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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夜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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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家里的轿车。我和吕贝卡·亨德尔森的关系也趋于稳定。
我和乔伊却渐渐疏远。他着迷于成为一名球星,老是得意于他人的注目。因此当美式足球赛季一结束,他便不能像平常人一样习惯于日常环境。
他尽全力想参加校篮球队——科学教师埃默里先生担任该队教练——但他未能如愿加入。“那有什么呀?”他说,但是你能知道此时他有多沮丧。“他们的比赛输的比赢的多。谁愿意做失败者?”乔伊还憎恨大家聚集在新的学生会主席周围。他最终决定报名参加戏剧俱乐部——我想,在舞台上崭露头角,大家都看着你——后来他如愿以偿。在俱乐部通常于12月份上演的一出大戏里,他没有当上主角,但也得到了一个配角。他不得不模仿德国口音,在名为“砒霜与旧鞋带”的谋杀喜剧中,扮演一个狂躁的医生。我带上吕贝卡去看戏,我得说乔伊还行,不算出色但够得上及格。我指的是他那些玩笑话至少使我笑出声来。我希望他现在该知足了,尽管后来我听说他总是在排练时发牢骚,说他上台的机会不够多,台词也太短。
我躲过了所有的麻烦事——接下来的一年,是我们在城市高中就读的最后一年。因为学习成绩优秀,我和乔伊获得初级荣誉称号。那年整个夏天,我和乔伊都保持了体形。我和吕贝卡共度更多的良辰美景。也许她就是我再次竞争加入橄榄球队的动力所在,即使我讨厌见到那尊雕像,更不要提在球场上受到惊吓的滋味。但我知道要是我不是橄榄球队员的话,我俩不会走到一起的。我也不想改变我俩之间的关系,因此我又一次努力,加入了球队。
乔伊也参加了球队,他的目的很明显——受到重视,成为一名球星。
海斯教练如以前那样行事。每天训练之后,我吃力地拖着脚步回家。我听见的是有关提高学习成绩和节食之类老一套的说教。在开赛前他将我们骂得狗血淋头(但他这番话不再使我生气了),然后望着他取出“胡言乱语”。“我的吉祥物。”他解释说,命令我们务必保密,然后照过去那样转圈(但那个蹲坐着的棕色丑东西仍然使我感到毛骨悚然)。球场上,我又见到双重幻影,使我脊梁上蹿起一股寒气。要不是因为吕贝卡站在边线上欢呼喝彩,我肯定会……
但是我没有,因为有时我在想:说不定对于发生的那些怪事,我还起了!点推波助澜的作用。
理所当然我们获胜。事实上它显得太轻易。也许那就是下一场比赛海斯教练没有训斥我们,也没有拿出“胡言乱语”给我们看的缘故。
当我注意到他要改变进场仪式时,我便自言自语地说:“就在今晚。”
也正是在此时我回想起:去年,我从前年球队的一个孩子那儿,听到过相同的话。那个孩子现已毕业,我突然意识到等我明年毕业后,其他孩子也会重复刚才我说过的话。我很想知道在我之前,究竟有多少别的人说过这句话。
“不!”乔伊怒气冲冲地大喊道。
“再说一个字,你就坐到板凳上。”海斯教练吼道。
乔伊闭上了嘴,但在离开更衣室时,我听见他的抱怨声:“愿上帝惩罚他。我会做给他看的,我们不需要那尊可恨的雕像,不管怎样都会获胜。”
然而我们并未获胜。而且我也没见到那双重幻影,乔伊差点气昏了头。
他没去赛后舞会,在星期六的赛后分析会上或星期天的训练中,他一言不发。他所做的就是对海斯教练怒目而视。
我呢?我如何推波助澜引起所有这些麻烦?我对整个事情产生了好奇心。我开始思考球队的输赢模式。
是模式。
那么当你好奇时该做些什么呢?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校报报社。你们学校也许和我们学校一样有份报纸。学生记者就是趣味相投的那一群人,他们一起编辑学校年鉴,参加创作俱乐部。校报设有聊天专栏、流行时尚展示专栏和幽默专栏。上面还有许多通告,以及来自学生会的一份报道。
还有一个体育专栏。
校报的员工把字打在蜡纸上,然后在油印机上印出来。每份报纸有三页,正反两面都有字,用橙色纸装订在一起,报名为《城市高中督察者》。
原创刊物。它在每周三早晨发行。我想很可能是学校当局拨的经费,因为每周有“来自校长的报告”,要提倡学校精神等等。
不管怎么说,我决定做一些调查工作。于是我去报纸办公室,它同时也是年鉴办公室。办公室位于三楼的打字教室和门卫室之间,是一间杂乱的屋子,散发出一种恼人的甜味,就像用来覆盖打字蜡纸上错字的那种白色液体状东西的气味。编辑是个名叫阿尔伯特·韦伯的男孩,我想他看过许许多多新闻影片。他总是谈论学生会活动和戏剧俱乐部的报道、参加新闻发布会等。我们给他取了个绰号“独家新闻”,他欣然接受,认为是恭维而不是贬低他。
他坐在办公室桌边,不时将眼镜推回鼻梁上,来来回回地对着稿子把上面的字打出来。他耳朵上夹着一支铅笔,下巴上有个丘疹。当我进屋时,他转过身来。
“情况怎么样,‘独家新闻’?”
“我刚得到提名回老家(“回老家”聚会活动,指一群人返回母校或过去生活工作过的地方)皇后的消息。”
“直到下周集会前,不应有人知道的。”
“不是开玩笑,”他眨眨眼,“吕贝卡·亨德尔森也是被提名者之一,也许你会感兴趣。”
“噢,我的天,”我笑着说,“有眼光。听我说,你有没有过期的报纸?”
“我编辑的报纸都在。还有我几个前任编辑的一大捆报纸。”
“有多少年?”
他非常自豪地说:“十五年。”
“嗨,真是第一流。你把它们放哪了?”
“资料架里。”
“是吗?”
“人们是这么称呼报社存放过期报纸的地方的。就在那边。”他指向屋角的一个东倒西歪的书架。
“我能看看吗?”
他摊开两只胳膊:“嗨,那还要问吗?你想在那些旧报纸上找什么东西?”
我料到他会提这个问题的,便解释道:“我们队里几个人正在考虑,要和前任选手们举行一次团聚赛,一次友谊赛。你知道,就是老队员对抗新队员。”
“是吗?”“独家新闻”两眼放光,伸手抓住铅笔。
“等一下。我们只不过在谈论,‘独家新闻’。如果你把这事登上了报纸,但没有搞成,你岂不成了哑炮?你甚至可能使我们失去说服那些老队员的机会。”
“说得对。”他点了点头。“我跟你做笔交易。你可以看那些过期报’纸,但是那场球赛基本上确定下来时,就告诉我,以便我发报道。”
“你都说到家了。”
于是我走到那个角落,翻阅那些报纸。它们的气味像来自发霉的地窖,我几乎要打喷嚏。
它们有十五年之多。一学年里有几周?四十周?就有一大堆报纸。但翻阅一遍并非你想得那么难。知道吗?我要找的仅仅是足球赛季里的报纸,只想要自从十一年前海斯教练来到这所学校后的报道。我花了不到半小时。
下面就是我获得的信息:最初的两个赛季,海斯执教的成绩很糟糕,比糟糕更惨,可以用灾难来形容。球队没有赢过一场球,总分为零。
后来情况怎么样?获胜赛季接着获胜赛季。
下面这些事实基本类似。我们获胜的比赛比分悬殊,但是对方球队总能上榜。每个赛季里我们总输掉一场,要么首场,要么第七场,要么第三场,没有固定模式。击败我们的球队各不相同,但是我们的得分一直为零。
这是因为他没有请出“胡言乱语”吗?我知道那是发疯。你接下来会说我相信星相术和算命,以及所有那些胡诌。
但我起誓这使我琢磨不定。你要记住,你没在球场上见到那种鬼鬼祟祟的双重幻影。要是你处于我的位置,你也会琢磨不定的。
这时候,“独家新闻”俯身在我肩膀上方,瞅了一眼我面前的那张报纸。
“有什么事吗,‘独家新闻’?”
“只是管管闲事。”
“噢。”
“我看到你在翻阅三年前球队输掉的那场球。”
“当时我还没打球。”
“我知道。但当时我是本报一名初出茅庐的年轻记者,那天晚上我在现场。我还记得那场比赛多么不可思议。”
“哦?”
“所有比赛十分完美,而接着却是真正的失败。”
“对呀,没有哪个人场场比赛都玩得转。嗨,谢谢啦,‘独家新闻’。
我能为你效劳的,只是——”
“让我知道那场团聚赛。”
“相信我,你将第一个知道。”
麻烦是这样开始的。足球队新来一个成员名叫普赖斯,表现不佳。你知道吗?他没有提高成绩。也许他是有些愚钝,不久便开始显示出来。
海斯教练始终按原则办事,没有良好的成绩,就没资格打球。因此普赖斯被逐出了球队。
但是普赖斯有一个长着啤酒肚的父亲,读高中时曾是个赛马的骑手。当普赖斯回家哭诉起自己的境遇时,他老爸很不高兴,声称这是对他孩子的侮辱。“他的学习成绩我根本不在乎。你们以为我想让他带着胃溃疡长大,威为脑力工作者?橄榄球一直对我很有帮助,它培养了我的个性。我知道它同样对我的儿子有益。”他父亲对海斯教练如是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那个饭桶父亲为他儿子鸣不平而已。然而海斯教练不肯让步,也正是因为如此普赖斯破坏了规矩。
你也许还记得当时的报道,我指的不是我们高中的那份报纸。当时州里的主要报纸《信使报》,刊载了下列文字:“……高中橄榄球队员父亲指控球队有膜拜邪神行为。”
当然,你能想像得到此后这件事并没有完。市议会想要了解事件真相,学校董事会要求作出解释,校长接到一些愤怒的来电。
我父亲放下《信使报》,对我皱起眉头说:“关于那个雕像的说法是真的吗?叫‘胡言乱语’?”
“事情并非像普赖斯所说,那只是一个吉祥物。”
“但是出场赛球之前,你们要触摸它?”
“嗨,那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求个好运罢了。”
我父亲的眉头锁得更紧。
球队的其他成员从其父母那儿得到同样的查问。乔伊告诉我,他父亲十分不安,要他退出球队。
“你打算退出?”我问。
“你在开玩笑?天哪,不。球队对我意义重大。”
我想,你的意思是取胜才意义重大吧。
这时候那个星期的工作日已经结束。星期五晚上又是一场比赛。队员中有一人走到更衣室,神情兴奋地说:“经济座位已爆满!创纪录的满座!”当然哕,都是大肆宣传的结果。大家都想看看这支拥有伏都教神像球队的威力。
我起先以为海斯教练会将雕像留在柜子里,因为对它有争议。但是当他开抬羞辱我们时,我才明白他并不打算破坏这种仪式。回想那天晚上的情况,我在琢磨:是否他已预料到他不会有太多的机会请出雕像了。他想利用:每次机会。
如往常一样他走到那个柜子跟前。当他开锁时,我屏住气息。公众舆论使我有了自我意识。所有关于膜拜邪神的议论导致我对见过的双重幻影紧张不安起来。
我看着他打开柜门。
他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当他退到柜子旁边时,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神像在哪里?”乔伊脱口而出。
有几名选手紧张得直喘气。
“‘胡言乱语’到哪里去了?”当乔伊蹑手蹑脚地走到柜子跟前时,鞋底的防滑钉还是与水泥地发出了刮擦声。“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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