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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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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长欢握着手中的赤灵石,拳头越收越紧,双唇抿成一条细线,心中不悦渐渐烧成滔天之怒,填满胸壑:“好你个老和尚,我今日诚心诚意而来,你不相助也罢,竟还敢封了我的内力!”手中烟弹放出,在这朗朗晴空画出一抹绚丽而又耀眼的红色:“今日我便让十七罗刹,踏平这西阳寺!”
她大步出了院子,往寺外走去,可放生湖上的桥走了一半,迎面走来一群莺莺燕燕,挡住了她的去路,就是今日在路上碰见的一同来上香的三位小姐。
韦长欢侧了身子想挤过去,可前头那人仿佛偏跟她作对似的,她走哪挡哪。
“让开!”韦长欢冷冷地看了杨子茗一眼,她此时没有心思理会她。
杨子茗被她这一眼看的浑身一凉,可她自恃杨子项也在庙里,韦长欢不敢将她怎样,昂着头,抬着下巴道:“本小姐偏不让开。”
韦长欢无意与她纠缠,一掌将她推开,可她此时已没了内力,且这掌她只照往日的两分力气使,就只将杨子茗推了个踉跄。
杨子茗站稳后,柳眉倒竖,惊喝道:“你竟敢对我动手!”她指着韦长欢,气冲冲地对左右丫鬟吩咐道:“把她给我推下去!”
她的两个丫鬟像两只刚出窝的鸡崽,冲向韦长欢,不过袁小姐、谢小姐以及她们的丫鬟却做作壁上观之态。
韦长欢虽没了内力,对付两个没有武功的女子却也绰绰有余。
杨子茗看的心急,对着袁、谢二人道:“别以为你们站着不动,出了事就能撇开,还不来帮忙,况且真出了什么事,有我顶着!”
袁、谢二人对望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各自对自己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一时间,
韦长欢被六个丫鬟团团围住,这几个丫鬟虽手无缚鸡之力,却幺蛾子甚多,竟使起拉裙子、扯头发的伎俩来,韦长欢躲了这个,踹倒那个,别个又爬起来,循环往复,没完没了。
韦长欢心中渐渐不耐,她瞥了一眼湖面,望见满池的游鱼,便收回了目光,心中已有了办法。
她抓住一个丫鬟的胳膊,将她过肩一甩,伴着“啊”一声惨叫,那丫鬟噗通一声栽入了放生池,溅起挺大一朵水花。
剩下五个丫鬟愣住了,杨子茗喊道:“愣着做什么,我说了,把她给我推下去!”她不仅没想着下去救人,反而露出了一副不将将韦长欢推下去不罢休的模样。
韦长欢一躲,最前头扑过来的那个丫鬟扑了个空,自己止不住身子,越过栏杆,扑到湖里去了。
不料她落水时双手乱抓乱扯,竟抓住了韦长欢的裙角,而落水之人求生时往往力气大于平时数倍,尚在桥上的侍女们又铆足了劲想将韦长欢推下去,这下上下一齐用力,果然不负杨子茗所望,踩到一滩水的韦长欢终于脚底一滑,噗通一声落入了湖里。
落入水中的韦长欢只觉一股浓浓的鱼腥味窜入鼻子,直冲天灵盖,她有些慌张地划着水,只觉鱼腥味越来越浓,指间时而传来光滑而又带一丝粘腻的触感。
杨子茗看着在水中扑腾的韦长欢,笑的很是得意:“哟,武艺高强南风郡主,怎么不会凫水啊,这不是,连个丫鬟都会的嘛!”之前被她摔入湖中的那个丫鬟,已经自己游上了岸。
韦长欢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胸口越来越闷,愤怒更是越来越盛。
百般不适之中,胸腔似有炸裂之感,终于,她“啊!”一声大喊,冗长的似乎费尽了全身力气,之后再无知觉。
《大豫·古刹志》记载,大豫咸兴十五年二月二十二,千年古刹西阳寺放生湖上百年桥尽塌,池面纯白,乃池中之鱼朝天之肚白,未有一尾幸存。
自然,朝中重臣之女在放生池扑腾喊叫的场面,未被记载入册,可听到动静赶来的倪丰秀、杨子项以及寺庙中人,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热闹场景。
倪丰秀扫了一眼湖面,并未看到韦长欢的身影,心头一沉。
他强行按下心头不安,足尖轻点水面,飞快地在湖上掠了一圈,终于寻到了那缓缓下沉的月白身影。他一头扎入水中,揽住韦长欢,将她圈在怀里,往岸上游去。
倪丰秀将韦长欢救上来时,杨子项也将只呛了几口水,但却惊魂未定的杨子茗救了上来。
倪丰秀上岸后,打横抱起韦长欢,一刻不停地往悬明大师那去了。
杨子项欲跟上去,杨子茗拉住他,哭腔道:“二哥……我、我想回家。”她看着满湖的鱼白,身子止不住颤抖,她若是早一刻落下去,会不会也同这些鱼一样?

☆、纷纷扰扰

“师傅,她怎么样?”倪丰秀问道,音色平稳之余带着一丝焦急。
“奇哉,奇哉。”悬明大师边替韦长欢把脉,边惊叹道:“她习的是何种心法,体内竟有一冰一火两股真气流转,且两不相犯,毫无异状。”
“她是铁舟大师的关门大弟子,除了修习南诏王亲授的赤灵诀,也学梅里派的内功心法,所以内力呈一冰一火之态。”倪丰秀道。
“即便如此,也不应如此轻易就冲开了我的封印。”悬明大师两道霜色浓眉皱起。
“师傅给她下了封印?”倪丰秀诧异道。
“不错,她内心迷乱,却执意要我解开赤灵石的封印,顾念着她娘亲与我的那点交情,我索性自作主张,封了她的内力。”
“她自小闻不得鱼腥味,从不下水,敬鱼而远之。此次落入放生池,怕是心中慌乱,”倪丰秀猜测道,接着看了悬明大师一眼:“师傅你又封了她的内力,她自是心中愤怒,这等危急关头,想必二股真气交融,强于平时数倍,以至于冲开了师傅的封印。”
“兴许如你所说,只是郡主心高气傲,看似沉静,实则易怒,这般修习,不知是福还是祸。”悬明大师捋着银白的胡须,深深看了倪丰秀一眼:“你也好自为之。”
倪丰秀看着昏迷未醒的韦长欢,没有说话。
“大胆!何人擅闯佛门重地!”门外传来利休一声怒喝。
悬明大师与倪丰秀出来一看,是韦长欢的十七罗刹与凌戈、云栽二人。
见他二人出来,云栽便喊道:“臭和尚,你将我们郡主如何了!”
“阿弥陀佛,”悬明大师道:“女施主可是在与老衲说话。”
云栽刚要回答,凌戈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住口,自己抱拳道:“想必阁下就是悬明大师,我家郡主今日上西阳寺,乃是有事相求于大师,不知大师可已相帮?”
“老衲帮不了,也不会帮。”
“大师倒是坦诚。”凌戈道:“不过,郡主她人呢?大师一把年纪,对一个晚辈动手,可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我今日,要像当年灭吞云教一般,血洗这西阳寺!”不知何时韦长欢竟醒了,此刻正站在门口。
“郡主!”
“主子!”
韦长欢阴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出来,经过倪丰秀身旁时,被他一把拉住:“韦长欢,不要冲动。”
“放手!”
“秀儿,放开她吧,你放心,为师不会与她计较。”
“老和尚,今日你不帮我也罢,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封了我的内力。”
悬明大师轻声一笑,带着丝哂意:“不想郡主对一身内力如此看重,老衲确实不该擅作主张封了郡主的内力,所以,郡主你毁了放生湖的事,老衲便不追究了。”
“你追究如何,不追究又如何,我今日要毁的,可不是小小一个放生湖!”
悬明大师面色不改,道:“郡主好大的气性,不过老衲困惑,郡主早已冲破了老衲的封印,且内力较之前更加深厚了几分,也算因祸得福了,因何故怒从中来呢?”
韦长欢一愣,方才她一醒来,就听到了凌戈的声音,知道十七罗刹已经到了,便急着要捉了那悬明,好让他解开自己身上的封印,再解开赤灵石的封印,未曾想到自己身上的封印竟已经解了,此时一运功,果然如其所说,内力更加浑厚。
如此,韦长欢怒气渐消,说话也客气了几分,道:“可大师终究不该贸然封了晚辈的内力,尤其是我这个晚辈,可没有得罪大师,不过……如若大师肯助我将这赤灵石的封印解了,您封我内力的事,我便不追究了。”
“哈哈哈哈……”悬明大师听完大笑不止,道:“郡主还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不过这事,老衲不会插手,你若非要解,指望我那徒儿去吧!”
“我已与你约定,便不会食言,”倪丰秀笑道:“不过,你得等上一段日子。”
韦长欢恼怒地看了他一眼,审时度势一番,道:“我们走!”
回到听风小筑,韦长欢咕噜噜地灌了杯茶,还是觉得胸中气闷,她把茶杯“啪”一声重重放回桌上,道:“一定是倪丰秀!不让悬明大师解开赤灵石的封印!一定是他!”
云栽小心翼翼道:“难道世上除了他们师徒二人,就无人可解了吗?”
“怕是如此,祖父知道的,只有悬明大师一人,我知道的,只有倪丰秀一人。只此二人,而且还是师徒!怕是世上再没第三人了。”韦长欢颇有些不甘道。
“看来郡主以后怕是不能得罪这师徒二人了。”云栽小声道。
韦长欢瞪了她一眼,云栽悻悻地低下头。
随即她又狐疑看向凌戈道:“可悬明大师与祖父不是旧识?为何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
凌戈神色复杂,开口道:“其实……”
却听得韦长欢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因为倪丰秀!什么出家人!偏心自己的徒儿连老友都不顾了!”
韦谨风忽然走了进来,以往这个时候,他都是在校场。
“将军。”
“将军。”
“爹。”
“你们先下去吧!”韦谨风对凌戈与云栽道。
凌戈与云栽望向韦长欢,韦长欢点点头,她们才退了出去。
韦谨风见此,并未说什么,只问道:“去找了悬明大师?此番回南诏,你祖父又与你说了什么?”
“爹,你……”韦长欢未料到韦谨风竟然知道了,虽然她也并未刻意隐瞒。
“那日我是看着你出城的。”
韦长欢一时不知该如何答,有些为难道:“也并未说什么。”
韦谨风冷冷道:“怎么,你连我这个爹都要瞒着吗?”
韦长欢看着他:“确实不曾说什么,”接着目光转向别处,逐渐小声道:“祖父只是……让我,勿忘初心。”
“哼!”韦谨风冷冷道:“果然如我所料!他只想着他的南诏,他的统一,哪会考虑他女儿的终身,他孙女的终身!”
韦长欢低头不语,良久道:“我去了神女殿,司殿说,我以后,会像以往的那些神女一样,为南诏子民称赞爱戴。”
韦谨风满腹的话一噎,有些沉重道:“称赞和爱戴,不会从天而降。”
“我知道。”
韦谨风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心中一软,温和而又坚定道:“欢儿,爹说过,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若不想当那神女,没人能强迫你。”
韦长欢心头一暖,道:“爹的心意,欢儿都明白,但是,欢儿不能就这样弃祖父于不顾,弃南诏于不顾。”
“你……唉!”韦谨风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道:“你自己决定吧!为父也左右不了你!”
灯半昏,月半明,深院静,小庭空,韦长欢一夜无眠,辗转反侧直到天明。
这些天来,她的初心日渐动摇,她的思绪愈加混乱。
纵然她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也不知自己到底为何动摇,为何混乱,她的目标分明明确而又清晰,刻在心中十年——披上赤衣成为神女,一统南方六诏,可为何进了京以后,这颗心就开始动摇了呢?
除了韦长欢,还有一人也未曾歇息好。
天色方明,永泰殿内,皇上皱着眉,压着心中不耐,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皇后此时前来,有何要事?”
“皇上,臣妾以为南风郡主,绝非化儿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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