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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羡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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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宋景然就被推搡着去了衙门。镇上的人也都跟着一起去看热闹,很快连茶摊都空了。
下午有官差顶着烈日,流着汗来到茶摊里,他们先要了一壶凉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杯,然后说要带走言昭含。
婆婆被吓到,她没有想到言昭含会扯上这桩事。她询问官爷他家伙计做了什么错事。
官差安慰说:“跟他没有关系。只是那个小道士,说除灵的法子是您家伙计教给他的,所以大人要我们来带您家伙计去一趟。他明明就是在胡说八道,一个瘦弱的瞎子哪能教他害人的法子。您放心,我们大人心里有数。”
言昭含一言不发,跟着官差走了。婆婆觉得日光炽热,非往他手里塞了一把伞,让他带着走。
衙门口的老百姓已经散了,他们在饭点过来看热闹,看了半天看不出个结果来,又热又饿的,皆散开了去。
他们进了衙门的大堂就感受到了阴凉,言昭含由官差领着,跪在了宋景然的身侧。
宋景然是站着的,死活不肯跪,已经跟大人僵持了许久。
县老爷脸色铁青,对着言昭含道:“可是你教了宋景然除灵的法子?”
言昭含如实回答了“是”,然后补充道:“只是用了面镜子,折射光驱散阴灵,这是很普通的除灵方法。我听一位道士说起过。刘少爷说这个法子害人,根本是无稽之谈。”
斜眉歪眼的刘大少爷瞪大了眼睛,对着县老爷抱拳道:“大人哪,这两个人分明是一伙的,小人请您把他们通通抓起来。”
言昭含问道:“敢问大人,仵作可曾验尸?”
宋景然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没有,他们一直跟我绕来绕去,就是不肯验尸。我觉得这里面有诈,不然他们为什么这么磨磨唧唧的。”
县老爷脸上挂不住,用惊堂木拍了桌子:“肃静!让仵作上来验尸。”
仵作一上来,县老爷和刘少爷就都给递了好几个眼色,但新来的仵作性格过于耿直,没看懂,验完尸就直白道:“禀大人,刘老爷是中毒身亡。”
刘少爷懊恼地用折扇敲了敲额头,暗骂这个仵作猪脑子。大家一下心知肚明,分明是刘少爷想害死亲爹,独霸家财,才上演了这么一出。
县老爷的脸色变得五彩纷呈。这出戏一被戳穿,他们都下不了台来。
衙门没了法子,只好将他们放了出来。
到了门口,宋景然诚恳地跟他道歉:“对不住,是我拖累你了。”
言昭含正要说话,刘少爷从衙门里飞奔了出来,大声地叫住了他们。
刘少爷早就给县老爷塞了一笔银子,这会儿腆着脸追上来,要给宋景然和言昭含塞钱,让他们封口不谈此事。
宋景然丝毫不领情,拉着言昭含就走。
既然是家事,他们便不好再插手。只能说是刘老爷生了个狼心狗肺、不辨黑白的好儿子。
陪言昭含回茶摊的路上,宋景然颓然道:“我只是想救个人而已,不知道会这么困难,也不知道会被牵扯进这种破事里。”
言昭含的安慰不像是安慰:“你得尽早习惯。”
隔日衙门贴出告示,说刘老爷只是莫名暴毙,跟宋景然毫无干系。看热闹的人们很是失望,但对宋景然恢复了先前的殷勤,一口一个“宋道长”,叫得甚是亲切。恭维之声一如往常。
……
码头上很少见到这样的人。清俊高挑,白衣猎猎,手持一柄长剑。那人自船头下来,顶着午后炽热的光,举止却丝毫不躁乱。来时还带了些清爽的风。
青年问道:“这位兄弟,镇上可有一户姓言的人家?”
他擦了汗,想了想,回道:“我没听说过。可能有,你去镇子里问问,老一辈的人会清楚些。”
“多谢。”
青年说罢,就踩着铺了一地的金晃晃阳光,走进小镇深处了。
做活的人搬着沉重的货物,看着那人飘然洒脱的背影,心底生出些羡慕来。


第5章 生不逢05
周芳是由婆婆引着走到他家里的。婆婆借口要照顾茶摊的生意,自己先离去了。
那个姑娘的声音有些绵软,带着点羞涩,话没说上几句,倒将他的院子从里到外打扫了一遍。
言昭含说:“姑娘,我看不见。”
她有些紧张:“没事的,我会照顾你。我会将家里打扫干净,会为你洗衣做饭。我……我什么都会做。”
“我家徒四壁,身无分文。”
“我不在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就好,过得苦一点……苦一点也无所谓的……”她越说到后面越语无伦次,羞得想咬掉自己舌头。
男人弯了温润的眉眼,嘴角漾开温柔的笑:“好。”
她因这一笑恍了神,又羞红了脸颊。她每日经过茶摊,见到他都忍不住心神荡漾。哪家的俊秀郎君,有着粗布麻衣也遮不住的风华。只可惜毁了一双眼。
言昭含陪着她出了小院的门。待那姑娘走远后,他温润的笑意才慢慢冷却。他想,一辈子大概也就是如此吧。
婆婆后来问起:“你觉得周姑娘怎么样?”
言昭含说那姑娘挺好。她会过来帮他清扫院落,替他清洗衣物,有时还会带一些瓜果点心。她每趟来都是话很少,做的事情多。他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可他觉得挺好的周姑娘,被夏侯瑶小姑娘深深厌恶。
傍晚周姑娘来看他,他们在院子里闲聊。瑶瑶从大门进来,静默地看了两人一会儿。戏迷瑶瑶小姑娘进来时想象着自己是个被丈夫背叛的怨妇。
但显然她没有做戏子的天赋,作为一个“怨妇”,这时候该含着眼泪,痛心道:“夫君,你为何背叛我!”
她确实眼泪汪汪,也确实痛心。她气呼呼地跺着脚,指着周姑娘问道:“言哥哥,这个女人是谁!”
这就有点悍妇的味道了。
言昭含正坐在藤椅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走到他旁边,仰着头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质问:“言哥哥,你是不是不想等我长大了!你是不是想娶别人了!”
周姑娘掩唇笑:“这是谁家的女娃,长得这么俊。”
言昭含说:“邻家的小姑娘,还不太懂事。”
周姑娘拿出绢帕要给她擦擦眼泪,被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那双大眼睛里满是稚气的恨意。她喊道:“我讨厌你!你不要走过来!我讨厌死你了!”
“周姑娘……”言昭含感到有些为难,把瑶瑶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小姑娘抹着眼泪,乖巧不做声了,瘦小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她挑衅似的看着周姑娘。
周芳了然地点点头,道:“今天我先回去,你哄哄这个小姑娘。”
“要你管,你走开!”
周姑娘望了她一眼,温柔地笑了笑,对言昭含轻声道了句“回头见”,拿上来时带的篮子,从门口出去了。
言昭含把她抱怀里,手指抚弄她柔软的头发:“乖,别闹。那是我以后的妻子。”
瑶瑶听了后撇撇嘴,又从温顺的小猫变回小老虎了:“她长得不好看,又胖又矮。”
“我不介意。”
瑶瑶鼻子一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哭得不能自已:“我不管,我喜欢言哥哥,我要嫁给你。你明明答应我的!”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言昭含不知道怎么跟个小孩子讲道理,于是沉默了。
“言哥哥不要我……”瑶瑶又嚎啕起来,两只手抹着眼泪,“我不管,你说过要娶我的,你只能娶我!”
他听她哭了很久。
瑶瑶哭得累了,呼吸不顺,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他顺了顺小孩的背,问道:“你怎么这么执着。”
瑶瑶抽抽搭搭地说:“你不懂,你没有喜欢过人。”
他哭笑不得:“你还这么小,懂什么叫喜欢?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喜欢过人。”
她抽噎着问道:“那……她是什么样的?”
“散漫不羁,有时候会胡来,”言昭含认真地回想,“但是很温柔……也很执着。”
瑶瑶哽咽着说:“我……我也能做得跟她一样好。”
小孩把他的衣襟哭湿了。他的手指温柔地擦过她的羊角小辫:“我今年都二十五岁了,等你长大,哥哥都老了。”
小孩睁着泪汪汪的眼,扑进他的怀里:“老了我也喜欢,你不可以喜欢别人。不然我会很难过很伤心的。”
他依旧没有回应。瑶瑶等着等着,没能等到,迷迷糊糊地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心里还有些期许,可等得太久了,他有时候也会忘记自己究竟在等着什么。
……
言昭含早上跟婆婆提起了上坟的事。他说他想去看看他的阿娘。
婆婆正忙活着,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和气道:“诶,你去吧。茶摊里不忙的。你路上小心些……要不,我让我家老头子陪着你一起去?”
“不用麻烦,那里不太远,我找过路人领我走一段就成……”他有些窘迫,“婆婆,我能提前跟您支些钱吗?”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穷困潦倒至此,连为母亲上坟,买些纸钱和水果的铜子都拿不出。
婆婆点点头,叹了口气:“你的那点儿铜子,是不是又被东街那个恶霸抢了?”
“嗯。”
“实在不行你就报官。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这样三天两头地过来,你往后要怎么过日子啊。”婆婆痛惜道,“你看看你,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嗯。我会想想法子。”
其实官府又怎么会管。世道混乱如斯,官府也是仗势欺人,横行乡里,视百姓为草子敝屣,哪会在意他们这些人的死活。
婆婆煮着茶,看着水雾升起,愣了会儿神,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问道:“你的娘亲葬在这里?”
“是。就在杏花江岸边。”
她疑惑道:“你和你娘亲以前住在这儿?我在云栖镇过了几十年,好像从没听到过她。”
“我们十多年前住在这,后来离开了。阿娘留恋这里,从前就说想要葬在云栖镇上。”
婆婆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说不出来为什么。她在摊子里踱了几回步,又忙活了一阵子,走出茶摊时她想起来件事,脑子里登时嗡嗡作响。
十多年前言家派人来了这个小镇,接走了一对母子。当时镇上的人一片哗然,人家离开时他们还围在码头上看。被接走的那个孩子,好像是言书涵的小儿子,据说后来成为了一个不得了的人。
婆婆想到这,不敢想下去了。她让自己像个陀螺一样转起来,尽量遗忘这件事。


第6章 生不逢06
下午言昭含是提早离去的,孤自一人去了杏花江岸边。
恰好接近傍晚时茶摊里来了个白衣青年,身披枝叶纹外衫,高挑俊俏,生了一双桃花眼。这个贵族人家的子弟,操着一口外来音。气质彬彬,谈吐温雅。
他将配剑放在桌上,点了一壶茶。他问道:“婆婆,这里可否有姓一户言姓的人家。”
婆婆对他挺有好感,替他倒了大碗茶,亲切道:“以前好像有,现在没了。”
“您可曾见过一位双目失明的公子,大概这么高,”他比量了一下,“人挺清瘦,长得很俊秀,右眼底下有一点泪痣,您要是见过肯定会有印象。”
“没见过。”婆婆听完他的描述,转身不让青年看到她慌张的神情,回到灶台旁装作忙碌,“你……你找他做什么?”
青年神色有些黯然,失落道:“一点私事而已。”
“你找了他很久吗?”
“嗯。找了有一年多了。”青年把玩着桌上的杯子,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这个镇子也找遍了。”
婆婆小心翼翼地问道:“既然找不到,你有没有想过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呢?”
“我已有此意。”他将杯中的凉茶喝尽,道,“明日清早就走。”
……
白鹭飞过江岸,与晚霞融为一体。水天一色,红日在江水中破碎又聚拢。岸边搁浅着一只破旧的小船,已被废弃多年。
言昭含跪坐下来,丰泽的长草已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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