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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书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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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变得视而不见的危险,即使当我们已达到觉悟或明白的阶段时,我们仍必须保持一颗温暖的心。这些反省对你有什么用吗?

      我不明白是什么东西使得一些日子比另一些日子显得更压抑些。这只是痛苦在逐渐增加呢,还是精神上的考验? 一旦它 们都过去了,世界看起来又会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场所。

      那天我从无线电中听到了帕莱斯特里那的天使场景。它使我想起了慕尼黑,即使在那时,那也是真正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唯一的一个部分。这儿有一位大帕莱斯特里那迷,他因我对帕氏并不狂热而大惑不解。而当找说我如何欣赏天使场景时,他激动得颤抖了。

      我已有很长时期不能安心考虑任何严肃的工作了,但现在随着春天的来临,我很想重新开始。下次我希望说说我正在做 的事。在此期间,你要保重,坚持到底。我希望,尽管有这一切情况,我们仍将很快见面。那会多么愉快。




      1944年4月30日

      又一个月过去了!你像我在这儿一样感到时间过得飞快吗?它常常使我吃惊——我们可以再见的那个月何时才来临呢?外边的世界正在发生着如此严重巨大的事件,这些事件对我们的人生旅程将会产生深刻的影响。这使我希望能更经常地给你写信,如果说这部分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写多久,那么主要还是因为我希望抓住我所有的绝大多数机会与你分享一切。我确信,在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所有各条战线都会大势已定。在未来的几周中,我们必须十分勇敢:我们必须保持头脑清醒,做好最坏的准备。我想到了圣经,而且像《彼得前 书》 第1章第12节中的天使们一样感到好奇,要看上帝打算如何解决这些显然难以解决的问题。我相信,上帝将要作某种我们只能以惊奇赞叹之情接受的事情。只要我们有眼可见,我们将意识到《诗篇》第58篇第12节b行和第9篇20节f行的真实性。我们每天都必须反复背诵《耶利米书》第45章第5节。对你来说,要独自经历这一切,比较我来更难,所以我会专门念及你,事实上,我已经在这样做了。

      如果我们能够一起并肩经历这段时间就太好了。但也许我们单独地面对它是最好的。我很遗憾完全不能帮助你,只是在 每天早晚,常常也在白天读圣经时想到你。你真的不必为我担心,因为我过得非常好,如果你来看我,准会十分惊奇。他们总在告诉我,说我“向我的周围放射着许多的安宁”,还有,我“总是那么愉悦。”这无疑是在奉承,但我恐怕我自己并不总是像那样感觉。如果你知道我在神学上的观念正在如何形成,你一定会吃惊,也许还会不安。这正是我最感到需要你的地方,因为没有别的人能够给我这么多的帮助,去澄清我自己的思想。不断萦绕在我脑际的问题是,今天,对我们来说什么是基督教,甚至什么是基督?人能够通过词语,不论是神学语言还是虔诚的话语来了解每一件事的时代完结了,内心和良心的时代(这种时代应该说是宗教本身的时代)也完结了。我们正在走向一个完全没有宗教的时代现在的人们简直不再可能具有宗教气质。即使是那些真诚地把自己说成是“宗教性的”人,至少也没有实行它,所以,当他们说到“宗教性的”时候,显然是在指某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我们整个的有1900年悠久历史的基督教的传讲和神学,依赖的正是人的“宗教性的前提”。我们称为基督教的东西一直都是宗教的一种模式,也许是一种直正的模式。但是,如果有朝一日,这种先验的“前提”完全不存在了,而不过曾经是人类自我表达的一种历史的和暂时的形式,如果我们达到了彻底不要宗教的阶段(我认为现在或多或少已是这种状况,否则,例如这次战争怎么与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并未唤起任何“宗教上的”反应呢?),那对于“基督教”意味着什么呢?

      它意味着,车的关键部分脱离了我们迄今的基督教的整个结构,那些留下来为我们在“宗教”的路途中照亮的人,只是 几个“骑士时代最后的幸存者”,或者是一两个在思想上不诚实的人。他们会是那被选上的极少数吗?难道我们应该带感情地、急躁地、愤怒地扑过去抓住,以便向其兜售我们要提供的货物的,就只是这可疑的一群人吗?难道我们应该在那一两个不幸的人处于最虚弱的时刻向他们进攻,并且把一种宗教的强制强加给他们吗?

      如果我们不想这样做,如果我们最终不得不把基督教的这种西方模式看作仅仅是完全无宗教状况的预备阶段的话,对我 们、对教会来说,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基督如何能够成为甚至是那些毫无宗教的人的主呢?如果宗教只是基督教的外衣(即
使这件外衣在不同的时期也具有非常不同的方面),那么,什么是非宗教的基督教呢?巴特是唯一一个开始沿着这条思路思考的人。虽然他仍未达到其逻辑结论。但他已达到了启示的实证主义,这种实证主义本质上仍是一种复旧。对于无宗教的工人甚或一般人来说,任何能造成实际区别的东西,都不是靠它得到的。需要回答的问题当然是:在一个非宗教的世界中,教会(教堂、教区、传讲、基督敎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没有宗教,即没有形而上学和灵性等等的在时间中受到影响的前提条件,我们如何谈论上帝呢?我们如何以世俗的方式谈论(但我们也许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来谈论这类事情了)上帝呢?我们在什么意义上是一种非宗教的和世俗的基督徒呢?如果不认为自己在宗教上特别得宠,而认为自己完全属于这个世界,那么,我们在什么意义上是“蒙召的人”呢?这样一来,基督就不再是一个宗教的对象,而是某种完全不同的东西了,事实上确实是这个世界的主了。然而那又意味着什么?在完全没有宗教的地方,崇拜和祈祷有何地位?这种隐秘的修行,或者正如情况可能的那样,在倒数第二点和终点之间(你在我这里过去曾碰到过)的这种区分,在这一点上是获得了新的重要性吗? 今天我必须在此打住,这样这封信才可以马上寄出去。在两天之内,我将给你去信进一步讨论这个主题。我希望你对我涉及的东西有一个粗略的印象,而且那不会使你讨厌。好,先说再见罢。没有从你那儿得到回音而保持写信,这并不很容易。如果这样做使我的信成了独白的话,那你得原谅我!

      最后我又发觉我可以写下去了。——保罗关于割礼是否是 称义的一个条件的问题,我想,在今天就是宗教是否是得救的 …个条件的问题。摆脱割礼,同时就是摆脱宗教。我常常问自己,为什么基督徒的本能经常更多地把我拉向无宗教性的人而不是拉向宗教性的人,我这话的意思不是说想要向他们宣讲福音;而是(我几乎可以说是)怀着一种“兄弟情谊”。同宗教性的人在一起时,我常常害怕提及上帝的名字——因为那个名字在这时对我来说,似乎听起来不大真实,我觉得自己很不踏实(其他人开始用宗教术语谈话时尤其糟糕:那时我完全语屈词穷,还有些感到压抑和不自在)——而与不信宗教的人在一起时,我就能够不时地、相当坦诚地谈到上帝,好像很自然似的。当人的感知能力(常常只由于懒惰)到了尽头,或者说人类智穷力尽之时,宗教性的人就谈起了上帝:他们或是为了所谓解决不能解决的难题,或是作为人类失败时的支柱而召唤来帮助自己的,就是说,总是由于人的软弱或处于人生边缘时来帮助人的,确实总是那个Deus ex machina。必然地,那只能进行到人能够靠自己的力量去把那些边缘向前推进时为止,因此,作为一种Deus ex machina的上帝已成了多余的。我已开始怀疑关于“人生之边缘”的说法。在今天,既然人们几乎不再害怕死亡,几乎不再理解罪的意义,死亡和罪还仍然是真正的边缘界线吗?在我看来,我们谈论边缘,仅仅是急欲给上帝让出一席之地。我希望不在生活的边缘,而在生活的中心,不在软弱中,而在力量中,因而也就不在人的苦难和死亡里,而在人的生命和成功里来谈论上帝。对我来说,在边缘上最好是保持我们的平静,丢开那个未解决的问题。相信复活,并不是解决死亡问题的方法。上帝的那个“彼岸”,并不是我们的感知能力的彼岸。以感知为基础的理论的超越,与上帝的超越毫无关系。上帝是在我们的生活中间的“彼岸”。教会并不是站在人的力量用完耗尽的地方,不是站在边缘上,而是站在村子的中心。那就是它在《旧约》中存在的方式,在这个意义上, 我们以旧约为基础来读新约仍然读得太少。这种非宗教的基督教的外在方面,即它采取的形式,是我一直在反复思考的问题,我将很快再给你写信讨论它。尤其对我们来说,对处于东西方中途的我们来说,也许将会降下一种重要的责任。

       在这些问题上,从你那边得到一条思路会很精彩;我相信,它对我意味着的东西,确实会比你能想象的要多。我建议 你看看《箴言》第22章第11和12节。其中有些东西是反对任何一种虔诚的逃避现实的。






      1944年5月5日

      我设想你现在一定在休假,这封信不得不转寄给你。不幸的是,那就意味着在你收到时它已过时了,因为现在的生活是 那样的不确定。然而,长期的体验说明,毎一件事都依然如故,而不是突然变化,因此我仍然愿意照常给你写信。我一直过得很好,案子进展也很好,尽管日期还是未定下来。但所有的好事情真正来临时,都会使我们吃一惊,所以我正满怀信心地等待着。

      再谈几句“非宗教性”罢。我想你还记得布尔特曼关于 《新约》之非神话化的论文吧?今天,我的看法不是像大多数人那样认为他走得太远了,而是认为他走得还不够远。不只是奇迹、升天之类神话的概念(这些东西原则上并不能与关于上帝、信仰等等的概念相分离)成问题,而且还有各种“宗教的”概念本身也成问题。正如布尔特曼设想的那样,你不可能把上帝和奇迹分开,但你却必须能够在“非宗教”的意义上解释和表明它们二者。布尔特曼的方法从根本上说确实是开明的方法(即简化福音),而我则力图从神学方面去思考。

     “在非宗教的意义上解释”指的是什么?在我看来,它意味着一方面从形而上学的角度来谈,另一方面从个人主义的角 度来谈,而这两种角度的任何一种都与圣经的信息或今天的人无关。说对个人获救的个人主义关注几乎已完全离开了我们, 这难道不是真的吗?有一些事情比为这个问题操心更为重要, 我们难道不是确有这种想法吗?(也许不比这些事情本身更重要,但却比为之操心更重要。)我知道,这样说听起来相当可怕。但是说到底,这不也是圣经的观点吗?《旧约》中有对于拯救个人灵魂的关切吗?在那里,一切事件的核心难道不是世上的上帝之国和正义吗?还有,《罗马人书》第3章第14节以下经文,难道不是下面这种观点的高峰吗?——只有在上帝那里,而不是在关于拯救的个人主义教义中,才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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