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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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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不甘地狠狠瞪了颜珣一眼,这才急急地松开了手,脚步蹒跚着慌忙将老翁扶起,轻拍着他的面颊,连声道:“老伴,老伴,你快醒醒……
颜珣扫了眼刘氏夫妇,面无表情地又要往里头走去。
却是萧月白出言道:“诸位不若进殿内歇息罢。”
众人见萧月白面容和善、温软,道过谢之后,便互相搀扶着进了殿内。
萧月白又嘱咐侍女送些凉茶以及解暑药与众人,才由着颜珣将他推进了内室去。
一进得内室,颜珣便将门关严实了,随后垂首望着萧月白道:“先生,轮椅坐着不舒适罢?我抱你去软榻可好?”
萧月白含笑道:“好罢,劳烦殿下了。”
他甫伸手勾住颜珣的后颈,颜珣便顺势揽住了他的腰身,将他一把抱起,萧月白的吐息堪堪洒在颜珣脖颈处,激得那一片肌肤灼热难当,随即宛若被柔软的羽毛骚弄着似的,稍稍有些发痒。
颜珣心下莫名悸动,直欲与萧月白再亲近些,因而将萧月白放在软榻之上后,他便扑到萧月白怀中,以额头蹭了蹭萧月白的锁骨处,低低地唤了声:“先生……”
萧月白轻抚着颜珣的额发,莞尔笑道:“殿下,你怎地这样爱撒娇?”
颜珣仰首凝望着萧月白,怯生生地道:“我只对先生撒娇,先生可会嫌弃我?”
颜珣这一句催得萧月白浑身紧绷,继而心脏大动,面生红晕,一双桃花眼中仿若在骤然间绽出了千万簇灼灼桃花来,满是惑人的光华。
萧月白抬手拭去萧月白额上的细汗,满心欢喜地道:“殿下若是对旁人撒娇,我才会嫌弃殿下。”
“我才不会对旁人撒娇,只先生一人便已足够。”颜珣伏在萧月白心口之上,双耳被萧月白皮肉下的脏器撞击着,觉察到萧月白安抚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他半阖着眼,心下甚是安心,犹如猫儿一般,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须臾之后,方压低声音道:“我识得那具尸身。”
萧月白略略吃了一惊:“是谁?”
“十之八/九便是在皇兄身旁伺候之人,我不知他的姓名,但却记得他虎口处有一道伤疤。”颜珣回忆道,“那伤疤呈长条形,与那尸身一致,那人身形也与尸身差不多。”
萧月白本想说那你为甚么适才不将此事告知周惬,但立刻回过了味来,若是经由颜珣之口告知了周惬,周惬原就对颜珣心存疑惑,恐怕周惬会怀疑这內侍之死与颜珣有干系罢,不如任凭周惬自己去查。
“周惬带来的四人其中俩人是药铺之人,余下俩人是刘垣的父母,我不知其中端倪,但由方才瞧来,他们应当见过拂雨殿中內侍,但他们见过的內侍却不在拂雨殿八个內侍之中,显然他们所见之內侍是由旁人假扮的。这尸身既是在太子殿下身旁伺候之人,想来便是为太子殿下所杀,太子殿下杀了人,将尸身丢入鲤鱼池之中,又故意留下拂雨殿的令牌,是要引导周惬将这尸身认作拂雨殿內侍,嫁祸于你么?”萧月白沉吟道,“但他既然毁去尸身容貌,便证明这尸身并非当时假扮拂雨殿內侍之人,若是如此又何必要杀?倘若一定要杀,为甚么不是将当时假扮之人杀了?”
颜珣曾一度怀疑过三皇弟颜玘,但适才一见那具尸身,便知晓太子颜玙遭投毒一案只怕是从头到尾是其自己做的一出戏,听得萧月白这席话,他摇首道:“倘若我是皇兄,我定然不会这样做,纵然是毁去了容貌,不过是多费些时候便能查清其来历,到时被周惬查明身旁之人平白惨死在鲤鱼池,又身怀拂雨殿的令牌,不是无端惹人怀疑么?”
“确实如此,不知太子殿下为何要这样做。”萧月白一手将颜珣揽紧了些,一手伸到颜珣眼前,柔声道,“殿下可还记得方才应承我的么?”
颜珣扫过眼前形状姣好的五指,末了,视线落在那尾指的一圈齿痕上,遂张口含住了,含含糊糊地道:“我自然说话算话。”
温热的舌尖擦过那圈齿痕,便退了开去,温热渐散,颜珣钻出萧月白的怀抱,从宽大的衣袂中伸出十指来,认认真真地道:“先生,你喜欢咬哪一根便咬罢。”
颜珣的右腕亦随之从衣袂之中滑了出来,那右腕皮肉细嫩,由于适才遭缝老妇钳制,余下了一圈红痕,红痕扎在萧月白眼中,引得萧月白将双手覆在了上头,紧张地道:“疼么?”
“不疼。”颜珣摇首道,“先生,你且咬罢。”
“当真么?”萧月白揉了揉颜珣右腕,才双目炙热地盯住了颜珣端丽雅致的眉眼,“殿下不怕疼么?”
颜珣坦率地道:“既是由先生来咬,我便不怕疼。”
“好罢。”萧月白垂下首去轻柔地咬住了颜珣一截尾指。
颜珣不觉疼,双目不由地望向萧月白那一段后颈,那后颈因其垂首而溜出了衣衫来,白皙得仿若能生出白光,他下意识地以空暇的左手拂过,又恐唐突了萧月白,急促地收回手来。
萧月白已松开了那截尾指,仰起首来,疑惑地道:“我后颈沾了甚么脏污么?”
颜珣不知该如何回应,信口道:“沾了片枯叶。”
言罢,颜珣陡然意识到自己撒了一个立时便会被戳穿的谎言——他要从何处寻片枯叶来?
幸而萧月白并不质疑,只放软声音道:“殿下,疼么?”
颜珣垂首见自己右手尾指附上了一圈齿痕,那尾指指甲又因沾染了唾液的缘故而晶亮剔透,不知怎地,他的面颊竟滚烫起来,连双目都被烫红了去。
萧月白舍不得用力,那圈齿痕浅浅淡淡的,估摸着再过片刻,便隐约可见了,故而他未料想颜珣竟被疼得红了双目,即刻后悔地道:“殿下,很疼么?全数是我的过错。”
颜珣怔怔地凝视着萧月白,不发一言,良久才道:“不疼。”
这两个字尚未跌落在地,颜珣改口道:“疼得厉害,先生,你欺负我。”
萧月白端详着颜珣的神情,便知颜珣在撒谎,也不戳穿,只道:“是我欺负了殿下,殿下要我如何补偿?”
颜珣思索着道:“先生便免去我三日的功课可好?”
萧月白逗弄道:“我若是不应允,殿下要如何?”
“那我可要哭了。”颜珣瘪瘪嘴,可怜巴巴地道,“哭到先生应允为止。”
“好罢。”萧月白故作为难地道,“先生我便大度地免去殿下三日的功课。”
颜珣聪颖好学,萧月白布置的功课于他而言,极为容易,他这样要求不过是想获得萧月白的纵容罢了。
得了萧月白的应允,颜珣眉开眼笑地道:“先生待我最好了。”
颜珣不受韩贵妃与文帝疼爱,同异母兄弟亦不亲厚,年幼时更是受尽欺凌,除却韩莳确实只自己一人待他好,萧月白思及此,承诺道:“终我一生,我都会宠着殿下。”
颜珣尚且不知萧月白的心思,但听得此言,却欢喜地从软榻下一跃而下,在内室蹦蹦跳跳着,欢快得仿佛一只得了一箩筐蔬菜瓜果的白兔似的。
萧月白注视着颜珣,不禁失笑,十四岁的颜珣在旁人面前尽是一副喜怒难辨的模样,唯独在自己面前这般幼稚,真真是令他满足地心口几乎能溢出粘腻的蜜糖来。
颜珣蹦蹦跳跳着转回了萧月白面前,抓了萧月白的两只手晃晃荡荡着,一声一声地唤着:“先生,先生,先生……”
忽地,颜珣停止了幼稚的行为,迅速地松开了萧月白的手,抬脚奔到了里头的卧房,取了一罐药膏出来。
“我为先生上药罢。”见萧月白颔首,颜珣抬手褪去了萧月白的鞋袜,露出了双足来,那双足肌肤生雪,骨骼细腻,却因肿胀不褪,线条略显钝涩。
颜珣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处,为使伤药尽快吸收,又施了些气力按压着。
颜珣一面按压着,一面心疼地道:“皇兄下手这般凶狠,这笔账我定要讨要回来。”
萧月白但笑不语,半晌,才启唇道:“殿下,你可曾想过要坐上帝位么?”
那厢,周惬与內侍总管取了名册来,费了约莫两个时辰,方将后宫诸位娘娘身旁伺候的內侍一一核对了一遍,其中并无內侍失踪亦或是死亡。
俩人行至太子颜玙所住的东宫之时,內侍总管低呼一声,跌倒在地,双手捂住了小腹,满面痛苦之色,倒抽一口气:“咱家……咱家……”

    
第32章 起·其二十八
內侍总管一跌倒在地,他怀中的各宫內侍名册亦随之“噼里啪啦”地跌落下来。
周惬俯下身去将內侍总管搀扶了起来,关切道:“总管大人怎地会忽生腹痛?”
“咱家……咱家也不知……不知是为何……”內侍总管勉强挤出字句来,“不若明日……容咱家歇息一日,明日再去……东宫可好?”
周惬望着东宫殿门,心下疑惑横生,适才內侍总管尚且身体康健,为何在离东宫不过五十余步之时,竟突然因腹痛倒地不起?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內侍总管故意做戏,以拖延去东宫核对內侍名册的时辰?那尸身莫非是东宫之人?
东宫门口的守卫已觉察到了此处的异状,其中一人疾步走到周惬与內侍总管面前,询问道:“总管大人与这位大人来东宫有何事?太子殿下尚且卧病在床,不见外人。”
內侍总管赶忙摆摆手道:“无事。”
这內侍总管着实可疑,之前说话甚是艰难,现下却这般迅速,且他瞧着那尸身的眼神亦不寻常。
周惬猛然放开手去,那內侍总管却也不即刻倒地,反是稳稳地站立着,甚至连双手都忘了护在腹部。
周惬嗤笑道:“总管大人不是腹痛难忍么?这么快便痊愈了么?”
內侍总管低呼了一声,身体一歪,又要跌倒在地,却被周惬按住了肩膀。
周惬不屑地道:“总管大人,你已露了破绽,便不要再做戏了罢。”
说罢,周惬朝那守卫道:“吾乃大理寺卿周惬,奉陛下之命彻查太子殿下遭投毒一案,劳烦将东宫之中所有的內侍聚在一处供我核查。”
守卫一惊,答道:“奴才做不得主,待奴才前去请示太子殿下。”
周惬唤住守卫:“太子殿下既卧病在床,你便不要打扰了罢。”
守卫犹豫须臾,到底还是去向太子殿下请示了。
周惬无法,为免得其中生了变故,拣起一地的名册,便快步跟上了守卫,只还未进得东宫,便被余下的一众守卫拦住了。
片刻后,那守卫行至周惬面前道:“太子殿下已准许周大人核查东宫內侍。”
周惬一怔,心下暗忖道:莫非是我多疑了?那尸身其实与东宫毫无干系?
周惬回首望了眼仍旧捂着小腹的內侍总管,內侍总管忍痛走到周惬身旁,朝那守卫道:“还不快些将东宫內侍全数召来。”
守卫领命,不多时,东宫十五名內侍便立在了周惬面前。
周惬翻开名册,将人一一点过,其中果真并无疑点。
旁的內侍总管道:“咱家……咱家受不住了……可得……可得快些去歇歇了,周大人请自便罢。”
周惬唤来俩衙役,将名册交予俩衙役捧着,去三皇子颜玘、四皇子颜环宫中将內侍一一核查了,随后又去了兵仗局、银作局、浣衣局等八局,连冷宫都未漏下。
直至夜幕降临,星月争辉,周惬都未查出一处疑点来,宫中在册的內侍统共一千又三百二十一人,近日,其中十一人因犯了过错遭杖毙,一人病死,这十二人未及销去名册,遭杖毙之人身上定有杖痕,病死的一人身材肥胖,亦与尸身绝不相同。
那尸身究竟是何人?
周惬为外臣,不便留宿宫中,见天色已晚,便急匆匆地往宫门赶去。
他方要出得宫门,乍然听得一人急声唤道:“周大人且慢。”
周惬回首一瞧,却是那仵作,仵作气喘吁吁地将周惬请到一旁,抹去了汗水,压低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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