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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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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凤欲仙欲死。”
朱锦华故意拉长声音,继而俯下身体,凑近佟羌羌,“听她自己之前说,她肚子里还怀着个一个月左右的胎儿……”
佟羌羌的眼角应声涌出大颗大颗的眼泪,而朱锦华的话还在继续:“好可惜。早知道那个女记者是韩烈的女人,当年就应该用摄像机录下来的,现在好给韩烈亲自欣赏,难为他还得靠别人只言片语的转述,一点画面感都没有。”
佟羌羌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这就是韩烈往死里折腾钟家的真正原因吗?不是因为他的母亲,而是因为曾希?
“你不用这样瞪我,又不是我让人弄死那个女记者。谁让那个她多管闲事抓住了钟氏逃税的把柄,还不肯乖乖就范,惹怒老爷子。”朱锦华的笑容依旧保持着端庄,“你不是听说过老爷子过去的辉煌事迹吗?该知道他是个多么有手段的商人。”
“不过那个女记者也挺有意思的,最后竟然弄得连宅子都烧起来了,搭上了老爷子的一双腿和孙勰的一张脸。噢,对了。这么算起来,那个女记者算是害死你父亲佟明的凶手。你要不要把账一起记在韩烈的头上?”朱锦华状似十分好意地提醒,旋即轻叹一口气,“幸亏我当时已经提前离开了……”
朱锦华像是陷入了回忆,突然沉默了几秒,然后回过神来,指了指某个方向:“你放心,你的待遇会比那个女记者要好。”
佟羌羌以她模糊的视线,顺着望过去,发现了角落里的半空中有一星红点,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恶魔一般,冷冰冰地盯着她。
摄像机。那是摄像机。
我给你准备的男人。质量也肯定比那个女人当年要好。朱锦华伸手把佟羌羌的衣服扒得更开。
体内的燥人越来越盛,佟羌羌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一样,浑身滚烫。她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模糊,她努力地扭动着沉重的头,盯着朱锦华。原先发麻的舌头反倒慢慢地有了知觉,在口腔里打了个滚儿,佟羌羌终于可以说话了,不过还不利索,费了劲,也才只能吐出虚弱无力的一个你字。
“嗯?想说什么?想骂我吗?”朱锦华拍了拍佟羌羌的脸蛋,讥诮地笑,“省点口舌,留着一会儿在那些男人的身体下尽情地叫。”
“哟,好像来了?”朱锦华大概是捕捉到什么动静,扭头望向门外,然后站起身,对佟羌羌说:“开始难受了吧?再稍微忍忍,我现在就出去把他们叫进来伺候你。”
说完,朱锦华最后快意地睨了眼佟羌羌,走出了房间。
体内的熊熊烈火越烧越旺,干渴的喉咙更是几欲冒烟。佟羌羌已然明白过来朱锦华给她吃的不是毒品。她试图竭力保持清醒,然而根本敌不过头晕目眩,脑中的清明和理智渐渐消散,如同遁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
朱锦华开着的电筒顺着凹凸不平的地面走出去,陡然迎面也有人打过来异常刺目的比她的电筒还要亮的光。
朱锦华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了挡眼睛,从逆光中依稀辨认出好几道的人影,她下意识地以为就是自己找来的那几个小流氓,她正准备开口让他们把灯关掉,其中一个人忽然快速地冲过来一把扭住了朱锦华的手臂。
猝不及防下,朱锦华连反抗都来不及,后膝窝被狠狠地一踢,她遽然跪到了地上,也从手里掉落。
对面的光在此时调落了下来,韩烈等人的面孔显露出来,朱锦华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你们……”朱锦华一手按在地上,头发有点凌乱,抬起头看着他们,却也没有多惊慌失措,只是道:“竟然这么快能找到这里来。是我低估你了。”
刚说完,她便注意到有条警犬跟在一旁,她紧接着不服气地冷笑:“看来我只是输给了一条狗。”
韩烈沉着脸,不与朱锦华的嘲讽一般见识,快速跟着警犬继续往里走。
身后朱锦华在大声说:“韩烈,你说那个女记者看到你着急着去找另外一个女人而完全把她抛诸脑后,她该会觉得自己的死多么地不值得?她就在那里,浑身青紫地躺在那里,身体下还流着血,那是你的孩子吧?”
“啪——”地一声,钟如臻忍不住狠狠给了朱锦华一个耳光。
韩烈的脚步仅仅微不可见地滞了半秒,便坚定地继续朝里走。
随着警犬进入光线昏黄的房间里时,韩烈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打滚的佟羌羌。
韩烈一个健步立马飞奔上前,将佟羌羌抱起在怀里。
但见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湿漉漉的全是汗,她闭着眼睛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手上使劲地扯着自己的内衣,两边的肩带都已经滑落,浑圆呼之欲出。韩烈已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眸底凝聚起厚厚的冰凛。听闻身后其他人跟进来的脚步声,他连忙拢好佟羌羌被扯开的外面的衣服,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捂紧。
“怎么了?羌羌怎样了?”钟如臻好心好意地问,换来的却是韩烈的一张冷脸。他答也没来得及答,结结实实地抱起佟羌羌,就立马往外走。
即便韩烈将佟羌羌护得严实,但佟羌羌无意识地在韩烈怀中扭动着身体,嘴里又溢出破碎的旖旎娇声,其他人也很快反应过来。钟如臻忍不住咒骂:“朱锦华那个贱人!如果我们没能及时发现,现在羌羌不就……”
“草!”麦修泽恰好接在钟如臻的话尾爆了句粗。
两人对视一眼,有点尴尬地先后也离开了。
孙勰是最后走的,眼尖地在桌脚下看到了那个滚落在地的药瓶,微微一怔,走过去弯身捡起来,盯着熟悉的药瓶,眼底一片沉凝,当即追了出去。


 090、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韩烈抱着佟羌羌快速地奔回钟家主宅一楼那个原本属于佟羌羌的房间里,走进浴室,把缠在他身上的佟羌羌放进浴缸里。
摸着她火热的脸颊,他伸手打开了开关,冰凉的水立时从水阀流出,冲刷着佟羌羌的身体。
钟如臻跟进来想帮忙,却也不知道能帮什么,韩烈抿紧着唇吩咐她去取冰块。
麦修泽和孙勰只停留在门外的过道上关注里面的动静。见钟如臻跑去厨房,麦修泽无事可做便跟上前帮忙。孙勰手里握着那只精致的小药瓶,始终若有所思。
很快装满一整桶的冰块,钟如臻快速地回到佟羌羌的房间,关上房门,提着桶进去浴室。
浴室里,韩烈还在用凉水给佟羌羌冲身体。然而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效果,佟羌羌好像一个喝醉得不省人事似的,完全失了正常的意识,拼命地喘息着,数次试图从浴缸里挣扎出来抱住韩烈的手臂,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韩烈倒是不为所动,只?沉着脸。很有耐性地一次一次把她按回去。
看着这幅场景,钟如臻心里不禁把朱锦华又一次从头到脚骂了个遍,抬起桶把冰块慢慢地倒进浴缸里。
阵阵寒气升起,连四周空气的温度似乎都骤然冷下来,佟羌羌整个人被包围在寒气里全身颤抖不已。
“忍着点,很快就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韩烈轻声安抚着佟羌羌,不过在钟如臻的眼里,此刻的佟羌羌怕是根本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两人就这样想等着佟羌羌身体里的药性减弱。一会儿后,韩烈摸了摸佟羌羌的脸颊,却是依旧滚烫,而她整个人的状态似乎也和刚刚没有区别。
略一忖,韩烈凝着眉头,干脆将佟羌羌身上的衣物全部剥掉。
冰块的凉意更加直接地侵蚀佟羌羌的身体,她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手脚更加不安分来试图抓韩烈,像是无意识地想从韩烈身上取暖,没一会儿,她的嘴唇就冻得发紫,可是脸颊上有一团不正常的潮红顽固地滞留。佟羌羌难耐地自喉间溢出娇吟。已然令人分不清楚这份难耐究竟是因为药性带来的燥热,还是因为冰块带来的寒意,抑或是两者在她身体里的抗衡导致。
钟如臻一向认为自己心硬,旁观了一会儿后有点不忍心且不解地询问韩烈:“你明明可以更方便更快速地帮她解决痛苦,不是吗?”
韩烈再一次把佟羌羌按回浴缸里,抿抿唇,?了两秒,平静地说:“我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碰她。”
准确来讲,不是没办法,而是不能。
这段时间他强迫她的事情做了不少,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楚地知道着,如果今天他趁她之危,等她清醒过来,她只会更加记恨他、排斥他。
到那时,他也许就真的完全失去了挽回她的机会。
钟如臻闻言许久无声,盯着佟羌羌的狼狈和韩烈的坚持,心下悄然叹息。
担心再冻下去佟羌羌的身体会吃不消,不多时韩烈起身拿过浴巾将佟羌羌裹住,从浴缸里抱起,走出浴室,把她放到床上,用浴巾擦干了她的身体,扯过被子盖住她。
佟羌羌缩在被窝里,不住地扭动身体,口齿不清地咿唔,眼睛不再睁着,而是毫无意识地微微地眯着,散发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娇媚劲,仿佛换了一个人。
给她擦身体的时候韩烈就发现了,她身上明明被冰块冻得冷冰冰,脸颊上的潮红反而愈加热烫,分明表示着他刚刚帮她降温的举动没有作用。
情况颇为异常,沉吟数秒,他交代钟如臻:“出去和麦修泽说准备好车,可能还是得送医院。我帮她穿好衣服马上就走。”
钟如臻连忙应和着开门出去。
韩烈去柜子里翻了两件衣服,不过一扭头的功夫,佟羌羌就把盖在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了,兀自在床上翻滚。素雅的灯光照在她未着寸缕的胴体上,清晰地映出她肤色里不正常的红。她急促地呼吸着,竟难耐到开始用自己的手。
韩烈的表情一沉,眉头紧紧地皱起,立即压制住她的手脚,刚一碰上就发现冰块的寒气已然迅速地挥散没了,她的四肢恢复滚烫,烫得仿佛快要烧出火来。
不对劲,是真的不对劲。朱锦华用的催情药怎么会这么厉害?
“小叔,”钟如臻在这时重新推门进来,“孙叔让你出去一趟,他有话和你说。”
“你先帮忙看着她。”韩烈将佟羌羌暂且交给钟如臻,这才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孙勰和麦修泽两人站在过道的尽头好像在交流着什么,韩烈走上前询问:“怎么了孙叔?”
“你是不是想通过物理方式给羌羌散药性,但是失败了?”
韩烈微微颔首:“嗯。现在只能送去医院了。”
“来不及。而且去医院也不一定管用,”孙勰摇头,“你再耽误下去羌羌怕是要爆血管了。”
韩烈一怔:“什么意思?”
孙勰摊开手里的那只小药瓶示意韩烈,神色凝重地说:“我没想到朱锦华竟然还记得这个东西,而且还从老爷子的书房里给翻出来了。这药不是一般?市里卖的催情药,是以前老爷子机缘巧合之下从金三角一带得到的,是当地的人专门用来惩罚不贞节的寡妇用的。给寡妇喂下药,然后将其扔进一笼子的囚犯堆里和他们野合,或者就是不给她男人,让她欲火焚身,最后爆血管死掉……”
无论哪种,都是极其没有人性的侮辱方式。
孙勰的话音落下后,韩烈愣了好一会儿。这意思换言之就是,要么和佟羌羌做,要么就让佟羌羌死。
虽然这个药的由来和功效听起来真的特别可笑,但人命关天之下,也只能遵循它这种可笑来处理。麦修泽庆幸韩烈和佟羌羌之间并非外人。
而且讲真,韩烈一开始没碰佟羌羌才是令麦修泽意外的。他还真不晓得韩烈是什么心理,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浪成那样也能忍得住?现在倒是不错,至少麦修泽认为这是能让韩烈和佟羌羌和解的大好机会。
意外的是,麦修泽并未在韩烈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松一口气的迹象,看到的只有他的愈发沉凝。
“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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