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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王妃,许一世琴缘丹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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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拉洪在长安之时,常常出入花满楼,往往一掷千金去博美人婉儿一笑,谁也没曾料到,那不过是他掩人耳目之为。自与吴越相识,又恐人发觉自己真心所爱,日后会累及吴越,故而对她故意敬而远之,一个月才去瞧她一次。
吴越想起那场大火,心有余悸,道:“公子愿与越儿同生共死,越儿哪会有半点怨言。”
吴越倚在依拉洪怀中,娇羞可人,依拉洪心中一荡,正要去亲吻她的唇,忽觉天边一亮,两人仰头看去,只见一颗大流星从天际边划过,拖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吴越又惊又喜,道:“公子,快许愿!”
坊间相传,当流星划过天际,若能在流星消失前许下一个愿望,无论如何为难之事,皆能称心如意。
吴越如今十七岁,却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流星,她对依拉洪说完,自己便赶紧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起愿来。
依拉洪于这种小儿女情结不以为然,却见吴越雀跃之情溢于言表,心中忖道,不过心头默想件事,也不费神,何不顺了她意。
当下自己也像吴越一样合起手来,心中默念,也许下一个愿来。只听吴越轻声道:“民女吴越诚心祈祷,希望老天有眼,帮民女实现这个愿望。”
那言辞极为恳切,听得依拉洪心中一动,正要开口,却见她睁开眼拍着手笑道:“公子许完愿了么?”
依拉洪见她笑靥浅浅,月光下一双美目瞧着自己,似有千言万语要诉一般,他点点头,只觉心平气和,胸中便如这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一般静谧安静。
他微微一笑,从腰间取出那支玉箫,放在唇边吹了起来。
那萧声似惊涛拍岸,似万马奔腾,似他有满腔热血,却不知如何抛洒一般。吴越只听得一阵头眩神晕,心潮起伏澎湃。
依拉洪吹了一阵,转而看她一眼,目光渐渐柔和起来,那萧声也转而婉转缠缠,如鸟上枝头,如蓓蕾初绽,吴越心旷神怡,只觉身子灵动,想要翩翩起舞。
依拉洪知她心思,缓缓退开两步,吴越长袖一展,便在雪地上舞了起来。
但见月白与白衣共舞,清辉与素颜映衬。粉妆玉琢的雪地如梦如幻,也似要发出一声赞叹一般。
良久,萧止舞歇,依拉洪将玉箫放回腰间,吴越垂眸道:“越儿不善舞,不如婉儿姐姐。”
依拉洪轻轻揽过她腰,道:“随心之舞,最能动人,越儿的舞,发于内心,世上无人可及。”
吴越长长睫毛一跳,顽皮问道:“公子许的什么愿?”
依拉洪道:“我许愿——”
话未出口,嘴唇便被吴越一只手轻轻掩住,吴越笑道:“姐姐们说,若说出来便不灵了。”
依拉洪朗声大笑道:“好,我不说。”他伸手握住吴越的手,道:“明年此时,我的愿望定能实现。”
吴越见他目光灼灼地瞧着自己,忖道,公子说过要娶越儿,莫不是许下心愿一年内娶我为妻,她心中暗喜,脸上便红了起来。
只听依拉洪问道:“越儿的心愿,可是何时能说出来?”
吴越叹了口气,道:“越儿不知,只盼着那一日早早到来。”
依拉洪见她脸上又是娇羞,又是失落,忖道,你不过许愿我早日迎你过门,这有何难?当下握着她的手道:“越儿的心愿,迟早会实现的。”
吴越道:“咱们把各自心愿写出来,埋在地下,等有朝一日,再挖开来瞧,岂不是好?”
依拉洪笑道:“好!”
吴越却顿足叹道:“坏了,没带笔墨。”
依拉洪道:“这有何难?”
说罢他在树林里寻了一根干枯的树枝来,取火刀火石点燃,得火燃尽,树枝便成了一截天然墨笔。
吴越拍手叫好,取出一方丝帕,又有些舍不得道:“这帕子才用一年,怪可惜的。”
依拉洪道:“明日我给越儿再送几条去。”说完便接过帕子,用手一撕,撕成两片,将一片递给吴越,自己在另一片上写了起来。
两人将各自心愿写上,折了几折,依拉洪取出一柄短刀,扒开积雪,在地上泥中掘出一个坑,将两人丝帕放了进去,重新埋好,再起身打量四周,在最近一棵树上做下记号,心中记下这坑的位置,对吴越笑道:“安拉保佑,咱们明年此时可以打开丝帕。”
他伸手揽过吴越,真是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雪地中一对璧人相拥而立,静夜安好无声。

☆、密林深处

自放走小狐,又接连下了好几月大雪,吴越时时望着那鹅毛般大的雪花出神,心中牵挂那只小狐是否已找到自己爹爹妈妈。
这日雪止,太阳从云层中钻了出来,吴越弹了一会琴,走到窗边,心中又生起一丝后悔,早知下如此大雪,不该放走了它,那小东西若找不到爹娘,只怕已然冻饿而死。
正想得出神,忽听到吱吱轻响,吴越向窗外一瞧,那地上蹲着一个小东西,全身火红,一条大尾巴正高高翘起,正是那只小狐。
吴越心中又惊又喜,道:“红云!你怎么回来了?”
她忙打开房门出去,只见那小狐一双大眼骨溜溜地对自己一转,似有话要讲,当下便走上去,想要伸手去摸它,不想那小狐见她手要碰到自己,转身一窜,远去丈许。
吴越嗔道:“你既回来,为何又怕我。”
那小狐见吴越不追上来,在原地打了个转,吱吱叫了起来,吴越忖道:“狐通人性,莫不是它想告诉我什么秘密?”
当下向它走了两步,那小狐果然又向外奔去,奔了一会,又停下来看吴越有没有跟上。
一人一狐,一后一前,小狐跑跑停停,将吴越又带入那片山林之中。
吴越见越走越偏僻,四周密密麻麻,全是大树,心中害怕起来,忖道:“若再跟它走,只怕迷路找不着回家了。”
当下便止了脚步,不想再追,却见那小狐蹲到一块大石上,冲自己吱吱直叫,声音颇为焦躁。
吴越见它上蹿下跳,便向那石头瞧去,这一瞧之下,大吃一惊,只见那大石底下,露出一片白色裙衫来,似是有人躺在那里。
吴越大惊失色,险些便要失声叫出来,她勉强定了定神,向那大石走去,那小狐见吴越发现石下之人,吱吱叫了两声,转身没入树林之中。
那大石底下果然躺了个人,只见她长发散乱,双手被绑在身后,脸侧在一旁,一动不动,吴越以为是个死人,忍不住尖叫一声,那人听到声音,身子动了一动,吴越一颗心怦怦乱跳,觉得那人身形颇为眼熟,再瞧一眼,忍不住脱口叫道:“小满!”
那人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身子猛地一颤,可惜手脚均被麻绳缚住,只得拼命想转过头来。
吴越忙走上前扶起她,只见果然是小满,一张脸满是泥土污垢,嘴唇干裂,见到自己,一双眼便滚出泪来。
吴越手忙脚乱除去那缚住她的麻绳,只觉她全身冻得像块冰一般,忙除下自己袍子披在她身上。
小满想要起身相谢,身子一歪,却又倒在地上,吴越不知她为何到了这般地步,心中自是又是惊恐又是慌张,心中忖道,无论如何,先将人救回去再说。
当下扶她起来,小满浑身颤抖,站立不稳,吴越不忍见她费力,当下说道:“你在这儿多等片刻,我去叫婉儿姐姐来帮忙。”
说罢起身欲走,不想裙摆却被人死死拽住,吴越愕然瞧她,小满满腔惊惧之色,嘴唇翕动了好一阵,才似积蓄了足够的力气一般低声说道:“婉儿要杀我!”
小满说完精疲力竭,将眼闭上,任由眼泪滑落。吴越怔了一怔,又觉满腹疑问,却又知眼下什么也问不出来,只好陪在一旁。
隔了良久,小满被绑了多时的手脚终不再麻木,当下便由吴越搀着,一步步向王宫走去。
两人进屋,塔可古娜正在收拾屋子,突然看见吴越搀着一个女子走进屋来,吓了一跳,只见那女子面色惨白,蓬头垢面,衣衫破烂不堪,似已精疲力竭。
“小姐,她是谁?”塔可古娜上前帮忙,一边问吴越。
吴越心知此事蹊跷,隐隐不安,对塔可古娜道:“她迷了路,你去弄点热汤来喂她。”
两人喂了些热汤和食物给小满,塔可古娜又带了她去沐浴更衣,等小满收拾妥当,这才缓过气来,此时已日落西山,时近傍晚。
小满大难不死,沐浴出来回到屋中,便对着吴越径直跪了下去,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吴越忙伸手扶她起来,问道:“小满,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满已是泣不成声,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那日吴越被塔可古娜带到阿萨兰汗寝宫,帕勒塔洪知道依拉洪从长安带回个女子,为讨好于婉儿,便将吴越那张琴送到婉儿处。
他却不知婉儿从不弹琴,只命小满将琴放在桌边,刚好依拉洪来瞧婉儿,婉儿担心依拉洪认出吴越之物,忙使眼色让小满将琴抱走,哪知小满浑然不觉,反而指着那琴说道:“帕勒塔洪说那掳来的女子长得极美,还弹了一手好琴。”
正在喝茶的依拉洪闻言抬起头来,看见那张九霄环佩,脸色顿时大变,问明原由,当即便匆匆离去。
婉儿大怒,对小满喝道:“贱人,你敢背叛于我?”
小满本想狡辩,可一见婉儿那从未见过的怒容,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婉儿将小满关起来,要活活饿死她,还好应儿心软,看在往日情分上,每日偷偷给她送些水和食物。
这一关便是三月,前几日婉儿忽而又命应儿将她扔到山林中去,想让漫天大雪将她活活冻饿而死。
小满在雪地中冻了三日,原本已经绝望,却没想到自己因穿了一身白衣裙被小狐误以为是吴越,将吴越带来救了她。
她几口热汤热食下肚,便精神了大半。小满原本口齿伶俐,当下滔滔不绝地说得吴越只觉一阵心惊肉跳。
吴越怔怔半晌不语,末了才道:“我原本以为是姐姐救了我,不成想却是你,还险些累你赔上自己一条性命!”
婉儿对自己向来很好,吴越先前心生愧疚,无奈身不由己,到了此间,见婉儿口口声声叫自己妹妹,毫无醋意的样子,也渐渐放下心来,却万万没料到,原来她并非毫无芥蒂。
塔可古娜在一旁伺候着,她只懂一点点汉话的日常用语,见小满叽叽咕咕说个不停,自是半点没听懂,吴越见她一脸茫然,便对她道:“塔可古娜,你忙了半日,也累了,下去歇息罢!”
塔可古娜答应着去了,吴越蹙眉凝神,呆了好一会,才叹道:“姐姐容不得我,为何不直说。”
小满卷起衣袖,只见那胳膊上青斑点点淤血片片,令人触目惊心,吴越低低一声惊呼,道:“婉儿姐姐如何下这般毒手?”
小满忿然道:“我这身上被她打得没半点好肉,如此歹毒之人,小姐如何还叫她姐姐?”
吴越伸手去摸那伤,手一碰到,小满便痛得大叫一声,将手缩回去,吴越心痛得掉下泪来,道:“我原本不该来这。我若不来,公子便会一如既往地对姐姐好,姐姐便不会恼我了。”
小满嚷道:“小姐可别这么想,她在长安时已生了害你之心,她在杏仁粉里掺了毒。”
吴越一声低呼,道:“怎么可能,那杏仁粉里,只有天南星,怎会有毒?”
小满忿忿道:“天南星本无毒。斑鳌无色无味,攻毒散结,可活淤血,也无毒,可是药三分毒,这两样东西掺在一起,性极寒,长期服用会令人视物不清,高烧不断,最后言语不清、神智失常。”
说到这里,小满顿了一顿,诧意地瞧着吴越道:“小姐为何安然无恙?”
她此时已将吴越当做自己主子,将“姑娘”改口叫成了“小姐”,吴越确是大吃一惊,原来那杏仁粉里果真掺了毒,亏得自己搬出去,服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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