马车都找不对,还想英雄救美?”正动弹不得时,头顶响起一道淡淡的男声。
肃慎索离艰难地抬起头,用力往上头看,只觉得跃入眼帘的那张脸有些熟悉,想了片刻,惊道:“你不是那日胖员外屋里的姑娘?”
及隽诜原就没几分血色的忽然沉的更加苍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一般,道:“你说,谁是姑娘?”

☆、终落人手

“当然是你啊。”肃慎索离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
“将他捆起来,扔到江里去。”及隽诜对按住肃慎索离的侍卫道。
“是。”
“哎——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欢斯夜久不见肃慎索离回来,正着急着,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两人抬着一只麻袋往江边走去,那麻袋起起伏伏,似有活物在内不停动弹。
她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觉得那里头装着的,就是肃慎索离。
眼见那几人合力就要将麻袋扔进江里,欢斯夜刚要叫一声住手,已有人抢先一步大喊道:“啊,杀人啦,有人要往江里头扔活人!”
抬着麻袋的两人暗道一声不好,当即松了手,飞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麻袋在地上滚动,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音,一个人影飞快地上前解开了麻袋:“少主,你没事吧?”他拿下肃慎索离口中的布团,问道。
原来方才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肃慎索离身边的随从阿辛。
“没事。”他道:“快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绳子一解开,肃慎索离飞快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咕哝道:“中原的姑娘可真狠心。”
“少主,咱们快走吧,待会那伙人再回来可就惨了。”阿辛催促道。
“嗯,”他点点头道:“长欢也该等急了。”
一转头,只见欢斯夜就站在前头几步远的地方,见他看过来,道:“你不是说,去接人,怎么反叫人装在了麻袋里?”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酸溜溜地叹了一声。
欢斯夜忍不住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刚准备奚落几句,忽然一阵紧紧凑凑的脚步声传来:“老爷,就是他,方才想要劫持夫人。”
一大群人擎着火把,呼啦啦将他们三人围在中间,欢斯夜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先前船上的胖员外,此刻正气愤地盯着肃慎索离。
“什么劫持,”肃慎索离反驳道:“明明是你们强抢民女,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胖员外气的唇上的两撇胡子直抖,手往前一指,四下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眼看人操着棍子冲来,欢斯夜拍了拍已是愣住了的肃慎索离,道:“英雄,你的刀呢?”
他回过神来往腰上一摸,垮了脸道:“被人收走了。”
谈话间,一截粗棍已挥到眼前,欢斯夜下意识地侧了身一躲,手轻挥脚轻抬轻易地就将来人撂倒了。
肃慎索离惊诧之中带着几分了然,道:“长欢果然真人不露相。”
场面有些乱,三人正打的不亦乐乎,忽来一支不知从哪里来的箭,一下子将欢斯夜的帷帽射了下来。
她并未在意,那东西戴着很不方便,她早不耐烦了。
胖员外在看清楚她的脸时,面色倏忽地变了,对身旁的人耳语了几句,那人便匆匆忙忙地下去了。
不一会儿,四周涌出十来个执剑的黑衣人,缓缓朝中央聚拢,剑上寒光有些刺目。靠近他们至五步远时,黑衣人一齐住了脚。
人群井然地让出一条道来,一人慢慢走近,周遭之人皆微微低头示礼,连胖员外也不例外。
“姑……娘?”肃慎索离看着眼前的及隽诜,不可置信道。
他却没再理会肃慎索离,只盯着欢斯夜道:“南诏神女,你果然没死。”
“南诏神女?”欢斯夜心中纳罕,隐隐想起先前,肃慎索离也曾这么叫过她。
她略略一思量,索性顺着他的话,道:“我当然没死,还活的好好的。”
“西南垂危,神女不去坐阵,反与肃慎氏之人一同到这越州来,不知,意欲何为?”
“我意欲何为,干你何事?”
“如今天下人的眼睛都盯着南诏,神女想干什么,谁都关心。”
欢斯夜眸光转了转,道:“所以你今日,派这么多人来围住我?”
“不敢,不敢,”及隽诜带着些许笑意连声道,接着挥了挥手:“你们退下。”
欢斯夜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仍端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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