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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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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般轻狂且不知礼法的事,当真是一言难尽。
傅成璧抱膝,半倚到段崇的怀里去,同他说了会儿话。渐渐地,汹涌的睡意袭上头,傅成璧眼睛发沉得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小,叹息似的说:“怎么都好。你能来,我就放心了……”
她身子一点一点往下掉,段崇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好好地抱在怀中。
他不禁失笑一声,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睡罢。”
翌日清晨,傅成璧是教外头喧嚷的声音吵醒的。
灿灿的光透进来,照得帐中一片明亮。她已不见段崇,唯有枕下的糖包还在,不是梦,他是的的确确来过的。傅成璧捏着糖纸笑了一会儿,才唤了人进来服侍她梳洗起身。
等走到帐外,傅成璧才知军营昨晚出了事,听着士兵的只言片语,好像是甚么人死了。
她隐隐觉得不妙,忙去到帅帐当中,却还不及走近,她就看见地上躺着一排覆着白布的尸首,共计八人。
其中一个尸首露着脸,傅成璧定睛一瞧,当即心下跳了跳。悲痛与震惊一并涌上眉间,她狠拧起眉,那死去的其中一人正是牛四。
作者有话要说:
段崇:居然有人捷足先登?!
傅谨之: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
段崇&宋澜生:……


第89章 误会
烈烈艳阳照得人眼前发白; 吹卷来的秋风裹挟着些微寒意; 吹得人颈后阵阵发凉; 让周遭一切都渐渐晦黯下来。
傅谨之站在一排尸体前,他的眼睛是红的; 惊讶、悲痛、愤恨似乎都在他眸中交织;可他面上却是近乎冷漠的麻木。
他在沙场历练多年,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死,出征前还能聚在一起喝酒言欢的兄弟; 从战场上回来后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傅成璧有些担心他; 上前轻轻扶住他的手臂,“哥?”
傅谨之没有应答; 无意识地揉着她的手背作安抚。傅成璧从未见过傅谨之有哪一刻是如今这样,眼眸里失尽了光彩和热情,余下全是灰烬一样的死寂。
很久; 他才低哑着声音说:“本侯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他已经遣派士兵去报官; 纵然知道鹤州府衙的事务暂由段崇掌管,他也只是犹豫了一瞬,并未将私人恩怨加诸上。去报官的士兵走后多时; 先到的却不是段崇; 却是聂白崖。
紧随着一群的青衣剑客,浩浩荡荡,却是抚鼎山庄的人;他们扶着一口黑漆华贵的棺木; 车辚辚辗过黄土,一时尘沫飞扬,漫卷而来。
青衣剑客推搡着围堵上来的士兵; 双方都恼着、喝着,兵刃碰撞,如同鼎沸。
傅谨之负手上前,喝道:“住手!”
一声令下,无论是己方还是对方都停了手,开始缓缓向后退却。
抚鼎山庄庄主宋遥一身灰色长袍,手持长剑,单单走上前来。他蓄着美髯,却在此刻老态毕现,灰白的头发更显凌乱憔悴,活像个没魂魄的纸人。
宋遥浑浊的眼睛通红一片,嘶声道:“今日,我必取了你项上人头来祭奠我儿!”
傅谨之听此,一下蹙紧眉头。
聂白崖忙按住宋遥的肩膀,叹声道:“宋庄主,先将话说个明白,许是有甚么误会,你也好听小侯爷分辨一句。”
“有甚么好分辨的!你且问他,那牛四可死了没有!”宋遥恨得咬牙切齿,“是,我儿想求娶郡主是高攀,可你也不该命人再来轻薄秋雁,如此羞辱于我宋氏一族!更不该杀了我儿,要我宋遥断子绝孙!”
他言语激动时,正是拔剑就疯砍上去,聂白崖见状出手将宋遥拦住,一时也不禁有些烦恼,“宋庄主!”
傅谨之冷静回道:“本侯并未命人轻薄宋姑娘,更不会对少庄主动手。”
宋遥见他不认,转身将藏在人后头的宋秋雁拎了出来。她穿着青衣男袍,脸色惨白,正是哭得抽抽噎噎,教宋遥一把推上前,晾在人群的视线当中,更是崩溃一般低泣起来。
宋遥丧子后悲痛欲绝,形状疯癫,也不顾有这么多人在场,竟将宋秋雁的衣裳都扯开大半,露出玉润的肩膀和脖颈,上面布满了斑斑点点,皆是受过欺辱后的青紫痕迹,任谁都能明白她到底经历过甚么。
宋秋雁不敢违抗自己的父亲,泪珠啪嗒嗒地往下掉,蜂拥而至的羞耻感令她死死地咬紧唇,直咬出血来,终是受不过这凌迟处死般的羞辱,转眼寻着一处刀尖儿,一头就撞了上去。
却还是傅谨之眼疾手快,一下拦住了她的身子,宋秋雁挣扎哭喊,却教他一把按住。
“宋姑娘。”傅谨之唤住她,将自己披风扯下来,裹住宋秋雁,沉声道,“请你冷静一点。告诉本侯,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宋秋雁捏着他的披风哭了一会儿,这才哆嗦着唇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昨日牛四带着兵就在峡口追上了他们。
牛四等人先是侮辱了宋澜生一番,宋澜生自知此番前来提亲的确是对傅成璧太不尊重,对方说甚么,他便全都听了,并且一再向他们道歉。其中有一人见宋澜生轻易低头,犹觉不过瘾,就对一旁的宋秋雁说起下流的话,言辞间全是轻薄。
无论别人对他如何,宋澜生尚且能够忍受;却不能忍受这些人如此侮辱他的长姊。于是一干人便动起手来,当时随行的只有几个山庄的侍卫,宋澜生早是武功尽失的废人,哪里会是牛四等人的对手?
“他们,他们杀了澜生,流了好多血。还要欺负我……”宋秋雁抽泣道,“后来有一个人救了我……”
“甚么人?”
宋秋雁摇摇头,“我不知道。蓝袍子,脸上带着面具,银色的面具。他的剑法很厉害,就、就杀了牛四他们……”
宋遥在旁冷笑一声,盯向傅谨之:“如今你还有甚么话要说?”他转而对聂白崖,说道:“大管家,你可听清楚了。此人指使手下辱我女儿,杀我亲子,此仇不报,我宋遥誓不为人!”
“不可能。”傅谨之厉声辩道,“牛四禀性,本侯最清楚。他绝无可能,也绝不会纵容手下做出此等龌龊下作之事!”
宋遥怒道:“你是指我们在撒谎吗?!秋雁分明看见就是牛四杀了我儿,你空口白牙,一个‘绝无可能’就想推卸责任!?”
傅谨之说:“宋老庄主,这当中一定有甚么误会。”
“误会?你说是误会,便拿出证据来!”宋遥高声质问。
傅谨之目不斜视,毫无退缩之意,可他又无法证明自己的话。牛四是他的老部下,是他在战场上愿意将后背交付的兄弟,其为人如何,傅谨之自认比谁都了解。
一定有哪里出了差错,只是他一时还没能注意到;但眼下形势紧迫,宋遥请聂白崖来作见证,必然是要杀了傅谨之才肯罢休,又怎会容他再去查证呢?
正是此时,忽有一沉冷的声音横入,道:“本官可以为他作证。”
众人回眸,见来者麒麟赤袍,英姿不凡,正是段崇。他对宋遥说:“本官昨日见过牛四等人。”
傅谨之闻言,微微色变。
“本官途经清风峡稍作休息,远远地看见牛四等人启程回营。牛四还夸赞宋澜生宋少庄主‘其人品性端正,若能消了与小侯爷的隔阂,也算是个能做朋友的人’。”段崇说,“如此又怎可能如宋姑娘所说那般?”
他眸色深沉,盯向宋秋雁。
宋秋雁眸色血红,眼泪奔泻而下,道:“段大人此话,便是不信我?天底下又有哪个女子愿意拿这样的事来撒谎的?”
“本官并无此意,只是宋澜生的死尚有蹊跷。”他平了平气息,转向宋遥说,“宋老庄主,请您宽限几天,本官向你保证,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七日,七日之内必给您一个交代。”
“官官相护。你同他都是一路货色,我会信你么?”宋遥哼声道。
“有聂前辈在场,大可请他做个见证。如若此事真与小侯爷有关,本官会亲自将他押到抚鼎山庄,任你处置。”段崇说。
聂白崖也在旁劝道:“段大人是剑圣齐禅的弟子,其人品性,聂某人再清楚不过。有他在,庄主大可放心。”
宋遥的眼睛在聂白崖和段崇间转来转去,又见四周皆是傅家军,好歹从悲痛中恢复些许理智出来。
“好,我卖给大管家一个面子。”他松了声,“就给你七天的时间,七天之后,若还没有回复,我必带人杀到雁门关,为我儿讨回一个公道!”
“我们走!”
很快,抚鼎山庄的人呼啦啦地散去。聂白崖抱剑而立,不卑不亢道:“回去之后,我会再好好劝劝宋老庄主。这些天也请侯爷和段大人上心,查一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待一干人全部走后,傅谨之将目光凝到段崇身上,冷声道:“你别以为替本侯解了围,本侯就会感激你。”
段崇板着脸说:“我只是说出真话,并非为侯爷解围。七日时间不长,还请侯爷行个方便,让我亲自看一看牛四等人的尸首。”
傅谨之沉吟片刻,目光染上轻寒的光泽,转身往帅帐走去,“随来。”
段崇跟在他的身后,没走出几步,傅谨之问道:“敢问段大人为何会出现在清风峡?你来雁门关做甚么?”
清风峡是雁门关到西三郡的必经之路,他能在清风峡遇见牛四等人,定然是到雁门关来。
段崇喉咙一梗,艰涩地回道:“只是来巡察而已。”
傅谨之微挑了下眉,没有再深究。
八名尸首已经按照傅成璧的意思搬到一处临时搭建的小棚子里,傅谨之和段崇二人来时,她正翻着尸体上的伤口查看。
傅成璧心情沉重大恸,见了段崇也没有以往的欣喜,令人再取一副油布手套来给段崇戴上,对两人说:“除了牛四哥外,其余七人全身上下只有一道伤口,在喉咙。”
段崇一一看过七具尸体上颈部张裂的伤口,说:“是一剑封喉。”
傅谨之眯着眼,继而道:“可看上去并不像是剑伤。”
这几道伤口中间纵深,两侧极浅,整个呈纺锤型外露张裂,与他平日所见的普通剑伤不一样。
段崇再细看上片刻,蓦地蹙紧了眉,他说:“很像我师父的‘柳叶剑法’。”
“齐师父?”
段崇又摇了摇头,“又不太像。不过昨日他在酒馆喝得不省人事,昏睡了一天,绝不会是他。”
傅成璧再走到牛四的尸首面前,对段崇说:“牛四哥的胳膊上有一道伤痕,伤口纵贯整个左小臂,像是防卫时受得。”
她曲起胳膊,在面前作挡。段崇依着伤口的伤情猜测剑法招式,又觉得像是“两仪剑法”。
剑分南北,齐禅北派剑法多走快、精两个法门,而“两仪剑法”则属南派,在于狠、奇两个法门,多会在出其不意间夺人性命。
可见行凶之人剑法虽然杂乱五章,却极富灵性,变幻多端。
“是个高手。”段崇说。
傅谨之道:“蓝袍,银色面具。这几天本侯会派兵去寻找此人,找到他,一定能问出真相。”
段崇点了点头,半晌,他问道:“牛四等人的尸首是从何处发现的?”
“就在清风峡。牛四昨晚一夜未归,本侯派人去寻,在那里发现了他们的尸首。”
“待我去一趟,看能不能发现其他的线索。”段崇道。
傅成璧摘掉油布手套,扔至一旁,道:“我也要去。”
傅谨之抬眉瞪了她一眼,傅成璧此刻却没有退让,“哥,为官者不应尸位素餐,还是你教给我的道理。”
傅谨之眉宇凝滞,看看段崇,又看看她,挥手道:“去罢。我让张三跟着你。”
“好。”
段崇示意傅成璧一眼,两人一同走出了小棚子。门席子卷展落下,当初铺洒进来的日光,棚中蓦地暗上许多。
傅谨之立在八具尸体之前,身影肃肃如同苍松,漫天漫地的黯然沉沉压下,压到他的肩膀,压得他一点一点弯下腰,最终跪坐到地上。
他垂首低眸,长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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