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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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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白正半阖着眼等他回来,心里想着的是之后遇见时彼此应该说的话。见一个人影罩在身前,又带着一丝的阴冷,果断抬头。
“小白?!真是你。”阮晋文居高临下地站着,说话的声音明显有颤音,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还是另有什么情绪。
简白比他镇定许多,开口说了句,“你回来了!”然后站起,“我们找个地方谈几句。”
阮晋文心里很开心,跟着脸上也笑开了,和个小孩似的,“要不……去我房间吧?现在晚了,外面咖啡馆都该打烊了。酒吧又太吵,在这里又不方便。怎样……?”
因为害怕自己的一句话或者一个举动又得罪了面前的这个人,于是每个动作,每个声调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阮晋文在等着简白的表态。
简白思考了一下,最终点了头。
五分钟后两个人进了阮晋文入住的这间商务套房。
阮晋文进门就忙进忙出,给简白倒水,问他要不要喝酒。又觉得酒店的红酒不够好,要电话自己助理去公司的酒柜拿一瓶送过来。
简白出声阻止他,“不用麻烦了,我和你谈点事就走。”
阮晋文心里还在乐颠儿的状态,嘴上说:“不麻烦,你不是喜欢红酒嘛,我前几天在香港淘到几瓶,年份和口感都很不错,我放我办公室的酒柜了,离这近,十分钟就能拿来。”
还是以前的热乎劲,一点儿没减!
其实简白知道阮晋文对自己好,也因为他对自己好,所以他才拿他当兄弟,即使他给自己喂药了,他其实对他也没到那种咬牙切齿恨死他的地步。不过就是觉得他钻了牛角尖,有些走火入魔了。
他们之间,不可能成为情侣,这就是简白真实的内心想法。
感情的事,还真是勉强不来的!
简白以为自己冷淡些,疏离些,阮晋文就应该明白了。可现在看来,他这一头应该还热着呢!
“真不用了!”简白伸手拽住阮晋文的手臂,没让他打电话搅扰他助理的休息,转而说,“我最近有医嘱,不能喝酒。”
简白找了个理由。
阮晋文一听他说医嘱,急了,“Ben,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医生?明德医院我有认识的人,我陪你?”
“不用。”简白打断他,“只是在吃抗过敏的药。”
“晋文,我今天来是有其他事要问你。”
简白表情挺诚恳的,不像是假客气,阮晋文愣了会,脸上挂起了笑,嘴上说:“你和我那么客气干嘛,你有什么事就说啊!”
“好,我想问你,做空永美的是不是你?”
简白很直接,把自己要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阮晋文听他说起这个先是表情一滞,后又抬眼观察简白的面部表情,问他,“是少卿和你说的?”
简白点头。
“就是我做的,怎么了?”阮晋文的脸瞬间暗沉下来,不怎么舒心,肚子里怪少卿多事,又怪简白对永美的过分关心。
他还在倒水,倒满了一杯,没给简白递过去,倒是自己一口气喝了。
完了他两手搭在吧台那里,低着头不知道酝酿什么情绪,也或许,在等着简白的回话。
简白踱了两个步子过去,在吧台的另一边站定,凝视了一眼明显有些脾气的人,说:“晋文,之前的我不管,你收手吧。明天撤场。”
“撤场?你有没有搞错?你知道我做空永美已经砸了多少下去吗?”阮晋文真来气儿了,简白一说完,他就嚷了开来。
“你今天来就是要和我说永美的事?我还以为你是原谅了我,特意来看我的呢!”
“你对余光有很大的误解!而且,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做空永美赚的已经不少了。别到时候全赔了进去!”
“误解?我能有什么误解啊?我是看不惯他做的那些龌蹉事!还有,你怎么铁定输的人是我?Ben,你就那么看好余光?”
“正阳和永美的合作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你为什么在这一点上拽着不放?”
“操,没有余光横插一刀,我们阮氏和他们的合作就是最好的!”
阮晋文其实说的也不错,没有余光的介入,阮氏和正阳也能把那个项目合作下去,只是商场如战场哪有礼让的事!站在阮晋文的角度,他余光就是实打实的把生意给撬走了!从他手里撬走了!
房间里起了□□味,简白是来劝人的,相对理智,所以知道他上了火就没再敢浇一把油。
说起来,简白不怪阮晋文做空永美也有原因。要不是阮晋文做空永美,简白怎么可能赚个差价,又以那么低的价格吸入永美的股票呢。
所以这件事,只要阮晋文明天退出,在永美放出利好之前退出,他俩的利益才能全都保全。这是简白想了一晚,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可是阮晋文似乎不这么想。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艰难地挤了几个字出来,问:“Ben,我只问你两件事。”
他边说边抬头看向简白,用很认真的神情对着他,“第一,那几个私人账号,是你的?”
简白懂他在说什么,不想欺骗他,点了点头。
阮晋文得到答案后眼瞳一缩,难得在简白面前露出凶残恨绝的表情来,他继续问,“第二个问题……”
想了想,他还是停顿了,怕对方给出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还在犹豫。
“你想问什么?”
反而是简白,想和他清清楚楚了结一切似的,急着让他继续。
阮晋文的神情顿了顿,眼神阴晦难琢磨,一句话在唇边转了几圈,最后说,“你是不是真的非余光不可了?”
这问题阮晋文问过一次。
上一次问,简白觉得这是他和余光两个人之间的事,不想让第三个人搅合进来就没明白回复,他这一次又问了,看来这才是他的心结。
要结他的心结看来还真是得实话告诉他:“是!我就是非他不可了,我喜欢他喜欢的发疯!晋文,为了他,我可以赔进自己的所有!所以……为了他,为了他的永美,我会在所不惜,用尽我所有的能力去保全!”
“所以,如果……我坚持要和永美对着干……”
“我会和你对立!”
“啪”,阮晋文手里的玻璃水杯被叩在了简白的脑门上。
简白有些晕眩,眯了眯眼,踉跄了几步。他还没站稳,阮晋文整个人就压了过来。
酒店的客厅面积不大,两个男人就那样倒地扭抱在一起。
阮晋文是真着魔了,手脚束着简白不让他动弹,嘴去亲他的嘴,亲他的脸,亲他一切能亲到的地方。
简白身板精瘦,但是也是时常运动的,不过给他刚才抡了一杯子,现在的确脑袋嗡嗡。他还没回神这人就压过来了,他自然成了被动的那方。没准备,只有被压的份。
好在脑袋没开花,在地上和他撕扯了几下算是回神了。
嘴里骂:“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干嘛?”
“干你!我在干你!”
阮晋文还真是失心疯,没了理智,一边回话一边骑在简白身上去解简白的皮带。
简白趁了他一个不注意,用力推他,把他一下子推到地上,想趁机爬起来,嘴上也开始不饶人。
“你他妈有病!”
才说完,阮晋文的一巴掌就招呼下去了。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很快,简白的脸上印了半张手掌在上头,火辣辣的滋味一下子蔓延开来。
简白的所有表情都冷到极点,除了那个手掌印,他所有的五官,神情都是那种极冷极寒的样貌。这是他最生气的样子,能把人冷到骨子里的蔑视。
阮晋文最怕他这样,也最恨他用这种姿态对着自己,豁出去了,去拽他裤管,嘴里仍是叫嚣着不停:“ben,我是真的爱你,我把你当宝供着,可是余光呢?他他妈的算个什么玩意儿!”“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为什么要放低自己的姿态去喜欢他?”“他是玩你的,你怎么那么贱?!”
毛里毛糙的话都说的含糊,完全没了京城贵公子的样子,就和个无赖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拽着简白不放。
简白呢,眼里什么多余的表情都不屑再用在这人身上了,就空洞地看着一切,最后决然的离开。
时少卿到的时候,简白已经离开了,阮晋文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在抽烟。
房间里烟味大,时少卿进门时咳了好几下。他也是回到家后越想越有问题于是才匆匆赶来这里。
不过他还是来晚了,漏了一出大戏。
阮晋文颓丧着脸,整个人蜷在那里一动不动,见他来了也不和他打招呼。
时少卿大概是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默默把散在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然后坐到阮晋文的跟前。
阮晋文抽完手里最后一口烟,吐了烟圈问时少卿话,“我们有多少钱?”
“一百二十亿港币。”
阮晋文把烟头摁在茶杯里,没出声。
许久后,他仿佛做了个天大的决定,对着时少卿说:“明天继续做空永美,想个办法,这次我要永美和余光一起消失。”


第22章 对峙
。第二十一章 。
2016年末,北京。
时少卿从花家怡园离开,车在三环上堵了小一会儿,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十点。
他如今住的这套公寓在朝阳,中档次的小区,两室一厅,租金却要上万。
进了门,因为晚上和人动了手,筋骨酸痛之外,心也疲惫,于是换了拖鞋人就往沙发那靠坐着。
这几天年终考核,公司里比拼业务,他落了头一名有些距离,上头收他进来的是一个以前他在华尔街的下下级,算是小人得志,这一次终于有了名头指着他骂,于是一句话都没闲着,口无遮拦,说出来的都是些酸涩的嘲讽。
他知道自己如今状态不好,出了几次大事故,已经没有一家外资公司还会用他了,于是忍着,为了这五斗米折了腰。
因为想散心,他才会应了今晚的局。想不到自己在饭局上没压住脾气和人干起架来。
在沙发上坐不到几分钟,时少卿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在水池那儿用凉水扑了几把脸,抬起头看到镜子里挂了彩的自己,挺狼狈的。眉角那里因为挨到了拳头开了条小口子,左脸颊一小包凸起,不用去医院就知道,应该是软组织挫伤了。
在洗手间里取了急救包整理完自己的伤口,客厅那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快步过去,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按下接听。电话那端是他家里老母的声音,细细缓缓地问:“少卿啊,怎么那么晚才回家啊,妈已经打过几个电话过来了。”
时少卿想起白天的时候自己的母亲给自己来过几通电话,当时因为在盯盘没空接听,于是对着老人说晚上回家后联系她,自己也没想到傍晚接到那一群人的邀请,这一下就把电话这事给忘了。
“我晚上有应酬,才刚到家。”时少卿解释了一句。
“哎,真是辛苦的命。”老人家叹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
“妈,您今天急着找我,什么事呢?”时少卿问。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弟弟和你弟媳年前和人合伙做生意,如今生意不好做,合伙人跑了,他们一起欠了别人钱,这几天债主找上了门,你那里……”
时少卿捏了捏眉心,心累的很,对着电话那头却问,“他们总共欠了多少钱?”
电话那头的老人一口气说了个数字,“两百万。”
时少卿一蹙眉,眉角原本才合上的口子又被牵动,刺痛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咬了下牙。
老人没听到他答复,以为他不想帮忙家里担一下,嘴里开始絮絮叨叨,“少卿,那个姓阮的朋友到底什么时候还你钱啊?我看他们家公司还在啊,还好好的,又没倒闭。我和你爸爸前几天还去证券公司问了人,人家说他们家公司没什么大问题,正常运作着呢。你要不去他们家公司让他们还你钱啊!”
“妈,这和他们家公司没关系。”时少卿一手按着伤口,挺痛,他开始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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