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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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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男人身量高挑,两条腿又长又直,穿了身局部亮面的黑色西装,看着就跟医院格格不入。他的脸俊得张扬,是那种带着侵略感的帅,眉目英俊雅痞,仿佛一举一动都是带有暗示性的撩。他叫秦疏远,是跟柯谨睿打小一块长大的发小,追溯孽缘,他就是把关瓒买下来送进包厢的那个二缺。
秦疏远面色焦急,快步走过来对着柯谨睿左看右看,末了问了句:“你没事吧?”
柯谨睿放下手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能有什么事?”
这腻味他的口气听着就身体倍儿棒,秦公子大松口气,径直在柯谨睿正对的茶几上坐下来:“我这不是听说你来医院了嘛,以为是出了什么要紧事,要不怎么着急忙慌地赶过来。”
柯谨睿闻言一哂,以一种审视而又玩味的目光将对方上下打量个遍,笑着揶揄他:“看你这样也不像专程来看我的,是晚上定好了什么活动?”
“哪有什么活动?”秦疏远掏出香烟就要点,柯谨睿眼神一瞟示意墙上“禁止吸烟”的提示。秦疏远登时恍然,收起打火机,把卷烟放在鼻翼下恋恋不舍地嗅,似乎那不是根中华,而是小情人勾住他领口的手。
柯谨睿被恶心到了,起脚要踹。秦疏远跟他开玩笑,见状笑眯眯地把柯总的腿压回去。
“说正经的。”秦疏远道,“我连着加了两个多星期的班了,天天盯着夜盘,刚才也是在公司附近随便喝两杯放松一下,晚上还得通宵,结果听说你这边有事,这就过来看看。”
柯谨睿说:“你要不提加班,看打扮还以为等下有个秀场呢。”
秦疏远:“……”
秦疏远低头看了看身上风骚了拼接西装,再一抬头,他很是谦虚地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秦公子意思传达到位,郑重表达了对于柯谨睿认同他堪比T台模特般英俊帅气的感谢。
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柯谨睿假装没看见,静了几秒,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医院?”
“星南说的呀。”见柯谨睿面有讶异,秦疏远详细解释,“他博士毕业回国了,谁都没通知,我也是晚上在酒吧遇见他才知道的。你给老院长打电话找医生,他就通知了星南过来,我听电话里说了外伤扭伤什么的,还以为你让人给打了呢!”
“不是我。”柯谨睿说。
秦疏远品出深意,试探着问:“是你的人?”
这话问的其实多余,柯谨睿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了,能让他深更半夜大动干戈的,那必然不能是个普通人。眼下秦公子浑身上下的八卦细胞都被打了兴奋剂,整个人几乎是闻着奸情的味道开车来的三院。柯谨睿故意吊他胃口,笑得意味深长却不答话。秦疏远软磨硬泡,就差跪下叫爸爸了。
只可惜丢人的事没干成,休息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
一个年轻斯文的男声叮嘱道:“……这两天记得观察体温,手绝对不能碰水,背后的拉伤要定时敷药,多静养,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活动,更不能剧烈运动,记住了么?”关瓒点点头,下意识去看房间另一边的柯谨睿,却在注意到还有别人的瞬间怔了怔。
那名男医生交代完医嘱,也顺势看向柯谨睿,打招呼说:“谨睿哥,好久不见了。”他笑得温文尔雅,态度客气而又不至于显得疏离,却故意忽略了旁边的秦疏远,好像房间里根本不存在第四个人。
关瓒机灵得很,闻言看了看主治医生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陌生男人,最后递给柯谨睿一个询问的眼神。
时隔已久,关瓒不记得秦疏远,秦疏远更不可能记得关瓒,只有柯谨睿一人心知肚明,却有意不去点破,以免误会重提,大家看彼此多了层有色眼镜,还得费心费力地解释。
他起身走过来,主动做出介绍:“这位是骆星南,骆院长家的小儿子。”说完,他起手示意身边的秦疏远,尽管正色依旧,可口吻中却混进了一丝不明显的戏谑,“这位是秦疏远,做交易的,他操盘比做人稳当。”
秦公子见美人从来不露怯,本来人模狗样含蓄的一表人才,结果柯谨睿最后一句话一出,他自己都没忍住笑场了。
“去你的!”秦疏远笑骂,“信不信我把你的钱都赔进去?”
柯谨睿从容回敬:“公司信誉要紧,你赔个十几亿没什么,就怕以后没人找中亚交易了。”
秦疏远:“……”
塑料基友情!外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啊?!
柯总的嘴秦疏远是从小服到大,自知不管说什么都能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怼回来,于是自觉安静如鸡,以免再留下供损友调侃的话柄。
言归正传,柯谨睿道:“我们几个从小就认识,其中星南小不少,今年刚博士回国。疏远跟我同岁,论辈分的话你其实都得叫……”这话没说完,柯谨睿倒是先笑了。
“不许叫叔叔!”秦疏远反应超快,有理有据地扯淡,“你看我这么年轻,一点都没有叔叔的样子,叫哥吧,哥哥多好听!”
关瓒被他逗笑了,看着柯谨睿,什么都没叫。
“他是我们家老爷子最近新收的小徒弟,叫关瓒。”说完,柯谨睿看向骆星南,问,“情况怎么样?”
“初步检查的结果是没什么大碍,就是这个点拍不了片子,你看是想住一宿,还是明天再带人过来一趟?”骆星南道。
柯谨睿侧目看向关瓒,两人视线相遇,后者小幅摇了摇头,柯谨睿会意,说:“医院条件也不好,我明天上午再带他过来。”
“那行。”骆星南翻开备忘录查看坐诊时间,头也不抬道,“我最近都在泌尿外男科实习,你们到了可以直接来诊室找我。”
秦疏远:“……”
秦疏远难以置信地说:“你怎么学了这么个专业?”
骆星南把手机收起来,一本正经地问:“远哥对我学的‘这么个专业’有什么误解?”
“不是不是,我没别的意思,不要误会!”秦疏远心虚地清了清嗓子,绝口不提脑子里偏到西伯利亚低级念头。
柯谨睿眸底含笑,抬腕确定时间,而后道:“不早了,我带关瓒回家休息,有时间再聚。”
“别忘了叫绍嘉一起。”秦疏远说,“星南还没见过,正好认识一下。”
“知道了。”柯谨睿很自然地揽住关瓒肩膀,两人离开休息室。
骆星南回头看了他们背影一眼,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疾走几步跟上来:“谨睿哥。”柯谨睿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骆星南道:“关瓒身上有锐物割伤和脊背的机械性损伤,我就是想问一句,用不用报警?”
闻言,走在后面的秦疏远登时愣住。
“不需要。”柯谨睿心平气和地笑笑,“我会处理。”


第25章 【我帮你】尿尿这种事要怎么帮啊?!
骆星南把他们送到电梯间,随手按下“下楼”键,说:“反正都来了,我值个夜班,明早再回去,就不跟你们下去了。”他看向关瓒,最后又提醒了一遍,“记得不能沾水。”
关瓒乖顺地一点头,礼貌道谢:“今天麻烦你了。”
“不算什么,都是朋友。”骆星南笑笑,“手机号留给你了,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电梯抵达,柯谨睿带关瓒走进去,站定后他起手挡住其中一侧的门,对秦疏远道:“你不回去盯着夜盘?”
“还有时间。”秦疏远摆摆手,“你们先走吧,我有话跟星南说。”
这话一出口,骆星南侧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很忙,再说病区也不是聊天的地方,远哥,咱们改天再约吧。”说完,他转身朝病区走去。
柯谨睿朝秦疏远略略一扬下巴,意思是,你还不走?秦疏远没说话,跟他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快步跟上去。
金属门闭合,电梯开始下降。
关瓒看着两只被纱布包得厚了一圈的手,漫不经心地问:“他们之间有误会么?”
“比误会稍微严重一点,不过他们都是成年人,可以自己解决好。”柯谨睿看向关瓒半抬着的小爪子,眉心不觉拧了拧,疑惑道,“来的时候不是只有左手掌有伤么,怎么全包上了?”
关瓒说:“左手是按在碎玻璃上硌的,出血多,所以看着严重一些。右手是被花瓶割了一下,刚才手上都是血,我以为是蹭到的,自己都没注意,还是骆医生检查才发现了伤口。”
“怎么还有花瓶的事?”柯谨睿问。
“正当防卫。”关瓒眼睛弯起来,笑得十分狡猾的样子,“那花瓶挺厚的,估计表哥脑袋也伤的不轻。”
柯谨睿听明白了,小家伙这是根本不在意身上受的小伤小疼,只知道摇着尾巴向他证明自己不是单方面挨揍的那个。不过这行为落在柯总眼里会有另一番模样,大概跟奶猫龇牙的效果差不多,厉不厉害说不好,倒是让人挺想捧起来顺顺毛的。
不多时,电梯抵达一楼,两人到停车场取车。
这会儿时间晚了,北京城交通良好,回家一路都畅通无阻。
关瓒在路上就有点想去厕所,只不过出于各种顾虑没好意思叫柯谨睿停车。等好不容易熬到家里,他把双肩包和开好的药物一起放到沙发上,连鞋都没顾上换就匆匆进了一层的盥洗室。柯谨睿见状隐约顿悟,不免有点想笑,但碍于关瓒脸皮薄还是忍住了,转而去查看骆星南开好的几种口服药。
盥洗室内,关瓒站在马桶前,跟往常一样解腰带扣。
手掌是个易活动的特殊位置,新生伤口极其不容易愈合,先前不动时痛感还不明显,这会儿稍微弯曲登时痛得钻心一样。关瓒上来没掌握好力道,手掌几乎握成了拳,导致原本贴合的创面裂开些许,光疼不说,还出了不少血。
这一下疼得猝不及防,他身体应激性打颤,手上下意识松开,结果腰带直接脱手,“咚”的一声砸在了瓷砖上。
这声音不算多大,但在空荡荡的公寓里显得尤为清晰。
柯谨睿放下医嘱服药单,走到盥洗室门口敲了敲门,问:“没事吧?”
这一个小意外引发了连带效应,关瓒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靠在墙壁上喘气。他脊背有扭伤,活动困难,努力弯了几次都做不到把裤子提起来。“没什么。”关瓒很敷衍地应了句,“就是有点疼。”
经他这么一提,柯谨睿也想起来了,忙叮嘱:“记得别碰水,不然可能会感染。”说完他还是不放心,犹豫半晌,他又敲了下门,改口:“我进来帮你吧。”
关瓒:“???”
“别!”关瓒简直受到了惊吓,“我还没……”
然而他话没说完,柯谨睿已经推门进来了。
按理说经历过调教的关系,穿再少对方都见过,更加私密的事也不是没做,可在关瓒心里这些跟眼下这种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好比戏剧和现实的差别,似乎只要身处游戏,作为配合调教的服从者,他跪倒在男人脚边,接受鞭打和命令,成为任人摆布的温顺奴隶,那一刻他是心甘情愿的低他一等,并且乐在其中。可现在不同,寻常相处时他们是完全平等的,他享有绝对的个人隐私。
再退一步说,不是他不识好歹要拒绝别人的善意,只是……
尿尿这种事要怎么帮啊?!
关瓒欲哭无泪,脸颊迅速涨红,躲闪似的往里面退了退,小声说:“我自己可以。”
可惜的是这话并不具备什么说服力,因为他整个人都散发着“我不可以”的弱势,尤其是还手掌带血,衣衫不整,看着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可怜。
扪心自问,截止到进门前的一刻,柯谨睿的身心都是毫无旁骛的,仅是单纯想帮个忙,以免关瓒活动不便导致手心沾水,或者背部扭伤恶化。然而随着门被打开,四目相对,那种不合时宜的微妙感便忙不迭地钻了出来,而且是丝丝缕缕、绵延不绝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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