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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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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着是方谬,少见地对方没有老老实实打字,而是发了一条语音,他还未来得及按下,第二条语音便又发了过来。他无端觉得害怕,他怕极了方谬要和他一刀两断。
手指在屏幕前不到一寸的距离上颤抖着,方严一不当心便按下了语音。
“方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还记得今天我在隔间里和你说过的吗?”
“我永远比你想象的更在乎你。”
“相信我。”
熟悉的嗓音透过话筒缓缓传过来,方严深深吁了一口气。他宛若一个赌徒下出了最大的那一注,庆幸的是,他赌赢了。
方严再度躺回床上,他牢牢握着手机,把加起来不过20秒的语音反反复复地听了许多遍,直到把那些字全部刻进脑海里。他放下手机,又摸了摸胸前两个乳环,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32章 
说来也奇怪,方严竟是一夜无梦。他惯例还是按着方谬给他定下的时间醒过来。方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起身拉开了窗帘。他原以为,他会梦见方谬,可对方压根就没入他的梦。
方严洗漱完毕之后,换好衣服便下了楼。方父方母都是早起惯的人,当看着儿子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两人还是吃了一惊。方严很平淡地坐到了餐桌旁,端起碗便开始吃早餐。一时间气氛尴尬极了,谁也不说一句话。
方父放下盛了豆浆的杯子,对方严开口:“从今天起,你不用去公司了。”
方严握着勺子的手微微抖了抖一抖,他也不去询问为什么,只低着头闷闷地喝着粥。
“你就在家里办公吧,公司那里我打过招呼了,文件之类的一概会给你传过来。”方父见儿子不言语,也只拿起桌角边的报纸重又看了起来。
方严心头发闷,老爷子搞得这一套不就是变相的软禁吗?他飞速地喝掉碗里的粥,便转身上楼去了。
方严脱掉了衬衣,重新换上了居家服。他再度躺回床上,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胃。方严胃不好,一喝豆浆就会胀气。在方谬家里,早餐是不会出现豆浆的。偏偏他还挑嘴,喝粥不要皮蛋瘦肉粥,粥里不要撒葱花,方谬倒也每天变着法儿给他做各式各样的早餐,方严在自己家也未必能享受这等待遇。
胃里愈发不舒服了,方严使劲捂着胃,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飞快给方谬发着消息:叔叔,我胃疼。方严其实挺想发语音过去的,但是他不像方谬一般能够藏住自己的情绪,只一句话就把心里的感情统统出卖了。
手机还未放下,方谬便回了消息,又是连着三条语音,方严一一点开,他将自己的耳朵凑向听筒,就像是在倾听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秘密。
“是不是早上又馋嘴偷喝豆浆了?”
“你去看看厨房里有没有陈皮,泡一点喝了。”
“方严,下次我见到你,被我发现你没照顾好自己,你就自己乖乖跪好在三楼等我。”方严选了个表情回过去,方谬也没继续回消息。他照例反反复复把语音听了好几次,之后关上了手机。方严其实挺感谢父亲没把他的通信设备一起没收,要不然他怕是真要在家里疯掉。
方严下楼去厨房,从罐子里抓了点陈皮泡了杯水便又上去了。方父吃完早餐便去了公司,方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地看着方严进厨房倒腾了片刻,又冷冷地看着他上楼,一句话也没对自己的儿子说。
方严彻底要在家里常住下来,他每天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接受公司里传来的文件,处理好了便再传回去。到了饭点便主动下楼吃饭,吃完饭再回自己的房间闷着。看上去似乎挺正常,至少方父和方母是这样认为的。他们原以为儿子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绝食,不放他出去见那个男人,他便不吃饭。可事实并没有,方严把公司里那些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方父竟凭空觉得有些欣慰。
另一头的方谬似乎也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自从他和方严的事情被发现之后,他就被方父从天方赶了出去。方谬其实并不在意天方究竟有没有自己的位置,他本来就不靠这点薪水吃饭。于他工作似乎变轻松了,他再也不用分出一半的心思处理天方那些理不清的帐,但在这个空空荡荡的房子里,他一天比一天更加想念方严。
那天早上他收到方严发来的信息时候,其实方谬自己尚未醒过来。常年工作的原因以及dom的身份要求他自己自律,但这一切却在某一天被悄然打破。他伸手摸向手机,只看见方严两个字便吓得清醒了不少。
内容很简洁,方谬想象着屏幕那一头的方严蜷缩在床上给他打下这些字的模样,方谬坐起身子,扫开身子里那些疲惫的情绪,给对方回了三条语音过去。方严惯例般地回了个表情包,一个熊猫头的图片,乍一看挺搞笑。方谬思考了片刻,选择不回复。这个时候的所谓缠绵甜蜜都极有可能让双方陷入更糟糕的状态。
方谬挣扎着起了床,当他觉得烦躁的时候他很非常喜欢把家里彻头彻尾打扫一遍。厨房里很干净,其实是因为许久没有使用的原因,人骨子里的惰性就表现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会选择一切从简。方谬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柜子里翻找出一个崭新的咖啡机。是方严提来的那一个,那小子傻乎乎地抱着一个机器站在门口的样子似乎还历历在目。方谬不知哪里来的兴致,抓了把咖啡豆扔进了机器。
方严似乎是懒到了家,搞坏了一个半自动的就换了一个全自动的机器回来。方谬点选了一下操作屏,机器立刻运作了起来,方谬端起那杯咖啡径直走去了三楼。
他拉开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阳光一下便全部洒了进来,空气里漂浮的尘埃亮晶晶。方谬靠在窗边,抿了一口咖啡便将杯子放在了窗台上,难得的太阳晒得人很舒服。这个地方才是他和方严接触最多的地方。
这或许是一个定律,你刻意地向逼迫自己走出某种境地,却发现生活中丝丝缕缕的踪迹都在把自己往回拉。方谬掏出手机,指尖摩挲着屏幕,似乎在等在着什么……
约莫过了一星期之后,方父方母才发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方严每天规律地生活,但身体却瘦了下来,脸颊线条瘦削,整个人没蔫透,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一口气。晚餐照例方严会下来,看着满桌的菜,他几乎没动筷子,扒拉了几口米饭,便抽身想走。
“站住。”
“……我没有故意不吃,我真的吃不下。”
方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朝方严走过去。他抬起手,方严下意识地一瑟缩,他以为方父又要动手打人。那双大手贴上了他的脖子,方父重重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走吧。”
方严转过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愁容满面的母亲,方父只挥挥手便又走回了餐桌。方严乐坏了,他原地转了几圈,随即疯了一般地开门冲出去。门“砰”地一声合上,方父犹豫了片刻拿出手机送出了一条消息。很快,回应的消息进来了,方父拿着手机反复斟酌了许久,放下了手机。
方严冲出大门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他单纯只是觉得跑出这个地方比较安全,他丝毫没有考虑到其它因素。方严拿出手机,立刻给方谬打出了一个电话,单调的“嘟嘟”声响了许久转为忙音,方严挂断电话又立刻给方谬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叔叔,准备开门迎接我吧!”随即他又摸了摸兜,方严一拍脑袋想起来,回这里的时候还是坐着方谬的车,自己的车还在公司的停车场里停着呢。他又连忙拿起手机给自己叫了一辆车。
深秋的夜晚寒意愈发浓重,原本白天晴朗的天气到晚上愣是变了天,寒冷的风吹得方严缩了缩脖子,他赶忙跑出了住宅区。
坐进车里,方严又再度掏出手机,方谬并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信息。方严歪头一想,方谬大概也高兴坏了,没准真在家里好好准备迎接自己。他美滋滋一笑,又催了催司机师傅开快点。
一路皆是熟悉风景,方严焦急地催促着,愣是让司机不耐烦起来,他吐了吐吐舌头选择闭嘴。与此同时,他再度掏出手机又给方谬发了条消息过去:准备好了吗叔叔?要是不惊喜今晚我就要榨干你!
按下发送键的一刹那,车窗上响起闷闷的声音,方严抬头一看,外面似乎下雨了,豆大的雨珠直接拍在了窗子上。这下可好,路况一下拥堵起来,繁杂的喇叭声搅得方严心头烦躁,他看着同样烦躁的司机,没敢开口催他。
一路停停开开,终于到了目的地,司机像是礼貌性地问了方严需不需要送他到小区里面,方严摆摆手,自己冒着雨冲了进去。
方严湿哒哒的站在方谬家门口,他掏了半天才摸出那把钥匙。冰凉的门把手让方严一个瑟缩,转动钥匙的瞬间他脑补出了很多浪漫的重逢场景,房间里熟悉的气息飘出来,方严觉得很安心,他睁开眼却发现客厅一片漆黑。
他试探性地叫着:“……叔叔?”房间内无人应答。
方严想,大概方谬会在他开灯的一瞬间走出来。他开下开关,室内一片亮堂,他等了许久并没有人走出来。
他顺着楼梯走到二楼,方严思考了片刻,方谬应该会在那张大床上等他。他放轻了步伐,像是怕惊醒了什么人。当方严走进方谬的房间,他才发现这里依旧空无一人,冰凉的床榻并没有任何躺过的痕迹。
方严将二楼的房间翻了个空,方谬并没有如他意料一般从某一间当中走出来。他颤抖着走向三楼,被雨水打湿的衣服,这才传来刺骨的寒意。三楼只有一间调教室,方严在走进去之前,先是颤着声叫了一声:“……叔叔?”依旧无人应答。门“吱呀”一声打开,调教室的窗户大开,窗帘的一角飘飞着。方严颤抖着打开灯,房间内的一切没有发生变化,唯独不见的却是方谬。
方严赤脚走进调教室的中央,脑海中不自觉地飘出方谬曾经说过的话。“我不会丢下你的”、“我说过的都是真的”、“相信我”……低沉的声音在方严脑海里交织着,方严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掏出手机,手机没有任何提示,他和方谬的对话只停留在他那句傻里傻气的“榨干你”。
方严手脚无力跪坐在地面上,他丢开手中的手机,痴傻地望着窗外。即使是被父亲甩了两巴掌,被迫和方谬分开的时候方严也从未像现在一般绝望。他忽然觉得当初故作安心的自己有多么愚蠢,他……早就决定放开你了。
方严垂下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到地上,他无声的张了张嘴:“方谬,你这个骗子。”
次日,方父便让方严重新回到公司上班。他悄悄去方谬的办公室看过,那里早已不知道变更成谁的办公室了,小隔间还在,他悄悄进去呆了一会儿,之后又愁容满面的走出来。
之后的几个月里,方父大有放权的意思,方严虽然仍待在原来的位置,但手中掌握的实权越来越多,经他手的事情也数不胜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方父是要传位给方严了。
方严似乎活生生变了性子,原先吊儿郎当的气质不复存在,他似乎也开始变得狠厉起来,原先方谬裁撤掉的那些人他又再次毫不留情地把他们赶出公司,也不去过问方家亲族的意见。
这几个月似乎变了很多东西,但是对于方严而言,只是一个最重要的人凭空消失了而已。
他无论再忙,都会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去三楼呆着。他什么也不做只拿着那根打过自己很多次的藤条,端端正正地跪在房间中央。
方严想过很多次,背后的门会被那个人打开,然后手中的藤条会被那个人接过去,然后贴上自己的脊背,对方会呵斥他为什么要糟践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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