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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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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位泽王的后宫已经全部被我霸占了。有天下人为证,你若是还敢再去娶别的女人,那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一刀把你杀了,一刀穿心,让你连说遗言的机会都没有。等我杀了你,我再把你这颗变了质的心挖出来,喂给猪狗吃了。泽国未来的王,娶我,您敢么?
……只要你肯嫁,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娶。
……
后来一夕惊变,换得月余相守。
唇齿相接,肌肤为亲。
她点在他的心头,说:
……我的。
那时情深,深满而溢。
……
再后来便是别离。
他说,二十天后,等我回来娶你。
她说,好。
……
曾经多少欢愉。
如今……
都要做了土么。
长空广蓝,双崖遥遥相对。
吊桥一线。
心悬一线。
殷瑢迎着凌冽的风,站在崖边吊桥前,缓缓的问:“你,可曾真心想要靠近过我?”
一语,问情。
柏氿垂眸,掩下那样湿润的眸光,随后她轻笑起来,再抬头时又是那漠然冷锐的模样。
“不曾。”
风萧萧,袖飘飘。
双崖隔岸,情陷深谷,终成土。
殷瑢笑了笑。
……这个世界没有我,也能活。
那时他以为这是诀别。
如今想来……
却是绝情。
好。
真好。
殷瑢笑着,眼底却很冷,仿若结上一层高山深雪,纵使经年,亦难化。
耽于一人,药石无医。
药石无医,又何妨?
她要杀他,尽管来。
他倒是想看看……
究竟是她先杀了他,还是,他先折了她的翅膀。
天幕低垂,鸟儿低飞。
殷瑢朝崖边吊桥踏出一步,忽听柏氿冷喝道:“殿下!”
殷瑢抬头,却见对崖有一支弓箭手列队逼至崖边,列队排开,箭头直指她和他的方向。
那队伍里有一杆铁旗迎风飘飘,旗上绣着一匹野狼对月长啸,却是白木的军队。
箭锋冷厉,映在殷瑢眼里,他轻轻一笑,笑意森凉,“夫人,你该不会是以为,这区区几支箭就能拦得住我么?”
“自然是拦不住的,”柏氿同样轻笑,缓缓抬手,眼见着便要挥下一令,“不过箭雨密而无眼,用我一命换您一生追悔,值。”

步生娇花了好几天才打听到柏氿的下落。
她正要往那山崖上敢去,才至山脚,忽听远处隐隐有马蹄声声而来。
抬头望去,只见那金黄的天边渐渐现出一杆铁旗,旗帜迎风而展,隐约可见一个“瑢”字。
旗下又有一人迎风策马,马后随万军,她却满眼只见那为首一人。
束发扬,蓝黑眸,娃娃脸。
那人见了她,先是一怔,似是被这一刻突来的重逢惊得恍了神,随后竟是抛下了身后千军万马直直朝她奔来。
风沙扑面,步生娇微微涩了眼眶,所见一片朦胧。朦胧间,那人翻身下马,朝她大步走来,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相拥,如此紧密。
似是要跨越生命和躯体,彻底融在一起。
“步月,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殷十三在她耳边低低的道。
他的怀抱很暖,也很干净,仿佛天边那丝柔的云。
步生娇鼻尖一酸,回抱住他,“我没事,孩子也没事。”
“孩子无所谓,只要你没事就好。”
“说什么蠢话,”步生娇眸光微晃,“十三,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其实名字我早就想好了,”殷十三抱着她道,“十三成王,添月为玥。不论孩子是男是女,就叫殷玥。”
步生娇扬唇笑了笑,喜极为泣,泣落眼底水光润泽,“嗯,好。”
被殷十三抛下的千军万马渐渐追上来,殷十三吻了吻她的耳垂,道:“主子去崖上寻主子夫人了,我们也上去吧。”
“好。”
一行人才上了崖,却见柏氿站在吊桥上,对崖有一列弓箭手直指殷瑢。
柏氿缓缓抬手,眼见着便要挥下一令,“不过箭雨密而无眼,用我一命换您一生追悔,值。”
步生娇看得一惊,慌忙喊道:“夜姐姐!”
柏氿听得一震,便在这短短一瞬间,殷瑢忽然朝她扑了过来!
柏氿当即挥手下令:“放箭!”
羽箭破空,速度很快,但殷瑢仍旧快了一步。
他迅速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吊桥板上,密集箭雨齐刷刷从她二人头顶掠过,重重钉在山崖边上,还有那么几根不偏不倚的钉住了那吊着桥板的绳索。
绳索裂出一个口子,桥身顿时猛地一阵晃荡。
极险的动荡里,只听殷瑢厉喝道:“你想死,经过我同意了吗!”
柏氿一咬牙,握紧了手里的薄翼短刀便朝上方的殷瑢劈去,殷瑢偏头一躲,脸上却仍旧被她划开了一个口子。
殷瑢一怒,用力按住她的手,“乱动什么!当真不要命了吗!”
柏氿抬眼轻笑:“能与您共死,值。”
话音刚落,听得一声绳索断裂的声响,随后便是彻底的失落。
急速的下坠里,殷瑢抱着柏氿翻了个身,一瞬间便从她在下变成了他在下。
柏氿眼底水光猛地一晃,堪堪溅了一滴出来,又听他冷笑道:“你以为就这点高度就能摔得死我么?”
柏氿抿紧了唇。
……想摔死的,不是你。
……而是……
……你的那颗心……
眼见着二人便要落入崖底山林,对崖之上忽有一人纵身跃下来,青衣翻飞如松针缓缓而落。
那人朝柏氿探出手来,殷瑢皱眉抬手正要向那人挥出一道气劲,柏氿却忽然一刀切进他的手臂里。
这一刀切得很深,几乎快要刻进了骨头里。
“你……!”
暴怒刚起,九千策却已抓住了柏氿,柏氿一脚踹在殷瑢的胸口上,同时笑道:“再见了我亲爱的殿下,祝您一路走好。”
话音未落,他的脸上却不知为何忽然一凉,像是一颗小水珠,啪的一下碎在他的脸上。
刹那间再抬眼,柏氿和九千策已然跃回对崖。
殷瑢借着崖底树枝的力量再跃回崖顶的时候,忽听殷十三朝他道:“主子,您的脸上为什么湿了?”
殷瑢闻言抬手一抹,抹到指间一点润意。
他知道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哭。
所以这不是他的眼泪。
那么,又是谁在他的脸上滴落这一朵泪花?
殷瑢抬头向对崖望去。
对崖之上,柏氿没走两步,腿上箭伤忽然好一阵疼痛,不由的便踉跄一步,眼见着就要摔到地上,却被九千策扶住。
“谢谢。”柏氿道。
她正要站直身体,下一个瞬间却突然被九千策抱了起来。
柏氿一惊,当即用力一挣,“师兄!”
九千策越发用力的扣住她,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你腿上的伤太重,最好不要再走路了。”
“我没事,你放我下来。”
九千策却不肯,又道:“既要做戏,不如做全套。”
柏氿一怔,眸光越过九千策的肩头看见对崖殷瑢负手而立,眸光森凉。
于是她忽然便不再动弹。
云层里忽有雨丝细细落下,落在殷瑢的肩头和发上,落在脚边土地。
殷瑢手握成拳,一点一点碾掉了指间那点湿润。
这哪里是什么泪花。
不过是雨水罢了。
亏他还存了一丝痴望。
真是……
愚蠢。
乌云密,雨丝密。
天地蒙蒙灰白。
灰白的天地里,殷瑢拂袖转身。
“回国!”
回国。
他会成为泽国的王,天下的王。
天上地下。
唯一的……
王。
柏氿垂眸,轻轻扬起了唇角。
——第二卷完——

☆、第142章 落日

柏氿与九千策回营之后,却是看见了程昀。
程昀将他的悲伤隐藏得很好,看见她时,甚至轻轻勾唇笑了笑。
柏氿看得心里一痛,半晌,道:“前辈,你怎么来了?”
“我听暗探们说,辛兰的尸首在你这里,”程昀说得很平静,“所以过来看看。”
柏氿抿了抿唇,“来人。”
立刻便有将士端着一四方木盒小跑过来。
木盒上雕刻着一株兰花,栩栩如生似是正摇曳在风里。
但这木盒散发出的味道却是极臭,仿佛死人腐烂了许久的肠子。
夏日里的尸体,总是存不了太久。
程昀脸色微微一白,那接过木盒的手却很稳。
听得咔哒一声轻微的响,木盒的盒盖随之弹起来,周遭那令人作呕的恶臭又猛地重了几分。
柏氿握紧了拳,紧得不由微微颤抖,拼了命的咬住牙关,却仍旧没能忍住那眼底汹涌而上的水光。
微风,细雨。
柏氿缓缓合眼,“前辈,对不起。”
程昀却没有回应她。
他看着木盒中那爬满白蛆的残破骷髅,怔愣着沉默半晌,忽然缓缓朝这肮脏而又恶臭熏天的骷髅伸出了手,微颤着,摸了摸它的头。
落日,斜阳。
却再也不会有人在他的手底下微微红着脸,皱眉向他瞪过来。
白蛆从骷髅爬到他的手上,钻进他的衣袖,袖口上有他不小心沾上的几点药渣。
风自耳旁呼啸而过,隐隐约约似是有人在朝着他大骂:
……程昀!我是不是跟你说过,煎药的时候一定要带袖套!你这衣服一旦染了药渍就很难洗的你知不知道!
白云,兰草。
程昀忽然跪倒在地上,将这骷髅紧紧的抱在怀里。
落泪,成殇。
他低低的道:“……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没有后缀。
我一直想告诉你。
我很喜欢你。
相思成疾,药石无医。
我……喜欢你。
程昀紧紧抱着怀中的骷髅,仿佛要将这一瞬间蓬勃的爱意深深刻进骨血里。
……如果知道有一天你会这样弃我而去……
……那么我一定会在故事的最开始……
……就像现在这般……
……紧紧抱住你……
风吹草轻摇。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斯人已逝。
从此,只剩满腔懊悔,一生追忆。
程昀把自己关在营帐里,一关就是三天。柏氿命人给他送去饭菜,他也不吃。
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只知第三天的那个晚上,他的帐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大笑。
柏氿闻声奔进帐子里,却见他手里拿着一颗被修补完整的骷髅,面上笑着,眼睛里却有水光粼粼。
“这不是辛兰……”程昀大笑着,捂住了眼睛反反复复道:“这不是辛兰!”
柏氿一怔,“当真?”
程昀点点头,“这不是辛兰的轮廓。”
依靠骨骼轮廓去还原一个人的样貌,常人做不到,但是程昀可以。
他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
柏氿顿了顿,道:“也就是说,我们还没有寻到辛兰的尸体。或许……”
“或许她还活着,”程昀接话道,“又或许……”
她死了,却连尸体也没留下。
沉默片刻,程昀忽然站起了身,“我要去找她。”
说着便将桌上的酒葫芦挂在腰间,“我曾经在各处游历过十年,去过天涯也去过海角,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这一次,”程昀拍拍酒葫芦,“我要带上她,带着她去我曾经去过的地方,看我曾经看过的风景。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会再遇见她。”
柏氿看向程昀腰间的酒葫芦。三天前,她曾将辛兰遗留的衣物交给他,想来是被他焚成了灰,装在这酒葫芦里。
“这葫芦酒气熏天的,她大概是不喜欢的吧。”柏氿道。
“放心吧,”程昀哈哈一笑,“我把这酒葫芦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还在里面铺了她最喜欢的兰花。很舒服的。”
言罢,程昀同柏氿道了别,便启程上路。
天涯很远。
愿,路上有你。
程昀离开之后不久,忽有两名探兵拖着一人行到柏氿的军帐里。
那人一身血泥,却仍有一息尚存。
“禀郡主,此人不知为何倒在我营门前,说要见郡主。”
“哦?”柏氿挑眉,行到那人身前。
那人微颤着掏出一封信,这短短的几个动作却像是耗尽了他全身力气一般,说话时的语气也极为虚弱,“三……三殿下命小人传信给郡主……请郡主……速去……速去支援……”
柏氿听得心里一惊,当即蹲下身来想把事情问个清楚,“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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