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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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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买的,无籽儿的,还沙瓤,可甜了。
“是吗。”
玄关处站着的男人低低说了一句,随后忽然抬起了脚步,大步走到了寇繁面前。他身上还沾着点夜间的风霜凉意; 清透的凉; 站在寇繁面前时; 仿佛一阵站定了的夜风。
“哥……”
“我也想吃。”
寇繁莫名其妙,伸手指指; “冰箱里还有啊?”
寇迟一动不动,仍旧眨也不眨望着他。
寇繁慢慢从他的目光里意识到了什么; 伸手举了举。
“你……想吃这个?”
“嗯。”
寇繁犹豫了下; 拿起勺子想要找个地方挖; 可就在下一秒; 另一只手猛地放在了他的下颌处;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强行将他的头掰正了,仰向了自己。
寇繁:喵喵喵?
“我,就吃这个。”
寇迟深深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道,随后猛地把自己的薄唇封了上去。冷冽的气息一下子源源不断地入侵进来,寇繁望着他,头脑都像是被谁狠狠打了一拳。
这、什、么、鬼!!!
他下意识便想要反抗,可男人的手像是刚硬的钳子似的,死死地把他禁锢在了沙发上——角度猛地转换,男人歪着头,斜斜地亲吻,寇繁甚至察觉到了有什么湿黏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了衣领上,将他的锁骨润湿了一小片。
“等……等会儿!”他猛地反应了过来,强烈地挣扎着,惊怒交加,“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
寇迟舔了舔被他咬伤了的嘴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头像是有火焰在沸腾。他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一字一顿地说:“干、你。”
寇繁彻底懵了,可是男人也不打算再给他时间反应。他慢慢倾下身来,在这人耳畔低低地、沉沉地喊:“繁哥哥……”
这一声,便像是骤然将寇繁拉回了小时候。他牵着哭哭啼啼的弟弟的手,拎着棍子去找欺负寇迟的小胖子算账——那时候的他,像是个无所不能的英雄。
所以无论寇迟如今变得多么高多么有肌肉,他的心底却始终存着那个瘦瘦弱弱的小男孩儿,而如今这一声,瞬间便让他又回到了幼时。
可他已经不是了。
寇繁喜欢过人,然而纵使是在他以为自己喜欢江邪时,他也不曾像前几天这样,夜夜做着荒唐不堪的梦。这梦简直要将他逼疯了,他的背德感同羞耻感和这诱人沉溺的东西苦苦做着斗争,生生斗争了这么多天。
然而这样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雄伟堤坝,眼下却在三两下触碰里便彻底失了作用。
浪潮翻卷。
“繁哥哥……”寇迟从他的颈窝处抬起头,一声接着一声继续喊,“繁哥哥?”
“……”
寇繁没有作声,只是拿手背遮住了眼。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乱了套,火焰从四肢五骸里烧起来,纵…情地将他燃烧成了一堆焚烧过后的灰烬——他软的不成样地瘫倒在那里,甚至都堆不出个形状来,仿佛下一秒便要是世界末日来临。
恍惚又杂乱的喘息里,他躺在沙发上,隐约从身上人不断起伏的肩膀上方看到了从窗外倾洒进来的阳光。
……啊。
他恍惚地想。
今天果然有大太阳啊。
……………………
江家是个开明的家庭。
既然承认了顾岷的地位,那摆酒席什么的就是必然少不了的——江妈妈挺着飞速鼓起来的肚子握着电话轻声慢语同顾岷闲聊,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邀请来参加酒宴的亲戚,又想找个时间见一见顾岷的父母。
听到父母这两个字,顾岷尚未怎样,正在江母旁边研究孕检报告的江邪却猛地怔愣了下,飞快地插进来:“妈!”
“干嘛?”江母莫名其妙,顺带嫌弃地瞥了眼儿子,“一边儿玩去,我这和人小顾说话呢!”
江邪面无表情把自己母亲的脸掰过来,问:“你说实话,你儿媳妇帅还是我帅?”
这种话题简直是问到了江母的心坎里。
她瞬间将方才的话题忘了,认认真真打量了自己的儿子一圈,觉得果然不愧是自己的骨肉,这生的就是好,哪哪儿都挑好的长。就是跟人小顾比,还缺了点那么点意思。
打量了又打量,江母下了结论:“儿媳妇好看。”
好看到心花怒放好吗!
江邪不仅不生气,反而很满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嗯,我也觉得他比较好看。”
电话那头的顾岷哭笑不得。
他懂得江邪的意思,知道这是怕自己为了这个话题伤心而刻意引开话题,只是仍旧对这对母子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飞快达成共识感到奇异——不仅江家母子,甚至江老爷子和江邪也能因为一小块巧克力蛋糕迅速达成共识,顾岷这周来已经是第三次逮到他们在书房里借着商量酒席之名偷吃小蛋糕了。
江老爷子举了根手指放在嘴边,严肃地示意他:“嘘。”
顾影帝点点头,转身就飞快地告诉了白川。挂着和善微笑的白川立刻找来人撬了锁,二话不说抓了个现成。
那天之后,顾岷接连遭受了江老爷子两天的白眼。
在私下无人之时,江邪也向家里人正式交代了顾岷的家庭情况——江母本来就因为那张脸很欣赏他,如今听了这背景,这欣赏里就愈发掺杂了几分心疼,在那之后赫然有把儿媳妇放在宝贝儿子前面的架势,连做饭都是由着顾岷的口味做。江家嗜辣爷们儿三人帮连吃了三天白水煮青菜,深觉自己淡的简直能蹲在墙角种蘑菇。
酒席的请柬慢慢下发了。请柬上有两个新郎的签名,一个龙飞凤舞一个沉稳内敛,稳稳地并列在一起,笔画都在相互依靠着。刚收到的人家还有点不敢相信,只当这是个荒唐的笑话,可等那位负责处理江家对外事务的白管家亲自彬彬有礼在电话里请他们前来参加时,他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是真的。
这!居然!是真的?!!
也是。
等他们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的脑子仿佛被豆腐撞过了。
江邪都敢直截了当当着满场观众的面举办结婚仪式了,这如今只是补办个酒席,算什么呢?
宾客们强行以这逻辑说服了自己,随后望着请柬,又开始犯难。
送什么呢?
相比他们的纠结,小辈们便要轻松的多。几个常和江邪往来的发小多少都听过江霸王立志做攻的事迹,毕竟这在饭圈内也不算是个秘密了,所有粉丝都对此看得一清二楚。
江霸王想翻身,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那还不简单,”聚头时,小胖子深沉地说,“不就是让江哥心想事成吗?”
嘿嘿嘿,他们可有的是工具。(*^▽^*)
就在酒宴的筹备顺利进行之时,江邪却骤然从江父口中听说了另外一个消息。
“你说什么,”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响尾蛇找到了?”
响尾蛇。
这个人如代号的毒贩,已经在他们的视野里消失了二十几年。这二十几年中,不知有多少人力物力都被花费来寻找他,可他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丝毫没有一点消息。
直到几个月前,警方才从云南的一次缉毒活动中,寻到了点苗头。
就像是寻到了一条枝干,埋藏在黑暗里的层层叠叠交缠着的树根终于被整个儿拔起——响尾蛇的名字终于再次出现在了他们眼前,上头仍旧沾染着经年不化的血色,脚下埋着无数森森的白骨。
“那还等什么!”江邪说,“就现在,难道还要让他再逃跑一次不成?”
江父转向了白川。
“小川,”他语气温和地问,“你觉得呢?”
白管家的身形挺得笔直,只是手指却慢慢捏得紧了点。他低声道:“您也知道,我现在不能走。少爷和太太都在这里,我能去哪里呢?”
江邪的婚宴和江母的预产期都不远,白川如今就是撑起江家的一条臂膀,游刃有余处理着大大小小的事宜——可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挂在这两人身上。
他无法走。
“你我都知道,小川,”江父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其实几个月前,他的消息就已经传了一点出来,这么久的大动作,你也不会看不出……不能再等了,就是现在了。”
白川用力地闭了闭眼,连嘴唇都是干涩的。
他没有说话。
“去吧,”江母不知什么时候,也抚着自己的大肚子慢腾腾从房间里走出来,“去吧……不要担心我们,你为这,已经等了二十几年了啊。”
为了手刃敌人,这二十几年里的每一分光阴都被拖得老长,拖的在阳光下映出了影子——白川心知,他已经是该出发的时候了。
他望着江邪,江邪也望着他。
“少爷?”
“走吧,”江邪说,“好好的回来,我还等着吃你做的饭呢,啊?”
白川的喉头梗了梗。
他望着眼前这些人,忽然便觉得自己并不是没有家人的——他的家就在这里,他的家人也就在这里,他的根扎在江家的土壤里。
“所以,”他重新笑了,微微地鞠了一躬,“再见。”
——再见啦。


第68章 江家弟弟
江母是在一个月后突然发作的。孩子比医生预先猜测的日期来的要快; 家中的保姆同江父手忙脚乱搀着她上了车; 江老爷子不放心; 自己也紧跟着坐在后面那辆车上,眉头皱得能打结。
听到消息的江邪同顾岷匆匆赶到时; 家人们几乎都已经等在了门口; 江父在门口盘旋来盘旋去,全然无视几个小护士向他投过来的求签名的眼神,食指与拇指在口袋中交叠着; 是一个祷告的姿势。
他和江母认识; 已经有很多年了。
甚至连江老爷子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便忽然间心血来潮地一头扎入了娱乐圈——可只有江父自己心中清楚,他当初,就是为着这个人进来的。
他打西子湖畔过; 听到了江母柔柔的吴侬软语,扭头看去时; 大屏幕上的女子十指纤纤; 水袖翩飞,唱的是昆曲,凄凄哀哀动人心肠; 唇色是淡淡的; 眉亦是淡淡的,那骤然展开的水袖从屏幕上一晃而过; 瞬间便把江父的魂一同晃走了。
心魂沉醉; 不能自已。打从那时起; 江父才真正知晓了一见钟情的意味。甚至不需要一个特别的地点,不需要一个特别的时间,不过是不经意中的这么一瞥,便是故事。
可如今,他的小姑娘却孤零零地一人躺在病房里,还是危险系数极高的高龄产妇。
他焦躁不安地在原地踱了两圈步,终于像是忍不得了,二话不说便要把手术室门拉开——一旁的江老爷子眼疾手快拉住了他,喝道:“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没出息了是不是?瞧你吓得那样!”
江父:“……爸,你低头看看。看到了吗?你自己的手都快抖成筛子了,咱能不假装没看见吗?”
江老爷子严肃地咳了一声,扭过头去,悄悄地从口袋中摸出了一颗糖。
他将糖放进嘴里,这才觉得紧绷的心神缓了缓,正觉得没人看见,转眼却便和小孙子的目光对了个正着。江邪幽幽地望着他,眼睛连眨也不眨,里头写满了对于这种吃独食行为的控诉。
就自己吃?
太不像话了吧!
江老爷子只好又从口袋里摸出颗,趁着顾岷陪同江父找护士了解情况,迅速剥开了糖纸塞江邪手里。
“蓝莓的,”他压低音,“可甜了。”
江邪这才心满意足。
等待的时间往往显得异常难熬,尤其是像江母这种高龄产妇,虽然产前额外注意了,可无奈骨盆太小,骨架纤细,整整煎熬了一夜。江邪在外头听的吊着一颗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指甲也深深嵌进了皮肉里。
“没事,”身旁男人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低声劝慰,既像是在劝慰他,也像是在劝慰自己,“妈吉人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江邪勉强笑了笑,连说句话的精神都提不出来了。
他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门,猛地听到里面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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