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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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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阿姐!”榻上的明葵忽然呓语道。
皇后忙奔过去,握住她的手,温声哄道:“阿姐在呢,阿姐在呢。”
她悠悠转醒,看见榻前一脸关心的长姐,猛地坐起来,扑到她怀里:“阿姐,我梦到了父亲,浑身是血……”说着说着,竟小声地抽泣起来。
皇后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犹如幼时哄她睡觉一般。
长姐怀里有安心的味道,她渐渐止住了哭,抬起头刚想说话,却突如其来猛咳一声,突出一大口鲜血。
她伸手抹了抹嘴角,看着指尖的红色,有些不知所措,转头望向皇后,但见她眼中尽是疼惜、悲痛,独独没有惊愕。
她忽然就明白了,看向她的阿姐,道:“自我失身于中山王的那一刻起,父亲就弃了我,是不是?”
她一辈子最聪明的时候,应当就是此刻了。
“明葵……”皇后看着这个向来率性高傲的小妹,心中苦涩的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为什么,父亲宁愿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站在太子那边,中山王殿下,不也是皇子吗?”她眼神空洞:“父亲就那么讨厌我吗?也是,我自小就样样不如阿姐……”
“傻孩子,”皇后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中山王他,是赢不过太子的,果断决绝,心狠手辣,他都比不上太子。”
“是啊,太子是赢了,可父亲,也死了。”明葵道,语气不辨喜悲,隐隐有些嘲讽之意。
皇后自是听出来了,叹了口气,道:“那日在醍醐寺,你若是不自作主张,也许……父亲还好好的。”
“哈哈哈哈……”她忽然轻轻笑起来,渐渐大声,最后止不住地咳嗽,一口口鲜血喷出,她身上那件还未换下的嫁衣,又加了几抹鲜红。
欢斯夜在三昧殿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初祈回来。
正是心急如焚之时,阿符匆匆跑了进来,见了她,如蒙大赦,松了一口气般,道:“还好还好,公主好好地在这儿,神官让奴婢回来好好照看着公主……”
“外头出什么事了?”欢斯夜问道。
“侍卫们押中山王去天牢,还未出皇宫就叫人给劫了,宫里两拨人互相厮杀,混乱又凶险,公主千万在此处好好呆着。”阿符双手紧握,一副害怕的模样。
“初祈呢?”欢斯夜心中记挂着流兖贝:“他在哪儿?”
“奴婢也不清楚,”阿符道:“不奴婢回来的时候,神官好像是往仙寿洲去了,他说,太子殿下在那儿。”
“去仙寿洲。”欢斯夜当即道。
阿符惊呼:“公主!”她跪了下来:“万万不可啊公主!”
“你随我一同去,或者我自己去。”
阿符一咬牙,起了身扶住她,道:“奴婢随公主一块去。”
已是后半夜,阿符提着盏昏黄的宫灯,主仆二人小心地贴着宫墙走。
到了湖边小渡口,欢斯夜带着阿符乘了舟,往察度皇的秘居仙寿洲去。
她已有八月身孕,虽不似一般孕妇那般笨重,却也不复往日轻盈。
船很快到了湖心仙寿洲,上了岸,一路走去,但见一串血迹曲曲折折,自岸边一直延伸到宫殿处,欢斯夜扶着阿符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尽管内心早已知晓这仙寿洲到底是何所在,可亲眼所见所带来的震撼远非想象可比,尤其是,她也将为人母。
十三四岁到十七八岁的少女,身穿粗布麻裙,头发随意地编成一股,放在左肩,安静地躺在一张巨大无比的圆床上,而圆床中心,是那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大留的皇帝,欢斯赫。
只是察度皇此时像是出气多进气少,那血迹一直延续到床边,应当是他的无疑了。
欢斯夜慢慢踱过去,看着察度皇——他一手捂住心口,十分吃力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们……靠的朕……近一些……近一……些。”
一众女孩倒也真往他身旁靠了些,也并未有惊慌、害怕之意流露。
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孩,一双乌黑的双眼好奇地看着察度皇的胸口,又看看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最后竟伸出了自己粉嫩的小手,轻轻地放在了察度皇捂着胸口的那只手上。
察度皇看着她,双眼一翻,眼角竟滚出一滴热泪,随即“嗬”“嗬”地喷出了几滴血沫,溅在女童的柔嫩白皙的脸颊上,在女童不明就里又好奇的眸光里,他终于呜呼一声咽了气。
欢斯夜看着他——双眸瞪得突出,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这个怕老怕死的皇帝,终究是死了,而且死的,比预期早得多。
可见有些事,越是汲汲营营去求,便越是适得其反。
咣当一声,一直木盆摔在地上,水撒了一地。
“谁!”阿符惊声喊道。
两名宫惊慌地跪伏在地上。
“可是你们一直在此,照顾这些女孩?”欢斯夜问道。
“回公主,是奴婢们一直照顾她们。”其中一名宫女答道。
“自今日起,皇宫内再无仙寿洲;”欢斯夜吩咐道:“这些女孩,年纪尚小的放出宫去,找……找靠得住人家的收养,年纪稍长的,便留在宫中,做宫女吧。”
“公主,这……”两名宫女大惊失色,很是为难道。
“你们只要领着她们到三昧殿去,自然会有人安排。”
“是,公主。”两名女官站起来,方才答话的那个走了几步,自一旁的案桌上拿了个铃,摇了两声,圆床上的女孩们便纷纷站起,乖巧地站成三排,井然有序地跟着那摇铃的宫女出去了。
“啪、啪、啪”,欢斯瑞拍手而出,还是那般身过污泥,纤尘不染的模样:“公主不愧如来转世,好一副慈悲心肠。”
欢斯夜眸光轻轻扫过他,道:“宫中大乱,太子殿下不去主持大局,怎么躲到这仙寿洲来了。”
“不到这仙寿洲,怎么能见到你——”欢斯瑞定睛看着她,嘴角微翘,道:“南诏神女,韦长欢。”
她微愣,却也并不意外,看着他,眸光清冷,道:“你故意将我引来,为的,是什么。”
欢斯瑞轻笑,笑声朗润,笑容清澈,自宽大的袖袍里缓缓拿出一物:“你若想要它,便用你赤灵冰焰的本源,来与我换。”
韦长欢心中暗波涌动,却力持镇定,道:“我又怎知,你手中的流兖贝,是真是假。”
“你若不信,大可一试,”欢斯瑞道:“我只要滴几滴血在进去,这流兖贝,可就死了,这死了的流兖贝,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呢?”
韦长欢盯着他,抿唇不语。
欢斯瑞却拿出匕首在自己左手心划了一刀,刀尖触血之处,像是烧红了的铁,骤然浸入水中,吱吱地响。
他看着那匕首,笑吟吟道:“血里有点毒,确实是好事,”接着眸光陡然一转,扫向欢斯夜:“不要妄想先用赤灵冰焰杀了我,在那之前,我一定会让这流兖贝,先尝尝我血里的毒。”

☆、替她决定

既然被他识破,她干脆地收起手中刚刚腾起的一丝火焰,道:“我若将冰焰给了你,又如何将这流兖贝练成丹?”
“你届时,只需分出一簇来炼即可,”欢斯瑞漫不经心道:“堂堂神女,即使没了赤灵本源,操纵冰焰炼一颗丹,还是做得到的,是吧?”
“好。”半晌,韦长欢道:“我与你换。”
欢斯瑞嘴角浮起一丝满意的笑。
韦长欢闭眼,欲取本源,突然又睁开眼,道:“我一直想知道,你为何,对众息安如此依赖?”
欢斯瑞看了她良久,道:“好,你若真想知道,我便告诉你。”
欢斯瑞往左边走了两步,随意地坐在那巨床边沿,阿符也给韦长欢搬来一张小凳子。
“我十四岁那年偷跑出宫,遇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欢斯瑞把玩着手心的贝壳,缓缓开口道:“原是她偷了一块肉,被摊贩追着跑了好几条街,最后躲进一个破水缸里,她整整躲了一天,天黑时才小心翼翼地出来,恰巧碰见了要回宫的我。我并未想将她如何,反而将手中打算拿进宫给幸儿吃的点心给了她,她犹豫了好一会儿,两只脏兮兮的脚丫子磨个不停,黑亮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那包糕点,也许是糕点的香甜太过诱人,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最后,她终于一把拽过糕点,拔腿就跑,胸口那捂了一天的肉却“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回头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继续跑。我走过去,捡起那包肉——还是温的,外头的那层油纸早已破烂,而我那时不知为何,竟不自禁地拿到鼻间闻了闻,没有肉的腥味,反而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很好闻。”他一面讲,一面陷入了回忆:“后来的夜里,只要我一闭眼,便会想起她那星辰般的双眸和鼻间那抹让我魂牵梦萦的芬芳。
欢斯夜看着他略带陶醉的神情,腹中一阵翻涌。
他却浑然不觉,继续道:“后来……我便将她带进了宫,只是十四岁的我,尚未懂得,如何呵护自己喜爱的人或事,学着我父皇……做了让我一生都为之后悔之事,眼看着她,在我身边一天天憔悴,最后死去。可我不愿相信,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你便鬼迷心窍将炼制成香,”韦长欢冷冷道:“此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迷上了这女童之香。”
“是又如何,”欢斯瑞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他道:“他们在我手中,过得更好。”他甚至觉得这是一种恩赐,与初祈的所想相差无几,
韦长欢看了他一眼,道:“你殿中的跑马场,是她的坟。”
她想起那日试探他时,他骤起的杀意,加之他今日所叙,那跑马场,果真不是什么干净的所在。
“是她的坟”欢斯瑞呢喃:“是我的梦,一个烙在心口,从未停止过幻想的梦。”
“你真是让人恶心。”韦长欢不掩厌色。
他不怒反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他慢慢从床沿上站起:“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指望有人来救你。”他眼角难掩喜色:“可你却不知,我,也在拖延时间,我早已命阿符打开机关,此时这座仙寿宫,早已沉入湖底,而且,阿符会去告诉欢斯纵和初祈,你被我劫持出宫了,等他们回过神,再回来救你,我早已安安全全地出宫,出城。”
韦长欢同样的不怒反笑,连拍三掌,道:“太子殿下好算计,是我小看了你。”
“过奖,”欢斯瑞道,神色之中有些许藏不住的得意:“毕竟,本太子长你许多岁,而且,这大留,是我的地盘。”
“动手吧,”他催促道,还淌着血的左手轻轻拂过右手掌心的那颗流兖贝,看得人心中一紧:“神女殿下。”
韦长欢凝神静气,一点一点地将赤灵冰焰地本源自体内剥离,屋内渐渐变得灼热而又明亮,尤其是浮在空中的那团浓厚的月白火焰,刺的人睁不开眼。
豆大的汗珠自韦长欢额间沁出,或是没入眼眶,给此时的她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灼痛;或是沿脸庞滑下,来不及落到地上,就消失的了无踪影。
韦长欢眼神示意欢斯瑞拿出流兖贝,可欢斯瑞只回看了她一眼,便低头把玩着手中那贝,不再有任何动作。
见他此般,她抿唇片刻,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只见那空中的火球分为一大一小两团,小的浮在空中忽明忽暗,大的却越缩越小,越缩越小,最后凝成一颗葡萄般大小、通透而又润泽的月色珠子,不偏不倚地落在落在欢斯瑞伸出的右手掌心中,那流兖贝,也终于在这厚实的青石地上,受着那簇小火焰的炙烤。
欢斯瑞深深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珠子,满意而又小心地将它收在怀里,这才靠近那簇小火焰,自袖中摸出一只琉璃瓶,依稀能看见里头鲜红的液体,她轻轻拔开盖子,颠倒瓶口,一颗颗红色的珠子,啪嗒啪嗒地滴进火焰里。
这是他先前,取自察度皇身上的血:“我欢斯瑞,向来都言而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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