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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白的田园生活-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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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总是不见另一方出战的身影,只隐约瞥见笼子角落,仿佛有一抹惨败的绿莹莹,和她身上的颜色差不多,不过着实灰暗了不少。
“哟~小姑娘啊,你这年龄也对斗鸡感兴趣。”
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个老者发现了她,惊讶的声音一出,斗鸡人群纷纷转脸,又见是一个容貌不凡的妙龄女子,不禁更为稀奇,皆视为罕物,纷纷给她腾出地方,做请手势。
“往前看,看得清楚~”
“这年头,年轻人对斗鸡感兴趣的不多~”
“谢谢,谢谢~”
顾二白不好意思的摸头,大大方方的顺着人缝走了进来,待定睛看到大黑公鸡的‘对手’时候,脸色不禁僵住了。
笼子角落,只见瑟瑟缩缩窝成一团的绿‘鸡’,浑身惨败,目光凄落浑浊。
光是看那体型,较黑公鸡就小了不止一个尺寸,何谈相匹敌。
最关键的是,它似乎毫无斗志,只颤抖的附在笼子边,几欲逃出笼子而无门,便放弃了反抗,只堪堪忍受着黑公鸡锋利的角喙,身上被啄弄的地方,已然皮开肉绽,沁出殷红的血。
它绝望的隐忍着,将身子缩成一团,似乎还刻意去保护自己的长颈。
“等等……这是鸡吗?”
顾二白看着这场力量、体型,甚至物种,都悬殊至此的斗争,忍不住指着‘绿鸡’,疑惑的望着两个正在斗鸡的主人。
“哟,连子他爹,你看人家小姑娘都看出端倪了,你这弱鸡到底是从哪弄来的,不是刻意侮辱我们家‘黑霸王’吗,你瞧瞧,毫无反手之力!”
黑公鸡的主人,得意的撩了撩袖子,抱出了自己的宝贝‘黑霸王’,满是嘲笑的望着绿鸡的主人。
显然,绿鸡主人的脸色,已然和惨败的绿鸡差不多了,只挠着手,额间甚是不解,“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这只鸡是连子从思园账房领回来的,听说是上次老夫人宴会上贡献的贺礼,场主命慎掌事派发的,我一想是顾府的贺礼,必定不是凡品,便拿来角逐了,谁知道它怂成这样,肯定是你家黑霸王太盛了,把它的气势压下去了……”
“那倒是……”
“十里八村的,哪还能找到比你这黑霸王还盛的鸡王……”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调笑。
顾二白紧盯着那死气垂垂的绿鸡,神情却猛地怔住了,连眉头都不可思议的紧颦。
……清叔这个败家子,居然把贺礼上的东西都给随意派发了。
怪不得上次也给庆家送了些‘聘礼’,感情就是随意四散一下的……
雾草,为什么她忽然感觉好气!
‘哇!我不是看错了吧!’
正气的大脑发懵,牙疼的想杀人的顾二白,耳边,忽然响起了玲珑木惊讶的声音。
“什么?”
顾二白没听清。
‘好像就是呢……’玲珑木瞅着,激动的差点飞出来,不住的挠着她的耳朵,‘小主人,这不是玉丝翎雀吗?您把它的拎起来给我看看头。’
玉丝翎雀?
“好。”顾二白连连应声,转头朝着绿鸡的主人询问道,“我可以看看它吗?”
“行行行,你看吧。”
连子爹悻悻的摆摆手,像是打了败仗一般晦气,“看它这架势,也活不了多久了,绿毛毛的估摸着也不能吃,你若是想玩,就拎走吧。”
“好,谢谢。”顾二白伸手捧着浑身伤痕的绿鸡,小心翼翼的朝人群外面走着,赶紧寻个没人的地方,好给木头鉴别一下。
木头刚才说的玉丝翎雀,她还是有些印象的。
还记得那日老夫人晚宴上,在账房报白徒山的送礼之中,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其中有玉丝翎雀一只。
当时她觉得名字好听,还特地问了清叔这鸟有什么用,清叔还好心好意的解释一番:
相传翎雀女不老不死,历世间百劫,伤情居多,看遍离合,参透红尘,遂至白徒,求寡人清其记忆,化之为鸟,以歌诉离殇。
而且这体型、羽毛,看着也像鸟啊,怎么会被人认成鸡呢?
捧着受伤的绿鸡,走出田围大约百十步,顾二白远远的坐在土堆上,朝耳朵捏了捏,“木头,快出来瞅瞅它是不是翎雀?”
“叽喔喔~”
玲珑木方方飞出,刚想说话,不想,顾二白手中的绿鸡,不期然的发出一声尖叫,吓得她差点失手。
“我去……这还真是只鸡啊?”顾二白小手颤抖着,眉毛拧成麻花,“公鸡母鸡啊,会不会啄人,木头你快瞅瞅啊?”
“好。”
玲珑木扑腾着小胖手捧过糖葫芦,飞到它面前。


第二百六十六章:场主是大魔王

左右瞅着,见那翎雀一脸悻悻的绿眼珠子开始泛着白光,不禁大惊失色,“小主人,它就是!世间唯一一只会说故事的玉丝翎雀,可是现在,它怕是要变成欲死翎雀了,眼珠子快全白了。”
“啊……”顾二白听着,面上浮上暴殄天物的可惜之色,“那岂不是罕世的宝贝?”
玲珑木重重的点了点头,“那可不是。”
“……这么珍贵的鸟,清叔居然当成鸡发给斗鸡的?要不要这么傻……”
顾二白强忍着压下去了后面一个字,气的两颊憋的通红。
其实,最不爽的是,当时清叔说什么来着?说她想要就送给她,她当时娇羞矜持一下,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玲珑木摇着头,“木头也不解场主为什么会这么做,按理说,场主是肯定知道玉丝翎雀的珍贵啊,况且是白徒山送的礼物,哪件不是世间罕物,场主怎么赐给这些粗俗之人当成饭后茶余的玩物呢,不会这些人是偷的吧……”
“你可拉倒吧,这些村民一看就淳朴的很,再加上谁敢去顾府偷东西。”顾二白不屑的切了一声,“他肯定知道这是玉丝翎雀,就是性子就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外加说话不算话……”
“夫人?您怎么在这儿?”
某白正因气愤忍不住说着某叔的坏话时。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唔……”
顾二白被吓得那叫浑身一个哆嗦,后背像被雷劈了似的,手抖脚抖的麻利的站了起来。
见来人,立马装模作样的眨眨眼,“刘管家,你怎么在这儿?”
没听见自己偷骂清叔吧?
没听见……没听见……一定没听见……
刘管家被夫人的反应吓了一跳,愣了一下连忙拱了拱手,“回夫人,老奴方才听府里有人来通报,说是夫人来了年庆,便仔细寻了一番,刚才又听那边斗鸡的几个人说,有个女子将玉丝翎雀抱走了,便想到有可能是夫人,便跟着过来了。”
“……你,也知道这是玉丝翎雀?”
顾二白听着,眼珠子转了转,微微挑眉。
“自然。”刘管家点头,抬眼见夫人面上隐隐覆着几丝愠怒时,才察觉哪里不对,连连解释道,“场主将不单是将这翎雀派出去了,还将白徒山所有送来的贺礼都派了出去,并且断了和白徒山的一切生意往来。”
“……”
顾二白吃惊的抿了抿唇,她虽不精商道,但是对这种丧心病狂的做法,还是极为鄙视的。
清叔这是仗着财大势大,胡乱任性啊,人家白徒山又哪儿惹着他老人家了?
刘管家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淡笑道,“白徒山确实做了对不起场主的事,具体是什么事情,老奴也不清楚,夫人若想知道,可自己去问场主,场主已经候着夫人好几个时辰了,现下心情已不是大好。”
顾二白默默的低嗤一声,他心情不好,我心情还不好呢。
“那好,我去找他,你帮我照顾这只翎雀,可别让它死了,我还没听过鸟讲故事呢。”
“喏。”刘管家伸手悉心接过翎雀,朝她颔首,“那老奴带夫人去见场主。”
“好,他在哪啊?我刚才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
“哦,场主就在不远处,喏,您看那边,正在掷骰子。”
刘管家扬了扬下巴,顾二白顺着看过去,嘴角不禁抽了抽。
之前她就感觉清叔这人,真是丝毫不装比做作,按理说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难道不应该天天跟一些高雅的文人志士,或者王公贵族的公子少爷交往,可他偏偏好不一样,和一些青茄子啊、铁柱啦、狗蛋哟、强子哈厮混在一起……
譬如此时,她本以为清叔会在那堆风雅的投壶游戏中间,方才还特意望了两眼,谁能想到,他竟在一群裸着上身,披着毛巾的糙汉子赌博区!
……
“铁柱,你又输了,快喝快喝!”
“哎呦,我不行了,不行了,再喝下去我就找不着家了……”
掷骰子赌博处,铁柱晃着因酒气胀红的猪肝脸,双手颤巍巍的撑着赌桌,迷迷糊糊望着狗蛋端过来的酒盅,连连哀声求饶。
狗蛋见势,瞪着眼不争气踹了他两脚,“你咋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赶紧的,愿赌服输啊大家伙说是不是,没要你钱,已经是场主大发慈悲了,怎么你还想跟场主耍赖不成?”
“就是就是!怎么回事你,这才几杯就受不了了……”
“不行啊,你说他这个人,平时吹牛比谁都厉害,现在也不海量了……”
众人见势,纷纷过来奚落、刺激他,都是汉子动作也利落,有的端起酒盅,直接上来灌。
铁柱看着晃悠悠端过来的酒,紧闭着嘴巴不肯张开。
这酒都堆到了嗓子眼,哪还能喝,简直都要吐了,平时是可以海量,可这可是顾府地窖里藏的百年老酒,谁能受得了这一盅一盅的往下灌啊,那不得灌得找不着北。
不行,再喝下去,回家老娘非剥了他。
想着,铁柱心一横,耍起赖来,不敢光明正大的赖了场主的酒,便只能两腿一蹬,干脆躺在地上装醉死。
“这家伙,还真敢耍赖,大家伙挠他!”
“挠他!”
众人见状,纷纷弯腰作势要挠醒他,奈何铁柱皮糙肉厚的也不怕,愣是装死装的一把好手,众人不甘心,愈加加重力道。
不想,半晌只听得赌桌那头,低沉传来一声淡淡的醇嗓,“下一个。”
“……”
闻言,众人纷纷惊恐的顿住了身形,屏住了呼吸,眼神互相僵硬害怕的面面相觑。
太可怕了,大魔王又伸出魔爪了。
“下……下一个是谁?”
气氛凝滞了一会,狗蛋吞了口口水,声音有些结巴的望着众人,手指微微的朝赌桌边指着,“上、上去。”
话落,众人纷纷摇头,齐齐‘嗯嗯嗯……不是我不是我~’的往后退。
狗蛋威胁的瞪眼。
其中,奎子眼神提醒般,朝狗蛋努了努嘴,“可不就到你了……”
“……”狗蛋当即一腔热血冰凉,啥?
他这么惨吗?
一双僵硬的小眼睛从铁柱身上挪开,渐渐的挪移到西边已经躺倒的四个大汉身上,狗蛋暗暗默数,‘一、二、三、四、加上王八蛋装死的铁柱,五。’
他马上就要成第六个了,数字还挺吉利。
狗蛋泪流满面。
要说弟兄几个到底怎么会沦到如此惨状,都是自己作的。
哥几个大多都是单身汉,本来是准备趁着年庆,来撩几个妹子。
奈何糙汉子干撩撩不动,人小姑娘不吃这茬,他便合计着设了这个赌桌,好装腔作势一番,可没想到依旧是无人问津。
弟几个观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大多都悄悄地围在场主周围,不禁起了贼心,撺掇他去请场主过来,把小姑娘们的注意力顺便也引过来。
那……他是有狗心没狗胆,哪敢贸然上去,便远远地观察了场主半天。
见场主从开庆大典的中场下来后,就一直静静的站在外围,望着顾府的方向,看不出什么神情,只是片言不发,一站就是一个时辰,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他想着,场主可能是在等什么人,没等到。
但什么人敢让场主等呢?
或者是,这种年庆千篇一律的年庆形式,场主的确也参加了多少年,厌也该厌倦了,奈何庄园里还有个不成文的信仰,就是场主若年庆当夜离开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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