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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举-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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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燮暗叹了一声,一旁判卷子的陆先生也长叹了一声。
陆举人自己就是背景离乡,为着科举飘在北京的。他家里也有妻儿老小,月到中秋,离愁别绪重重压在心底,这样最俗套的离人之思却恰恰勾起他自己的心思来。
他将那首诗看完了,画了几个点,指着文字讲解哪里对得不工整,哪里意思又和秋思的心境不合。
“今古同一照,江山各自妍”这句对的便不够工稳:从文字上,“今古”对“江山”就有些勉强,从节律上,同一照与各自妍连节拍都对不上,可谓是极不工整了。
这句又偏是颈联,一首之间别句都可以不对仗或是对得不工稳,这句却一定要对得工整精致。且在对句时又以反对为优,正对为劣,意思必定要有区别,若是字字相对而意思相同,又称为“合掌对”,叫人笑话了。
崔燮连连点头,解释道:“是我只想着古今江山变迁的意思,对得不工整了。”
写这句时他想到自己是看过五百年前后两轮月亮的人,月亮还是那个几亿年不变的月亮,两个时代的生活却是完全不同,一时有感慨而发,倒没怎么修饰文字。
陆先生笑道:“写诗又不是写文章,要阐发圣贤的意思,只要写自己的情思就够了。你要写离愁,就从小处写起,譬如见欢宴而思远人,如闻秋声而惊别离之类,不用动辙就写今古变迁。你小小年纪,连一个人的人生起落都还没见过……”
他说着说着忽然想起,崔燮虽然没见过什么江山易代,却是真经过人生大起大落,比他这个几试不第的举人经历还丰富的——起码他这辈子就没进过宫墙。
他悄悄把剩下的教导咽回去,轻咳一声,转说起了拗救之法律:“一味讲究格律,确实容易拘束思路,既然你已经知道如何救拗句了,索性我正经给你讲一遍吧。”
讲诗也不能空讲平仄格律,否则听着听着就糊涂了。陆先生本欲拿他写的那首示例,又觉得改诗得照着学生的本意来改,改完既要去了弊病,格调还得高一等。若单为改格律而改那诗,一个法子一个法子地教下来,就把诗改得支离破碎,不成样子了,于学生写作也没好处。
他是个要好儿的人,索性拿自己从前写的中秋诗作范例,先写了一句“玉楼寒自迥,珠箔照还空”,对崔燮说:“这两句的句式先前我不曾教你,往后你记住了,这样的不算拗句,也不必救。”
他之前教的,让崔燮练的都是“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的基础格式。但放开一步,若是有像这两句一样,首字该用平声而用仄声的,或是该用仄声而用平声的,也都算是合范式的句子,不必补救。
五言诗四种句式间,有三句的首字都是平仄互通,可以随意变换的,唯有“平平仄仄平”这句的首字不能随意换成仄声。因为这样一换,诗句中除了韵脚就只剩一个平音,这种情形叫作孤平,算是真正的拗句,必须在下句中补救。
陆举人随意举了个例:“似这种的将本句第三字改作平声字就行,我这首诗里没自己句里补救的……李白那句‘我宿五松下,寂廖无所欢’,前一句第三字该平而仄,但第三个字的平仄变化可救可不救;后一句的首字也同样应平而仄,句子险成孤平之势,便将第三字改成了平声的‘无’。”
除了在本句救,还可在对句救。若是出句犯了孤平,无法在本句自救的,就将对句的第三个字改成平声相救。若不仅初句孤平,对句的首字也应平而仄的,也是将第三字改成平声即可救回。
还是拿他自己这首诗作例子——“此时折桂客,或在明光宫”。
这句本是“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的格式。出句的“此”应当平而用仄,是一种常见的、不需救的变式。可这句里不只它该用平而用仄声,第三字“折”又是个入声字,整句就变成了孤平句,要把对句的第三个字改作平声的“明”来救。
陆举人一边讲着补救之法,一边看着崔燮手里那管铅笔不顺眼:“怎么又用起这种笔写字了?你可千万别练惯了这种手势,坏了写字的手法,将来科考时卷面字体差一点,前程就有高下之别呢!”
崔燮飞快地记完了笔记,解释道:“这样写只是为了快,免得打扰了先生思路,回头我都要拿墨笔静心重抄一遍。先生不知,这笔其实极好用,又便宜,写错的字还能拿馒头擦掉……”
一说馒头,陆先生就皱起了眉:“这岂不是浪费粮食?”
崔燮连忙解释:“这也是可擦可不擦的。若是写在颜色浅的板子、墙上的,用水一洗就能洗掉,还可以反复写。咱们家厨下如今就用这笔写菜牌,管事的也用它写家人们的事务安排,若有小事忘了的,看一眼或是问人一声就记起来了。到晚间拿水洗了,转天又能接着用,又方便,也不费钱。”
陆举人毕竟是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读书人,听着他这说法便想到了那些买不起笔墨的穷学子,道:“这么说,这笔倒是好东西。若有那用不起纸墨的贫寒仕子,有这样一管笔,也能记东西,抄写文章了?”
当然能了!铅笔这样的神器到了宇宙飞船上都能用,比毛笔适用范围大多了。
他给陆先生示范了一下用法,说道:“学生也是这么想的。想那些寒门子弟,没钱买纸墨,有的只能以沙土、清水练习书写,写不得几个字就要擦掉。这笔却能削得极尖,写蝇头小字,字又清楚,又省纸,写字还能快得多。”
陆先生自己拿笔试了试,写得不甚顺手,字歪歪扭扭,笔尖在纸上还有些打滑,不禁搁了笔说:“这真能练出来?”
崔燮把笔记本反过去,给他看自己那一笔启功硬笔书法:“这个比毛笔好练,家里下人们都能用,练个几天就知道怎么发力了。这种笔原也不是为了练仿书、科考用的,而是给那些想念书又买不起好纸笔的儒童或是寻常百姓记事用的。”
陆举人拿过去又试了试,使的力气大了些,笔尖戮破笺纸,又划了一道口子,气得索性把纸撤了,在垫板上慢慢写了几个字。
字还是不好看。他也不在意,拿手帕蘸上水擦了擦,轻易地就把一张板子擦干净了。再更用力地写了几个字,再擦下去,细看那木板,也还是一样平整干净,不留半分墨痕。
他彻底明白了铅笔的好处,惊叹道:“若那乡野社学里的先生们有了这样一支笔,一块板子,岂不就能抄写文章给蒙童读,省了多少买书钱?又能让多少贫寒乡民读书知礼?”
乡下碎木板、石板不值钱,能用来写字的纸却是至少也要六分银子一张,最差的毛笔也得三分银子一枝——
他急急追问道“这笔是多少钱一枝的?”
崔燮算了算:“现在烧的少,开窑一次的成本极高,得等量上去了才能慢慢降下来。笔芯要算上画眉石、粘土、烧窑的成本,总要三钱银子一斤;外面裹的木头要拿石灰泡过才能软,又要开槽,反而贵些。若是不讲究写得舒服不舒服,自己买了笔芯回去用草纸裹、麻绳缠上,也是能写的。”
陆举人听的都不会算数了。一枝最便宜的毛笔要三分银子,纸是六分银子一刀,这种铅芯一斤才三钱银子?
这么长一枝笔,看崔燮写时也没短多少,或许都够抄一本书的吧?
虽然常有人用眉笔、用木炭写字,可是那样的东西不能当正经笔用,只能写大字,也不容易擦去,这个细细的墨条笔却不一样了。这真是能让蒙童、书生都用的起、用的上的东西!
他抓着那支笔问道:“你想没想过把这些笔施赠给穷人?”
一说出口又想他家过得也不大好,不然也不会从用笔上都要省钱,便改口说:“我今年的束脩不要了,跟你换成这样的笔可好?我家乡那里与北直隶各地多的是穷的连社学都上不起的人家,我想将这笔施赠给那些穷乡村里的社学,总也是咱们读书人一片心意。”
陆先生真是书生意气,不过这种书生意气也挺可爱的。现代那些捐赠贫困山区的好心人不也都是这样的?
崔燮笑了笑:“这笔才刚试出来,还没正式烧起来呢,现在暂就是咱们自家用,还在小启哥他们家的书店外摆着,任贫寒学子抄书用。将来家里建起窑,自己能成百斤地烧出来了,再请先生送到各个社学,好叫更多孩子读的起收。”
“好!好!好!”陆举人仿佛看到了多少贫家童子拿着铅笔在桌上写字,渐渐念起书的模样,激动的都不叫他改诗了:“你从些慢慢把格律放来,回头有兴致了再作一篇咏这硬墨笔的五律。不限用韵,不拘格律,不讲粘对——待作成了,我就从这种拗律讲起,教你作古风诗。”
作者有话要说:范文
《中秋望月柬董玄宰太史》
明·区大相
月满层城上,秋分御苑中。玉楼寒自迥,珠箔照还空。望美今宵隔,含情几处同。此时折桂客,或在明光宫。


第121章 
崔家的中秋是以平平淡淡的家宴开始; 以一篇作业和展望未来的学习计划结束; 别人家却不能这么过。那些有钱的官宦人家,不只八月十五; 前后几天都要遍请亲友; 搭台唱戏; 大摆筵席。
给居安斋唱过三国戏班子的五家班子被请的最多,晚间拉票时扮作三国美人的伎女更是风光无限; 无数人争着请到家唱曲。五人的身价都扬到了百余两银子一天; 还要主家点香布烛,备下四面美人屏风才肯出场。
——那香都不能是崔家搞的穷四合香; 而是要爇上沉檀之类上好的香块; 一场宴光烧香就能烧掉几十两纹银。
即便这么贵; 京里也有的是愿意一掷千金买这个风头的人,请不到的也只好舍着面子去别人家过节蹭戏。
唯有高公公府上持得住,请了个刚从真定来的秋喜班,在中午开宴唱戏; 连唱六天。他家不只没用那有名的班子; 唱的也不是现在正当流行的三国; 而是《西游记》。
高肃这也是无奈之举——
他家里收了许多帖子,都是请他晚间去听《三国》的。人家用的不是在黄家花园拉了一天票的班子,就是晚上扮过三国五美人名伎,他请的这个班子才刚进京,光从名声上就输了人家一筹。要是把筵席开在晚上,人家家请的是有名头的“三国第一美人”; 而他们家请的是无名的乡下班子,那收着帖子的人是去谁家呢?
高肃只恨自己出手晚了,请不着好班子,又怕有人中午听了自家的戏,晚上再听别人家的,两相比较,要觉得他家的输给别人,索性就叫只秋喜班唱自家拿手的戏,不跟人家比三国。
那秋喜班擅长的,却是国初杨景贤作的《西游记》。
高肃度着这神仙戏无非也是烟雾腾腾,又着人找计掌问了问怎么弄香烟,怎么能让神仙们隐进烟雾里,仙气飘飘地退场。计掌柜当初跟排的是夜戏,白天的却也不太懂,又不敢敷衍他,推说要研究研究,晚上便去问了崔燮。
崔燮对这方面颇有心得,本想给他细说一下舞台布景的。可那时候已近中秋,布置背景和假山树木什么的都来不及了,只能先上幕布,制造淡入淡出效出。
演出前先在台上高挂数层纱帘做幕布,分别用粗绳将帘子系在两侧台柱上,待到这幕戏演完了,就一层层地放开。纱幕由薄到厚渐渐隐去台上人物的身影,外面再放些香烟遮掩,多少也能有些飘逸效果。
匆促之间,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只能这么办了。
高府有的是织金彩绣的细纱,拣着白的和天青的一卷卷装上去。谢幕时不再是演员们退入后面的小门,而是将帘子放下来,一点点将身影模糊笼罩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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