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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王妃,许一世琴缘丹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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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脸上一红,嘴上却不依不挠地说道:“原来你早知这酒有毒,还骗我们要做样要喝。”
段成志忖到,你若不知父亲来历,只怕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也未可知也,我还是不说的好,免得你白白送了性命。
果然小雨追问道:“你知道这么多,你可知道我爹娘去了哪里吗?”
段成志摇头,段成志问起往事,才知十年前中秋,少丹到树上摘柿子,从树上摔下,被小雨和她外公救起。等到伤好回家,发现屋子已经烧为平地,屋后的土坡上却添了两座新坟。
段成志道:“少丹,你娘临死前托我照顾于你,你可愿意和我学武功?”
少丹大喜,想起练好武功便可救得吴越,当下翻身跪在地上,向段成志磕了三个响头,说:“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段成志哈哈大笑,扶少丹起来,自此隔日便来教授少丹武艺。

☆、洞房花烛

话说少丹被四名打手拖出花满楼,厅里丝竹奏乐,宾客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很快又热闹起来。
那一墙之隔,却宛如天上地狱,这边丝竹管弦齐奏,那边凄凄切切。
小院二层阁楼里,冰儿呆坐在梳妆桌前,神情落寞,她呆呆瞧着镜子,旁边站了两三个丫环,正忙着给她梳妆打扮。
春兰在一旁数落她道:“冰儿,你瞧瞧你这双眼睛,哭得跟个桃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死了娘呢!”
秋菊在一旁骂道:“秀秀,你瞧冰儿这张脸,白的跟个死人样,赶紧给她多抹点胭脂。”
小满在一旁静静地瞧着秀秀给冰儿匀了脸,梳了发髻,插好珠钗,忍不住赞道:“好美啊,冰儿,你比小姐还美。”
春兰笑道:“小满,你在这里胡说,不怕你家小姐生气?”
小满是婉儿的丫头,她吐了吐舌头,说道:“本来便是。”
冰儿只觉得手脚冰冷,一颗心慢慢往下沉去,忍不住又要掉下泪来,秋菊唬道:“冰儿,你若不想被妈妈把你卖给刘麻子,你便要听话,今晚是你大好日子,你别哭丧着脸!”
春兰见她身子一颤,一双泪眼汪汪,劝道:“你哭什么?傻丫头,今晚可是你的大好日子!”
秋菊亲自拿了红色嫁衣给冰儿换上,一面说道:“今晚该哭的人可不是你!冰儿,你可知那人是谁?”
到底春兰年长几岁,稳重许多,她横了秋菊一眼,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站在花台之上,冰儿只匆匆瞥了那人一眼,似是相识,却又似从未谋面。
冰儿猛然想起老鸨叫那人“朱公子”,难道竟是婉儿的相好朱禹辰?
婉儿是花满楼的台柱,拿所有姐妹都不放在眼里,却独独对冰儿极好,有好的缎子,总是提醒妈妈给冰儿留一份,有好的瓜果,也常让小满送些给冰儿。
婉儿对自己情同姐妹,诚心以待,朱公子如此这般,让自己日后有何颜面见婉儿?
冰儿整日呆在后院小阁楼,若是出门便从后院走,从不到前楼去,也从未见到过朱禹辰,只从姐妹们艳羡的话语中知道,朱公子长相俊美绝伦,出手阔绰,对婉儿千般宠爱。
既有婉儿,又何以一掷五千两白银买下自己初夜?
冰儿泪痕未干,又添了几分愁容,怔怔不语,任凭一群人将自己梳洗打扮。
末了,春兰笑道:“冰儿,你乖乖地呆在屋里,一会儿朱公子便会来了。”
众人退出房去,屋里一对红烛,照在冰儿白皙肌肤上,她低头看着一袭红裙,从明日起,自己将是一名青楼女子了。
想到这里,冰儿打了个寒噤,她起身走到梳妆台边,打开一只小屉,从里面取出一把小剪刀。
若是生不如死,那便死了干净!冰儿举起剪刀,闭上眼睛,向自己心窝戳去。
耳边听到吱呀一声门响,冰儿睁开眼,只见一条人影晃进,已近身旁,还未及反应过来,手中剪刀已被那人夺去。
来人正是朱禹辰,他夺过剪刀,似是松了口气,他两眼冷冷地看着冰儿,冰儿蓦地两腿一软,扑倒在他脚边。
“公子,求你成全冰儿,让我死了吧!”冰儿哀泣道。
朱禹辰反身关上门,走过来伸手去扶冰儿,道:“蝼蚁尚贪一死,姑娘何苦如此?”
冰儿身子往后一缩,惨然道:“多谢公子美意,冰儿福薄,不能侍候公子,求公子成全,冰儿不想日后人尽可夫!”
朱禹辰点点头,道:“姑娘若不愿坠入风尘,为何到了花满楼?”
冰儿泣道:“我六岁那年被拐卖到这里,实在是身不由己,公子若苦苦相逼,冰儿早晚会死。”
朱禹辰凝视打量她片刻,道:“姑娘且等我片刻。”说罢转身而去。
冰儿伫立房中,不知所措,片刻,朱禹辰果然又回屋来,见到冰儿,微微一笑,道:“姑娘,我已为你赎了身,你日后不用接客。”
冰儿低低一声惊呼,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见朱禹辰模样,知他没有骗自己,只听朱禹辰道:“姑娘弹得一手好琴,明日可将琴送去修好。今晚这曲《月出》,可算人间佳作!”
冰儿心中踌躇道:“这人为何要为我赎身?”她回道:“谢公子夸奖,想不到公子也喜欢大唐韵律。”
朱禹辰微微一笑,从腰间取出一支玉萧,送到唇边吹了起来。
那曲声如歌如泣,丝丝缠绵,扣人心弦,更透着一股苍凉和绝望,似乎是出门在外的游子,预感到自己永远不能回到故土一般,真是游子悲其故乡,心怆凉悢以伤情。
冰儿听着,心底一酸,两行眼泪又从眼中滑落下来。
朱禹辰吹完一曲,看向冰儿,轻声问道:“姑娘为何又哭了?”
冰儿道:“公子让冰儿想起父母了。”
朱禹辰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轻轻抖开,向冰儿脸上抹去,冰儿身子一颤,低下头去,任由那帕子抹去自己泪水。
只听朱禹辰道:“我十岁从回骰来大唐,如今在长安已过了一十五年。我想家的时候,便会吹这曲《天山》。”
冰儿道:“这曲子婉转哀伤,公子可是想家了么?”
朱禹辰淡淡一笑,道:“我的心里无时不刻不在思念着家乡。”
冰儿问道:“公子想家,为何不回去?”
朱禹辰他脸上现出一抹愁来,他淡淡一笑,道:“姑娘想父母,随时可以回家。”
冰儿苦笑连连,道:“家?我来这里十年,早不记得来时的路了。”
朱禹辰问道:“今晚那位小哥,可是姑娘的亲人?”
冰儿道:“他是我幼时邻家哥哥。”
朱禹辰点头微微一笑道:“他一定还会来找你,到时你便可以见到你父母了。”
冰儿一怔,心想果然如此,当下回道:“多谢公子!”
朱禹辰又问:“我听他唤你吴越?”
十年了,吴越早已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她恍然若梦初醒般,苦笑道:“是,我应该是叫吴越。”
朱禹辰突然伸出手去,想要轻拂吴越的脸,道:“我以后叫你越儿罢!”
吴越有点惊慌,心中又有些欢喜,身子向后退半步,喃喃道:“公子!我——”
朱禹辰缩回手,微微一笑,道:“越儿,我也很喜欢《月出》,改日咱们合奏一曲,我吹萧,你弹琴,可好?”
吴越低头,瞧见他腰间一块玉佩随着身子微微一颤,道:“好,越儿愚鲁,只怕合不上公子。”
朱禹辰凝望吴越片刻,缓缓摇头道:“越儿弹琴,遏云绕梁,余音袅袅!长安很难有人能出其右。”
吴越低头道:“公子过奖!”
朱禹辰淡淡一笑,道:“时辰不早了,越儿,早些睡吧!我改日再来瞧你。”
说完他转身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吴越伫立屋中,良久没回过神来,心中又喜又忧,却再也无那寻死的念头。

☆、新欢旧爱

朱禹辰果然去而未返,冰儿合衣而眠,一夜辗转,天将明才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只听得门口一阵脚步声响,冰儿将门一开,便涌入一大群姐妹。
春兰笑道:“哟,新娘子怎还穿昨日的嫁衣,舍不得脱么?”
冰儿顿时红了脸,听见周围姐姐们笑声不绝,只得垂眸不语。
春兰打量冰儿,笑道:“新娘子气色果然大不同,比起昨日可大好了!”
身后一群姐妹吃吃地笑了起来,冰儿更是羞得垂下头去,昨日之事,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秋菊笑道:“妹妹,只过了昨晚那关,日后便不用怕了!”
“啊哟,老身可没福气挣你的银子啰!”却听见楼梯声响,老鸨走了上来。只见她换了一身秋衣,连连叹息。
“妈妈这话是什么意思?”春兰问。
老鸨叹了口气,道:“昨晚朱公子找到我,说要为冰儿赎身,唉,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众姐妹面面相觑,半晌,春兰才笑道:“啊哟,那便要恭喜冰儿了。”
冰儿眼圈一红,不知为何心中一酸,低着头抽抽泣泣哭了起来。
春兰往屋中一瞥,奇道:“咦,朱公子人呢?”
众人都说没见他人走,冰儿自是不能说明昨日之事,自己只拿手帕抹泪。
秋菊笑道:“急什么,一会便有轿子来接冰儿了。”
老鸨道:“朱公子说太过仓促,如今没地安置你,让我留你在这阁楼住着,往后每月他会送银两过来。”
似乎冰儿还会在花满楼住上很长时日,众人心中纳闷,以朱公子出手阔绰,马上在朱雀街买下一幢二层小楼又有何难事,何以让冰儿仍住在这烟花是非之地?
秋菊嘴快,说道:“咱们倒愿意冰儿留下,只怕婉儿忍不下这口气!”
老鸨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没和婉儿说此事呢,真是好生为难啊!”
男人薄情,抛下旧爱另寻新欢也是平常之事,可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一掷千金,转而又为她赎身,偏偏这女子又是自己姐妹!
却听楼道“咯”的一声娇笑,众人闻到一阵幽香飘来,回头一看,婉儿已摇曳着走上楼来,后面跟着她的贴身丫头应儿。
只见婉儿梳着一个拋云髻,斜斜地插了一支鸳鸯莲纹鎏金花纹钗在髻上,穿一件窄袖鹅黄罗衫,系一袭洒金白纱七褶长裙。
应儿梳着双髻,捏着一把“花开富贵”的绸扇,给婉儿轻轻地拂着小蚊子。
“妈妈何事为难?”婉儿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拉起冰儿的手,细细打量了她一眼,笑道,“恭喜妹妹!”
众人见她笑意盈盈,哪里有半点醋意,不由暗自称奇。
婉儿笑道:“早先我给公子说,咱们院有一只金凤凰,他还不信!妹妹,也只有跟了公子,才不算糟蹋了你呀!”
冰儿心中忐忑不安,欲言又止,道:“姐姐,我——”
却觉得左右手指一紧,一只蓝色翡翠玉石戒指已套了上去,冰儿惊问:“姐姐,你——”
婉儿道:“这戒指也不值几个钱,妹妹莫要嫌弃才好,只当姐姐一点心意,戴着玩罢!”
相好的人为自己姐妹赎身,却能如此大度,婉儿此举大出众人意料之外,老鸨心中也不免暗暗称奇。
她笑道:“婉儿啊,如此甚好,你比冰儿长几岁,往后成了姐妹,那就是一家人了!”
婉儿抿嘴一笑:“妹妹是有福气之人,婉儿可不敢高攀,只求妹妹日后别嫌弃我,给我一块容身之地便是!”
朱公子为冰儿赎身,只怕存了心要娶她,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婉儿是担心日后反被冰儿所不容!
冰儿盈盈下拜,道:“这几年蒙姐姐照顾,冰儿实在,实在……”
心中百感交集,却哽咽不能言。
婉儿扶起冰儿,拥着她道:“咱们是姐妹了,说这话不多余么?”
说罢便拿帕子为吴越轻轻拭泪,又软言问道:“妹妹今日却是往哪里去?”
吴越想着桌上那把断裂的瑶琴,忖道:“公子既要听曲,那便去将琴修好罢。”
当下便回道:“昨日琴被摔坏,我想拿去修补。”
秋菊笑道:“你如今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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