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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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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睫毛颤动了一会儿,慢慢睁开眼睛,看见韦长欢有些焦急的脸色,唇边泛起淡笑:“我没事。”
韦长欢瞪了他一眼,他却笑的更加灿烂,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将胳膊搭在她肩膀上:“扶我起来。”
两人又回到了山洞里,韦长欢在那堆烧了一半熄灭的柴火旁忙活了半晌,也没能叫它重新燃起来,索性扔了手上的柴火,放出一大团赤灵冰焰出来。
岩秀无奈,慢慢走过去蹲下来,拿着枝丫细细地钻了会,便有小火苗腾起,他将它伸到柴火底下,渐渐地火焰高了起来,山洞里,顿时有了明火特有的暖意。
韦长欢熄了冰焰,也走到火堆旁坐下,二人静静地烤着火,谁也没有说话。
火堆里偶尔‘啪啪’爆出几颗火星,外头山风呼啸,冰天雪地,更显得这一方暖意弥足珍贵。
岩秀看着她的侧脸,比以前削瘦了,眉间那朵杜鹃花好像一件沉重的心事,无时无刻不压在她的心头。
“这一年,我每天都在想你。”
韦长欢拨弄柴火的手顿了顿,道:“大婚那日,是你先走的,一句解释也没有,就撇下我走了,”她继续拨弄着柴火:“如今却来质问我,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却来告诉我,每一天都在想我,”她终于看向他:“你不觉得可笑?你又叫我,如何回答你?”
“我——”岩秀道:“那时我只是气,你迟疑了,你不信我,那是我唯一一次意气用事,也让我后悔至今,欢儿,你——”
“岩秀,”她打断道:“我心里有你。”
他还来不及高兴,只听韦长欢继续道:“可你应当知道,你与我,再无可能。”
“你父母并没有逼死我父亲,我已经查清楚了,”他迫不及待道:“你娘亲也不是我母亲害……我也会查清楚的。”
谁知韦长欢听完轻轻摇头,对上他迫切又带着几分希冀的目光,异常平静道:“后来我也明白,别人告诉我的,不一定是真的,可事实究竟如何,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了,而我们,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世上,从来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有回头路,”岩秀有些激动的握住她的双臂:“有回头路。”
“如今我已是南诏,名正言顺的神女,”韦长欢笑的很平静:“你要我,再弃南诏一次吗?”
岩秀慢慢松开了她,几度张嘴,却终究无言,沉默地转过了身子。
洞外传来悠长的鸟鸣,一声又一声,好似盘旋在这周围不去,韦长欢忽然站起:“是师父的金雕。”
她跑出山洞,果然看到了那只熟悉的白额金雕,她吹了个哨,将金雕唤过来,自斗篷上撕下一块布条,打了两个结,让金雕带回去,这是她与师父的暗号,两个结,代表平安无事。
她返回去,见岩秀已经在地上铺好了兽皮,见她回来,道:“将就一晚,待天亮了,再下山。”
韦长欢回想起今日的偶遇,如今见他连兽皮都有,可见准备齐全,想必是有事前来,可她不会去问,只道:“你还记得你与我的约定吗?关于你的天下。”
岩秀眸光一暗,道:“记得。”
“我希望你言而有信。”
“你放心。”
韦长欢慢慢躺下,兽皮已被火烘的有些温热,她将斗篷盖在身上,背对着他。
一整晚过去,柴火燃成碳,余温还在,山洞里暖的有些干燥。
韦长欢睁开眼睛,支起身子,环视了一圈,岩秀已经醒了,正在炭火旁,专注旁捣鼓着什么。
“醒了?”他抬头间撞上她的目光,拾起地上的水囊扔给她:“先喝点水吧。”
她拔开盖子喝了两口,便起身要走。
“等等,”岩秀喊住她:“吃完这个再走吧。”
韦长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把板栗,圆圆润润地躺在地上,开着焦黄的口。
她有些惊讶,难道他还带了板栗?她走过去,轻轻剥开一颗放入口中,微焦的表皮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又有板栗特有的清香和甜味,不逊于她师父炒的板栗。
“很好吃。”她道。
他绽开一个浅笑,慢慢拉过她的手,将上面炭火的黑灰一点一点擦掉。
韦长欢却像被烫到一般,迅速地抽回了手:“我要走了。”
“好,”岩秀收回悬在半空的手:“这一回,我看着你走。”
韦长欢走到洞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微笑着,双眸很温润。
她转过身子,踏出了山洞,一颗水珠自洞顶落下,不偏不倚,‘啪嗒’一声砸在了她额间那朵杜鹃花上,她抬手抚上额间,恍惚间,她忽然想起来,她昨晚,好似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岩秀温柔地吻了她。
……………………………………
韦长欢刚推开铁舟大师的院门,迎面而来又是一颗板栗,这回她没有接,侧身躲过,眼风一扫,瞪过去:“师父!”
“你昨晚,上哪去了?”铁舟大师倚在门上道。
“追雪狐去了。”韦长欢随意搪塞道。
“胡说,追雪狐能追一整晚!”铁舟大师摆明了不信:“我这个老人家可是担心了一夜,你还不老实交待。”
“碰见狐狸精了,被困了一夜。”韦长欢睁眼说瞎话地哄他。
“噢?就是你七岁那年一直念叨着的那个狐狸精?”铁舟大师来了兴致:“快带为师也去看看。”
“晚了!”韦长欢没好气道:“已经走了。”
“你七岁就遇见了人家,都是老相识了,也不请来师父这儿坐坐。”铁舟大师哼哼道。
“人家是狐狸精!怎么会来你这个臭道士家做客?”
“欸,你这臭丫头,今天吃□□啦?”铁舟大师狐疑地看着她。
“吃板栗了!”韦长欢径直走到屋里,倒了一大杯水咕咕喝完,便撑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喂!”铁舟大师往她脑门上扔了一颗棋子:“来下棋。”
韦长欢这回没说什么,乖乖的走了过去,执了子,却不知该落在何处。
铁舟大师静静等着,也不催她。他早已看出来,她思潮汹涌,连带着情绪波动,如洪水决堤,夹泥沙而俱下,来势汹汹。历来治水的办法,唯有堵防疏导四字,所以首先要用智,来制心一处,先让滚滚的思潮慢下来,再渐渐分散,加以疏导,下棋,不失为一个制心的好法子。
若那天他这徒儿能到他这样,止水澄湖,清风徐来而毫波不兴,活在世上,便会轻松许多。
可铁舟大师看着韦长欢那心不在焉的样子,暗自摇头。
韦长欢终于落下了子,依旧是万年不变的一步臭棋,自己却浑然不觉,道:“徒儿今日方知,师父不去碰儿女情长之事,实乃明智之举。”
“你怎知为师我没有……”铁舟大师有些吃惊地多扫了她几眼,话到中途又改口道:“你今日,怎么出此高论?”
“不过是有感而发。”韦长欢有些怔怔。
“你还是多想想,怎么赢了为师吧,”铁舟大师岔开话题道:“不然可下不了山哟。”
这韦长欢倒无所谓,她若想溜,有的是办法。
师徒俩正下着棋下的好好的,铁舟大师的白额金雕自窗外飞来,恰好搅了他马上就要赢的一局棋。
不过铁舟大师赢韦长欢,已赢的麻木了,只见他毫不怪罪,宠爱地揉了揉金雕的脖子,自它抓上的竹筒中取下一卷纸条展开了看。
“哈哈哈……”铁舟大师笑道:“悬明那老家伙来了,约我去白水王都的望东楼一聚,还带了,云雾茶来。”
“悬明?西阳寺的悬明大师?”韦长欢问道。
“不错,你认得他?”
“在京城,算有过几面之缘吧。”
“好徒儿,你要再在这儿吃几天板栗,或者立马回南诏,都随你,为师我要喝茶去喽。”
铁舟大师说走就走,一下子就没了影,独留韦长欢跟那只金雕,大眼瞪小眼。
她暂时是不会再想吃板栗了,却也并不急着走,而是趁此机会一个人好好逛了逛这间小院,除了忆一忆往昔,也顺便看看师父近来,有没有搜罗到什么宝贝。
不过她有些失望,除了一屋子的茶叶罐,并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她这师父,旁的什么都清心寡欲,唯对吃喝二事十分上心。
此次梅里山之行,除了看望师父之外,也意料之外地见到了不应该见到的人,她该回去了。
第二日清晨,韦长欢骑着马,刚出了山脚到大道上,便迎面碰到了一群,看似,来者不善的人。

☆、鬼心老祖

韦长欢不知这群人是冲她而来,还是冲梅里山而来,索性勒住了马在原地不动。
人群中有一人策马上来她跟前,围着她绕了一圈,道:“南诏神女。”
韦长欢也在打量着他,这人身材精瘦,脊背微驼,阴恻恻的眼睛闪着精光,一把枯黄长须垂在胸前,腰间别了把短刃。
“此人定不简单。”韦长欢心想,便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位高人,来此地,又有何事?”
那人闻言仰天笑了几声,骨瘦如柴的肩膀抖得厉害,笑完道:“高人不敢当,老夫不过是个,奔波于红尘俗世之间,干着些损人利己之事的,俗人罢了。”他盯着韦长欢:“来此地,自然是为了神女你而来。”
韦长欢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腰间赤霄剑:“为我而来?”
“不错,想请神女,去老夫家中坐坐。”
韦长欢冷笑道:“你请不动我。”
“请不请的动,一试便知。”他抽出腰间短刃,刺向韦长欢。
韦长欢自马背上腾身而起,赤霄出鞘,凌厉回击。
远处之人此时也慢慢围了上来,弓着腰,如山猫一般,双眼放光地盯着韦长欢。
赤霄剑又薄又窄,却十分坚硬,韦长欢握在手里,臂斜剑斜,出招奇快,如同人剑合一,直指那人心口,他急退几步,虽避开了要害,胸口仍被划出长长一道口子,一滴滴鲜血自剑尖溅出,落在地上的青草上却冒出了白烟。
“有毒!”韦长欢惊道。
“血里有点毒,是好事啊。”那人笑嘻嘻道,接着身子如游蛇一般移动起来,弯弯曲曲却快的只能看见糊影。
韦长欢情急之中,倏然放出了赤灵冰焰,周围的人俱是大骇,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那抹糊影也立即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冰焰,眼里尽是贪婪。
“赤灵冰焰——”他高呼道:“果真是赤灵冰焰!”
韦长欢心中惊怒交加,不曾想自己身怀冰焰,却引来贪狼,她目光森然,道:“今日,就让你死在这火焰下。”
“想杀我?神女怕是还欠些道行。”他阴阴一笑,左手拿着一枚玉璜,右手捏个剑诀,指天画地,口中念念有词,连韦长欢挥过来的冰焰也不躲。
众人看着这一幕,无不心惊神眩,心中暗捏一把冷汗,谁知虚空之中,竟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金罩,将韦长欢与她的冰焰,紧紧密密地罩在了里面。
“我今日,可是有备而来的,神女。”他将玉璜收起。
“又是巫术!”韦长欢心道,盯着他:“你是高延人!”
“老夫我四海为家,说不上是哪里人。”他走到罩前,有些沾沾自喜道。
韦长欢不再理会他,拳头裹上冰焰,一锤一锤用力砸到金罩上,她不信,这么一个破东西,能困住她。
“神女你,还是省些力气吧。”说罢,他朝周围众人挥了挥手:“就地整歇,七个时辰后再动身。”
韦长欢闻言心中一动:“七个时辰?他想困我七个时辰?”她收回了冰焰,不再用蛮力去撞那金罩,扫了周围一圈后,便在金罩里踱着步,思索逃脱之法。
她已不知踱了几圈步了,脚下的青草被她踩得弯了腰折躺在地上,时近正午,阳光有些刺目。
可这一众人个个眯着眼睛,仿佛在这日头下睡的正酣,尤其是方才与她交手的那个老头,将胳膊枕在脑袋下面架着脚躺着,好不自在,露出的半截苍老的手臂上,纹着一个图案,看着依稀有些像夔,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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