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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夜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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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监狱出来的逃犯?要么是精神病人?不会,最近的精神病院离此也相当远,至少在100英里外的城镇里。要么他来自邻近的农场。
我知道这些疑问会耽误战机,会使我迟疑不进入牛舍。但我必须走进去。我从厨房的抽屉里取出手电筒,打开通向牛舍的门,强迫自己迅速走进牛舍,一手拿着手杖,另一只手拧亮电筒。里面听上去寂静无声——一些马具、黄油搅拌器、脱脂器、脱粒机等,均显得黯然且铁锈斑斑,布满蛛网,肮脏不堪。朽木和碎干草的霉臭味、雨水清新的潮气都穿透墙缝冒了出来。
我用手电向墙角照去,侧身对着牛舍,听见木板叽嘎的响声。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惊恐。我还记得在孩提时代,那些牛在牛舍里等着我父亲给它们挤奶的情景;这间牛舍曾用木板加固、补好漏洞,以便里面暖和些。
当时这间牛舍与正房没有相连的门,因为我父亲不想让母亲在烧饭时闻到牲畜气味。
当我更走近牛舍时,用手电往墙壁上扫,使手电光呈线形穿透我面前的黑暗。我此时回忆起某年深秋,雪来得很早,到次日清晨积雪已有4英尺厚,漫天风雪静悄悄。我父亲外出到牛舍去挤奶,再也没有回家吃午饭或晚饭。电话线被风雪损毁,无法求助,我和母亲通宵等候着,不能穿过暴风雪找到去路,只好坐听寒风呼啸。第二天早晨天气晴朗,阳光普照,令人目眩,我们出门在雪中跋涉。最后发现那些奶牛在牛舍里苦不堪言,没有挤过奶。我的父亲已气绝身亡,在旁边的牧场与牛舍之间的雪地里,冻成了一座石像。他一定没料到自己会在暴风雪中送命。
在雪地中有一只狐狸嗅着我父亲的尸体,他的面孔已有些破损,使他在躺着参加葬礼之前不得不被装入棺材。几天后,积雪消融、寒流离去,牛舍的庭院里留下大量泥浆,这才让人觉得秋天又回来了。此时我母亲请人将正房与牛舍连接处的那扇门装上。我父亲早就应该在他腰上拴一根绳子,另一头与房子固定住,这样即可带领他返回,以免迷路。当然,他懂得足够多。
不过当时他喜欢那样,一直抢时间干活……那时我才10岁。
就这样,我边想边顺着手电光往阴森的牛舍里望去,惟恐在阴影堆里发现某个人——梅格、萨拉或者入侵者。想起我和母亲如何搜寻父亲,而现今我又是如何搜寻妻女;再想一想这个家一度多么温暖而令人愉快,和父亲闲聊,帮他挤牛奶,青草和新谷的香甜味,与牛粪味截然不同的香甜味——我一直喜爱的东西,也是我父母无法理解的东西。我很清楚,如果我不联想起这些良辰美景,只被万一我发现什么的恐惧所控制,我将会发疯。我祈求上帝保佑她们未遭杀害。
他对她们母女俩做了什么?强暴一个5岁的小女孩,把她撕碎。独自一人流血不止,有可能让她送命。
接着,我听见母亲在呼唤我。我顿感宽慰,不由自主地离开牛舍,奔向她那里。我确实也想找到梅格和萨拉,尽力抢救她俩。但是我更迫切去母亲那儿,心想她将告诉我所发生的一切,再告诉我到哪儿去找妻女。这就是我决定离开的原因。此时我挥舞手电,照亮四周,还得防备背后,撤退到门口,顺手将门锁上。
在楼上,我母亲僵直地坐在床上。我要强迫她回答问题,摇动她的身体,迫使她帮帮我。但是我明白,那样做只会更加吓坏她,促使她头脑迟钝,导致我掏不出什么话。
“妈妈,”我对她轻声说,温存地抚摸着她。“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语气中明显含有急躁。“是谁干的?梅格和萨拉在哪儿?”
她对我微笑着,对我出现带来的安全感而宽慰。她仍然不能回答。
“妈妈,求求您了,”我说,“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多么糟糕。但您必须尽力帮忙。我得知道她们在哪儿,才能找到她们。”
她终于开口道:“玩具娃娃。”
这话使我打了个寒战。“什么玩具娃娃,妈妈?是不是有个男人带着玩具娃娃来这儿了?他想干什么?你的意思是他看上去像个玩具娃娃?还是戴着玩偶式的面具?”
我有太多的问题,而她能做的一切就是眨眼睛。
“求求您,妈妈。你必须尽最大努力告诉我,梅格和萨拉在什么地方。”
“玩具娃娃。”她又说。
这时我第一次有了大祸临头的预感——即见到萨拉的缎子床罩没有弄皱的场景,现在我开始理解了,又不想承认现实,又恐惧这一场景。
“对,妈妈,是玩具娃娃。”我说道,心里却不承认我的猜想。“求求您,妈妈。梅格和萨拉在哪儿?”
“你现在是长大成人的孩子啦,你必须停止像孩子般的嬉戏。你的父亲,没了他在这所房子里,你得成为一个男子汉,你得勇敢些。”
“不,妈妈。”我心如刀绞。
“现在有好多事要做,比任何孩子应该知道的更多。但是我们别无选择。
你必须接受上帝选定带他离开我们的现实,现在你就是能帮我忙的男子汉了。”
“不,妈妈。”
“现今你是男子汉了,你得把儿童时代的东西丢掉。”
我泪如泉涌,只能强挺身子,虚脱地斜靠在门框边上,泪水从脸颊滴在衬衫上,先前滴湿之处尚未干时又被泪水浸湿。我擦去眼泪,又见母亲伸手向我微笑。我沿着门厅朝后退去,磕磕碰碰地走下楼梯,穿过厨房走到地下室,踩着牛奶到了玩具房子跟前。这才发现萨拉身体蜷缩被塞在里面。在柳条橱内发现了梅格。那些玩具没有放在地面供萨拉玩耍,而是被人从柳条橱中取出以便将梅格装入。她们母女的肚皮被剖开,体内塞满电锯木屑,她们的眼珠子朝上翻,就像玩具娃娃的眼睛。
警察正在不停地拍打着侧门,说明他们的身份,可是我却无力让其进来。他们只得破门而入,俯视着我,一边用手拂去雨衣上的水。
“牛奶。”我喃喃自语。
警察们并不理解,我只好强站在牛奶中,静听雨水倾泻在窗上的声音。与此同时他们跑到玩具房子和柳条橱跟前,看见了里面装的东西。随后又上楼到我母亲房内,旋即归来。于是我再次对他们说:“牛奶。”但他们仍然弄不清我的意思。
“那老妇人杀害了她们,这可以肯定。”有一个警察说,“可我并不明白牛奶是什么意思。”
只是当他们在路边跟邻居们交谈,并获悉老太太怎样去他们哪儿索取许多罐牛奶,坚持说她要亲自弄上车,她搬运这些牛奶非常辛苦。
只是当他们在牛舍的一个栏圈内发现大量空罐和一把刀时,我才费力地说:“牛奶,鲜血。你们要知道有许多血迹。她需要毁灭证据,因此用牛奶来冲洗血迹,把它冲干净,又重新开办牛奶厂。你们明白了吧,有大量的血迹。”
那年秋天,我们全家住在乡间一所房子里——那是我母亲的旧宅,也是我诞生之处。
我故地重游时,却发现那个村庄一切都没有改变,感触良多。然而有变化的却是我年龄见长,看它的眼光不一样了。我的感觉仿佛是同一个我横跨现在和过去,立即产生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子汉的念头。 

 
在接下来的10年间,我专攻长篇小说。1971年完成《第一滴血》之后,我又写了几部不同风格的长篇小说,包括追捕小说《证据》、非超自然恐怖小说《图腾》、西方历史小说《晨操列队》。与此同时,我继续致力于教学。这样便没有时间写作短篇。或许因精力不济,每当我坐定试图写短篇,总感力不从心。1981年,随着《合伙人》一文的完成而终于打破了这种困境。这篇小说的灵感来自于一位大学四年级学生为谋职而担忧,结果证明他做得出类拔萃。不过我着力思考的是毕业生为找到一份工作到底能做出怎样的努力。

这当然很残酷,可又没有其他办法。麦肯齐花费数月之久考虑是否有其他选择。他企图并购合伙人,但是多兰拒绝了,不过并非彻底拒绝。多兰第一次回应是一笑了之,还说:“我不会使你满意的。”当麦肯齐死缠不放时,多兰的第二次回应是:“没问题,我让你收买了。不过要价是100万美元。”他倒不如提10美元算了。麦肯齐当然无法筹集百万美元,哪怕是一半或四分之一。而且他知道多兰也心知肚明。
这事怪典型的。既然多兰没有跟他分道扬镳,麦肯齐就无法道声:“再见。”假如麦肯齐买辆汽车,多兰就买辆更大更豪华的。正如火上浇油,多兰嗜好自吹自擂。要是麦肯齐带上老婆儿女去百慕大度假,多兰则会向他吹嘘说:百慕大哪能与马萨特兰相提并论,他可带老婆孩子去过那两人时常争论不休。他们俩各自喜爱不同的足球队,品尝的食物也大相径庭(一个羊排,另一个咸牛肉)。每当麦肯齐拿起高尔夫球杆,他的伙伴便突然玩起网球,并指出高尔夫不过玩玩而已,而网球还多一种锻炼的功能。然而多兰即便拥有他所吹嘘的健身活动,却体重超标。麦肯齐则衣冠楚楚,而多兰常对麦肯齐的假发说三道四。
说起来也不太可能,一位苏格兰人试图跟一位爱尔兰人做生意,麦肯齐应该懂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协调。开始时,他们是竞争对手,每一方都企图在建筑工程上压倒对方,结果双方都赔了钱。因此他们形成了合伙关系。团结一致要比他们各自为政更为成功。但他们仍然试图凌驾于对方之上。一方会想方设法获取更大利益,另一方则会有被挑战的感觉——便会机关算尽加倍获取。他们通过在混凝土中掺过多的沙石、安装低等级的管道和劣质绝缘材料来降低成本。他们为应付爱尔兰标准协会做假账。
“麦肯齐一多兰公司”。哦,他们俩合作得不错。不过两人都受不了在一起谈话。他们试图划分工作范围来解决难题——即麦肯齐管理办公室,而多兰到现场解决问题。有一段时间,这种做法起了作用。但他们最终总得坐在一起商量事情。虽然见面次数少了,却积累在一起,加剧了彼此的紧张关系和恼怒。
更糟的是,他们的老婆居然成了好朋友。两个女人经常组织户外烧烤和游泳聚会。在这些联欢活动中,两个男人不敢争吵。如果他们吵架,在聚会后就会听到老婆这样说:“我讨厌那个家伙。在办公室他让我心烦,聚会时还让我恶心。”
“你好好听着,”麦肯齐的老婆说,“维基·多兰是我的朋友,我不愿’让你这种孩子气的古怪毁掉我们的友谊。今晚我就在睡椅上过夜了。”
因此两个男人只得缩紧脖子,望着远方出神;要么就盯着高脚酒杯看(一个喝的是苏格兰酒,另一个是爱尔兰酒)。而与此同时,他们的妻子正在交流着新的菜谱。
最后引起麻烦的是多兰开始发出恐吓:“如果有人检举你做假账,政府部门将会采取什么举措?”
麦肯齐回击道:“你那个低等级的管道和混凝土中超量的沙石又怎么处理呢?你要为那个负责。”
“法官罚我的款就完了,”多兰迅速答道,“至于爱尔兰标准协会嘛,就没那么简单了。如果税务官知道你做两本账,就会把你关进大牢,那我就不必再看你那丑陋的嘴脸。”
麦肯齐怒视着多兰,确信已别无选择。虽然他尽力去做正确的事,但他的合伙人并不买账。对方甚至想把他送进监狱,在生意上取而代之。已经没有周旋的余地,这是一场自卫战。
那个男人等候在动物园关猴子的铁笼跟前。这是个又高又瘦、表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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