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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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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霜恍然道:“我竟忘了,你会北国话,他说些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说:“以后告诉你,若是被皇上听见,我可承担不起。宇文泽既然和了稀泥,就由他去吧。”
      那北国使臣看样子也是为了一时痛快,听宇文泽改了他的意思,只得缓和了语气。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我坐的腰酸背痛,好不容易起身准备离开,杜来得忙说:“娘娘,一会儿和番宴,您还得去。”
      我白了他一眼,说:“知道了,一会儿我在过去。我先去活动活动,身子都硬了。”
      他见我如此,忙赔笑道辛苦,我懒得理他,和兰霜一道离开。
      走到花园,阳光暖暖的,我伸了个懒腰,找了个凉亭还没坐下,宇文泽走了过来。兰霜退到不远的地方,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是不是哥哥有了新消息?”我低声的询问着。
      宇文泽点点头,说:“我兄长已经把他安顿下来了,父汗对他也很重视。如今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好。”
      “你没向他多嘴我的事儿吧?”我问。
      宇文泽似笑非笑的说:“我没有那么无脑,如果让他知道你的事儿,我怕他会再次杀回京城的。”
      我点点头,这也是我担心的事情。哥哥向来疼我,若知道我一个人在宫里孤军奋战,他一定会冒死也要赶来支援。到那时,我们两个只能是一起赴死了。
      “对了,他说当日逃出来的除了他,还有你妹妹,范静欢。只是逃离的时候慌乱,走撒了。”宇文泽的话让我想起了靳奕,那日果儿说靳奕给靳旬送上的画像,就是欢儿。
      “我知道,欢儿现在可能在靳奕手里。我看你们两个倒也相熟,你能不能把欢儿从他手里带出去?”
      宇文泽有些无奈的说:“看来靳奕说的女子就是她。不过我想靳奕不会轻易的放了她。”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他说要让她进宫,服侍皇上,牵制你。那个忆美人不过是他投石问路的石子,看到皇上对一个除了样貌与你有份神似其他一无可取的女人都如此上心,他也就有了信心了。”
      “阻止他!”我情急之下提高了声音,“欢儿向来单纯,宫里她一天也活不下去!”
      宇文泽欲言又止,半天才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被皇上亲自放进了开春选秀的名单里。不过改了个名字,现在叫姚念庄,你留意便是。”
      我整个人沮丧的瘫坐在那里,宇文泽不能久留,他匆匆的离开。兰霜走过来,我把刚才宇文泽的话说给她听。她若有所思,半天不语。最后只能安慰我说:“皇上看重她,定会全力保护。总好过在外面无依无靠的,不是吗?找个机会,告知她你的身份,你们姐妹联手,也许事情还能更好办些。”
      我如今脑中混乱,也只能暂时如此。回到宴席上,看着靳旬靳奕这对兄弟,我恨不得咬碎银牙。心中暗暗发誓,如果靳旬再负了欢儿,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靳旬突然转向我,我忙收起一脸愤恨,笑脸相迎。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越来越能轻易驾驭这层伪装,悲怨之心油然而生。
      “刚才朕听杜来得说,你好像累了。赶紧吃点儿东西,一会儿朕让人送你回去。”靳旬显然误会了我眼中的情绪,低声在我耳边柔语。
      我将错就错的点点头,说:“谢皇上惦记。”
      靳旬温柔的笑了一下,对兰霜说:“一会儿你和皇贵妃一道回去吧。顺便给她看看,这几日朕看她脸色不好。太医院的那些废物,每一个中用的。”
      兰霜笑着说:“皇上惯会拿嫔妾打趣,太医院的太医都不中用了,难不成还要嫔妾背个药箱子,满宫里给人瞧病去?”
      胡乱吃了几口东西,我和兰霜便一道退去。出席外事宴会本来是皇后的职责,宫中无后,我便被抬了出去。坐在步撵上,我揉着头,突然睁开眼睛,掐着手指。
      “怎么了?”兰霜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忙问。
      我颓然的叹了口气,说:“冤孽啊!”

      正文 第四十章 隐瞒不过

      回到朝露宫,琥珀把所有宫人都挡在了门外。兰霜急匆匆的拉着我走进内室,来不及坐稳,一只手搭在我的脉上。看着她越发凝重的表情,我知道,自己的猜测成了事实。
      “两个月了。应该是那天晚上的。”兰霜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扶着平坦的肚子,心里抱着一丝侥幸,问:“会不会又是假孕?”
      兰霜果断摇摇头,说:“不可能,好些日子没有用香,一次假孕已经排去了你体内留存的所有毒素,这次,应该是真的。”
      我绝望的看着她,低头狠了狠心,说:“不要。我现在不要他的孩子。”
      “可是我们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一朝你能怀上龙种吗?这样,一切才能稳定。你才能安心的去查范家的冤情。庄儿,千万别意气用事啊。”
      我当然知道,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是多重要。可是心中就是有道坎儿,怎么都翻不过去。我扶着额头,痛苦的说:“这事儿能瞒多久先瞒多久。在我没想好如何面对这一切之前,先不能让外人知道。”
      兰霜还想劝我,可是看我如此心憔,她还是有些不忍心,只是沉默半天,说:“无论如何,你要趁早拿定主意。你这胎是真的,妊娠反应定会强过上次。再说,皇上已经临幸你,如此亲近,不可能察觉不出异常。”
      我点点头,眼泪挡在手下,忍住委屈,对她说:“你先回去吧,回去给我准备一碗送他走的药,以防万一。”
      兰霜见我还是有这个心,站在那里有些犹疑,最终还是没有忍心逼我,只是和琥珀出去低声交代了几句。
      琥珀回来以后,防我就像放着一个随时会轻生的人,几乎是寸步不离。
      天色慢慢晚了,靳旬带着今天各国送来的礼物中挑选出来的东西来到我这里,人还门禁门,欢喜难抑的笑声,已经闯了进来。
      我从床上起来,看着他眉飞眼笑的样子,说:“看来皇上今天心情不错,不过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晚上没有宴请了吗?”
      “这次来的,最大的藩国不过是北国,那蛮子还满嘴胡吣。朕留他们一顿饭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晚上的宴会,朕交给了列王和你哥哥主持。朕忙里偷个闲,挑了几个还看得上眼的东西,给你送来。”
      他说完,杜来得让人把锦盒都打开,我低头看去,非金即银,让人扫兴。
      靳旬见我兴趣泛泛,有些疑惑的拿起一只金凤凰,说:“难道这些东西不是你最爱吗?当初在王府,你可是非金银不留的。”
      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金疙瘩,叹了口气,说:“人的口味还会变呢,心里喜欢的怎么不能变。跟这些俗里俗气的金银比起来,臣妾现在更喜欢玉。白玉皎洁温润,墨玉如黛浑纯,黄玉似琥珀剔透,碧玉如流水灵静。金银搁久了会发乌黯淡,多少年的玉石从土里抛出来,只略过清水洗涤,依旧透着一股精气。”
      靳旬看着我,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却不见一点儿笑意。不过,对于我时不时说出些与过往不同的见解他似乎早已习惯,并没有过多的纠结,而是挥手让人把东西送进我的库房。
      “朕送的东西,自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不过来日若是找到好的玉石,也一道送给你。”
      靳旬对彭语梦的宠爱,总是如此没有底线,为了她欢喜,靳旬似乎可以搜尽天下再说不惜。我眼中失神,鼻子涌上一股酸意。眼泪模糊了眼睛,再擦已经来不及了。
      “皇上带梦儿总是如此体贴,梦儿何德何能,实在心中有愧。”我用一堆假话掩饰我的失态,靳旬看着我,脸上不以为意。
      “梦儿这几日看来真的是累了,这情绪怎么如此不稳。不如过两日使臣历经之后,咱们去墨平行宫小住几日,驱驱这宫里的疲烦之气?”
      我忙转涕为笑嘟起了嘴,一副彭语梦式的小家子气,说:“这趟墨平皇上都许了梦儿半年了,眼看着都快出了正月,臣妾早已不报什么主意。”
      靳旬宠溺的勾了勾我的鼻子,笑道:“君无戏言,真都记得。只是这半年朝纲初定,前朝后宫确实有太多事情。梦儿放心,这次一准成行。到时候,你可别哭着喊着嫌颠簸,不肯与朕同去。”
      提起墨平行宫,我心中一阵怅然,靳旬不知道,那里曾经是我这辈子最怀念的去处。想着自己上次说漏了嘴,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静的呼吸。
      晚上,我心中有事,睡不踏实,靳旬倒是忙了一天,睡的安逸。平躺在床上,我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独自感受着,一个生命在我腹中慢慢成长。
      两年前,知道怀孕也是一个冬天,那日飘雪,我满心欢喜。可是之前几次孩子都没有保住,让我又有些惶恐,心中惴惴不安,坐在房间里,等着下朝回来的靳旬。
      看着他一脸倦容,听着他对先帝的抱怨,我试了几次开口,都把话又咽了回去。靳旬是个有抱负的男人,他从来不像其他的王公贵族,只求荣华安逸。他心怀天下,总是对朝廷有生完不得气。
      “庄儿,你是不知道,连日的大雪,已经成了灾。我昨日与六弟出城,就在京城城墙底下,堆雪之中掩埋的都是逃难的黎民。地方官眼看着,却不闻不问,我让属下去质问,你猜他说什么?他说年关将至,不能让人死在城里!”说着,他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下意识的捂住肚子,好像生怕自己惊吓的情绪会影响肚子里还不满两月的孩子。靳旬没有注意我的怪异,只是不停的唠叨着天下苍生,江山社稷。
      “旬……”我试着打断他的牢骚,告诉他我怀孕的消息,可是他却突然起身把我差点儿撞倒在地。稳稳地扶我坐下,我还没有开口,他已经又冲了出去。
      后来我才知道,他心中不平,又冒雪闯进宫去。之前在朝堂之上,他已经被先帝责骂危言耸听,再次进言,竟然直接被贬了王爵,囚禁了起来。
      那个新年,王府之中每个人都愁云惨淡。我怀孕的消息也被压了下去。直到慢慢显怀,还是彭语梦求了当时还是贵妃的太后,才安排了太医给我诊脉。我当时对彭语梦满心的感激。却不知道,自己当时只是一只养在圈里待宰的羔羊,每日好吃好喝的安胎,任由她们安排的太医照顾。
      兰霜想要见我,也被彭语梦挡了回去。家中人人自危,自然是她说了算。
      一连七个月的监禁,我没有一点儿靳旬的消息。父亲让人传信进来,又是无奈,又是惋惜。我知道,父亲向来是个稳妥的人,靳旬一朝触犯天颜,他原本对靳旬的看重,变得岌岌可危。
      直到那晚,彭语梦像往常一样,给我送来一碗安胎药,让我喝了下去。我虽然曾经对她心存芥蒂,可是无人可依之时的关照,让我放松了警惕。一觉醒来,已经过了数日,靳旬一脸憔悴的趴在我床边,他的眼神,告诉了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孩子没了,太医的解释是我优思过度,父亲也正是因为这个解释,对我愧疚万分。当即决定,冒犯天威,拉上自己多年经营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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