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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古剑夏清同人江南梦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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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罢。朕累了。”圣元帝一挥宽大衣袖,神情里带着说不出的苍老倦怠:“你们自行去罢,朕要明日回宫。”
李淼此时方回过了神,便与夏夷则一同行礼告退。
进来时他走在夏夷则前面,出去时夏夷则走他前面,而青年便是再迟钝,也能察觉到身后那刀子一样的目光,若是目光能化为实质,他大约此时就得被这位口蜜腹剑的二哥在后背划的满目疮痍。可夏夷则却是只噙着些许冷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闻人羽同乐无异正在门外等他,三人与武灼衣拱手告辞,仅留下金吾卫收拾残局。
天际明月高悬,仿佛这世间众生百态与它皆不相关乐无异抬头看了眼那轮明月,一时不言,直至三人行至慈恩寺大门,他方低声说了句什么,这句话音量极轻,可闻人羽听清了,夏夷则也听清了。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乐无异一言过后,状若无事般抬头冲他二人笑了笑,这数年前神采飞扬的少年,此时静然站立的身影竟有几分似那温文尔雅的偃师。
夏夷则不禁有些恍惚的想到,原来那数年前——万里之外鲲鹏飘落的羽,捐毒黄沙中的泛天云音,太华山峰顶的积雪浮云。都已经离他们远远而去,再寻不见踪影。
“闻人——”夏夷则轻轻一叹间看向那一时想要安慰,却不知作何言语的女将军:“你可是自百草谷来?”
闻人羽听他此言,顿时心领神会,然则却摇摇头道:“我是自秦陵赶来,因而倒比无异快了半日。”
“秦陵?”这话竟是乐无异回神来问道:“你怎是从秦陵来的——”他既开口,便大约算是无事的表现,闻人羽心中一松,应道:“前些日子秦陵不是很太平,因而师兄部下的星海天罡自这月月初便驻扎在那儿,我自然也是一样。”
夏夷则凝神细细想去:“秦陵每隔几年便会不甚安分,倒是辛苦百草谷了。”
闻人羽听得这话却摇摇头:“其实我与师兄皆认为此次生变并不同于往日——”她身上带着几分武将特有的敏感和直觉,只是此言一出,她有觉得许是自己太过多疑,因而摇摇头又道:“不过我来之前秦陵已是又安静下来,但愿无甚大事。”
说话间已有守在寺门处的将士牵了马来,夏夷则往宫内去,乐无异自是要回长安家中,因而在慈恩寺门外长街三人便分道而行。
夜风拂过,呼吸间既干又冷,夏夷则骑在马上,只见长街之上月光倾泻,拉长了自己一道漆黑投影,他想到这匆忙慌乱的一晚,想到闻人羽说的秦陵,也想到方才那一瞬,乐无异神情中不加掩饰的怆然。
他又何尝不想清和——这轮月影仿佛在时刻提醒他昨日山门一别,以及师尊在他临行前的信手一指是何等狡猾。
数年前捐毒沙漠中的那一夜,乐无异心中何等悲痛欲绝。夏夷则也曾设身处地的想上一想——若是清和为他舍了性命,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却当真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他一时只觉心头仿佛压了块千斤重的石,可他不是早已明白,此番回来,就是要权谋算计,生杀予夺——一步一步,踏着华美地毯下的鲜血与荆棘,越过琼楼玉宇中的尸山与血海,走到权利的巅峰,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然后心头闪过方才闻人羽一句“鼎力相助”,乐无异一句“我们难道不是朋友?”还有——还有师尊,师尊说“你可以败,但是持剑之手不可不稳”
心头那点阴霾倒似遇到清风,顷刻间烟消云散,是了,有恩师倾囊相授,有挚友慨然相助,他又有何畏惧?


第6章 五
大皇子李隐密谋造反一事,便这般悄无声息的解决了。
朝野中上书要严惩的臣子,见自己的折子大多被压了回去。官场里混的都是人精,便少有人再不识趣的要求严惩。
毕竟没了大皇子,这长安城里又多了位三皇子,是了,就是几年前出宫云游的三皇子回来了,而且极得陛下的喜欢。
这是朝野里传出去的话,所谓的喜欢不过是圣元帝给夏夷则赐了栋宅子,许他参与每日朝参。毕竟皇子弱冠有许还在深宫里住着像什么话。
唯有夏夷则察觉出圣元帝对他的态度似乎真的有些变了。诸如召他入宫问些政事,又或是不经意中问起夏夷则可有心仪的淑女,前者夏夷则自是琢磨着说,后者则一概是尚未得遇知心之人。
这一日晚间圣元帝同他说的有些久,索性用过了晚膳才令他回去。
夏夷则策马的身影穿过重重的殿宇楼台,出了含元殿,行过一截窄道,便是左右金吾卫的帐院。而武灼衣此时退却官服等在门处,远远看见一道修长身影策马而行,眼睛一眯迎了上去,显然是在等他。
夏夷则见他上前,却只是微微一颔首,态度不冷不热。武灼衣面上不露,心中却说不得有些尴尬。
“武兄有事?”
这话问的奇怪,当日夏夷则满腹疑问不得解答,只是碍于慈恩寺之事耽搁下来,本以为这三皇子得了空必会前来寻他,可看他眼前的模样却显然已是成竹在胸。
武灼衣只得道:“有些许私事想要询问殿下。”
“我倒想说另一件事。”夏夷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里的光却越来越冷:“武兄家的那位小姐,可还有什么别的算盘?”
武灼衣听到此话心中一震,大惊之下神色也无法再加掩饰,他心中盘旋了千百种想法——三皇子知道了?他如何知道的?那血玲珑的事情必然也知道了。可他这半月来只见夏夷则处事稳妥老辣,却不知他究竟是如何查探出的,所幸夏夷则神色虽冷,却也不是打算做个了结的模样,武灼衣因此定了定心,拱手长揖一礼,喉头发紧道:“是臣的错,小妹年少,做事不考虑分寸,且给殿下赔罪。”
“令妹年纪虽小,志气却不小。”夏夷则唇角略略一挑,言语间却是一派冰冷:“此事不必再提,也请将军告知令妹,死了联姻的心。这江山——终究是我李家的江山。”
武灼衣心中已是明白了一二,因此连做了保证,心道再不去触这三皇子的逆鳞,然则虽如此,他心中仍是惊疑未定,夏夷则看的出来,索性说的真真假假:“将军有将军的线人,我也有我的渠道。不提此事,将军同我仍是盟友,无需担心。”
武灼衣顿时端正神情,语气再次端的极为严肃:“小妹的事,臣定会好好处理,不过却是有另一件要紧事要告知殿下。”
夏夷则翻身下了马,这便不再是方才居高临下的模样,他牵着缰绳同武灼衣悠悠然的往出宫的方向走,武灼衣压低了声音在他身旁道:“再过三日,有位异族的将军会回到长安。”
夏夷则神色微微一动:“哪一位将军?”他离宫甚久,方才回来,尽管有乐国公和百草谷的帮衬,这朝堂的人士变更仍旧是个大麻烦,而武灼衣却是个绝佳的助力。
“是两年前投诚而来,领着五万精兵灭了突厥的一位异族将军。”
武灼衣边说话边状似无意的环顾四周:“他名叫阿那□□,原也是一位突厥贵族,陛下前几年被边关之事闹得烦心不已,正好借他的手打了极漂亮的一仗,只是这位将军跟人见第一面,给人的感觉便只有四个字能够形容。”
夏夷则探寻的看向他,武灼衣眸色深沉,极轻的说了句:“狼子野心。”
“既如此,为何不给他安排个十六卫的将军就近监视,反倒要放出去——这不是养虎为患?”夏夷则攥了攥手心的缰绳,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便武灼衣道:“大约是二皇子想的法子罢。况且朔方节度使这个位子只能算得上大材小用,这次将人召回长安,也是二殿下的意思。”
眼见宫门将至,武灼衣不便再行,两人便停了下来,夏夷则不动声色的吐出一句:“是狼是犬也需见过了才知道,这次需得多谢将军。”
武灼衣借着月光扫过夏夷则面孔,心中叹道这位三皇子确实生的极好,尤其是这双眼睛,仿若苍穹之寒星。他想到那日执勤无意间听到的一句话,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还有件能令殿下高兴的事,臣那日听见陛下的意思,今冬似乎仍是要召诀微长老入宫——”
夏夷则听得诀微长老四个字,再听这句话,顿时眼睛一亮,语气仍旧如常,唇角却是抿不住一缕笑意:“这是件极好的事,多谢将军,告辞了。”
武灼衣看他策马身影渐渐消失于这狭长的甬道中,不禁摇了摇头,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三皇子与诀微长老师徒情深他有预料,却不知夏夷则竟是如此看重他的那位师尊,而这份上心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第7章 六
自那日与武灼衣面谈过后,日子又慢慢过去将近半月。这期间夏夷则偶尔同这位金吾卫将军碰上,也不过是淡淡的打个照面。而同他的那位二哥,更是表现的有礼有节。
这段时日太过平静如水,夏夷则心中便总是惦念起师尊,惦念起清和该何时奉召入宫,而他又何时才能见到清和。
然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日夜间休憩,他竟真的重又梦见皇家宫苑,天子近旁。一砖一瓦都透露着皇权无上,也透露出岁月沧桑世态炎凉。
他看到自己幼时住的那座宫殿,似乎一窗一门,一桌一椅,就连石缝中的苔藓,都是冰冷的。
唯有一点好,这宫殿后有一株雪存,宫殿前有一池莲花。夏日莲花盛开,似数十盏宫灯临水,大约这里曾经也是一处赏莲的好所在,只是如今宫内另僻了花园,这里的荷花就像这里的宫殿,一样被众人抛掷脑后。
夏夷则忘不了那日,夜色渐深,舜华已落,睡莲初绽。殿门前只挂了两盏宫灯,昏黄灯光映出池中斜红淡蕊,全然没了半分皇家气派。
而届时年幼的夏夷则只看到高墙上的琉璃金光融缀,夜色之下虽是黯淡,总还染了一屋脊的金碧,一抬头便看见脚下璨若星辰蜿蜒不绝,映照一路霜雪。
何来霜雪?许久之后夏夷则方才明白,原是月光铺就了路,与那格格不入的金色相接,便融作这玉树琼光般的霜雪。
他当时坐在殿前的台阶上,只听有人自殿外笑道:“好、好,本以为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也算了机缘,倒教山人寻到这样一处清净的景致饮酒。”
夏夷则那时尚且年幼,却已在宫中受冷多日,小小的孩子强装出气势问道:“什么人?!”
“咦?看来这处地方原是有主人的。”清和方才在宴上喝了不少,此时已隐隐有了几分醺然之意,待他看清夏夷则的面孔,立即了然轻叹一声:“你便是那位三皇子?”
“是,我就是三皇子。”夏夷则小小年纪尚按捺不住好奇:“你又是谁?”
清和微微一笑:“山人太华观清和。”
夏夷则闭口不再说话,目光却仍好奇的打量清和。他只觉得眼前此人,言笑晏晏,从容可亲。而眉心一点丹砂似的痕迹令人不觉将目光最先投向他的面孔——当真是一派清雅温和。
清和见他不再应答,心中却觉甚是有趣,伸手一抬那提了一路的小酒坛在夏夷则眼前晃了晃:“三皇子要喝么?恩?不说话,那便喝一点吧。”
许多年过后,当夏夷则对清和的称呼变成了师尊,当清和对夏夷则的称呼变成了夷则。清和再一琢磨这天晚上的事儿,不由自主的觉得自己那日不是微醺,是真的喝多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哄一个小孩子喝酒的。
当清和打算一本正经的跟夏夷则说起这件事时,当时已经十三岁的夏夷则没等清和开口就放下了刚刚抄好的道德经,师徒两闲聊数句夏夷则像是想到了什么:“师尊上次说宫里的紫金醇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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