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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蓝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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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南望点点头:“认识。”
“怎么认识的?你们是什么关系?认识多久了?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平时走动得密切吗?”祁蓝的问题连珠炮一般抛出来,于南望心底苦笑,把无框眼镜拿下来,用手指揩了一下眼角,低声细语地道:“我只知道这个人叫Andy,这肯定不是真名字。他在一个叫凤凰台的地方工作,主要是提供一些、一些那个。”
于南望吞吞吐吐不说,祁蓝不耐烦地道:“说清楚!”
于南望尴尬得脸皮发麻,明知说了准糟,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讲,“……提供性服务。”
于南望刚说完就听见祁蓝手指关节捏得“咔吧”一声,吓得一哆嗦,赶紧看祁蓝,祁蓝微笑着做个手势:“没事,继续。”
于南望看他那一嘴闪着寒光的白牙就知道有事没事,一咬牙一闭眼道:“怎么说呢……我29岁了,刚找到一个自己特别爱的人。在那之前想解决性生活,除了花钱也没什么好办法。我要是能早十年认识我的爱人就好了,这辈子被浪费的时间太多,我真羡慕能在十年前就认识他的人,真的,特别特别羡慕能那么早认识他陪着他的人。”
祁蓝没说话,目光落在桌面上,浓密的睫毛垂着,过滤了眼里的寒光。于南望道:“Andy吧,我大概认识了有一年多,一般两个月左右我去找他一次,他不是很喜欢我,但我给的钱多……”
祁蓝的手指哒哒哒轮番敲在桌面上,于南望赶紧道:“不过我起码有三个月没见过这人了,警官您问他干嘛?我一分钱都不欠他的,我是说我跟他只是有买有卖,银货两讫。除此之外这人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而且早都不来往了,真的,我保证说的是实话,祁队长!我绝不敢欺骗警察同志——”
祁蓝捋了捋鼻梁,用手撑住上唇两侧道:“他死了。”
于南望猛然挺直身体,怔了一秒钟道:“Andy?Andy死了?怎么死的?”
“昨天夜里,白鸟度假村,被人把舌头割掉了,塞在他自己嘴里,尸体就抛在湖边。”
“我——操——这、这这、这谁干的?”于南望吃惊得叫起来,“把你叫回去是因为这个?”
隔壁的刑警们和心理专家都在观察于南望,于南望流露出的震惊是真实的,没什么悲痛,单纯的震惊。
然而大家也都听到了于南望震惊之余说的第二句话,祁蓝立刻道:“抱歉警力有限,对你的保护做不到那么周全,请于总谅解。”眼睛一瞪于南望,于南望立刻晓得自己失言了,急急问道:“Andy被杀跟我有关吗?”
“我们都希望与你无关。”祁蓝希望于南望能洗脱杀人嫌疑,于南望却问:“不是杀王一寒那伙人干的吧?”
“王一寒?”祁蓝的大眼睛转了一转,“你怀疑Andy的死也是有人想迂回着对你不利?”
“我怕是这样。”于南望皱着眉头,他是真担心了。王一寒是他自己弄死的不假,都推在做绑架案那帮人头上,他查来查去也只查到是一群毒贩,没接触到更多内容,王一寒把自己的信息都给泄露了出去,那帮人绑架失败吃了好大亏,再找自己麻烦是很容易的。毕竟Andy是他在祁蓝之前关系最密切的性伴侣,这么搞下去下一个目标说不定真的要直指祁蓝。
隔壁旁听的谁也没想到嫌疑人把被害者当成是自己可能受到威胁的警示牌,这倒是个崭新的角度。祁蓝踌躇着道:“这当然也算是其中一种可能性,你对Andy的人际交往了解多少?这人平时有什么癖好或者特点吗?”
于南望蹙眉道:“实在是一无所知。”他想了半天才道,“除了很喜欢钱,我也不知道这人还有什么特点,反正为了钱是……挺有职业道德的。”
祁蓝黑着脸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知道了,除了爱钱,别的呢?”
于南望想了半天才道:“他好像还很喜欢吃肯德基。我每次去都能看见他打包的全家桶什么的,他说差不多每周都要去。”
祁蓝问是去的哪一家,于南望说不出来,祁蓝也看不出这线索有什么价值,随手在记录上写了,心想只要有完美不在场证明,洗脱了于南望嫌疑就好。他收起谈话笔录,对于南望露出一个公事公办的笑:“于总受惊了,一会儿我安排车送你回去。”
“不敢劳烦警官们啊。”于南望把无框眼镜戴上,欠着身子猛客气,“我自己回去就好,祁警官辛苦了!”
祁蓝虚情假意地伸臂扶着于南望肩头往门外走:“于总别客气,我送你出去。”
于南望怎么点头哈腰地婉拒也婉拒不了,祁蓝捏着他肩膀头呢,手指一根一根都陷到肉里去了,疼得半边身子发麻,只好龇牙咧嘴苦笑道谢,心想这下子要糟要糟。


第75章 
两人走出谈话室到僻静处,祁蓝薅起于南望的领子就将他拽得双脚离地,按在墙上冷笑道:“你他妈一直玩儿得挺猛啊,放得很开嘛!”
于南望两手两脚下垂贴着墙,活像后颈被挂在墙上的猫,哭丧着脸道:“你看,我这主动配合警官调查呢,该说什么就得说什么不是。”
“你这意思我得给你发个官方荣誉证书?”祁蓝手指一紧,差点把于南望的喉结挤出来。
“不是不是!”于南望上不来气了,狂摆手解释:“我知道那地方装个大镜子就是为了让镜子后头的人看我们,我这么说隐私都暴露了,跟脱裤子裸奔有啥区别?”
“凤凰台那现场拍了四百多张照片,队里所有的人都开眼了,你以为你隐私藏得住?”
“那不一样……那儿就是一空舞台摆点道具,你可是直接叫我在所有人面前表演了,能一样嘛。”于南望还挺委屈,一脸我为你献身牺牲你还不领情。
“嚄,嚄!你可以不演。”祁蓝磨着牙东张西望,看样子准备把于南望从窗户里丢出去。
“我不演你怎么收场?祁队长盘问嫌疑人的水平不能那么差呀!”于南望绝地求生,拼命自救,两手颤巍巍抓着祁蓝手腕,猫一样在嗓子眼里咕噜咕噜。
祁蓝气得够呛,还不得不承认于南望说得在理,如果这货死鸭子嘴硬扛到底,自己一时三刻还真拿他没办法。眼看于南望被他勒得脸发白,没好气地一丢手,于南望从半空中掉下来,摔在地上啪嗒一声。
于南望也顾不得疼,手蹬脚刨爬起来,左右看看没人,搂着祁蓝的腰小声抱怨:“老公你真损,明知道你来问我我啥都得说。公报私仇,把我这点儿陈年往事全挖出来了,不信你换一个人来试试,我准保让他一个字儿都得不着,好歹我也是常年上谈判桌的人呐!”
“废话,我不问还让谁问?这事儿里头顶数你嫌疑最大,杀人的车是你的,死的那人也是你的……那什么……”祁蓝盯着于南望的下身,“就他妈你裤裆里那玩意怎么这么能惹事儿?”
于南望捂着自己裆部辩解:“不是,你看,这就像当年陈冠希陈老师,他那些照片就躺自己硬盘里,跟别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甭管三讲还是八荣八耻,哪样儿人也没犯,我跟他一样啊!就自己一点点小癖好,干了就爽,不干就不那么爽。陈老师当年勾搭的还有已婚少妇呢,我可没耽误已婚男人,繁荣性产业也是拉动GDP,八大胡同不交税是怎的?再说我又单身,又不能结婚,你以为都得跟你一样全靠撸?”
他这番理直气壮反而把祁蓝说傻了,缓了两秒钟才冷笑道:“你小子当着警察聊你嫖爷们儿的事儿还聊得这么理直气壮——我看下个月你妈叫你结婚了,你有没有底气跟你媳妇儿聊这事。”
祁蓝信口打个比方,谁知于南望脸色竟然变了,嬉皮笑脸瞬间全收,眼睛不断眨着,紧张得直吞口水。祁蓝瞬间想起当日于南望求他做一月伴侣时聊起未来的经济联姻极为痛苦,自己被凤凰台见闻冲得妒意上升,出口讥讽,无意间戳了于南望的心。
于南望有钱有颜有地位,他想要什么人,应该是很容易得到的。他说得对,二十九岁的男人,没有女伴,没有男友,没有婚姻,不买春难道还天天自渎不成?就算买春买得口味重了些,顶多也就是个人喜好。而且他认识自己之后,确实没再跟那个Andy有任何联系。而那时祁蓝还只是把他当一个倒霉的路人,别说肌肤之亲,就连兄弟之情都谈不上。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有前任,笑笑也就过去了。何况Andy对于南望来说根本不能算是前任,而且现在人都没了。祁蓝在心底叹口气,有点内疚自己这口醋吃得没有道理。
他正想安慰于南望,于南望小声道:“老公你生气了?我真不是有意气你,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一边道歉一边小心翼翼扯祁蓝袖子,他被勒得发白的脸色还没恢复,眼圈有点红,嘴唇有点青,半死不活的还在给祁蓝赔礼道歉,让祁蓝很有一点过意不去了,觉得自己没必要为往事计较到这一步。
正这时,走廊另一头有动静,祁蓝赶紧把于南望拽一旁,眼看调查组的人从另一个房间陆续出来,只得低头在于南望耳畔小声道:“没赶上扫黄打非算你运气好,回头再跟你算账——”说着把于南望推开,替他正了一下领带结,自己大踏步迎着调查组走过去,一名刑警说是刘瑞强管家已经应传而来,祁蓝顾不上于南望了,立刻赶往另一个谈话室。
要说整场事故中最让于南望担心的,还是祁蓝的态度,听了最后一句话,知道这件事暂告平安,当下松了一口气,疲疲沓沓走到刑警队一楼大厅,在门口的长凳上坐下来小憩。
他一脸愁苦地坐着,好像惹了大官司,心里却美得唱了八台大戏,恨不得跳起来载歌载舞。
祁蓝为我吃醋了!
祁蓝吃醋了吃醋了他因为我吃醋了!
他吃醋还担心刺激到我,发作完了一脸歉疚,大眼睛眨巴眨巴,小孩子做错事一样手足无措,这表情真好看真好看妈的要不是因为在警察局老子简直想立刻上了他!
千万别道歉,可千万别说出来!这点儿内疚你就好好搁在心里,道歉的诚意必须在床上才能体现,心里的愧疚越深,床上配合度就越高。于南望直后悔刚才应该想办法刺激祁蓝给他两巴掌,过后好加倍向祁蓝讨还这笔帐。可惜自己还是太胆小,出谈话室时祁队长随便一捏自己都觉得要半身不遂,万一真揍他一摆拳,说不定自己就从走廊窗户里飞到楼外面去了,多少风流债也讨不回来。
于南望在心里叹口气,苦肉计虽好,但安全要有保障。周瑜打黄盖第一要素是别把黄盖打死,祁蓝万一火大,下手可没准头。
没事没事,风物长宜放眼量,来日方长。眼下还有一点小麻烦得考虑一下,Andy的死非常突然,这个男孩素来乖巧懂事,于南望不大相信他会惹上什么仇人。然而斩断舌头塞回口中的方式都太过有针对性,这完全是杀鸡儆猴式的手法,跟图财害命或是性游戏意外都扯不上关系。而自己已经卖掉的房车竟然成为杀戮现场,这事儿怎么想怎么心惊肉跳。王一寒怎么死的他再清楚不过,拿来当幌子对祁蓝喊了一个月的狼来了,总算把这大长腿美人骗上床,谁知这会儿竟然真有狼上门!
于南望对查出那车子落到谁手中完全不抱希望,自己临时拆借十个亿,刘管家想必是竭尽全力了,没去借竞争对手的高利贷已经算好,而仓促间能以大量现金置换实物并找到出处的人,从来就不会是良善之辈。
他有八成把握当时在地下袭击他的人只是王一寒的毒贩朋友们,但这一次的来头太模糊,他分析不出。在一切可能性中,最令他心惊肉跳的不是对他的威胁,而是对他伴侣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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