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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不离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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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喜子听说,在一旁急道:“大师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少爷!求求您!”

    说着又拼命磕头。

    “使不得,使不得!”性真大师忙拉住他。“贫僧自当尽力而为,只是人各有命,这是强求不来的。”

    明真大师说道:“看来是有人发现了小郡主的踪迹,才有这一场劫数,此时静心小筑已不安全,不如就先回大空寺去,我想咱们闭关那间石屋,也算隐蔽,先到那儿暂歇数日,然后看情况再作打算吧!”

    ☆☆☆

    如果可能,隋缘宁愿永远也不要醒来。

    她缓缓张开眼睛,只见小喜子坐在一旁支着头,正打着瞌睡。

    “小喜子……”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小喜子闻声醒了过来,连忙拦阻她。“小郡主,您的伤还没好,现在可别起来,快躺下!”

    “我在哪里呢?”隋缘喘了喘,随即想起裴容谦,连忙抓着小喜子的手,问道:“容谦哥哥呢?”

    小喜子只低了头,半天不吭声。

    “你说话啊?”她见小喜子吞吞吐吐,直觉不祥,于是急急忙忙道:“你告诉我……他到底……”

    隋缘重伤后中气不足,兼之心里着急,于是又狂咳了起来。

    “阿弥陀佛。”性真大师正好进来。“施主昏迷了五天五夜,总算醒了。”

    “我睡了五天了?这么久?”隋缘愕然。“那……容谦哥哥他怎么样了呢?”

    性真大师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生死有命,施主还是看开些吧!”

    “大师的意思……”隋缘猛然坐了起来,刹那间,整个人仿佛坠入五丈冰中,犹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是说容谦哥哥死了吗?”

    没有人吭声。

    “你们说话啊!”隋缘颤然道。“为什么不说话?他真的……死在我的剑下了吗?”

    “死在您的剑下?”小喜子不解的问道:“小郡主,您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是我杀了他的……我怎么能犯这种错?”隋缘喃喃念着,不由得机灵灵的打个冷颤。“我不信……他果真死了吗?我不信,我不信,我要见他!”

    小喜子本想扶她一把,她却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他的手,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外冲去。

    “小郡主……”小喜子还待劝阻,性真大师却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必拦阻。小喜子无法,只得与性真大师紧紧跟了上去。

    其实隋缘在这寺里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兼之满心慌乱,更是茫然无绪。

    “容谦哥哥,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她哭道。本能地便往前面亮着灯的屋里走去。

    一推门,只见昏黄的室中放着一具新棺。她不禁一怔。一颗心几乎从胸口跳了出来。

    不会吧!

    “咳……咳,实在是这几日官府追查得紧……”性真大师叹了一口气,说道。

    “老衲只好擅作主张,先将裴施主入殓了。如此暂放在寺里停灵发丧也方便些。”

    “容谦哥哥……”隋缘恍若未闻,目不转睛地望着棺木,心里一片茫茫荡荡。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伸长了手轻触冰冷冷的棺盖,喃喃说道:“果真是你吗……看看我做了什么……我竟然……亲手杀死了我的容谦哥哥……容谦哥哥,你一定没想到吧!谁会想到呢……居然会有这么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上……”她又哭又笑,心神激动,体内气息一个不稳,又是一口鲜血直喷出来。

    “小郡主……”小喜子和性真大师忙上前探视。性真大师安慰道:“小郡主,您千万要坚强一点。”又交给她一封信,说道:“这东西是裴相公临死时亲手交给贫僧的。他说:小郡主见了自然明白他的心意。”

    隋缘缓缓接过那封信。

    “容谦哥哥,你在临死之际还惦记着这件事吗?”她低声说着,眼泪似断线的珍珠似的直滴下来,一时气噎,又昏厥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隋缘缓缓醒来。房中不见其他人,想来大概是去休息了。此时,她心里也说不上有什么感觉,只觉得心中空空荡荡,连伤心难过都忘了,只是发呆。

    方才她又作了梦,梦见许多人来来去去,爹,娘,容谦,还有去年那个算命的话,他说容谦的劫厄都是来自她,她就是他命中带着灾厄的桃花。

    她还梦见容谦,他看着她,那样既痛苦又满是怜悯的眼神,像在轻轻的埋怨她……缘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怎么能犯这种无可弥补的错呢?你应该再小心一点的,你不该这么大意的。

    隋缘自梦中惊醒,久久无法自己。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不是因为天大黑、雾大大,全是我的错,是因为我把桃花劫带给你……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思前想后了一会儿,才渐渐明白过来。正在此时,忽然听见外面似乎有呜呜咽咽的哭声传来,隋缘仔细一听,像是裴伯母声音。她忙勉强起身,走到停灵的那间房。

    她站在窗外,只听见裴伯母哀哀切切的哭道:“……我苦命的容谦啊,你为什么就不肯听娘的话,为什么这么傻?叫你别再管隋家的事,你为什么不听?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你叫娘将来要靠哪一个啊?”

    隋缘在外面听得冷汗直下,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还是忍不住发颤。

    我害死了容谦哥哥,还有什么脸见裴伯母?正当她在外面犹自惊惶时,却正好见一位年轻清秀的姑娘搀着裴母走出来,三人猛然照面,俱是一愣。

    “裴伯母……”

    裴母绝然别过头去,不发一言,抹了泪,仍继续往外走。

    “裴伯母。”隋缘上前拉着裴母,跪下哭道。“裴伯母,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容谦哥哥,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怪容谦哥哥,将来我会替容谦哥哥孝敬您,一辈子侍奉您……”

    “不用了。”裴母收了泪,冷然道:“这是容谦他自己的错,是他傻,自找的,怪不得别人。我不知道他是鬼迷了心窍,还是得了你们隋家什么好处?偏要这样为你们卖命才行!”她恨声道。“当日你远嫁京城,何等风光,而他呢?他却在你爹的大牢里忍受寂寞痛苦,那时你可曾想过他?后来王府出了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是他出来想办法替你尽人子之孝,为王爷王妃发丧送灵,那时你又在哪里?还有那龙盛荣为了上次的事,带着人来打伤容谦,砸了药铺,这我也认了。我不明白的是,容谦他为你付出那么多,只换来那么多苦头,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为什么那么傻!非要等如今赔上了自个儿一条命才肯罢休。”裴母泫然道。“是我命苦,生了这个不孝子,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我命苦,我还能怪谁呢!”

    隋缘听了这些话,心痛如绞,只能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哭道:“裴伯母,求您别这样说,是缘儿不好,我不该回来的,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求求您别怪容谦哥哥,他在地下也会不安心的,求求您……”

    “你求我!那我又该去求谁?这会儿你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裴伯母用力甩开了她的手,向身旁的女孩子说道:“小◎,我们走!”

    小◎幽怨地看了隋缘一眼,说道:“姨妈,您别太难过了。咱们回去吧!”

    姨妈?原来她就是甄表妹。

    隋缘仍是痴痴地跪在地上,看着她们俩一老一少渐行渐远的身影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她此时伤痛过甚,反而连哭都哭不出来,所有的悲愤后悔全纠结于心。

    她喃喃说道:“容谦哥哥,你娘说得没错,你真是太傻了,那时你若肯娶了甄表妹,现在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你真是太傻了……连我也觉得你好傻,不值得的……”

    ☆☆☆

    这几天,隋缘静下心来,自行运气调养,待她觉得自己可以上路了,便向性真大师告别,决定明儿个一早就出发上京。

    “你真的可以上路了吗?”性真大师关切道。“你现在身负重任,可千万别逞强啊!”

    隋缘摇摇头。“大师您放心好了,我没问题的。”

    她离开大师禅房,自然又往停灵的房里走去。

    一旁有些许冥纸还未烧完,便向烛台取了火,蹲了下来,将一张张冥纸放进供纸的火盆里。

    “容谦哥哥,我来跟你说一声,明儿个一早我就要走了,虽然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若不去,你一定会生气的,是不是?”隋缘轻声说道。“容谦哥哥,事到如今,我想,即使是一向心平气和的你,必也是怨我至极,怨我大冒失了。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就好了,是不?”

    隋缘怔怔的望着火盆,声若游丝,像说给自己听或是鬼魂听一样。“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老天爷终究是不肯成全咱们……我好后悔,每天都在想,如果我当日束手让刑部捉住,就地正法,也不至于造成今天无可弥补的伤害,你还好好的活着,而且这会儿我也可以跟爹娘在一块儿了,岂不甚好……我原本就不该回来的……容谦哥哥,你在九泉之下看清这些缘由之后,一定也是后悔莫及吧……你恨我吗?我那一剑将你刺得那么深,一定很疼吧?缘儿不是故意的,倘若他日咱们阴世里相见,你还会像往常一样再原谅我吗?”

    此时夜深人静,万籁俱寂,耳中只听见风声忽忽飒飒地穿堂而过,满园作响。忽然风势一猛,吹开了门,霎时将火盆里的灰烬吹卷起来,像一团黑色的雪花,在眼前飞舞,然后缓缓飘落。

    “是你回来了吗?”她抬眼看着屋里飘散的冥纸灰。“你放心,我会听你的话,把信送进京里。然后就马上回来,将我欠你的情还清,为我的过错赎罪……”她含着泪,微微一笑,说道:“到时咱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永远厮守在一块,可好?你等等我……”

    ☆☆☆

    次日一早,隋缘便出发往京城去。一路上虽然多次见到官府要缉拿她的告示,但她换了男装,行脚间又是来去匆匆,所以倒也没引起别人注意。

    这封密函该如何呈到皇上面前呢?当她再度重回京城时,首要便是面对这个难题。

    最后隋缘想到可以求助于父亲旧友,也是目前执掌刑部大权的邱尚书,邱原亭。她思索着,不如直接到刑部去注案;再将这封信交给邱伯父,说明缘由,应该就没事了。

    况且这件案子本就是由刑部处理,并不须各部会办,也不怕担心中间会牵扯上魏相国的人,只消请邱伯伯将这个证物转呈皇上,真相就能大白。

    于是她便直接往刑部去。

    “我是隋缘,想求见尚书大人。”她冷冷说道。

    刑部的守卫见通缉多日的钦犯自投罗网,又惊又喜,连忙将她围住,严阵以待。

    其中一名领头的侍卫卓勇,喝道:“拿下!”

    “慢着。”隋缘道。“我要先见邱大人面。烦请各位差爷代为转告一声。”

    卓勇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咱们邱大人是你说想见就可以见的吗?你还是少耍花招,乖乖束手就擒吧!”

    隋缘正眼也不瞧他一眼。“我要见邱大人,自有我的道理,若是无缘无故,我又何必千里迢迢的跑到这儿来送死呢!”她撇撇嘴角冷笑道。“倒是你,不过是一个小小带刀侍卫,也敢在这儿蘑菇啰嗦,要是误了我的大事,你有几个脑袋?你担待得起吗?”

    卓勇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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